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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旧计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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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明的“鲸鱼脑袋”里,虽然已经有了主意,但还是生着气呢,徐曼舒当然不会就这么主动跳出来,对李畅风来那句:“臣妾有个好主意”!

    而是,狠狠地,一把掐在李畅风伸过来“抱球”的手上,气呼呼地问道:“将计就计,你的计呢?那苏月眠,这招‘挑拨离间’计,都已经挑得明明白白了,你的计呢?赶紧的,快拿出来‘将就’下呀!”

    听得李畅风一怔:这~“将计就计”,还能“将就”着用计,这么理解地吗?

    李畅风默了默:我好像~暂时~是~无计可施,有的话,我也就“将就”着计了……但,先按你刚才的安排,把人扣在宫里,总是没错的。只是,她毕竟是个大肚婆,又是北越公主的身份,我总不能让人直接去严刑逼供吧……

    不过,看你刚才的反应,明显是有主意了呀,舒儿,你可是朕的锦鲤和智囊呀!你要撒气,只管冲我来,随便掐!等你撒完气,给朕出个好主意!

    这样想着,李畅风自然是没撒手,不怕疼地由着她掐,还厚着脸皮说道:“不是,有舒儿你在吗?舒儿你,那么聪明,刚才这么安排,必定是心里又有了好主意呀。对了,舒儿,那个苏月眠有问题,你是何时看出来的?舒儿你,跟那个苏月眠很熟吗?”

    徐曼舒听到李畅风的第一句话,就是一怔:什么,有我?原来你的“将计就计”,是等着我的“就计”,“救济”你呢?

    徐曼舒一下就气得噎住了,根本懒得跟他解释,他后面的那两个问题:你问我,怎么看出来苏月眠不对劲的?还问我,是不是跟她很熟?就是因为我跟她不熟,我才觉得她有问题啊!

    昨晚之前,我就只见过苏月眠一次:“眠月楼”的花魁娘子、有武功、有才学,为了抢生意,直接上“杨柳岸”砸场子:飒!

    刚才,在这里的苏悦明:一个北越公主,哭哭啼啼地磕头求饶,虽然这话不贴切,但我就是觉得她“扭扭捏捏不像样”!

    这两个人,我划不上等号呀!所以,她一定是:装的!

    上次在“杨柳岸”,都是“江湖人”,她应该没有装,也没必要装!那,就一定是她现在:在装!

    还有,我跟她其实又不熟,昨天她拉着我那么殷切,我这个向来号称“自来熟”的大忽悠,都觉得有点别扭了呢。当时就觉得怪怪的,只是没防备,结果,一大早醒来,发现睡错了床……

    昨晚这事,肯定是她搞的鬼,居然敢阴我!还一大早地,在这里哭哭啼啼地卖惨,好像昨晚的事,就她一个受害者似的!我也是受害者,好吗?

    哼!敢在我徐钮祜禄曼舒面前“装”惨!我就让她:真的惨!

    徐曼舒是越想越气,自然要找地方出气。

    既然,李畅风不撒手,也不躲,她就继续掐、使劲掐,在李畅风两只手上,这里掐一把,那里拧一下:你现在知道有我了!你得知那个苏月眠有问题的时候,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不提醒我,你还“将计就计”地,利用我!要不是我聪明,我……

    可,徐曼舒一低头,看见对方被自己掐红了的两只手,呃!本来干净白皙、骨节分明,那么好看的一双手,被自己掐得,是红白乱“窜”,青筋暴露的,他竟然不躲、也不喊疼,由着自己掐。

    徐曼舒不由得顿了一顿:呃……

    徐曼舒又快被气笑了:哎!算了,正事要紧。我还是给你条“旧计”,先‘救急’吧,以后再跟你算账!哼!

    徐曼舒轻“哼”一声,终于转身,看着李畅风,气鼓鼓地问:“将计就计!李畅风,你当初也曾将计就计地用我做饵,对付九哥和潮汐,现在,又用我做了饵,你就不会再将计就计地,对付那个苏月眠了吗?”

    我都帮你把人给扣下来了,下边该怎么做,还要我教你吗?

    李畅风先是一怔:以前那~拿你做饵的事,我都已经道过歉了啊,你又提这旧事干嘛?我当时不也是……诶!

    随即,李畅风反应过来了:对呀,当初对付魏九和潮汐那一套,今天同样也可以用来对付这苏月眠呀,这,果真是“将计就计”呀!还是,朕的“旧计”呢!

    李畅风想了想:那个苏月眠,如今,她人虽然被留在了宫里,却应该不会就这么按兵不动,肯定还有后招。毕竟她昨晚做的这些事,虽然不知道,她到底使了什么手段,但,到目前为止,除了让我发个火,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等我冷静下来,想清楚了,非但不会惩治上官重楼,说不定,还会设法把这事给抹了。

    所以,她一定要趁热打铁,不能让我冷静下来,她……必然是要制造谣言,利用舆论,把事情闹大,到时候……就算我想明白了,也已经骑虎难下!

    所以,这宫里,一定还有接应她的人。没错,她在湘国经营多年,在这宫里埋伏几个人,也并非难事,说不定,早上“捉奸”的宫人里头,刚才押解上官重楼的侍卫里头,就可能有帮她传递消息的人……

    事不宜迟!

    李畅风立刻叫来玄鸷,让他派出“唳天司”的人,还传召了德妃,让她派出她在宫中培养的亲信,在宫里撒下了一张大网:给朕去盯紧了,刚才从这清正殿里出去的人,谁在制造谣言、谁在散播谣言,还有哪几个,在往宫外传递消息的,都朕一一盯住了。

    谁是始作俑者,谁只是看“热闹带掉耳朵”,“唳天司”玄鸷的属下,和德妃的亲信宫人们,不仅要盯紧,还得一一进行分辨,做好准备工作,只等着皇帝一声令下,最后收网,一网打尽!

    所以,这半天时间,虽然谣言乱飞,实则都在可控的范围内,飞不上天去,而是都被汇报到了德妃的耳朵里,李畅风还对德妃下命令:不得真的让这些谣言传出去!

    所以,身负着这“以德服人”,不得“造谣传谣”重任的德妃娘娘,听见了这些谣言,压力大得~连晚饭都吃不下了……

    徐曼舒这一招“将计就计”,不是跟上次李畅风的那条“连环计”:利用潮汐急着获取宫外的消息,引出了魏九埋伏在宫里的、贾戌的那条暗线的“旧计”,差不多吗?

    徐曼舒之所以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法子,也是因为这本是李畅风的“旧计”呀,上次的事,徐曼舒是“吃一堑、长一智”啊!

    所以,又想到上次李畅风用自己做饵,害得自己被魏九的属下“围攻”,徐曼舒能不气嘛!

    李畅风,你对付我的时候,倒是会这“将计就计”,还“连环计”;对付别人,就想不出计策了,还说“有我”,等我的“救济”来“救急”,真是气死了!

    而,李畅风安排完事情,还是那一句:“舒儿啊,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然后,亲亲我的宝贝,还有,亲亲宝贝的肚子(和肚子里的那个小宝贝)!

    徐曼舒赶紧侧头避开李畅风想贴上来的唇,狠狠地瞪了李畅风一眼,然后,嫌弃地用袖子擦了擦,刚才没躲过,被李畅风亲到的那半边脸颊,用力推开他,命令道:“洗澡去!”

    徐曼舒自己转身就走:妈妈累了,宝宝也累了,大肚婆要休息了!留给李畅风一个冷漠的背影。徐曼舒就回了芙蓉殿,问了一下苏月眠的情况,知道青鸯确实让苏月眠“安”了,也放心了。

    徐曼舒自己也收拾了一下,去“安安”了,睡个舒服的回笼觉。

    李畅风被徐曼舒推开,看见对方背影里的冷淡,眼神一黯:媳妇这是~嫌我脏了,我刚才漱过口了,好几遍呢!也洗过脸了、擦过身了……何况,昨天晚上,对上官芷月,我觉得我应该没动嘴……

    你觉得?

    这能说得清?

    李畅风叹气:哎!算了,没法解释,我去洗个澡,顺便清醒清醒!可不是我脏!朕是男人,这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的,朕还是皇帝,可以三宫六院呢!哼!朕只是想,洗个澡,清醒清醒!

    李畅风去洗了个澡,自己洗干净了不算,还把上官重楼也“拖下了水”,让他也清醒清醒,顺便还想再确认一下,对方身上有没有被“盘过龙珠”的蛛丝马迹。

    李畅风看着那迷迷糊糊、半昏迷半醒状态的上官重楼,心中的“恶念”突然冒出来……

    所以,上官重楼,其实是被李畅风一盆冷水给泼醒的!

    正头痛欲裂的上官重楼被这盆冷水泼得,只呆呆地瞪着李畅风:李畅风,你这是!为了一个女人,泼我的冷水?

    上官重楼突然“虎躯一震”:喂!李畅风,你他妈,扒我裤子做什么?

    上官重楼忍无可忍,一拳头就向李畅风挥了过去!

    李畅风正在扒对方裤头的手,不得不停了下来,却是一怔:洗澡啊,你不脱裤子马?

    但,没反应过来,主意是手还拉着对方的裤腰带呢,没手接招啊,就被上官重楼一拳打在脸上。

    李畅风的脸上顷刻红了一块,眼睛瞬间红了一整圈:上官重楼,你竟然敢打我!

    两条汉子在皇帝御用的大澡堂子里,突然就展开了一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对话”。

    上官重楼一记左勾拳:李畅风,上次我就想打你了!我救了你的芙蓉夫人,你却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我关进了“唳天司”……这次,我什么都没做,你又把我关进了“唳天司”!

    李畅风回了一记右勾拳:上官重楼,你是不是真的在打我那条“鲸鱼精”的主意!你居然在北越的时候,喝醉酒还经常提起她!

    想到这点,李畅风紧接着,就一招——“天马流星拳”,沙包一样的拳头,雨点一般落到了对方胸口,那劲力!

    上官重楼双眼一瞪:李畅风,你来真的!还真当我打不过你!以前因为你是少帅,让着你而已!

    上官重楼一下忘了,现在,对方是皇帝!

    上官重楼回了一招——“庐山升龙霸”,打得李畅风这位“真龙天子”,虽然没有“升龙”吧,但,下巴差点脱了臼!

    李畅风不得不用两手托住了自己的下巴,但,手没空,我出脚!

    李畅风突然发了狠,一招——“佛山有影腿”,向对方的腹部踢去!

    上官重楼赶紧伸手,用“大力金刚指”钳住了对方的踢过来的脚腕,这下,李畅风的腿,被上官重楼托住,就卡在那里,画面一时定格了。

    两人这对峙的姿势,若是真的在战场上搏斗,上官重楼正好能将李畅风的腿拖过去,让对方失去平衡,自己再使出一招“夺命天残脚”,踢回去,必胜!

    但,这招“天残脚”可是绝对的阴招啊,是往人命根子上踹的呀!要是真把对方给踢残了,他,可是皇帝啊!

    上官重楼突然想起来对方的身份了:你是皇帝,对你动手,我刚才已经是一时冲动了,再动脚,怎么行啊!

    于是,上官重楼拖着李畅风的那只脚,将它稳稳地放到了地上,顺势还友好地,在对方小腿上拍了拍,开口道:“不打了!君子动手,不动脚!”

    李畅风被迫站定,怔了一怔,还是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勉强点了点头,跩着下巴回道:“行吧,我也打痛快了!”

    自己这出脚,也是有点过了!

    ……

    然后,两个男人各自洗了个澡,收拾干净、穿戴整齐,回到清正殿里,进行了一场理智的、不分君臣之间尊卑的,兄弟之间的,真正的对话:

    李畅风很郑重地告诉上官重楼:“我派人查过了,你的那位夫人,北越公主苏悦明,是北越派来的细作,她八年前就化名苏月眠,在郢都的花楼里当花娘,只为了刺探以前湘国的情报。昨晚的事,应该都是她捣的鬼!”

    上官重楼闻言,只怔在那里:她搞的鬼?她,把我和她放到了一张床上吗?

    李畅风见他怔楞,以为他是因为不知道苏月眠的细作身份才发呆,于是,认真地追问了一句:“重楼,你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也大半年了吧?就没发现她有什么地方不妥、或者有什么异常吗?”

    她的异常?

    上官重楼又沉默了半晌,才苦笑了一下,开了口,缓缓道:“畅风,如果我说,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并不是我的,这个~算不算?”

    李畅风不由得挑眉,侧头看他:阿?(o_o)

    这男人之间,也可以八卦的呀!特别是这种!

    李畅风立刻坐到上官重楼的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肩,一双眼睛贼亮贼亮地看着对方,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这句话:兄弟,来!赶紧给我讲讲!

    上官重楼看到对方这一脸的阴阳,或是不阴不阳,又是苦笑了一下:这,有什么好说的呢。

    ……

    的确,没什么好说的,上官重楼和苏月眠就是达成了一些共识,然后相互利用嘛!

    北越王赤恒将苏月眠送给上官重楼,为的是要试探他,所以,上官重楼只能先把人收了。

    考虑到,他操着那“与芙蓉夫人鸳鸯戏水”的人设呢,若收了美人不碰,不穿帮才怪啊!上官重楼正觉得为难,苏月眠却主动提了出来,愿意跟上官重楼假扮恩爱,骗过北越王。

    因为,她已经有了身孕!

    苏月眠还说,知道上官重楼是个正人君子,自己不想骗他,才跟他将这事挑明了。否则以自己的手段,完全可以把这个孩子“栽赃”在上官重楼身上。

    也正是因为对方这样地直白,上官重楼才相信了苏月眠,还觉得可以策反这苏家兄妹,帮自己完成李畅风的反间计。而自己呢,也在北越帮苏家兄妹夺权、复仇……这样,双方各取所需。

    只是,苏月眠单独对上官重楼提了一个特别的要求,那就是:无论双方这合作,最终的结果如何,上官重楼都不能告诉别人,这个孩子不是他的,甚至连她的哥哥苏悦震都不能告诉。

    上官重楼答应了。

    所以,上官重楼跟苏月眠,根本就是假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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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里的“就计”二字,辛苦读书的ai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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