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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发烧,许大茂让你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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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天喝菜汤,吃窝头,头哪能抬起来?棒梗一肚怨气。

    秦淮茹点着棒梗的脑门,“吃的东西都跑肠子里了?脑袋进水!”

    贾张氏忙帮腔,“淮茹,都说了我们贾家都是晚开花的种子,你可瞧好了吧,将来棒梗差不了!”

    棒梗摸着头,“还是我奶奶说话中听!”

    秦淮茹嘟囔了一句,“美言不信。”

    贾张氏来气了,“说什么呐?秦淮茹,不带你这样挑唆我和孙子的关系的,就是闹到哪里去,棒梗他也是我们贾家的骨血。”

    小当瞄了一眼贾张氏,“奶奶,等你老了,干脆就指望我哥养活你吧!”

    “秦淮茹,你看看你养的闺女,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不等秦淮茹应答,小当白眼,“什么话,实话!重男轻女老封建!”

    槐花巴巴问,“姐,什么是老封建?”

    此时,院里传来许大茂的呼喊,“我长虱子了,我长虱子了!”

    贾张氏紧绷的脸笑了,“这许大茂莫不是得了什么羊角风了吧?长虱子了,就捉虱子呗。”

    刘海中推开门,“吵死了,喊什么喊?长虱子有什么好显摆的,又不是涨工资?”

    许大茂现在听不到任何人说话。

    他快步穿过月亮门,娄晓娥追都追不上。

    许大茂奔走呼喊,“我长虱子了!我长虱子了!”

    娄晓娥追的气喘吁吁,实在是没辙了。

    她抬手一巴掌打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许大茂愣了一下,摸着通红的脸,“娄晓娥,你敢打我?”

    “打你都打不醒你,你疯了,满院子胡说!”

    许大茂挠头,不对呀,他什么时候跑到中院来的,“冤枉啊,娥子,我什么都没说。”

    说完一头栽到地上,不省人事。

    娄晓娥大惊,“来人啊,来人啊,许大茂晕倒了!”

    一大爷闻声出门,搭了把手,这才和娄晓娥把许大茂拖回家里。

    看着躺在床上闭了嘴的许大茂,娄晓娥一摸,额头比炉圈儿都烫,发烧了!

    心道:活该,你,许大茂。

    为了招蜂引蝶,冬天臭美的,从来都不带穿棉袄的。

    心里恨着,还是给许大茂额头敷了一块热毛巾。

    老人总是慢半拍,金老太太才反应过来,“孩子,刚许大茂说他长虱子啦?”

    “奶奶,他满嘴虱子,能不招虱子?”周易正在帮金老太太穿针。

    想到许大茂被虱子啃咬,他会心一笑。

    穿了好几次都穿不过去的针眼,一穿,就穿过去了。

    “给你,奶奶,要我说,可别费眼睛了。”

    金老太太放下针线,看着窗外的天,“憋古半天,怎么还没下雪?”

    “奶奶,憋古半天,必是大雪。我得去把窗外头的冷肉端进来!要不得冻瓷实了。”

    周易一出门,就听见刘光天喊,“妈,再给我来个馒头!”

    二大妈呛呛,“撑死你,都吃了五个了,你三天没饭吃吗?”

    刘光天嘟囔,“那里头的饭,猪都不吃。”

    二大爷怒道,“甭给他吃,饿着他!我早就说周易惹不得。谁碰谁倒霉,你没看到许大茂就是因为造谣周易长虱子晕倒了,死活不知。”

    “你是我亲爸吗?一口一个周易,你咋不认他当亲儿子去?”

    二大爷脱了鞋子就要扔过去,二大妈劝架。

    “他爸,看孩子瘦的,他得到教训了。”

    刘光天恶狠狠,“爸,您觉得他是个人物,我可不!我还就跟他杠上了爸,我就不信,他没有走背运的时候,到时候哥们推他一把,直接来个万丈深渊!”

    “这年前年后都是关键期,等我找个机会问问我的官运后,你再深渊,别坏了爸的好事!”

    “妈,您听见没?我爸他真是魔怔了,真的!”

    周易冷哼一声,二大爷三句不离“官”,可惜喽,心心念念就是没有那个当官的命!

    他把一盆冷肉端回屋,夺下金老太太手中的针线。

    “奶奶,这一会儿,您怎么又缝上了?!”

    金老太太叨咕,“这细活儿慢,反正过年得让你穿身新的。”

    周易坐在炉子边上,又放了块炭进去,“奶奶,您一个人在家,别舍不得烧炭?没了我再买去!”

    他附加一句,“咱有钱!”

    金老太太笑得一脸褶子,“对,咱有钱!”

    听见金老太太屋里传来的笑声,聋老太太就浑身疼,“笑笑笑,把嘴巴笑裂,把肚皮笑破!”

    雪下了一整夜,第二天一大早,周易推门一看,院子里白茫茫一片。

    聋老太太拄着拐,抄着手,“怪了,今儿,怎么没人扫雪了?”

    正是说给周易听的,周易冷哼一声,“聋老太太,让您亲孙子傻柱来给您扫雪吧?”

    “我孙子,那可是做细致活的人,能干这粗活儿?”

    周易笑着,“一个破厨子,被您夸得根朵花似的,可惜喽,是一朵没有蝴蝶愿意采的花!”

    “谁说我们家傻柱没人喜欢?都是他看不上人家!”说完聋老太太使劲关上门!

    这时,娄晓娥踏着雪地咯吱咯吱,“周兄弟,姐姐托你件事儿?”

    她略显为难,“许大茂他再坏,也还是我丈夫,你能出手帮帮他吗,这烧吃了药,还没退下来!”

    “哎呀,娄姐姐,生病了您找医生去,找我干嘛?”

    “你不是学道的?医道不分家,你肯定懂医术。”

    “这一次,您可是高看我了!”周易果断拒绝。

    娄晓娥见求助无望,只好失望转身,背后周易道。

    “娄姐姐,现世因果,你信吗?许大茂大概不会有什么好果子?至于你,我只能好言相劝八个字:及时止损,好自为之。”

    娄晓娥脚步一顿,折回了家,看到昏迷的许大茂。

    “活该你,长点记性吧。让你昨天回来编排周易,最后把自己编排到床上了,作死你!”

    周易看着两只手,嗅了嗅,多少年没有碰草药了。

    “懂医术又如何?这院子里我只会为我奶奶出手!”

    金老太太听到了周易和娄晓娥的对话,“让许大茂吃点苦头也好,这两年他在厂里混的春风得意,都快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金老太太拿起缝制了一半的长衫,在周易身上比量。

    “咱的四合院,都是关起门来过日子。”

    “奶奶,四合院不愧是轧钢厂的,服,我这块生铁都快百炼成钢了!”

    忽然,中院传来傻柱的哭嚎,“奶奶的,他妈的,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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