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围观，傻柱门上挂破鞋
金老太太巴巴望着中院，“孩子，这又闹得哪一出？”
说着欠了欠身，周易本懒得管四合院的糟心事，但奶奶想看热闹，他就陪着去看。
周易小心搀着金老太太来到中院。
此时，傻柱坐在雪地上，手里扬着雪，嘴里大叫，“到底是谁干的！不把他揪出来，我傻柱就不在这院里混了！”
周易心道：傻柱什么事至于发这么大的火？把中院都快烧着了。
一声嚎叫，前院的，后院的，都涌了过来。
秦淮茹去拉傻柱，被他甩开，“秦淮茹，我警告你，以后离我远一点，要不跳到黄河我也洗不清了！”
秦淮茹哽咽，“行，傻柱，我秦淮茹就是穷成要饭的，也不和你往来。”
说罢就要离开，被一大爷拽住，“淮茹，气话，气话你也当真？”
秦淮茹捂住脸，一大爷冲着地上的傻柱，“大早上的发啥疯，你一大妈心脏病都差点犯了！”
“一大爷，我冤枉啊，我。您这事儿必须要为我做主！”
一大爷和众人一样迷糊，傻柱发疯为哪般啊？
傻柱气的鼻涕都流出来了，眼珠瞪得跟死鱼差不多。
他伸手一指，“看看，看看！”
众人随着傻柱指的地方看去，他家的屋檐底下，挂着一双“破鞋”。
好一双破鞋，在雪后里分外显眼！
那么显眼，刚才大家谁都没有注意到，尽看傻柱打滚儿了。
“奶奶的，到底是谁挂的？！”
没有人应答。
秦淮茹后退一步，这破鞋明显是嘲弄她的，寡妇门前是非多。
但以她的性子，这个黑锅她不背！
“各位街坊邻居，我秦淮茹什么样的为人？自我丈夫工伤去世，我侍奉婆婆，拉扯孩子。”
一大爷小声提醒，“说重点！”
秦淮茹指着破鞋，“我和傻柱之间清清白白的！谁污蔑我们？他比破鞋还要破！”
人群里不知谁嘟囔了一句，“有多清有多白？整天在轧钢厂勾肩搭背的。”
一大爷见势不妙，怒喝：“都给我闭嘴！”
他拿钳子的手，有的是力气，一把把傻柱拉起来。
“甭撒泼了，嚎两嗓子，就能破了案？”
三大爷看看墙上的破鞋，再看看一脸丧气的傻柱，他捂着嘴，憋着笑。
“傻柱，三大爷说句公道话，你别不爱听？”
他清了清嗓门，“墙上挂破鞋，在古代，是壁鞋，辟邪之意。或许人家是为了给你辟邪，可不像你想的那个意思！”
“合着，我还要感谢他，我谢他祖宗十八代！”
傻柱指着鞋，“三大爷，您要觉得它是辟邪圣物，现在就把它拿走，挂到你家房檐下，供着，看看三大妈答应不答应？！”
三大妈从人群中挤出来，“老阎，你一把年纪了，瞎搅和什么啊？”
说着，拉着三大爷溜了。
聋老太太拄着拐，敲打着地，“傻柱呀，奶奶为你做主。奶奶这次豁出老命，也要帮你把凶手揪出来！”
周易心道：还凶手，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聋老太太扫视一眼，最后目光落在金老太太和周易身上，意有所指。
金老太太开口，“聋大姐，你瞅我俩干嘛呢？”
周易心道：好你个聋老太太，想把傻柱的火苗引到我身上。
“奶奶，热闹不看了，我们走！”
周易长衫的领子被傻柱一把揪住，“姓周的，你就说是不是你干的？”
“傻柱，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干的？”
“那你跑什么跑，分明是做贼心虚！”
“做贼心虚？拿开你的猪手！照你这么说，今天没到场的人，那不是比我嫌疑更大？”
傻柱松开周易快速折回屋，拎了把菜刀出来。
“周易，要是让我查到你坑害我，到时候先让我菜刀问候你！”
周易都快走到月亮门了，又折回来，“傻柱，院里就你会拿菜刀？”
一大爷一看这是要闹出人命，“柱子，别为了一双来路不明的破鞋，犯下大错！”
“一大爷，您甭管，不让这小子见识一下我的刀工，他都不知道厨神两个字怎么写？”
周易笑了起来，“厨神？是姜子牙封的，还是玉皇大帝封的？”
傻柱晃着菜刀，“周易，其他的可以埋汰我，单单这菜刀的功夫，你没法埋汰我！”
院里人附和，“那是，老何家祖上那可是御厨，刀功一代代传下来的。”
这一跑题，傻柱暂时忽略破鞋带给他的耻辱。
“是吗？”周易笑着。
“小子，不让你见识一下，你都不知道厨神爷爷是什么水平？”
傻柱看着周围的人，“闪开，闪开，看见那棵杨树了吗？我一刀飞出去，就能把那片叶子正好削下来。”
他补充着，“要是查出谁挂的破鞋，我一样用这招儿对付他！”
众人哇的一声，敢情是没忘记破鞋那茬儿。
那棵杨树有十几米远，傻柱他能做到？
只听嗖的一声，菜刀落地，还有那片叶子缓缓地落下来……
众人鼓掌，“好好好！百步穿杨！”
周易脱口而出，“雕虫小技！”
有人说，“周易，你也太狂妄了吧！那把菜刀可是有分量的，你这细胳膊腿都拿不动！”
傻柱正得意洋洋，周易走过去捡起那把菜刀。
走到比傻柱还远几米的地方，“嗖”的一下扔了出去。
菜刀在树干上划了几下，哐当落地。
傻柱嘲弄，“嗨，这算什么本事？刘光天，你把菜刀给哥拿过来。”
刘光天巴不得周易出丑被众人唾弃，他跑过去，看着树干上胡乱划出的地方，呆住了！
好奇的人也往跟前凑，那不是乱划的，那是一个字。
傻柱最熟悉又最讨厌的字——“傻”。
周易走到月亮门回头，“傻柱，你记住饭可以乱做，话不可以乱说，牛更不能乱吹！”
众人哗然。
一大爷见识过周易的钳工，并不像众人那般大呼小叫。
“大家回到正题上来，别被带偏喽。”
傻柱指着周易的背影，“周易，你别得意，你！”
周易身后扬起一只手，“傻柱，我记得有些人好像很爱打自己耳光？”
傻柱看到那根手指头，不敢嚣张，他扭头，“一大爷，我们继续说挂破鞋的事。”
他看到刘光天还在那里摸周易刻下的那个“傻”字，气不打一处来。
“没出息的样儿！”
一大爷面向傻柱和秦淮茹，“你们两个，好好想想，最近厂里有没有树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