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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金丹重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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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画面消失后, 悬在半空中的宫佩随之落回离朝熠腰上,离涣怔了怔,半晌过后, 她讷讷伸手要去取那半枚宫佩, 却在尚未触及之时, 被另外一只手取走, 回头来, 只见景葵不知何时已在身后。

    “小蛾子, 你……”从坐塌上起身, 思及方才所见情景,离涣心中有千百个疑惑想要得到解答, 一时竟不知从何问起。

    “你是不是想问我, 我和你哥哥到底什么关系?”景葵把玩着手中的半枚腰佩,主动问道。

    他的神态不似往日里小蛾子那般怯怯懦懦, 倒有几分哥哥的张扬, 离涣与他保持着一臂之宽的距离警惕性地打量着他:“你不是小蛾子,你到底是谁?”

    她越是退让, 景葵越是靠近,直到将她逼近榻边无退路, 景葵这才伸出手抚上她的脸,笑道:“啊涣不认得哥哥了?”

    “……哥哥?”觉出他似乎并无恶意, 离涣放松了警惕, 却依旧很是疑惑。

    景葵收回抚她脸颊的手,视线又再回到那半枚宫佩上:“这腰佩可是那蠢货与他师尊之间的信物, 啊涣莫非没见过?”

    提及腰佩,离涣又想起方才腰佩显现出的景象,急得忙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葵徐徐走近榻边, 两指捏诀,抵在离朝熠额间,不多久,二人便换了样貌,冰榻上躺着的人变成了景葵,而站在榻边的人恢复成了离朝熠。

    “哥哥!”离涣诧异又惊喜,可转瞬她的面色又沉下来,“哥哥,你和小蛾子……”

    她看看榻上的人,又看向眼前的离朝熠,总觉得这不是自己所认识的哥哥。

    离朝熠也毫不掩饰自己所作所为,坦然承认道:“这蠢货自寻死路,我便依了他。”

    见他毫不在乎的样子,离涣有些不可置信地询问他:“你……杀了他?”

    “我不过是以玄冰弓封住了他的命脉而已,”离朝熠覆手遮在景葵胸口,随即从他体内吸出定魂珠,轻讽道,“原来我的命只值这么一枚定魂珠,都不

    值得他掉一滴眼泪。”

    虽然他未道明话中之人,离涣也大抵知道他所言之意,眼看他这情形与镜像中金以恒所说的倒是匹配得上,他的灵魄一分为二,故而从前他与小蛾子共用一体,可现在二者产生了分歧,已经残缺人格的这一半压制住了残缺灵智的另一半,所以眼前的哥哥并不是完整的他自己。

    也就是说,他和小蛾子,确实同为一人,同为自己的哥哥。

    理清了这些思绪,离涣也顾不得同他解释那些复杂的往事,急急道出镜像中所见:“哥哥,玉哥哥他在乎你,他为了你回到水云山去求他师父来救你,可是他师父不通人情不仅罚了玉哥哥,还……”

    剩下的话她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且不说哥哥会不会信是一回事,便是金以恒所为,她便难以开口,毕竟连她自己都不确信那些是真还是假。

    抛开无谓的推断,她又急道:“总之玉哥哥现在很不好,并非是哥哥想象的那般。”

    听了她的话,离朝熠并无担忧之色,反倒自嘲道:“他哪里是为救我,我看他是为了救他这个蠢徒弟罢了。”

    “哥哥你信我,”离涣急得拉起他的胳膊要向他叙说在镜像中所听到的那些话,“当年的事是个误会,其实玉哥哥……”

    “够了啊涣,”离朝熠不悦地收回胳膊转身,“你无非就是要告诉我,当年是我走火入魔屠戮了仙林百家,故而他不得已而为之,这些话也就骗骗你罢了,你觉得我会信吗?”

    对于这样冷漠的哥哥,离涣一时有些不适应,仿佛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信,她有些伤心地反问他:“哥哥就不怕玉哥哥忘记你吗?”

    离朝熠冷哼一声:“他早就忘记我了,这五百年里,他拥着别人逍遥快活,哪里还记得我。”

    “倘若,”离涣走近他一步,试图求证道,“玉哥哥从此以后再也不记得离朝熠这个人,哥哥也当真不在乎吗?”

    听得她的质疑,离朝熠有些心虚地答不上话,可转瞬又故作一副冷

    漠无情的语气:“我恨不得他将我忘得干净,从此我与他再无瓜葛。”

    他越是如此,离涣越是紧追不舍地问他:“哥哥既如此说,那又为何扮做小蛾子的模样来试探玉哥哥的反应?难道哥哥不是想证明自己在玉哥哥心里的分量吗?”

    心思被戳中,离朝熠又气又恼:“是又怎样,事实证明,我不值得他为我流一滴眼泪,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纠缠,他想要就这蠢货,明日我就派人八抬大轿将他送回水云山去,从此与他恩断义绝。”

    视线从他身上挪开,离涣悲凉地笑道:“哥哥不必向我以及任何一人证明你有多恨他,我知道这些都不是哥哥心里所想的,可是哥哥你控制不了自己,没关系,哥哥想要的,啊涣都会替你讨回来。”

    言至最后,她似是自言自语,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人什么事,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氲满了酸涩的泪水。

    离朝熠背对着她,并不知她此刻是何种表情,只是还在为方才被她戳穿一事而气恼,转身间,身后的人已经跑出了屋子。

    看着她难过而去的背影,他才觉出自己似乎是哪里做的不对,却又不知到底错在何处,心里莫名地难过。

    离涣跑出屋子,冷静了片刻,决定将此事告知离钦择,可离钦择回宫这几日一直在修炼房中闭关,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关,待他知晓此事,怕是为时已晚。

    她正焦虑着,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人,是自离诀进了暗牢后便深居简出的叔父离仲。

    见她愁眉不展,离仲近前主动亲和道:“近来的事,叔父也有所闻,涣涣可是在为烨儿一事烦忧?”

    自上次离诀一事,离涣始终对他尊敬不起来,此刻更是有意和他保持距离,语气淡漠道:“叔父不必再说些谎言诓骗我,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能够分辨得出孰对孰错。”

    面对她此番态度,离仲不急不躁,言语虽和蔼,却也不似谄媚之态,他浅叹一口气无奈道:“我知道涣涣对我还存有芥蒂,不肯相信我说的话,可烨儿毕竟

    是我侄儿,我这个做叔父的自然也不希望他遭遇不测。”

    这自谦之词转换得倒是快,离涣听此冷笑一声:“叔父若当真在乎,为何五百年前仙林大会的猎场里,要当着玉哥哥的面戳穿哥哥的身份,还说那样的话?”

    离仲不知她竟也知道此事,面色一时有些难堪,可转而又淡笑着解释道:“涣涣那时还小,或许不记得,你哥哥之所以去水云山,就是因为答应了他父君要取回离火珠才故意扮做仙家子弟潜入其中,至于仙林大会一事,也是叔父怕你哥哥被情爱迷失了心智忘了自己本该做的事,才不得已如此。”

    话说到这个份上,离涣也不再遮掩,毫不犹豫地戳穿他:“我看叔父是想自己得到离火珠吧?”

    似是早就料到她会有此猜测,离仲也不在意:“涣涣说的没错,我确实想要这离火珠,可却并非是为一己私利,叔父也是为了离焰宫着想。”

    离涣不屑冷哼一声,依旧质问道:“叔父当真是为了离焰宫还是为了你自己?”

    离仲单手负背,目眺远方,又叹一口气道:“说来,涣涣也许不知烨儿父母一事,对叔父有此误会也是在所难免,可今日我却不得不同你说一说五百年前离焰宫的那些事。”

    听他提及哥哥父辈的过往,离涣难免动容,她不再驳他,选择倾听。

    离仲渡步开来,一边回忆一边概述道:“当年烨儿的母亲本为仙籍之人,因嫁于烨儿的父亲,现也便是你父君,而被废去一身修为逐出仙门,自那以后便落下了病根,久治不愈,你父君为了她寻便天下名医,终是无果。

    可偶然一次,他得知水云山有一位少年,精通修炼之道和医术,便伪作仙门子弟与之结交,借以研究功法为由,与他共同研究了一种能够保将死之人性命的法术,是为噬魂咒,就在此术法将成之际,那位少年无意间知道了你父君的身份,二人因此关系破裂,从此分道扬镳。

    然而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自你父君回宫之后,仙界谣言四起,质疑

    水云山与魔族勾结,你父君本想牺牲自己保住那位少年的清白,烨儿母亲知道此事后,因心怀愧疚,便编彻谎言说这一切皆是因她依旧贪恋仙途而为,最后以自己的死结束了这场谣言。”

    “或许涣涣想问,那位少年是谁,我又为何要与你说这些。”言至此处,他忽然问道,不待离涣回话又自问自答,“那位少年正是水云山上一任掌门,也便是你哥哥那位心上人的师父,而烨儿此次能够回来,也必定是因这噬魂咒。”

    父君与那位掌门之间的经历倒似极了哥哥与玉哥哥初识之时,离涣心生了疑虑,却依旧故作无所谓道:“那又如何,这本就是他二人之间的事,由不得旁人插手。”

    离仲迎笑,随后又恢复一脸忧色惋惜道:“涣涣也许不知,当年仙林百家惨遭屠戮,皆是你哥哥一手所为。”

    “此事并非哥哥所为,是……”因过于激动,她险些脱口说出幻景中所见,想到金以恒,她止住话语,改口道,“是有别的原因,哥哥不会如此。”

    “自是有别的原因,”似是知道她在隐瞒什么,离仲有意俯身凑近她耳旁不着痕迹道,“那时能够近身你哥哥并且致使他走火入魔的人,正是你的那位心上人。”

    离涣一震,慌忙避他一臂之外,神色闪躲地否认:“我没有什么心上人,况且当年的事我也没有亲眼所见,故而不能听信叔父的一面之词。”

    离仲也不戳穿她的心思,只是淡笑道:“虚实与否,我相信涣涣自会判断,可我同你说这些话的另一个目的,便是如何去救烨儿。”

    听他言语诚恳,不似欺骗,离涣将信将疑地看向他:“叔父当真在乎哥哥的生死?”

    “不满你说,”离仲叹惋一声,如实道,“叔父此次也是为了你表哥,我知道涣涣同烨儿定是难以原谅他,叔父不求你们能够原谅他,但求此事了结以后,烨儿能够看在我这个叔父的面子上饶他一命。”

    父母为之子女抛却名望,此话听来倒不似假。

    思量过后,离涣语

    气和善些许道:“那叔父说来听听。”

    离仲这才正色道:“我曾无意听你父亲谈及噬魂咒一事,使用此术法的施加者会供以自己的修为保住被施加者的性命,二人同生共死,若要一方恢复自由身,另一方则需以命相抵,正如烨儿同那小子,若是你哥哥为生,那小子必定要献祭自己的元神,而若要他为生,则需你哥哥供奉金丹。”

    离涣转眸回想她无意中听闻的那些,似乎与他说的正是一处,她仍旧几分存疑地问他:“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要同你说的,便是剩下的最后一种法子,”离仲接着她的话又道,“若要那小子不做牺牲,而你哥哥又能恢复原身,那便只有重铸金丹。”

    “重铸金丹?”离涣略显惊诧,她蹙眉疑惑道,“金丹如何重铸,又何以重铸?”

    “烨儿所修是为火系灵力,故而能够为他重铸金丹的——”离仲顿了顿,带着考量的目光看向她,道出最后的关键,“正是供奉离焰宫圣火的命脉之源,离火珠。”

    作者有话要说:  离朝熠更新一条微博:金以恒,妹妹要拿来练成金丹吗?

    离涣:!

    金以恒:离朝熠,师弟要拿去打胎吗?

    离朝熠:!!

    吃瓜群众晓仙女:离朝熠,往后若有一日,涣涣有了崽,可参照金某某此条言论。

    金以恒:!!!

    吃瓜群众离钦择:啊涣和媳儿都不许伤害!我孙儿和外孙儿都要齐全!

    吃瓜群众玉凛:呵,有些就是异想天开,最终一无所有。

    吃瓜群众离钦择:老夫都会有的!

    吃瓜群众离仲:小辈们的情趣,你们两个老的掺和什么劲。

    吃瓜群众景葵:……桥豆麻袋,吃瓜吃到自己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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