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小说 > 其他小说 > 轩辕宝镜 > 第28章 失宝镜祝融被囚埋骨殖灵镜再现

第28章 失宝镜祝融被囚埋骨殖灵镜再现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第28回 失宝镜祝融被囚 埋骨殖灵镜现世

    且说东海黑孽龙霸占着龙宫,天天酒宴,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而祝融因丢失了摄形镜关在牢里饱受折磨,好在有些神通,不曾死去,那看守监牢的两个妖怪,一日喝酒闲侃,一只虎头怪讲道:“现今世界,群雄四起,真龙未现,到处充满杀戾之气,不是我辈犯了天条,被天打雷劈,被天将辑拿,怎么会投奔东海孽龙麾下,你看监牢之中,祝融火工,本贵为天下黎民所敬重的火神,不想犯了一丁点错误,身陷囹圄,沦为监下之囚,被大王整的,饱受摧残,日经蹂躏,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看了实在让兄弟寒心,谁能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你我呢”

    豹头怪道:“不是大王心狠,大王武功,三界无人能比,刀剑无伤水火不侵,可恨的是盘古氏开劈天地后竟留下天书一本,名曰《五岳渎经》记载有万物生辰年庚,咱家大王的名号也载入了典册,盘古终老时,将此书收含在口中,也就是灵山之中。

    “后世更是能人倍出,轩辕黄帝洞查天地之机,窃阴阳之妙,造出十五面轩辕宝镜,赐于大禹治水之用,禹王有神镜之助,创下了不世之功。传说谁若能找到这十五面轩辕宝镜,开启灵山,取出天书,谁就能统领三界九重天,不管三清道长,如来神佛,谁敢不听调遣?只需朱笔一挥,此人无论是仙是神,即刻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虎头怪说道:“老哥是说,谁若能得了天书谁就能统领三界?”“没错。”豹头怪应道:“牢中这厮正是寻得了十五面宝镜中的还原镜,这本是天大的好事,错就错在又将那宝贝给弄丢了,咱家大王这才发了怒,将祝融这厮日夜遭受折磨,一刻不休。”

    “怪不得,听说谁得了还原宝镜,已死之人,宝镜一照即能复原如初,这可真是好宝贝呀!那天上的天兵天将还有咱大王的仇人,日夜都想着剿平东海,无奈惧我大王神功,才不敢冒犯,这宝镜,已被他等寻去,若打起仗来,杀死杀伤之人,只要用宝镜灵光一照,便能复原如初,那我东海不就危险了?”“那是当然,怪不得咱家大王不顾兄弟情谊,下手又黑又毒,我看他祝融也是活该……就是……”

    奄奄一息的祝融,在牢中叹道:“想我祝融当年跟随黄帝,贵为火工总管,掌管天下之火,被人民拜为火神,因与万鬼冤魂炎帝之女女娃,发生矛盾,一时气起将女娃在东海海水中,用法术缚双腿,导致被海水淹死,可是我也是为部落着想呀。活该我祝融倒霉,我奉黄帝之命出使姜姓部落,传授用火之法,炎帝为撰写《神农本草经》作为回礼和我一起采药也中毒身亡。而我又怕被炎帝部落用宝镜看出炎帝的女儿小女娃被我所害,偷偷的将老炎帝的尸体放于姜姓部落大殿旁,只身逃往东海,投身黑孽龙,没想到弄巧成拙,人们都误以为老炎帝是被我祝融所害,不想,万虑一疏,身陷囹圄,沦为囚犯,被黑孽龙日夜折磨,如今肝肠寸断,体无完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死不活,苟延残喘……”

    祝融怔了半天,发疯的讲道:“我不能死,我要逃出去,我一定要逃出去,我一定要逃出去……”

    这里先不表,白玄子四人,且说离隋都(洛阳),东部不远有个村庄,名叫凤美庄,有一个乞儿,名叫金大富,年约十五六岁,父母死于战祸,此时天下大乱,尉迟恭在山西也拉起了反隋大军,伍云召都有自己的队伍,到处是被饿死,杀死的尸骨。

    金大富衣衫褛褴,蓬头垢面,饿着肚子跟随着逃难的人群在泥泞的小路上,蹒跚地走着,天空中闪了一道闪电,响起了一声炸雷!金大富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无助的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铜钱般大小的雨点砸了下来,落在了金大富的身上,已经分不清哪里是汗水,哪里是雨水,金大富打了个冷颤,把手往本来就单薄的的衣衫里缩了缩。

    金大富不由叹道:“大富呀大富,父母之所以给你起这个大富的名字,就是希望你能够大富大贵,自己也不知前世作了什么孽,父母早早仙逝,已经几日不曾吃饭,屋漏偏逢连阴雨,这样的天气恐怕我也难挨多少日子了。”

    半空中又劈了一个炸雷,比刚才那个还响!震得金大富的耳朵嗡嗡乱叫,金大富捂着耳朵,深一脚泥,浅一脚水地跑到前面不远处的一棵古槐树下避雨。

    这棵古槐上的叶子,早就被逃难的人们给摘吃光了,稀疏的枝条,根本起不到遮风避雨的作用,雨水打得金大富几乎睁不开眼睛,在这群龙无首军阀混战的乱世年代,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该何去何从,谁也不知道该往那里去,有往远处逃的,也有从远处往这里来的,世上毕竟没有世外桃园。

    金大富冷得牙直打颤,用手权作帽沿,迷着眼睛透过雨水,看到了这棵古槐树上有个蛀洞,金大富连想都未曾想一下,就爬进了树洞,风吹不到身上,雨水打不进来,身体比在雨水中暖和多了,又困又饿的他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梦中只听见一个鬼叫道:“压死我了,压死我了!”金大富问道:“你怎么也躺在这里?”那鬼叫道:“一千年前我是白帝手下的一名仆从,我趁白帝睡觉之际,盗取了白帝的宝镜,被白帝派出的兵勇追杀,我和你一样,躲进了这棵树洞,谁曾想到躲过了追兵却遭受了雷击,枉死在树洞里,至今还未投胎,小兄弟若能将我的殖骨找一块向阳地中埋了,我有宝物相赠。”

    金大富问道:“什么是向阳地?”那鬼应道:“找一处高坡,有阳光的地方就行,一千年了我的尸骨就化在了这又阴又潮的树洞里。”金大富问道:“你给我什么宝物?”那鬼答道:“铜镜一面。”

    金大富笑道:“别逗了,我又不是个娘们,要那东西干嘛,还不如给我一个大饼吃。”那鬼刚要讲话,一个炸雷,惊醒了大富的美梦,雨水慢慢的停了下来,金大富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想着自己刚刚做的那个奇怪的梦!想了想,自己又淡淡的摇了摇头,自语道:“一切都是假的,能找到一块大饼吃,喂饱肚子,再能有一床温暖的被窝美美的睡上一觉,那才是真的……”

    金大富艰难地从树洞里爬起来,脚底踩到一个东西,咕噜滑了一下,险些把自己摔倒,金大富半弯下腰,用手摸了摸,拿起一看,是一个人的头骷髅,已经长满了绿毛,金大富吓得“妈哟”一声,扔掉那骷髅,从树洞里爬了上来,猛逃了出去,一连载了几个跟头,等跑的实在没有力气了,才坐在烂泥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雷雨过后,金色的太阳从云层里钻了出来,照得眼睛刺痛,金大富脑海里回想起,方才在树洞里做的那个奇怪的梦,莫非梦境中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金大富自语道;“父母给我起了一个这样的名字,肯定希望我能够大富大贵,既然梦中人说能送我一件宝贝,管他呢,就当做点好事,把他给葬了,反正自己也没有去处。”

    金大富无力地走了几步,喘了口粗气,又向树洞的方向走去,自己实在太饿了,干瘪的嘴唇掀起了白皮,有些干痛,金大富用舌头湿了一下嘴唇,肚子里咕噜噜的叫个不停,脑袋晕晕的,气有些不够使。

    金大富歇了一会,又向古树洞方向走去,就这样,走几步歇一会,一小段路,走走停停,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好不容易才走到古树旁,金大富扶着古树,小歇了一下,又喘了几口粗气,这才钻进古槐树洞,脱下身上那件烂衣衫,心里头有些怕怕的,用手一摸,不禁毛发都竖了起来。

    自语道:“反正自己饿也饿死了,到时自己也变成了鬼,都是鬼谁怕谁!口中胡乱的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为自己壮胆,用手将那些长着绿褐绣的头骨、四肢、腿骨一件一件的放在衣衫中,肚子饿的实在太厉害了,金大富的头更晕了。

    金大富用那衣服包着骷髅,从树洞里钻了出来,光着膀子,在外面透了一口气,想到既然做好事就做到底。祷告道“老哥,你的忙,我也帮了,你千万可别吓我。”又用手摸了摸看树洞里还有没有剩下骨头,在树洞里一旁的角落里,摸到了一个圆形的东西,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拿出一看,是面铜镜,上面绣满了黑褐色的铜绣,金大富看了一眼,嚷道:“要他作甚,我连肚子都喂不饱,这饥寒交迫的,那还有心思管这相貌。”此时的金大富,在他的眼中,只要有些能填饱肚子的食物,和一身暖和的衣服,至于其它的都是次要的了。

    金大富随手将宝镜扔出洞外,将那骨殖用衣服包好,背在肩上,走了几步又想起丢出去的那面铜镜,又返过身来将陷在泥土中的那面铜镜捡了起来,在裤腿上擦了一把泥,别在裤腰上,自语道:“等到了市集看能不能换个饼吃?”

    金大富走到了一个向阳的坡上,将那骨殖放在地上,拱手拜了拜,讲道:“老兄!俺也不是风水先生,也不知哪块是宝地,你看把你埋这中不中?”

    金大富皱了下眉头,自语道:“给你说也是白讲,你又不会说话。”金大富折了一根树枝,开始在地上挖穴,挖了半天挖了个酒坛大的穴,金大富实在没有了力气,也不想再挖了,就将骨殖放了下去,用手往上盖土,捧了几捧土,气更是接不上来,金大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肚子饿的像被人揪住一样痛,脖子仿佛被人捏住一样,头更晕了,金大富只好躺在烂泥上休息了一会,缓了缓劲。

    太阳照在大富的身上,人更懒了,又累又饿的金大富就这样,晕晕沉沉的又睡着了,睡梦中金大富又梦到方才在树洞里看见的那只鬼魂,那鬼见了金大富,弯下腰深深的鞠了个躬,行了个大礼,讲道;“多谢恩公,掩埋了我的骨殖,我就要投生去了,那面宝镜就当作礼物送给你了,它会使你很富有的。”讲完一道光芒消失不见了。

    不知睡了多少个时辰,金大富从睡梦中醒来,睁开双眼,回忆起刚刚做的那个奇怪的梦,用手拿起别在衣裤上的那面宝镜,对着日光看了看,自语道:“这镜子再好也是铜做的,怎么使我很富有怎么卖也是个铜价钱,又不是金子。”

    金大富唾了口口水,吐在镜面上,用衣袖擦了一下,那铜锈蒙灰被擦去了一小点,又看了看,叹道:“等到了城中看能不能找一个好心人,多卖几个铜仔,或许能多吃几顿饱饭。”金大富随手将宝镜丢在身旁,自语道:“好暖和的太阳,我再多睡会儿。”他又怎会知道,他这么一擦,这面宝镜却有了神力,千百年来,谁也不会想到这破树洞里,有这么一件宝贝?正所谓:明珠出土,物晦竟有时,傻人有傻福,这面宝镜亦是轩辕宝镜的一面,名叫聚财镜,宝镜经他这么一擦千余年来第一次现出了法力,一锭金子现了出来。被聚到宝镜的下面。又睡了许久,金大富的肚子饿的咕咕直叫,肠子揪心痛。大富睁开双眼,用手去摸那镜子。自语道:“我得赶紧把那镜子给卖掉,再熬些时日,命必休矣!”

    金大富喘了口粗气,眯着眼睛,用手去摸那铜镜。却摸到了一锭沉甸甸的东西,一看是枚金元宝!自己从没有见过金子,这下能买好多吃的,自己再也不要饿肚子了!这么一高兴,倒觉得又多了些力气。

    金大富四下瞅了一下没人。讲道:“肯定是上天看我可怜。恩赐于我,大富跪在地上冲着天地磕了几个响头,将那镜子攥在手里。往城里走去。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百事萧条,城里也是凌乱不堪,又加上下雨天,商铺几乎都关了门,年轻的都被抓了兵丁或逃难他乡,只剩下些年老病弱的倦缩在某个角落里,苟延残喘,活命度日。

    金大富手里紧握住那锭金元宝,本想着来到集市上美美的吃上一顿,谁知生逢乱世即使有钱也没处花,大富有气无力的在大街上走着。

    四处都是饿死的乞儿。有的奄奄待毙,瞪着眼,张着口,身上散发着腐尸之气,人一走近“嗡”的一声飞起许多红头绿蝇,那些苍蝇吃的是人肉喝的是人血,个个养的又肥又大,在空中嗡嗡的转了几圈,又陆陆续续的落在那死者身上,金大富看得直想呕吐起来。再找不到食物,也许下一个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将要成为那些红头绿蝇的饵食,金大富的脚步不由得快了起来。好不容易在一个墙旮旯里,找到一个推车卖烧饼的,看着被烤的黄澄澄的烧饼被整齐的放在木车支起的案板上,大富不由得咽了一口吐液。走上前去,叫道:“掌柜的,拿二十个烧饼。”

    卖烧饼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头上扎了一条粗布兰巾。抬头看了金大富一眼,咧开满嘴的黄牙的口讲道:“去!去!一边走去,看你那样你也拿不出半个铜子来。不是俺心狠,俺全家全靠着这烧饼炉养家,像你这白吃白喝的人我一天都见几十个,实在可怜不过来。给你一个饼你吃饱了,可俺的家人就得挨饿,不是大叔心狠,实在顾不上了。”

    金大富将那枚金元宝扔在案板上,讲道:“谁说不给钱吃你的饼了!”那卖饼的汉子看了一眼金子,拿在手中。用牙咬了咬。面有难色的讲道:“这么大数的钱,俺可找不开,就是把这饼档都给你,也不够找呀。”

    金大富哪还听得进去?一把抓了几个大烧饼,另一只手也拿了三个,张开口大嚼起来起来。手中饼吃完了,又拾起了四个,卖饼的人用瓦盆端了半盆温水。金大富用口吹了吹,卖饼汉子讲道:“不烫,你悠着点吃,别胀破了肠子。”金大富咕咚又喝了半盆水,又将手中的饼吃光,用衣袖抹了把口,感觉精神好多了。

    卖饼的汉子讲道:“你是喂饱了肚子,我可犯难了。这世道上哪换钱去?这一锭金元宝数目太大了。别说这几个饼,就是在我这吃上一年,也得找你钱。”金大富看了一眼卖饼人,也是个老实巴交的实在人。就讲道:“那钱你也别找了,这饼档我要了。”也许是饿怕了,在大富的眼里,什么金子银子,在有些时候,也不能当饭吃。这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我是过怕了。既然找不开钱,就这样讲定了。卖饼的汉子一听,几乎傻了;“你这娃娃没毛病吧?这一锭金元宝,足够开一间上好的大酒楼呢。”

    金大富问道:“你是卖还是不卖?”卖饼的汉子知道是真心想买,高兴的头点的像鸡啄米:“卖了、卖了。可是我还是没钱找你呀!”“不用你找了,那你可别反悔呀!”“不反悔,那我就放心了。”

    是夜是金大富离开父母后,第一次吃到了饱饭。在路旁拾了些茅草铺在烧饼摊下。金大富美美的躺在茅草上,打着饱嗝,揉着发胀的肚子,自语道,吃饱了饭就是好呀!往日一到晚上,浑身冷得直抖。吃饱了饭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全身热乎乎的,肚子再也不会有转筋般的疼痛了。金大富从腰间取出那一面铜镜看了看,将铜镜枕在头底下,扯着呼噜,伴随美好的梦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金大富睡醒了,一睁眼,不禁大惊失色道:“我的烧饼摊子

    我的烧饼炉子都不见了!”四处寻了一下,哪还寻得见?金大富失落的低着头,心中想到:“这下完了,我又得饿肚子了,摊子肯定被人偷去了。

    金大富急忙去翻铺在身下的稻草,好在铜镜还在,在铜镜的下面又翻到了一锭金子!大富拿起金子,心想可能卖家反悔了,晚上偷偷的把做烧饼的家档全给搬走了,又把那锭金元宝给还了回来,这人也是,就是反悔了,你也该打声招呼呀!他哪里知道这锭金元宝又是宝镜召回来的呀!

    金大富将铜镜别在腰上,嘴里衔着一根稻草漫无目的的走着,心中想到卖烧饼的大叔讲过,这一锭金元宝能买下一座酒楼,不如就用它买一家酒楼吧,这样既有了栖身之处,一日三餐也不用发愁了。

    金大富揣着那一锭金元宝向街中走去,也许是天放晴了,饭馆和酒楼都开了市,金大富走到一家酒楼旁停住了脚,见那酒楼门旁写了两行对联,脱口念道:“喜迎四方客,笑纳八方财”,横匾写着;“富贵酒楼,”不禁心头一震,怎么这么巧,富贵酒楼,可能我金大富与此酒楼甚是有缘吧,就买它了。

    金大富顿了顿嗓子走了进去,门前张罗迎客的小二哥笑道:“打住!打住!又是个叫花子,俺已经注意你多时了,看你那穷酸:烂样,也不像个吃饭的主,去!去!本酒楼不打发要饭的!”

    金大富低头瞅了一眼自己,衣服上下不是结满泥巴,就是挂满了稻草,还有几处破洞,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本色了!自己也不知有几个月不曾洗浴过。金大富对小二哥讲道:“你让让,我不是来要饭的,我是来买这座酒楼的。”

    “哈哈哈……”小二哥笑道:“就你这样子,你还买得起酒楼?你要是买的起酒楼,我都做皇帝老子了。”

    金大富叫道:“你这个人怎么不讲理。我找你们掌柜的去。”这时围上来许多看热闹的人们,有的笑着摇了摇头,有的说这小孩子讲大话。

    后台的掌柜害怕耽误做生意。早闻讯走了出来,见了金大富施礼道;“小弟你要买这酒楼?金大富应道:“是!”“里请。”掌柜的作了个请的姿势,金大富昂起头走进了富贵酒楼。看热闹的人们都散了。最后剩下一个目瞪口呆的小二哥傻傻的站在那里,挠着头在想;“这样的穷小子,不像个有钱的主呀。”

    也该金大富运气好,这酒店刚好店主想转让。乱世岁月,生意难做。早就想脱手出去,见买主是个孩子,便问道:“小老弟你贵姓呀?”金大富应道:“姓金”“这么着吧,这座酒楼,你要真心想要,那就一个金元宝,只要把金子一交,我这就把房契给你,这酒楼的一切,都随你姓金了。”

    本来这酒楼值八分金子,而店主故意多讲了二分,留一个讨价回旋的余地。金大富一个孩子能见过什么世面?从怀里摸出一锭金子,递了过去。叫道:“还真是我就这一锭金元宝。多要一点也拿不出了。”店主笑眯眯地接过元宝,将房契递了过去。

    门口早就伸着几个脑袋,打杂跑堂的伙计探得风声,早就把这酒楼易主的事在店里传开了。刚开始那个拦大富不让进的伙计更是忐忑不安。自责道:“都说我眼睛精,这回惨了,碰到个腰粗的。硬是没看出来!现在酒楼也易了主,别等人家来赶我了,还是自己知趣,赶紧走吧。”小二哥捆绑了一下自己的铺被。伙计们也都为他难过,东西收拾好了,小二哥却嚎啕大哭起来。

    金大富买下了酒楼。更是兴奋的不得了。听到了哭声。问道:“你为什么在这痛哭?”小二哥讲道:“刚才我那样对你,这时你做了掌柜的,非撵我走不可,我一家人全靠我一人养着,我没了钱挣我们全家都得饿死。”金大富哈哈笑道:“谁说要撵你走?我也是穷人,不为别的,在这乱世,每天能吃饱活命就成。”

    一听这话,小二哥喜出望外,讲道:“金掌柜的你坐,我给你打洗澡水去。”金大富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作上了店主,躺在热水里泡澡的他,不由又想起了可怜的父亲母亲。如果他们仍还健在,那该多好!店小二把金大富身上的老灰搓得干干净净。金大富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乐滋滋的笑了,想了想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脸,仿佛像做梦一样,他从衣裤上又拿起那面镜子,这下他再也不用拿它去换什么吃的东西了。那个鬼说的没错,这个铜镜会使自己很富有。也就是有了这面铜镜起,自己的命运,自己的日子才会一天天好了起来。

    金大富以为是铜镜给自己带来的福气,拿起洗澡用的毛巾。盘坐在床上,对着铜镜哈着气。又擦了起来。片刻功夫。他将铜镜檫的一尘不染,光可鉴人。金大富将铜镜亲了一口,用毛巾包着,放在了床下,就睡着了。那宝镜被檫的干净,又恢复了以前的法力,谁知更奇怪的事发生了。

    第二天.金大富伸了个懒腰,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一觉睡得温暖舒服。金大富刚穿好衣服,却发现自己睡的床头像被什么东西顶得鼓了起来,金大富半跪在床上弯下腰。伸出头往床下一瞅吓得几乎不敢出大气;整个床下堆满了金银珠宝。玉器玛瑙!金大富的心咚咚乱跳,自己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金子!

    他现在才明白。自己先前得到的金子,并不是上天赐予,而是宝镜聚来的。自己把宝镜给擦干净了,宝镜发挥了神力,应了那鬼的话,这面镜子是个宝贝,会使自己变的很富有。金大富看着这么多的财富,一辈子也花不完的财富,手都抖了。以前总盼着能挣几个铜钱,一下来了这么多的真金白银。还真不知道怎么放!

    这时门开了,小儿哥端了一盆清水,走了进来,叫道:“店掌柜的,洗脸水我给你打好了,洗把脸吧。”金大富一直腰,那小二哥看到床底下塞满了金银财宝,惊得“咚”的一声,倒在地上。张口结舌地问道:“掌……掌、……柜的!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金子?”金大富的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他拿起一锭金元宝扔给了店小二。颤抖着讲道:“嘴巴严实点,这一锭金元宝给你了。给我上街买一只大木箱来。”

    小二哥惊奇的神态转为欢喜:“谢谢掌柜的,谢谢掌柜的!”要知道这一锭金元宝足够他半辈子的工钱。不一会小二哥搬来了一只大木箱子过来。见了金掌柜讲道:“掌柜的这年月哪里还有卖木箱的呀?我走到一家没有人的院落里,随便搬了一个。”

    金大富讲道:“那也得给人家一点钱呀。”小二哥擦了把汗讲道:“以后见了他们的家人把钱给补上,现在的人都逃难去了,”我到哪去找他的家人呢?”金掌柜把宝镜别在腰间,将那些银子装入了木箱中,塞到了床底下。

    话说金掌柜这里一下子聚来了这么多金银。这轩辕宝镜又不会造这些金银。既然这边多出了这么多财宝。那肯定就有丢的一方。

    正是:福兮祸所依, 祸兮福所藏。

    请看第29回 段扑清丢库银又做冤狱, 李捕头大义灭亲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添加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