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不轨,傻柱英雄救寡妇
树敌?
秦淮茹冥思苦想,傻柱盯老杨树也陷入回忆中。
两个人异口同声,“车间主任那个王八羔子?!”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怀着八卦的心态。
“傻柱,说说呗!你怎么就把车间主任得罪了?”
“就是,车间主任长个鞋拨子脸,不是好东西,说说,说说!”
一大爷掌握全局,此事不宜张扬,有损轧钢厂车间主任的“光辉”形象,传到轧钢厂,对谁都不好!
“行了,耍菜刀的把戏也看了,各回各家。傻柱这事,我自有定夺!”
有些人恋恋不舍,迫于一大爷的“淫威”,还是四散了去。
眼下,只有刘光天哈巴狗一样,伏在树上,抚摸着周易刻下的那个“傻”字。
痴了!
傻柱拎着菜刀,三下五除二,就把“傻字”刮没了,树干上空留下了一个坑!
刘光天盯着傻柱,就像傻柱破坏了一件伟大的作品,嘴上道,“可惜,可惜!”
“可惜个屌,再不回家,我让你爸来喊你了!”
刘光天脑袋还在嗡嗡响,“不能够啊,周易那混蛋他怎么做到的?”
傻柱一脚踹过去,“走不走,你!”
刘光天摸着疼痛的腿,“傻柱,怎么踹人呐你?技不如人,还脾气大,怪不得没有姑娘喜欢!”
一句话戳到了傻柱的痛处。
傻柱二话不说扬起菜刀,刘光天被闪闪的刀刃晃瞎了眼,撅起屁股就跑,跑得贼快。
一晃儿,院子里就只剩下了傻柱,一大爷和秦淮茹。
“我们仨回屋里说去!”
走到门前。
秦淮茹看了一眼破鞋,胸口疼!
傻柱看了一眼破鞋,浑身疼!
一大爷看了一眼破鞋,够破!
一大爷坐在桌边,苛责傻柱和秦淮茹。
“你俩还是太年轻,车间主任的事能在院里说吗?”
傻柱挠头,“一大爷,那不是急了吗?”
秦淮茹检讨,“是,一大爷,还是您考虑得周到。”
一大爷不苟言笑,“现在没有外人,你俩倒是说说到底怎么个过节?”
秦淮茹的头往下低了低,傻柱瞅了一眼。
“一大爷,我说,这是前天的事了。话说,我正要去秦淮茹车间找秦淮茹,结果听到库房里有求救声,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就秦淮茹她那老色狼车间主任正抱着秦淮茹。”
他顿了顿,“要干什么坏事,那还用问?我没脸说。”
傻柱仍不忘为自己脸上贴金,“我吧,您也知道,平日里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什么英雄救美?那是数不胜数。”
一大爷哼了一声,“说重点!”
傻柱继续,“我一个箭步冲进库房,‘干嘛呐您’,把车间主任吓了一跳,他立马松开秦淮茹,他愣神的时候,我上去啪啪给了他两个耳光子!”
一大爷问,“就这?”
傻柱喝了一口水,“还没完呐,他想还手,我拎住他的胳膊,那胳膊被我拧的喀嚓响。‘臭不要脸的,你不知道秦淮茹是我亲姐姐?’”
秦淮茹哽咽,“一大爷,我们车间主任太他妈不是人了,要不是傻柱赶到,我怕是,怕是——”
傻柱打断秦淮茹,“行了,院子里谁不知道你冰清玉洁,洁身自好!就差门跟前立个贞节牌坊了!”
一大爷打断,“甭跑题了,那车间主任当时说什么了吗?”
傻柱站起来,“那老色狼指着我,‘好你个傻柱,什么亲姐姐?我看是情姐姐,你给我等着’,我当时就火了,我们秦淮茹多么干净一个人,不能往她身上泼脏水。我气得抡起仓库里的一根长凳子,哐当一下……”
“停!”一大爷赶紧叫停,这点屁事,傻柱有本事白活一天。
“我说柱子,现在车间主任只是怀疑对象,这几日,可没外人进咱们院子。安罪名,要有证据的。”
傻柱琢磨了一下,“一大爷,除了车间主任那王八羔子,还能有谁?许大茂,不能够,昨天不是长完虱子就躺下了吗?”
秦淮茹插嘴,“一大爷,照您说的,给傻柱挂,挂破鞋的,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
一大爷点头,“或许和车间主任有关系,也或许没有关系,这亲自挂鞋的人,总归还在咱们院子里。”
傻柱指着家里的后墙,“是不是周易那混蛋!他早就看我不顺眼了!”
一大爷摇了摇头,“知道你不待见他,但这种事不是他的风格。”
傻柱不太同意一大爷的观点,“一大爷,他啥风格?上次害我派出所呆半拉钟头,还没跟他算完账。有本事别住咱院里,滚出去!”
“他的事先缓一缓,先说说挂破鞋的事。”
傻柱哀叹,“一大爷,反正我和周易有梁子。一有坏事,就先想到他。”
秦淮茹表态,“我站傻柱这边,周易这个人的确可疑。”
一大爷欠了欠身,“柱子,这下了一场雪,把脚印子都盖住了,依我看,这可不是简单的案子,是有预谋有计划的作案。”
傻柱支棱着头,“一大爷您说的在理儿,可院子里人我都想遍了,没头绪!”
秦淮茹走到门前,看了看那双破鞋,回屋。
“这鞋子眼生,不像是咱们院子里人穿的。”
一大爷搓着手,“关键人物,还是我们院子里的那个人,能把他揪出来,这事就真相大白了!”
傻柱恨得牙痒痒,“知道是哪个孙子干的,我不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柱子,你不打算把破鞋取下来?”一大爷问。
“不取!勾践卧薪尝胆,我这案子一日不破我就搁那里挂着,提醒我报仇雪恨!”
秦淮茹对傻柱歉意地,“傻柱,要真是车间主任唆使人干的,这事都是因我而起。对不住,您要觉得下不来台,我,我愿意嫁给你!”
“妈呀,姐姐,你大白天说什么梦话?要是那样的话,我傻柱的名声更是掉进泔水瓮里去了,又臭又脏!我傻柱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我呸,瞧我嘴瓢,我既没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儿!”
傻柱碰了碰一大爷,“一大爷,您说是吧?我和秦淮茹之间,您知道的,很纯洁的。”
“是什么是?淮茹说的不无道理,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以考虑一下淮茹的建议,就是她婆婆那一关不好过。”
傻柱像锅上的跳蚤,乱蹦跶,“一大爷,我考虑什么呐!您也糊涂了?不带您这么乱安排的,我,秦淮茹,好邻居,亲邻居,但这当中绝对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秦淮茹心中有一丝失望,她比傻柱大,是个寡妇,生了三个孩子,五口挤在一间房子,工资不到二十,都填不饱肚子。
傻柱房子多,工资高,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怎么说都是自己配不上他。
她忙圆场,“傻柱,瞧我,是一时气糊涂了,没脸没皮没羞没臊,瞎说的。你别往心里去,我还当你姐姐。”
傻柱如释重负,“这就对喽!”
正在这时,门口响起“哎吆哎吆”的声音。
贾张氏正拧着棒梗的耳朵进屋。
“亲口跟你妈说,你那三块钱到底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