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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李贺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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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屋,张芸放开手,看见夫君使劲儿搓了搓耳朵,显然是真疼,不由愣了,自己这半仙之体就这么厉害?

    李贺看张芸一脸怀疑,苦着脸说:“芸儿啊,你是我好几种仙珍喂出来的,若是没点能耐,那仙珍也太名不副实了,你当初也怀不了我的孩子,也不可能受的住我呀。”张芸倒是静静回忆起了过去,想到了这夫君刚娶回自己那段日子,这天一个红果子,那天一个青果子,常常跑东跑西,回来就摸出一堆这仙珍那宝贝喂自己,这夫君真好啊!张芸脸上满满的温情笑意,把李贺都给看迷了,一把搂住就抱去床上亲热。

    张芸愣怔了,看夫君满脸渴望,心里暗暗叹气,得,真情流露没注意,又把夫君迷了,想到曾经的摧残,苦笑了下,这次可没备那么多疗伤丹,夫君也比那会儿更厉害,怕是要死了哦。张芸没有挣扎,任由夫君动作,便感觉腹内一痛,不由咬牙闷哼一声,万幸是她这一声闷哼,李贺悚然回神,下意识闭眼沉沁心神,片刻后才再次睁眼去查看张芸,略松了口气又轻摸那饱满光滑的小腹感应,才彻底松了口气。

    张芸本已觉得必死,没想到夫君居然只是听到自己一声痛哼就又清醒了,当初自己那般哭叫求饶都没用啊,倒是又开心了,李贺小心翼翼退出来,张芸痛的直哆嗦。“夫君?你吓死我了。”张芸忍疼说着,看李贺也紧紧皱眉,不由愣了,忙问道:“夫君,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李贺勉力开口,声音前所未有的沙哑:“芸儿,快把衣服穿起来,让夫君静一会儿。”张芸赶紧照做,怕影响了夫君,还蜷在了地上,免得夫君看见了。

    李贺好一会儿才彻底平复,坐起身看见芸儿居然躺地上,忙把她抱回床上,自己拿了衣服,摸出块玉,倒了两颗丹药,一块蓝冰,通通吃了,感觉头脑清明,舒了口气一边穿衣一边笑说:“不得了不得了,芸儿的魅力越来越大了,夫君可当真是越来越对芸儿着迷了。”张芸看夫君还有心情开玩笑,知道大概没太大问题,才安了些心。

    李贺轻轻按在张芸小腹上,说道:“我给你罡气蕴养下,伤会好得快些,不会痛,但会比较痒,忍着些,可莫再出那些声儿哈。”

    张芸点点头,早被夫君疗过伤,清楚是啥感受,总比痛着好。耐了好一会儿,见夫君收手,张芸略感受了下,下床走了两步,说道:“夫君,你去打些水,用小桶就行,我得去洗一下,唔,把你自己也洗一下,换下的内衣放桶边。”

    李贺点头出门,好险,禁盘都没开,自己要是没能清醒过来,芸儿忍得了一时,不可能一直忍得住,儿子和阿丽翠依跑过来,自己不清醒,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三两下清理了自己,李贺去井边,伸手虚压,井水便冲出一股水柱,拿了玉接着,感觉差不多够一浴桶,才去侧院,见儿子打体桩,便轻声嘱咐到:“丰儿,爹要跟你娘商量些很重要的事情,晚饭你们自己解决,出门左拐不远就是酒楼,买了菜饭带回来吃,最好是你去,阿丽临近突破,气机太明显,翠依的话你是知道的。”

    李丰应声,难得爹娘琴瑟相和,就是这大白天的,不太好吧?至于为啥自己去买而不是翠依,他心里明白得很,阿丽还好些,翠依出门可不合适,就黄李镇那么个地儿都有泼皮无赖,之前两年为翠依,老爹可是在院外挂了两次尸才镇住,为这事镇曲爷还来过两次,记录造册。曲江城这么大个城,天知道有些什么牛鬼蛇神?虽说老爹应该镇的住,不过老爹一直比较低调,徒惹风波总是不好。

    阿丽见少爷打量着翠依出神,也是思绪纷纷,这么个美人儿,少爷那晚偏能忍得住哦,也不知道那赵蓉蓉怎么就迷了少爷呢?翠依那会儿可就很漂亮了啊,少爷也就口花花,偶尔毛手毛脚,蓉蓉走了一年,少爷弃了习武,才把主意打到翠依身上的吧?得亏是翠依有内息护体,还有老爷盯得紧,不然早被坏了身子吧?现在少爷又要习武了,对翠依倒不再那么肆意,偏这妹妹还老去黏他,是那晚被少爷撩上瘾了?

    翠依愣愣的,阿丽姐这啥眼神啊?自己是哪里做错了吗?咋似乎有些气?阿丽姐姐要是生气了,乖乖认罚就是了。少爷咋也出神了?想啥呢?哦,老爷刚才说那些话是提醒自己少抛头露面?嗨,这哪用提醒啊,少爷不喊,我门都不出的。可惜哦,这几天我折腾完了内息,少爷也不动手啊,啊,阿丽姐姐是为这事儿生气呢?

    李贺这一打岔,阿丽和翠依都没了静桩的心思,起身互喂拳脚,李丰做了体桩,开始静静思索修炼内息的事,这可真不是一味蛮练就行的,当初蓉蓉走后,自己有些脑子发热,起了错觉,强行凝炼内息,持续了半个时辰,险些为此死掉,被老爹指着鼻子痛骂。这内息到底消散哪去了?老爹说散在了身体里回归底蕴,并未逸出体外,那就是说身体吸收了?身体也没有亏损啥呀?神医都说了,神坚,体壮,气盛,全无异常啊。

    这边李丰在愁眉苦脸,后院李贺也在愁眉苦脸。李贺听着动静,芸儿居然在边洗衣边轻轻哼曲子,也就这两年芸儿偶尔会这样,之前可从没有,连哄丰儿的时候也没,显然心情很好,非常好。李贺悄然叹了口气,才刚被我伤了,居然这么好心情?唔,好像明白了,芸儿这是看到我恢复清醒高兴?这只是运气好啊,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罢了,一会儿给芸儿说完,看看芸儿有好办法没,芸儿可是很聪明的。

    很快张芸就收拾好了进来,递给夫君两套洗好的内衣,看他手中幽光闪动间,雾气蒸腾,再递回来,已经干爽。放了衣服,张芸居然半点没芥蒂的钻进李贺怀里,看这模样是还要求欢了。李贺轻轻抱住她说:“芸儿乖哈,先乖乖听我讲完那些事,夫君抱着你讲,嗯?”张芸缩了缩身子,语气依恋:“听夫君的,夫君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李贺在她脸儿上亲一下,语气轻缓:“夫君以前讲过些零碎的潮山里的事,也讲过些年轻时的事,我现在讲跟芸儿有关的事。”张芸静静的听着李贺说,只是这些就很好了。

    “先讲讲你这半仙之体,”李贺说,“芸儿猜猜你吃过多少仙珍?”张芸回想一下,夫君喂的好东西太多,仙珍应该很宝贵吧?那妖灵录得找儿子要来看看。唔,那些好东西倒有些区别,有几种是夫君守着自己吃下的,而不是放桌上就来亲热,是那几种?

    张芸便笑说:“六种?”李贺哑然失笑,见她疑惑,忙夸:“芸儿果然很聪明,的确是六种。”“你那般小心翼翼看我吃,吃完还把人家颠来倒去的观瞧好久,肯定都不是寻常宝物,问你还只说是好东西。”张芸说着顶顶李贺的下巴,显然觉得被夫君当傻子了,有点儿气。

    李贺迟疑了下说:“以前不说,是你常回娘家省亲,亲人面前难免说漏了嘴,张家可好几个无良子孙,天晓得会闹出啥事?我还真不顾你的感受杀这个杀那个的?”张芸叹了口气:“那倒确实,至少我爹娘都问过,我还略略提过几句。”“十年啦,你一直是这般模样,甚至更添了风韵,你爹娘怕是也有些心思哦,”李贺说,“那几个浑人为啥削尖了脑袋也要来酒楼?可没少背了你来烦我。”

    张芸叹气,这种好东西,怎么可能多,夫君要拿到也很危险,哪能面面俱到。

    “新婚夜给你吃的叫朱果,蕴了一千八百年的道藏,冠绝仙珍,可让凡人登仙,驻颜养容,更能增长寿元五百年。”李贺搂了搂张芸,“夫君知道仙凡有别,想着这种排名前列的仙珍可以让你仙凡蜕变,也正是有这颗果子,夫君才会去求娶你。”

    “那不还是没有用呢?”张芸回想了下新婚夜,“我就记得你才进来,我就痛的啥也不知道了。”

    李贺苦笑:“哪会没用?你吃了后,我观察了你好一会儿,还给你沐浴清身呢,你确实仙凡蜕变了,原本抱你只是一种视感上的心动,其实跟抱一团云雾般,那果子让我对你有了实体感,娇软的让我心醉,只是到底这肉身强度是不一致的,抱着你虽然实实在在心里舒服,等真要你了,我就傻眼了,就轻轻那么一下,你就坏掉了。”

    张芸掐掐李贺的手说:“夫君哦,我醒来可吓坏了,要不是看到了你留的信,我都跑了。信上说你去给我找宝贝了,就是后来那个青果子吧?红果子很香甜,那青果子可给我酸的惨,我不吃你还强喂人家。”

    “芸儿,可莫嫌弃那果子。”李贺亲亲张芸后颈窝,引起张芸一声娇嗔:“就是很酸,不嫌弃也是酸。”李贺苦笑:“那叫竹劲果,是竹海里才有的,我把那妖灵录翻了个清清楚楚,出现过的仙珍,觉得对咱这种情况切实有效的就十几种,朱果已经给你吃过了,再吃没用,竹劲果强化肉身,妖灵录上说,对肉身效果排第一,我寻思这好啊,便去了竹海找。找到了,为那颗果子可好打了几架,最后追去一个孽障昭昭的宗门,打了半个月才打进去,在他们宝库里拿到了。现在想想,我真后悔给你吃了这果子。”

    张芸不作声,想想就有了猜测:“那仙珍只长力气?对人家那方面没啥增强?”李贺拿出颗圆珠子放她手里,又伸手在她心口略用力按了按,说道:“别动,就手用力捏它,身子别绷紧啊,就手用力。”张芸便听见咔咔的响,李贺啧啧连声:“那果子你可没能吸收,只化作了这身怪力,当真是,八品武者都不如,你若能炼化了这身怪力,怕是能一飞冲天,这果子可是排肉身强化第一的。”说着又去张芸心口扣压几下才松了口气,嗯,芸儿真乖,叫不动真就不动,否则自己这刻意松散的肉身还要受伤。

    李贺拿起那颗珠子说:“这东西你还有印象不?”“龙珠嘛,你说过的。”张芸说,“吃了那果子,你瞧了好一会儿,就扑倒了我,可又叫人家好痛,被人家踹下了床,苦着脸对人家拍打了几下,说还要去找宝贝就跑了,整整半年才回来,那次可给了我好多宝贝。最珍贵的就是三个果子和这颗龙珠。那三颗果子好吃,就这龙珠,原本茶杯大,你磨粉和酒让我吃,到剩这么大就没给我吃了。”

    “没效果了,自然就不用吃了。”李贺晃晃那珠子,“我那次可差点被你踹死,不用惊奇,芸儿,你现在,我放开对你那怪力的禁锢,就那些什么武圣剑仙,只要不跑,跟你硬拼到底,最后绝对是你活。我会受伤,是跟你在一起我得松散肉身,收摄力量,等于完全不设防,哪能受的住你那么窝心一脚?缓过气来封了你那怪力就跑了,知道还不成,跑去找别的果子了。”

    张芸不好意思的笑了:“可不怪我,谁叫你着实让人家疼的难忍?伤不重吧?”李贺笑说:“就给你踹实在了一下,肉身马上就自动防护了,倒没让你那下给我踹死。”说着去捏捏张芸鼻子:“也就你了,一脚就踹的夫君那样,跟那些大能打斗,夫君也没吃过这亏,就那头鲲,我也就肉身肿痛了半天罢了,夫君自创了个肉身锻炼法,成也是此败也是此,当真是世事难料。”

    张芸默然半晌,问道:“后来那三种果子?”“琼流果,紫玉果和白果。”李贺干脆的答到。“说起来,夫君你还喂我吃这些?”张芸翻个身,一脸的惊奇:“夫君你真不怕我再踹你一脚?”“芸儿想踹就踹呗,我对你这么好的,芸儿舍得?”李贺笑说,“那次过后我也确实不敢再乱喂你,就去问了那位陈神医,可给他好一顿笑话,说要破解这仙凡之隔,只需朱果白果琼流果,想要孩子就再加个紫玉果,如我这般肉身绝强再给你求颗蛟珠。啧,得亏我去找他治伤,他问起原因,不然我还真不知道,他还笑话我差点成了个被自己媳妇踹死的传奇。”

    张芸忍俊不禁,好一会儿才问:“我们女子有天葵,算算日子就好了,我娘教过,哪用那什么宝贝紫玉果,难道有讲究?”李贺笑说:“从朱果吃下去,仙凡蜕变,你哪还有天葵,不过是假的罢了,你不也问过我你身体是不是病了?”“啊,那我怎么?哦,是那紫玉果。”张芸若有所思,“那我想抱孙子,岂不是很不容易?”“你跟武者可不同,”李贺正色说,“芸儿,你现在,其实说半仙之体不恰当,更应该说你被我喂成了个人形仙珍,这么说是最确切的。如果你被那些修士吃了,比什么仙珍宝物的效果都强,每次去潮山,总有飞蛾扑火来抢你的妖兽和人,原因就是这了。”

    张芸啊呀一声惊起,自己被夫君喂成了仙珍了?连忙伸手摸摸胳膊腿儿,自己岂不成了别人眼中食物了?李贺笑着拉她躺下,拍拍头:“别怕,我护着你呢,再说,你自己也不是没还手之力的啊。我还用那灵蚕丝给你遮掩,你看这些年不是没啥事么。”

    张芸看看李贺,装作怕兮兮的说:“夫君哎,你会不会吃我啊?”李贺哈哈大笑,一把按住她张大嘴:“芸儿大宝贝,我要吃了你,闻着可香了,都馋死我了。”便作势要咬,两人翻滚打闹好一会儿,张芸歪腻着喘气,李贺凑在她头顶上闻,唔,还得做个纱帽和面纱才行呢,可惜,自己一直找灵蚕丝呢,可要么人家不肯卖,要么把自己当冤大头。

    “夫君,你那臆症是怎么回事?”张芸缓过气,干脆直接问最想问的了,感觉夫君明显颤了一下,不由更为担心。

    “芸儿想知道夫君这个毛病,自然应该告诉你,”李贺想想倒是笑了,“事实上,这是我最迫切要告诉你的事,因为芸儿与其堪称息息相关。”张芸脱口而出:“仙凡之隔?”李贺点点头,坐起身说:“芸儿,你来摸摸夫君的身体,看感觉是什么样?只说身体上。”

    张芸从头到脚摸了个遍,闷闷的说:“硬硬的,哪都硬,那明明软着呢,咋像坨石头一样,唔,准确的说夫君是包了层热乎乎软皮的石头,非得要用力揪,才能确定是个肉做的人。”“哈呀,难怪你刚刚莫名其妙揪我肉,”李贺笑笑说:“敢情芸儿把夫君当假人呢?”张芸嘟囔:“之前人家摸着都没这样的啊,也就你癔症了才会这样,还是说这才是夫君正常的样子?那神医不是说那三种果子就能破解仙凡之隔么?我都吃了六种啦。”

    “我创造了个炼体法,效果很强,非常强!我六品就能与八阶妖兽生死搏杀。”李贺语气有些悲呛,分明是极了不起的事情啊,李贺捶捶胸膛说:“爱上你之前,我对这炼体法自豪的很,知道夫君为何不给你看那传奇么?因为那第十三个,极道武尊就是夫君!夫君这肉体太强了,强到离谱,夫君甚至可以单凭肉身去挨那些剑仙的利刃,哪怕是那些极强的,也最多留下些轻伤。我那位好友被称作人间最锋锐,他可伤我皮肉,却难动我骨分毫。”

    话不用说太明白,张芸已经懂了,喃喃自语:“难怪想要你雨露之恩那么难,拼了命才能得一回哦。”李贺叹口气:“我还只是十品啊,之上便是灵境,我曾挨过三个灵境大能胖揍,的确给我揍得痛,可也伤不得我根本,我抱成一团任他们狂揍了几天,最后他们打累了,恨恨的走了,灵境都拿我没办法,我如今却要自己走上死路了。”

    张芸悚然一惊,急得直哭:“这,就这事,夫君你居然会死?那臆症是得不到排解憋的?”“芸儿莫哭,”李贺揉揉怀里的爱妻说,“夫君不顾仙凡之隔,这大概算是违逆了天意,非要爱上芸儿,有啥办法呢,都是夫君自找的哦。”

    张芸呜呜哭了好一会儿,才梨花带雨的问:“夫君,有解决的办法么?我知道一直让你这样子不好,可也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啊,不对,就算欲念再重,你发泄出来不就好了?怎么会死?”李贺苦笑:“就夫君这肉体强度,芸儿,你想想,要怎么发泄?谁能受的住?难不成你要夫君去找那些雌妖兽?不说体型差异,夫君自己心里也膈应,至于化人的妖族,那也得厉害的。夫君倒是去找过几个,青蛇夫人,玉仙子,鹤仙子,人家要么有伴侣,要么就不乐意。还有些直接就拿出法宝要揍我,我难道还对人家用强?”

    张芸默然,夫君原来想过办法了啊,虽说是去找别的女人,但能解决夫君的隐患,自己也是乐意接纳个妹妹的,用强?能解决问题用强也行!想着,张芸便问:“那位不乐意的是谁?我去求求,夫君你再对她好些,哪就会真不乐意?”李贺苦笑:“那是玉仙子,是一块软玉通灵,灵境大能,传奇啊,她活了六千年还是个元身呢,哪看的上我,叫我用强也是她,她就是奚落我呢,别看同为传奇,我是肉身强,她是修为强,我都摸不到她衣角,这个你求也没用,她理都不理你的。”

    “青蛇夫人呢?鹤仙子呢?”张芸问,“她们有伴侣?伴侣关系怎么样?你会去找,必然是不咋滴,又不算横刀夺爱,使劲儿讨她们欢心啊。”“青蛇夫人,传闻她那伴侣几百年没理她了,我找过去她那里,知道我来意后,倒和气的很,说她那伴侣她早就不想要了,她可以跟我结伴,但她那伴侣厉害,要我先打服她那伴侣。”李贺羞赧的挠挠头。

    “那咋没成?”张芸问,“后来呢?”“然后她突然就脱衣服,看着老费力了,才脱了外裙,她那伴侣来了,好么,那男的一来,青蛇夫人扑过去又抓又挠的撵他走,那男的也不抵挡,只问我原因,这人修为太高,我被他镇压了,只能实言相告呗。等那青蛇夫人闹了好一阵消停了,那男的拉了我喝酒诉苦解释,我才知道人家关系哪里不好了,纯粹是因为孩子的事才闹了矛盾,我赶紧赔礼道歉,那青蛇夫人还总来勾我,故意气那男的,可给我糗的不像样。”

    “夫妻俩为了孩子闹成这样?那夫君倒确实不能掺合。”张芸叹了口气:“那那位鹤仙子呢?”李贺摇摇头说:“这也是个传奇,跟她那伴侣合称人间仙侣。我听说她伴侣已经死了几百年了,寻思着去试试,她就守在尸骨那儿,倒是好找的很,一开始还以为我是坏人,一巴掌就拍的我头晕眼花,厉害得很哦。她见我没还手,坐回去尸骨边,也不打我也不撵我,只是不吭声,看都不看我。我跟她说了好多话,等我讲完了,她倒开口了,说她那伴侣死前要她好好活着,却没说要她改嫁,只要我让他伴侣答应了,她就不反对跟着我。她那伴侣都死了几百年了,我再能还能让骨头开口?”“可怜人啊,”张芸同情心作祟,“你要是没了,我都不守,跟你同死。”“你当她不想?”李贺亲亲爱妻,“她那伴侣临死给她下个禁,她都没法自灭,我要走时她还求我杀她,说我是好人,求我给她解脱,我能?不说我杀不杀得了,就这情理我也不能动手吧。”

    “那咋办?”张芸气苦,“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夫君真没救了?”李贺叹了口气:“你知道夫君的,绝不愿意去肆意狂乱害人,若是那样,夫君生不如死,不过办法还是有。一方面,你跟我习武,仙珍也只是外物,你若习武,身体必然还能强许多,或许就能给我排解,另一方面,芸儿,夫君怕是要再找些妖族女子,夫君之前也只是大略打听,认真去找应该是能找到的。”

    “难怪夫君提过几次让我习武,”张芸恍然,“为夫君,累些苦些算啥,至于找妖族女子,女人不行吗?”“武道十品的女人,当世一个都没,至于养一个…其实,那赵蓉蓉我有刻意培养,只是给儿子搅和了。”李贺挠挠头,有些郁闷。

    张芸愕然半晌说:“你闷不吭声谁知道?难怪蓉蓉丫头曾经隐晦说过想侍奉你,我还告诫她夫君不是她良配,你想要她直接挑明了呀?”李贺羞恼说:“她娘是我妾室,我咋挑明?本来打算等她到十品,到时候再问问,同意就养在潮山里,不同意就算了。我就恨她明知道我心思,还去勾引丰儿,要不是丰儿不许,我早给她打成灰灰了,哪里只是扔潮山里了事。”

    “不说蓉蓉丫头了,你别气了,你说她没死你自己信不?只说你,我听夫君话里的意思,”张芸想了想,离开李贺怀抱问:“是以后我得小心别跟夫君太亲昵?”

    李贺想去抱,又忍住了,点点头:“夫君这两年欲念更汹涌难耐,先前失神就是最明显的体现了,若时时注意,就这般,夫君大概能坚持个十几年,不是不能,你想要夫君了,夫君做些准备也不会出事,夫君可不想芸儿疏离我,夫君这两年可高兴了,比刚娶你那年还高兴呢。”

    张芸叹气下床:“我还是忍忍吧,只顾自己舒服,倒叫夫君难受算什么欢爱?夫君来教我习武吧,被夫君这么关爱呵护,我也得努力了,怎么不早跟我说?你就啥都喜欢闷心里,非得等事情压不住了才说?”说着,张芸忍不住气恼的去揪李贺腰肉,感觉他又放松了身体,手里也轻了,说道:“夫君,以后你就正常样子,等我觉得你没那么硬了,是不是就能受的住了?”

    李贺嘿嘿笑,挨了个白眼才说:“这可说不准,夫君我这宝贝虽然比别处肉弱些,弱的也不多,芸儿若还想要孩子,那就只能慢慢来,十多年应该就有效果了,若不要孩子了,夫君教你炼体,你忍住炼体的疼,三两年就能行。”“夫君是想我炼体吧?”张芸没好气道,“那可不行,我非得等受的住了,好好跟夫君要几个宝宝,我习武之后,应该可以再生育了吧?”

    “可以的,习武之后,你大概到武道九品就能完全化去这仙珍之体,到时哪怕我踏入灵境,应该也能让我纵意了,只是芸儿,夫君可得说一句,”李贺正色说,“习武是很苦的啊,夫君只有几十年活头,你确定要吃这般苦?夫君放松了身体,你也能舒服的啊。”

    张芸一听,顿时气急说:“夫君!你把我当啥人看呢?几十年咋了?凡人一辈子不也就几十年么?我倒忘了问夫君了,你说的那灾祸,真就无解了?”李贺倒是闭目许久才叹气说:“这个真不能说,芸儿恐怕知晓了立刻就要出事,那种匪夷所思的存在,夫君都把相关的记忆封印在意识海最深处,我这才要再看,还没触及呢就只觉心惊肉跳啊!只有些模糊感应,灾祸应该还有几十年,到时只怕再无幸理。”

    “足够了,夫君,几十年足够了,”张芸柔声说,“别想那些了,夫君教我习武吧,我的决心你早见识过了,不用劝我,再苦再累我也忍得住。”李贺心疼的抱住张芸,天知道这芸儿是怎么做到的,被自己发疯暴虐了好几天,愣就撑住了那口气没死,万幸是自己哪怕发疯了也没吃她,天幸是自己有那救命丹,还立马带去找陈神医才救回来,还真就怀上了自己的种,那惨样,心痛哦。

    “夫君乖~,你又想那做什么?”张芸哪里不知李贺想啥,去抚他皱紧的眉,“你看看芸儿,这不是好好的呢?不许再想,结果这么好,还在意那过程干嘛?你这样,我心里也难受呢,真心痛,就快教我习武吧,不就再不会那样了?”说着又拉李贺,李贺忙平复心思,跟着她出门去演武场。

    侧院,李丰缓缓做体桩,对于习武,他有些想法了,到底成不成还得试试,只是这法子老爹已经严厉否定了,得瞒着些家里人才是,还得做些准备,老爹说的那些肯定是对的,只是老爹说那只是我的错觉,到底不是老爹自身感受,恐怕那不是自己错觉哦,这辈子想习武,应该只有那么做了!

    想着想着,李丰听见演武场动静,这咋回事?看看阿丽翠依,阿丽翠依偷偷去院门边看,而后溜回来,阿丽声儿微颤:“少爷,夫人真的在习武,老爷正教力桩呢。”李丰感觉屁股上那几道疤隐隐作痛,嘶~!娘就揍过自己一次,那次骗了阿丽翠依去蟾溪耍,阿丽翠依再怎么说也是十二三岁的女孩儿,对自己哪有什么戒心?被自己花言巧语骗水潭里戏水玩闹,倒被个路过的老汉看见了,呵斥了几句,阿丽翠依就闷水里不露头,那老汉走了,才拖了自己穿衣上岸,正在那溪边大石上晒着呢,娘亲就找过来了,一顿柳条好抽啊,翠依挨得最多,背上屁股上八道印呢,阿丽也挨了五下,自己挨了三下,娘亲生气了吓人!那会儿没多想,现在想想,那还是娘亲收着力的吧?

    李丰悄摸探头看看,被老爹一眼瞪了,忙缩头去廊下坐了,轻咳说:“阿丽翠依,不用担心,我娘一般不发火的,不用怕,咱好好的,我娘哪里会生气。”翠依最心惊,夫人可训的自己最多,虽说没动手,可就那次挨了顿柳条就够受的了,现在夫人又习武,可得小心了,指不定又惹火了夫人就惨了。李丰看阿丽翠依依旧惴惴,也不知咋劝,只能过去挨个抱抱,噫~翠依又耗内息了?这美人儿魔怔了?咋总想来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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