第148章 天凉了，让顾家破产吧。
季谦：崩溃gif
真少爷还挺聪明，跑走之前拿了把车钥匙，不淋雨发疯，飙车发疯，新型的发疯方式。
原文倒是有一段写他和顾景同雄竞飙车的，可怜的天选万人迷·小白花受·季昱，轮着坐他们的副驾驶座，飙完第二天住进了消化内科，很伤胃。
友叔很会看眼色地抱着手机跑路。
“……错了。”
在她面前，前·校霸不敢嚣张。这会不是小奶狗也不是小狼狗，而是巨型舔狗。
男人自信会变油，他刚才小油了一下，腻得她反胃。
乔越泽认错态度极好，“我知道……我不该口无遮拦说这些。可是如果不说的话，季谦那个普信男不会知道他并不特别。”
勾引的腔调。他很会利用自己的优越条件，声音哑而沉，“我也想让他知道，你是我的。”
表情认真，眼眸中有她读不懂的幽深。
似乎她点头，他会毫不顾忌地把季谦做了。
季衿：“……”
之前还有“杀了他”的暴言。
一时分不清危险分子是谁。
医院那头联系了，季衿又给有合作的安保公司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加派人手，到季谦的病房守着，款项详细都发到了老季的邮箱。大小姐本人垫了一笔巨款，做中间商还能赚个差价。
处理完一切，乔越城给她发了个消息——约她到办公室聊聊顾氏的收尾。
大乔哥能干得像个爱闭嘴的工具人。是学生时代老师家长最爱的那类优等生——季衿不过点拨几句，他的进度快得像开了波音747。
乔越泽看了一眼发信人，“什么天要单独跟你聊？”
“大概是要做亿些见不得人的事。”
“哼。”
他无差别攻击，“和他保持距离，谁知道他是什么品种的坏人？”
兄友弟恭
季衿亲了亲他的侧脸，“放心。最爱你。”
x
金秘书的消息比乔越城略快一些，“老板，季小姐来了。”
他踌躇着，最终如实上报，“二少也在，需要我把二少支开吗？”
二少被他家老板保护得还行，颇有点不食人间烟火内味。可惜季小姐不太做人，把他们家清纯二少的保护伞撕得彻底，让人打工。
“不用。”乔越城按了按眉心，“总得让他知道，他哥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喜欢的人，也好不到哪去。”
成年人的世界比当小孩更残酷。何况是做生意，哪有心不黑的？
金秘书会意，打开办公室的大门，等待着客人的到来。
季衿第一次来乔越城的地盘——跟季氏的老巢一个区，她路过了几次，这里的大楼设计感十足，白天依旧发着炫彩的光，财力十足。
乔越泽不怎么熟悉，按电梯前还问了前台，“我哥的办公室是在顶楼还是26楼？”
前台小姐姐：“不太清楚。”
但体贴地帮他拨了金秘书的内线，得知大乔哥的办公室位列26楼。
看着不太熟。
季衿不由得怀疑，“是你亲哥吗？”
“是。”乔越泽按了电梯楼层，“我不管事，也不常来。”
二少是不跟哥哥抢的二少——也抢不过。年龄差横在那，光是资历，乔越城都吊打他一头，别说争，有想争的心，都会被拍碎。
“想要这样乖的弟弟。”
季衿希望季谦和季昱有这样的觉悟，钮祜禄·季总心情好，或许能多分一点股份，心情不好，也能保他们衣食无忧。
乔越泽攥紧她的手，“好呀，姐姐。”
电梯里的监控一闪一闪，发着红光。
她不太确定，“你哥会不会暗鲨我？”
他不解，“我哥是异性恋。”
季衿：？
“不然要跟金秘书搞上了。他十七八岁，金秘书就在他手下做事了。金秘书最近二胎，我还打了一个红包。”
“……”
对比起来，乔家真是正常得不该在这个世界里存在的异性恋家族。
二十六楼很快就到，乔越城的办公室敞着。
季衿敲了敲门，对着电脑认真工作的人抬眼，“进。”
乔越城换了一个文档，顾氏的财政现状，预估版。绿色占了大头，饶是季衿这样没有心的资本家，都叹息一声，“这亏了多少？”
“还好。”乔越城说，“顾氏老宅有些底蕴，都变卖了估计能还上。”
他冷笑，“顾景同有得忙了。”
此刻的大乔哥，像来自地狱的恶鬼，办公室里亮着的灯，是彰显恶鬼地位的鬼火。
他看向乔越泽，“我不干净，你的小女朋友也没好到哪去。”
后者“嗯”一声，表情不变。
乔越城：“……”
他本意是给蠢弟弟打个预防针，让他别那么笨，一颗真心全灌注到季衿身上。
毕竟是老油条，卡壳了一下，乔越城继续说道，“做空顾氏，还是季衿的主意。”
乔越泽面色不变，倒是季衿愣了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靳城没有女儿。”
季衿：“……”
想起来了，是那个间谍。
“道行不够，拿自己的真名凑数。顾家倒了，也就你特别开心，不用被老男人碰瓷捆绑。”
大乔哥训话，颇有几分教导主任内味。
季衿摸了摸鼻子，“也没特别开心。”
任务做得久了，到结束的期限，她不觉得开心，只有放下肩头重担的轻快。
“顾家的账有问题。”乔越城说，“这几天应该有经济犯罪那头的警察找上门来。”
季衿“嗯”一声，“没问题，顾景延也不会进去。”
忍不住，他多嘴问了一句，“不心疼？”
乔越泽杀人般的目光投了过来。
每日逗蠢弟弟的kpi达成，乔越城笑得畅快，“我是说，心疼顾景同。”
“啊？”季衿不解，“心疼他，我有病吗？心疼绑架自己的始作俑者，圣母都不这么干吧？”
原来蠢弟弟的目光，不是嫉妒，是心疼她这一段经历。
乔越城皱眉，“他绑架你，怎么回事？”
“吃绝户呗。”季衿伸了个懒腰，“往下你要收购还是别的什么，我不干涉。按你的思路做就好，不用问我。”
他抬眼。
“我归根结底，不过是想说一句，‘天凉了，让顾家破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