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终入武道
这就是灵市？李丰好奇的左右看，家里闷了一个月，今儿好不容易得了老爹允许出来逛，总算可以买些妖兽肉试试了，五阶心脏肉，可这咋净是些鳞甲爪牙？肉呢？怎么不摆出来？
“大叔，你这里有五阶妖兽肉么？”李丰问一个摊位后的汉子，这人看着面善。那汉子看他一眼，有些意外，低声说：“小家伙，你家长辈呢，怎么是你来问？”李丰一听，知道有戏，便正色取出一枚灵玉，那是中品玉，找娘要的，娘都没拿那灵蚕丝袋子，就从绣包里拿的，也不问自己要干啥，当真是让李丰叹息。
“大叔，价格我知道，你给我一斤五阶妖兽肉。”李丰看他不接，说道。“小家伙，这可没零卖过，”汉子拎出个脑袋大的血淋淋肉团说，“我不哄人，这是一只五阶妖犬的心脏，二十四斤六两，更大的你也拎不走，只是这找零的七千多下品玉，那是差不多几百斤了，你这怎么拿？”李丰愕然，倒没想过这事啊，是啊，怎么拿？
那汉子看他抓耳挠腮，笑说：“小家伙有下品玉没？”李丰揣了中品玉说：“就只有几块，不够。”“罢了，估摸你这小家伙也只是好奇，呐，这是那妖犬心包膜肉，没品的，倒也算是妖兽肉，你拿去玩吧，也不要你的灵玉。”那汉子笑着递来一块粉红的肉团，“可莫吃哈，你太小了，吃了会受不住。”
李丰笑着道了谢接过来看，展开来半个巴掌大一片，居然感觉有两三斤？那汉子看看四周又提醒道：“小家伙赶紧回去吧，以后可莫要偷偷出来乱跑。”李丰忙再次谢过，掏出汗巾包了那块肉揣怀里，知道怕是惹了人惦记，一路快步跑回家，倒没出什么事。
老爹说要带阿丽去吃一种刚长好的宝贝，娘也很好奇，一大早他们就出门了。至于翠依，老爹说她用不着，够偏心的，老爹总说翠依资质差，哪里差了？不说长的这红颜祸水样，习武也不差太多吧？不也三品了？跟门房懒洋洋的陈伯招呼了一声，李丰回到侧院，看看屋里，翠依正入定呢，李丰也不打搅她，细想了想，便拿了个春凳去了旁边空屋。
李丰拿出那块包膜肉，闻了闻，腥气不大，略捏动，很有韧劲，狠狠心，试着咬了一点，有点微酸苦。李丰强忍恶心感硬咽了，仔细感受，等了好一会儿没啥感觉，便又用力咬了一口，嚼也不嚼咽了。很快，那巴掌大肉都进了肚子，李丰安静等着，那汉子说自己受不住，说明这肉肯定也有妖兽肉的效果，应该可以让自己不亏空身体凝炼内息吧？可我怎么没啥反应呢？
约莫半个时辰后，李丰感觉胃鼓胀的很，知道起效了，连忙按凝炼内息法盘坐着，几次凝炼便感觉鼓胀略有消解。仔细体悟了一下，多的内息居然没有往日那种消散的迹象，顿时大喜。
又片刻，李丰感觉那鼓胀感越来越大，竟然有些疼痛了，四肢也有些麻木，整个人感觉晕的很，眼都睁不开，心知要遭，可开弓没有回头箭，李丰只能更拼力凝炼内息，希望能将那妖兽肉中的能量通通化去。
李丰睁不开眼，却不知他这会儿已经腹部鼓胀，口鼻溢血，连耳孔都渐渐沁血，分明是一副随时会暴毙的模样了。
翠依入定中感觉有什么不对劲，愕然醒神四顾，便感觉到了旁边屋子怪异的气息。怎么回事？少爷在干啥？
翠依过去看，推开门就看见少爷鼓胀的样子，啊也一声扑过去，又不敢碰他身子，顿时急得团团转，少爷这是咋了啊？肚子咋鼓成了这样？这可咋办？老爷夫人不在，对了！陈伯在家！翠依慌不迭的连滚带爬跑去喊陈伯。
门房外，陈安乔正惬意摸出烟杆烟袋，准备嗦两口，今儿是个好天气啊，才打着火呢，便听见翠依的哭喊救命，愣了一下，正懵着呢，伴着一阵慌张的脚步，翠依已经跑过了廊道，满面惊恐。
陈安乔挠挠头，这丫头不是好好的呢？咋了这是？忙迎过去问：“咋回事？”
“陈伯，少爷他出事了…”翠依话才起头，陈安乔已经一步到了廊道尽头。翠依忙又跟过去。
“嗯？有妖气！”才踏入演武场，陈安乔就发现了不对，便不顾主仆之别，武意散开扫过侧院，便觉侧院偏房妖气汹汹！丰少爷的气息也在那里，糟了！陈安乔直蹿过去，到门边又愣住了。
还以为自己不察，被妖物摸进来了，怎么是少爷一身妖气？陈安乔细细感知，很快便发现了端倪，少爷这是生吃了妖兽肉？怎么这么糊涂？！这不是找死呢？
陈安乔虽急，总算他到底是个高手，倒稳的住，先发了信符给李贺，又试着引气，却发现引不出来，都这样了，少爷居然还在收摄？这要是强破了气机，少爷就废了。罢了，看少爷还能坚持，再等等看，老爷很快就能回来，或许有办法。
焦急中，不过半盏茶功夫，院落阵法一收再放，陈安乔侧身，李贺已经带着张芸和阿丽进门，张芸一眼看见了李丰，就要扑去抱儿子，李贺拉住她喝道：“不能动！丰儿现在碰不得！”又问噤若寒蝉的翠依：“丰儿几时出去几时回来的？”
翠依哆哆嗦嗦哪里能开口，李贺那身气势只压的她呼吸不能。总算陈管家答了：“老爷离家半个时辰出去的，过了不过盏茶就回来了，那时并无异常。”李贺瞪了眼翠依，见她眼一翻白就倒了，才惊觉自己居然动了神通杀意，忙凝神静气。还好只是无意间流露了一丝丝，俯身看看翠依，对阿丽说道：“你带她去外面坐静桩，静心守意，应该无碍。”阿丽强定心神，去拽翠依，感觉自己手脚酸软的很，连拖带扯才把翠依拉出去。
陈安乔掩了房门盘坐，瞥了眼两个战战兢兢的丫头，也是感觉舒缓了许多。老爷这杀意简直可怕，可夫人咋没多少反应？那不就是个凡俗么？有这么强的心志？自己方才可都觉得呼吸不畅啊。
房内，李贺凑近了细细察探，张芸不敢碰，又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看夫君的神情了，看他观察了会儿居然面有喜色，心里就不担心了，知道儿子应该没事。
李贺抬手轻轻挥出一片幽光罩住了儿子体表，见张芸探究的目光，开口就笑了：“哈哈，我说丰儿咋不能修炼，这会儿倒是明白了。”张芸更好奇了，问：“四年都没找到原因，丰儿出事了倒找到了？丰儿不要紧吧？”李贺拿出个毛毯，拉张芸坐了，指指李丰：“芸儿，你算是仙珍，这小子居然得了你不少好处，也算是半个了。不过，他始终没踏入武道，道蕴暗藏，我都没看出来，他这层关卡倒有些像那妖族的启灵，得有人点化，我之前不知，否则早点化他了。”
张芸愣了愣：“那我呢？”“你又不是生来就是仙珍，”李贺说道，“这小子应是生吃了妖兽肉凝炼内息，也是够拼的，不过他这误打误撞，倒引动了仙珍道蕴，他天资也是绝顶，自身底蕴与那半妖气半内息的怪异气息相顶，就这样了，倒自己破了那关卡，我们安心等着就是。”说着李贺又大笑：“我就说嘛！哈哈，咱俩的儿子可是生而知事，跟那龙族一般，怎么会不能修炼，到底是没考虑到这状况，疏忽了。”
李贺正说着呢，李丰已经身体渐渐复原了，见儿子已经平静了，又不睁眼，还在弄啥呢？李贺纳闷的感应，愣了一下，这算是双喜临门？
好半天，李丰才睁开眼，一眼就看见爹娘关切询问的眼神，忙开口唤：“老爹，娘亲，你们怎么？”李贺没说话，只是伸手去拉出他脖子上的绳，又打开袋子，那玉果然没了，便温声说：“丰儿，先说说这传承。”
李丰愣了一下，挠挠头说：“这玉在我脑袋顶里面，还有白光呢，可没感觉有啥传承，也没啥奇怪的感觉，闭眼就能感觉到，老爹懂么？”
李贺点点头，轻轻按他头顶一处：“是这里么？”李丰点头，看来老爹懂的。李贺收手说道：“那是神庭窍穴，是意识海的门户，这玉怕是要在意识海里才能打开，而且有某种先决条件，老爹以前百般试探都没用，既然它对你有反应了，传承后面会开启的，不急，你如今可以存内息了吧。”“嗯，老爹，”李丰欢喜的眉飞色舞，“老爹看出来了？我现在有好多内息。”“屁话，那不是内息，是妖气！”李贺呵斥，“乖乖放松身体，老爹把那些妖气引出来，否则天知道你以后练成个啥样，若练成了妖，那倒真成了妖人了。”
李丰愕然，忙说：“那我不要，老爹引吧。”李贺五指成爪虚抓，略拉动一下，见李丰有些痛色，便说：“忍着些，你误打误撞的启了灵，倒叫这妖气生了根，我得连根拔出来才行。”李丰吓了一跳，忙说：“不用管我痛不痛，老爹可一定要全拔掉。嘶～！”却是忙又咬紧了牙关，老爹开始拔了，真疼啊，简直浑身哪都疼。
等终于不痛了，李丰看着老爹手里那团青红雾气，居然还在扭曲蠕动着，简直毛骨悚然，心有余悸的问：“这是妖气？怎么感觉是活的？”李贺笑说：“不用怕，全拔出来了，至于是活的，却是跟你生吃妖兽肉有关了。记住，除非你比那妖兽强的多，否则杀死后老老实实弄熟了再吃。”说着双手间有幽光浮现，将那青红雾团裹在内里揉挼。一阵瘆人的古怪声音后，那气雾中的红色便散去，只剩了个青团，居然香的很。
张芸一直没吭声，被这香味刺激，舔了舔嘴唇问：“夫君，这是啥？好香啊。”李丰也是好奇的看，这青团就没动静了，安安静静的。李贺哈哈一笑，却是对这母子俩说道：“芸儿算是仙珍，丰儿算是半仙珍，就是因为这道蕴的原因了，芸儿你得到九品才能完全吸收，丰儿虽少些，大概也得七品才能消化。”说着看了看青团却不知咋处理了，这是儿子的道蕴，本来儿子吃了最好，不过儿子本就是得自芸儿的，给芸儿吃也行，嗯，还是给芸儿吃，这小子少点儿就少点儿吧。
李丰愕然，摸摸自己身体，我身体里有道蕴？半仙珍？那我咋跟凡俗一样？娘可是半仙之体啊，自己不也得是个四分之一？
李贺最终还是给了张芸，见她要给儿子，忙拦了问李丰：“丰儿，身体没什么异样吧？”李丰点头说：“没有，好着呢。”李贺点头：“我拔那妖气，妖气生了根，连带出了这道蕴，你又没感觉，可见是成了你自身隐晦的底蕴，会随你习武慢慢开启，可这并不是好事。嗯，到了你六品巅峰，你简直就成了人见人爱的香饽饽了，非得到你七品，三大神藏合一，才能消化了，这道蕴给你娘吃了可愿意？”
李丰连连点头，这意思大概懂了，自己七品前就是人人想啃一口的唐僧嘛，还是别了吧，想想就瘆得慌。旋即想到娘，忙问老爹：“娘咋办？娘更严重吧？”李贺笑说：“有老爹守着呢，怕什么，倒是你，将来出去历练，难不成我还一直守着？顶多第一次看着你些，你还是有些心理准备的好。”张芸拿着那青团，看看一脸忧心忡忡的儿子，再看看坏笑的夫君，这怕是又在逗儿子耍吧？
李贺却又正色说：“你凝炼片刻内息，再出去练拳桩各三次，再静桩，再凝炼内息，就这般循环，至于凝炼内息的时间长短就自己掌握了，需知欲速则不达，我们先走了，正游玩的高兴呢，赶回来了，你莫去打搅阿丽，她要踏先天了。”话说完，拉着张芸一步迈出就不见了。李丰啧啧连声，这老爹，只凭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就无愧神仙之称了吧？好羡慕啊。
阿丽翠依在院中等了好久，直到李丰出来练拳，也没见老爷夫人，陈安乔早回去门房了。翠依一直提心吊胆的，这会儿看到少爷没啥问题的样子，慌忙跑去拉住：“少爷别忙练拳，我给你洗洗。”李丰看看她，又看看阿丽问：“咋了？你哭啥呢？我好着呢，老爹叫我好好修炼啊，对了，我能存内息了，哈哈，少爷厉害不？”说着就一边拉翠依一边去牵阿丽，笑的合不拢嘴。
阿丽眸光一亮，忙按住他肩细看，李贺洋洋得意：“呐，真可以了，现在有好多缕内息了，少爷我入门啦，嘿嘿，我真是太高兴了！”
阿丽连连点头，她感应到了，少爷的确是有约莫十几缕内息了，少爷开心，自己更开心呢，忙说：“少爷莫急，我俩去烧些热水给你洗洗，你现在这样子，你都不自己看看身上，你看这血渍，我俩可担心了好久，翠依都要哭死了。”翠依早已破涕为笑，抹了泪说道：“少爷真给我吓到了，我那会儿看见少爷肚子鼓的跟球一样，口鼻都流血，心都快跳出来了。”说着倒是顾不得再跟少爷说话，急吼吼去后院那小屋，那是厨房，这院子虽大，却没厨院，还是把那小屋改做的厨房。
忙活了半天，李丰清清爽爽的在院子里踱步，看着阿丽翠依收拾，嘿嘿，要是两个美人儿软软的就更好了，这鸳鸯浴洗的一点都不舒服，罢了，我都能修练了，那天还会远吗？嗯，努力练拳习武！
不过，才练过力桩，李丰就被阿丽的动静给吸引了注意，凑去门边看。啧啧，这咋憋了个大红脸呢？又不敢凑过去看，跟翠依一起隔了一丈远看，阿丽憋住了呼吸，脸上见汗，头发微微蓬动，感应到少爷和翠依在看，想了想又脱了衣服，老爷还没跟翠依和少爷讲过，自己算是先给他们作个范例。
李丰哑然，阿丽居然浑身上下都是红透透的，盘坐在地上不动。倒叫李丰看了个大饱眼福，俄顷忽然阿丽就浑身喷发血雾，惊的两人一蹦而起，还好那血雾一喷就停，阿丽也开始呼吸，应该是正常情况？
阿丽略略感受了下，起身穿衣说：“你俩都看清过程了没？我还得转化内息为罡气，老爷说踏入先天后，力桩不能停，耗干净内息，而后凝炼罡气满盈，身体适应了，以后再凝炼，就会是罡气了，不会罡气内息混杂，那样子可要梳理好久。”
李丰坏笑着止住她，接过翠依递来的毛巾给她擦着，点头说：“嗯嗯，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哈哈，阿丽宝贝儿小嘴儿会动呢，真好看。”阿丽顿时气恼，刚恢复了的白玉面皮儿立即羞红了，跺了跺脚，到底是没跑了，只是夺过了毛巾自己收拾。李丰也不再逗她，自去练拳。
翠依捂嘴偷笑，少爷太坏了，看把阿丽姐姐羞的，都顾不上生气训斥啦。不过阿丽姐姐这突破的过程倒是看懂了，原来踏入先天是通透毛孔么？哦，那老爷教的那些倒是懂了呢，先强憋元气，元气无漏，内息自行流转中，憋的不行了，身体自然要找个内外交互的地方，就是皮肤毛孔了。难怪先天之前不能破了元身啊，没了元气，身体等于就漏了，这一步可就完不成了。这么一想，翠依顿时出身冷汗，那晚自己可差点就漏了啊，唔，可得注意些了呢，少爷可以修炼了，自己可就不能短视了，要更努力些，老爷说我天资差，先天可不容易呢。咦？那夫人怎么还习武啊？夫人孩子都生啦，难不成还能习武有成？翠依感觉脑中一团浆糊。
阿丽收拾完，看见翠依发呆，轻轻推推她问：“想什么了？”“阿丽姐？夫人也在习武吧，有用呢？”翠依歪歪头。
阿丽沉思了会儿，不太确定的说：“应该是能修炼的吧？要不然，老爷也不会白费功夫。”见翠依还在想，没好气道：“你关心这些做啥，夫人的事哪用我们操心。”
潮山中，一处简陋的茅屋外，两个女子正促膝而谈，旁边有飞瀑如雾，雾霭腾腾，虹桥绚烂，直如仙境，片刻后，有绿光咻唿而起，却是剑仙化虹而去。
“咦？”李贺抬头看去，引得张芸也抬头望，看见天边延伸来一道绿光，正好奇呢，却见那绿光突然一个折向，居然饶了个半圆往另一边去了。
“夫君？那人认识你？还很怕你？”张芸看着远去的虹光，李贺撇撇嘴：“那不就是袁萍么，她怕我很奇怪么？”张芸狐疑，那是萍儿？不过这个轨迹，怎么有种望风而逃的感觉？以前两家几次互相拜访，虽说萍儿从不跟夫君说话，但也没到害怕的地步啊。
“你是不是欺负过萍儿？”张芸问。
李贺摸摸后脑勺，这事儿可不太好说，不过芸儿问起来了，罢了罢了，芸儿总不至于嘲笑自己，便拉了芸儿寻了处石头坐下。
“那是我刚到黄李镇之后没多久，镇上人说我和林茹的闲话，我就躲去潮山讨个耳根清净，结果闲逛的时候遇到个女剑仙。”李贺解释说，“那就是袁萍了，你也知道，她长的很好看，我就多看了几眼。呐，男人看到个美美的女人多看几眼也正常吧？”
张芸点头，她倒不吃味，不过，这袁萍不是夫君好友的道侣么？
“我就多看了几眼，也没调戏她，只是这袁萍就跟疯了似的，又是仙剑又是飞剑的就来跟我拼命。”李贺一脸无奈的说，“至于么？我也没还手，只是防御着，那袁萍骂我不是好东西，是祸害。哎嘿，我就不乐意了，我就看你两眼咋就成祸害了？谁叫你长那么美的？”
“虽说只是被她伤了皮肉，但也疼啊，后来我生气了，加上她确实美，我就琢磨着把她降伏了收个小妾。”李贺说着，看见张芸一脸不信，忙争辩：“真的，我不骗你，真是她无理取闹在先，而且，我也确实只是想收作小妾的，毕竟她又不是元身。”
“那后来她咋成了你兄弟的道侣了？”张芸倒没怀疑李贺撒谎，只是有些好奇。
“什么呀，她本来就是王兄弟的道侣，只是那会儿我还不认识王兄弟，那就是一场误会，反正后来她挨了我一顿胖揍，王兄弟又跟我打了几天几夜，再后来我就跟王兄弟成了好友。”李贺长话短说，草草讲完就要起身。张芸一把拉住他说：“还有呢还有呢？就挨了你一顿揍，她能怕你成这样？再说现在你跟她夫君是好友了，她咋还怕你？”
“我哪知道，后来我又没再揍过她，顶多呵斥过几句。”李贺浑身不自在，拉起张芸说，“芸儿，不说她了，走，我带你去看云鸾峰。”张芸看他不愿再提，也就不刨根问底了，只是打算在萍儿那里再旁敲侧击了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