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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段朴清丢库银又做冤狱李捕头大义灭亲锁胞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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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回 段朴清丢库银又做冤狱 李捕头大义灭亲锁胞兄

    话说离富贵酒楼十几里的地方,有个县衙,县官老爷姓段,名朴清,因办案糊涂,黑白不分,百姓背地里都唤他断不清老爷。

    这个段朴清老爷,昨夜刚做了个冤狱,收了几百两银子,放在了自己特制的木箱里,和自己以前贪来的金银宝贝,放满了整整一大箱。段朴清老爷唱着跑调的小曲,亲自上了锁,贴了封条只等天亮找几个心腹,运往老家。

    谁知天一亮,段朴清一看,铜锁、封条都好好的,箱子却轻飘飘的!打开箱子,箱子空空如也。连半个元宝也找不见了!段朴清的肥婆娘大哭大叫的心疼那些金银,哭喊着连娘家陪送的嫁妆也给偷去了,折了血本。段朴清更是鼻子都给气歪了,发誓要把贼人给找出来。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半点贼人的线索也未找到。刚点完卯,看守官银的银库班头李明气吁吁的跑到县衙。向段朴清段老爷禀道:“老爷大事不好了,昨夜库房的库银一夜之间,不翼而飞了,一两也没有了!”这还了得,丢了库银那可是杀头抄家之罪。

    段朴清老爷一听当场就昏死过去,许久被几个衙役掐人中,按胸膛,段老爷咳嗽了几声,才渐渐缓过气来。这段朴清老爷醒过神,用那颤抖的手命道:“快去四处查勘,谁能查出本衙所丢失的库银,本官提升他为总捕头,赏银一百两。”然后沮丧的哭道:“丢失了库银,那可是杀头的死罪呀,我该怎么办。”

    古时候一个县衙的银子都打戳有本县的字文、印记,那些从民间收缴上来的税银都是些散碎银子,被征到衙门后用官称称了,放在银炉里融化,除去火耗,浇铸成几十两一锭的银锭或元宝。打上印记及工匠名号,称之为官银,上缴朝廷。

    段朴清那肥婆娘知道案子破不了,拉着段朴清的手哭道:“老爷这官咱不做了,咱们逃吧!”段朴清看了婆娘一眼,叹了口气讲道:“逃!逃哪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肥婆娘哭道:“老爷,不逃可要杀头的,老娘从做姑娘嫁给你一天福也没享过,老娘可不想被稀里糊涂的杀了头。”段朴清一听杀头,脖子似乎感觉一冷、八字胡一翘气急败坏的讲道:“李明库银是你看的。无缘无故库银白白的丢失。如果三天之内你给本老爷查不出来破不了案。本老爷我就抄了你的家,灭了你九族!”

    李明听了头懵懵的,气的险些背不过气来。但他是老爷,官大一级压死人。心中骂道:“我李明招谁惹谁了,竟发生这等荒唐事来。真是天灾人祸。”李明领着一帮衙役在街上转悠了一天,也没查到什么蛛丝马迹来。

    李明回到了家中。看着辛勤持家的妻子,白发的老母亲,一个劲的叹气,又不敢给家人讲,和着衣服躺在被窝里昏沉沉的睡了。李夫人见丈夫李明不吃不喝的,心想丈夫是个武夫,平时。莾吃莽喝的,今日怎么蔫了用手摸了下额头不烫。以为是办公差累过了力了。也没太在意。

    第二天一大早,李明的老婆一摸被窝。丈夫的被窝是空的。人早就不见了。段朴清老爷见库银丢了已两天了,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又对下属施了压。李明呀,李明,还有一天的期限。到时别怪老爷翻脸无情。“李明又查了一天。弄得蓬头污面还是没查到什么线索,拖着沉重的步子,连拿佩刀的力气都没有了。李明回到家中看着亲人,心中更是难过,眼看大限将到,再查不出窃贼,全家老小都要开刀问斩,那断不清老爷,这个糊涂虫可是说得到做得出的主。

    李明不由心中难受起来。便对妻子讲道:“明日带着母亲和孩子远走他乡吧!”妻子问道:“为何?”李名只是摇头叹气,躺在床上,思前想后;就怪了,库房门上贴了封条。又锁了铁锁,外面还有差役守着,而库银却不翼而飞!库内也没有什么盗洞,铁锁更是没有被撬的痕迹,这就奇了怪了。这是人盗的总该有人为的线索,神偷的鬼盗的更不可能,鬼神要钱作甚

    李名想来思去,只有自认倒霉了死就死了。等老母亲和妻儿走了,我这就去认账,砍了头倒也干净,谁叫自己当值时丢了官银。可一想自己为啥要认账呢自己又没偷,若认账岂不是便宜了那个真的窃贼认了帐是要追赃的,万一交不出赃银怎么办这又不是一二百两的数目。

    怪了,怪得很!自己当值的夜晚并没有什么动静呀!谁叫自己倒霉呢,死就死了吧!千万别连累了家人。妻子见丈夫不语。知道是发生了大事,看着两日来不吃不喝头发凌乱的丈夫,只是垂泪不已,心痛的用瓦盆盛了点温水,将毛巾蘸湿给丈夫擦了把脸。

    这时李明的哥哥李智推门而入,喜气洋洋的叫道:“弟弟,今日哥哥请你吃酒。”李智笑道:“弟弟,以往都是哥哥全是吃你的,喝你的,我做了几年店小二也没挣到什么钱,今日时来运转,总算发了笔小财,买了点酒菜,咱兄弟坐坐,聊表谢意,谢谢弟弟你平时对我的照顾。”

    李明苦笑道:“哥哥!恐怕以后弟弟不能照顾这个家了”。李智叫嚷道:“是不是那狗官又罚你了,要是那样咱不跟他干了,咱有钱了。”李明苦笑道:“就你那点几两几十两的资本,全靠运气赢来的,今天进兜里,还没捂热,明天又倒出去了,血本无归,能做点什么像样的买卖”

    李智笑道:“哥哥现在发了。弟弟可别隔着门缝子瞧人,把人看偏了,哥哥如今的钱保你能做个大买卖。”

    李明又叹了口气!讲道:“兄弟以后恐怕连做生意的命都没了。“弟弟你不是吓唬我吧?”李明的妻子应道:“你弟弟这两天茶米未进,吓你作甚?县衙的库银被盗了,你弟弟又是看守库银的班头,于公于私,都难逃干系。段朴清老爷给了三天的期限!明日是最后一天,要是再查不出线索,段朴清那个糊涂官,就要抄咱们的家,到时都免不了蹲大狱杀脑袋的!”

    李智一听脸就立刻变了色,慌了神,双手打颤,口唇哆嗦。兄弟哥哥也没做过犯法的事,这刚刚弄了笔小财还未享受,明日就要被杀头,真是太冤了。“李明从床头坐起,眉头紧锁,猛地端起一杯烧酒一饮而尽。讲道:“哥哥不管你的事,大不了我一人扛了。”

    这时李明的妻子搀着老太太也走了过来。老太太讲道:“明儿、智儿,什么大事?把你兄弟吓成这样?”李智哭道:“娘!都瞒着你呢!明天,明天咱们全家就要被抄家杀头了,你老还不知道呢!”老太太一听。把拐杖一顿,怒道:“明儿智儿都给老娘跪下!”李明、李智扑通通的跪在地上,老太太训斥道:“当娘真的耳聋了,眼花了,什么事,都瞒着我呢。”她这一讲,吓得媳妇也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老太太讲道:“媳妇你起来,我又没说你。李明,你把事情的原由,给我细细的讲一遍。”李明哭道:“娘!儿不孝。你这把年纪了,还让你操心担惊受怕。事情是这样的,儿子掌管库银,可是一早起来往门缝里一瞧十几万两白银,全都不翼而飞,这库门锁的好好地,门上封条也未动。奇就奇在唯独库中的银子不见了。县爷段朴清说是我看守库银的,限我三日破案,要不然就要抄家问斩。”

    老太太听毕,哎了一声,叹道:“这就是命呀!早就劝你别在县衙干了,你就是不听,那个糊涂虫段朴清根本就是个昏官,昧了那么多黑心钱,活该遭此报应,可这害苦了我的儿呀。”

    李智从怀中摸出了几个五十两重的大元宝。还有一锭金元宝,叫道:“娘,过了今天就来不及了,咱们逃吧!老太太看着这么多钱,问道:“智儿,你咋弄的那么多钱?莫不是做了什么犯法的事吧李明从哥哥手中拿起一锭元宝一看,正是县衙所丢的官银,不由怒从心起,一把抓住李智的衣服叫道:“平日里你油嘴滑舌,今日却做了强人了,干起了无本买卖,我说一提起官府抄家,你吓得双脚打颤!李智你……你害了整个家,你连老母亲都害了。走!给我到县衙去。”

    那李智急的叫道:“弟弟你听我说,这银子不是我偷的,是别人给我的。”“好呀!你这个贼厮,还有同伙来着,走!到了县衙自会让你签字画押。”李明不由分说的把哥哥李智扭往县衙。

    老太太讲道:“放肆!真当娘不中用了?听智儿把话说完。他要真做了贼,偷了官银活该杀头,谁也救不活他。”李明松开了李智。老太太骂道:“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平日里游手好闲,好吃赖做,今日不把事情讲清楚。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李智讲道:“我做工的富贵酒楼,前几天易了主人,这个新主出手可大方了,第一次我给他端了盆洗脸水,他就赏了一锭五十两重的金元宝。第二次我帮他买了只大木箱,他一下子就赏了几个几十两重的银元宝。”

    “胡扯!胡扯!智儿你给我住口!我老太太活了这一大把年纪还没见过出手这么大方的人呢。智儿你今天若不说清楚,娘只当没生你这个儿。”讲完老太太一拐杖砸在李智的后背上。痛的李智大叫一声:“娘!我没说谎。”老太太怒道:“还不说实话。你这个逆子!”你害了弟弟,你害了整个家呀!一拐杖又砸了下去。

    李明用背接住了拐杖替哥哥挡了一杖,叫道:“娘!哥哥这回可能真的没说谎。”老太太气嘘嘘地讲道:“明儿你让开,不管你的事。这畜生好的不学,今天竟做起了贼人。我怎么生了你这个逆子呀!天哪!我怎么这么命苦呀!”

    李明扭住了哥哥李智,扯了一条绳子绑住了哥哥的双手,对哥哥李智讲道:“走给我到县衙里讲个清楚。”李智叫道:“弟弟你真的要把哥哥送进大狱里去呀?”李明讲道:“哥哥我只是要你到县衙里讲清楚,并不是抓你去坐牢。”李智应道:“弟弟讲清楚了你真的就放我出来?”李明答道:“你只要能指出给你这些金银的人来,并保证没有直接参与,我保证你没事。”李智哭道:“弟弟呀。你要救我呀!”“你怕什么,走!”

    到了府衙。段不清老爷,正口对着壶嘴。吃着烧酒,已有半醉,听得差役来报。抓住了偷盗库银的贼了,乐的自唱道:

    本老爷我一连三日净哆嗦,如同揣了个兔儿在心窝,愁的我夜不能寐、心发热、做梦怕被上峰捉、无奈我把酒来喝、而今我听到贼人已被拿:

    老爷我心中乐呵呵!

    三步并住两步走

    来到大堂再给贼人上枷锁

    乱臣贼子包天胆

    国库的银两胆敢摸

    到时用起大刑来

    敲开你的骨 砸出的髓

    不怕不招你同伙,先抄了你的家,再掀了你的窝

    但等秋后来问斩

    午门外将你头来剁

    老爷我明察秋毫功一筹

    千秋万世美名播

    头顶能保乌纱帽

    这老爷的位子我还稳稳坐! 哈哈…… 哈哈……。

    段朴清走上衙堂,往堂上一坐,众衙役吓得直冒冷汗,急忙列队,生怕慢了俸银罚没。段朴清老爷,打了个饱嗝,一拍惊堂木,讲道:“带人犯上堂!”

    李明本想私下跟段老爷禀报一声,没想到段朴清公事公办,只好硬着头皮将哥哥李智带上堂来,衙役们将那,火盆 烙铁 钉板 夹棍,一应摆在衙堂上。

    那李智哪见过这阵势,直吓得双腿筛糠,全身哆嗦!翻着白眼向哥哥求救。断不清问道:“堂 ……堂下所跪何……何人?”李明应道:“禀老爷……”“打住,本……本官不是问你,堂下人犯,本官问你,你是何人?报上名 !名来,所犯何事?”那李智早吓得全身发抖:

    “小人……是!是!李名……的哥!哥……哥哥……名叫李智,这银子……是……是……”那断不清爷老醉眼朦胧,在堂上叫道:“打住!没想到,你也……也是个结吧舌,既……既……然你是李明的哥……哥哥……,而你又是盗……盗……取库银的嫌犯,本老爷就……就赏你个痛快,把……把……把你的同伙招出来,所盗的官银藏匿何处?只……只……只要要你老……老、、、老、、、实实招供,老爷我决不为难你,一定会让你好吃好喝,只等秋后问斩!”

    李智本想随弟弟一同与老爷讲个明白,没想到掌柜的赏了几锭银子,竟若来了杀头的官司,就这样就要被杀头了。一听早就吓懵了。屎尿顺着裤腿流了下来,衙堂上立刻臭气冲天。衙役们都被臭气熏得捏紧了鼻子,那断不清老爷这时也闻到了臭味,断不清问道:“那个小……小……小王八蛋在大堂上放屁!”李明在堂下禀道:“我哥是冤枉的,是我那不争气的哥了,把屎尿拉在了大堂上了。”断不清,翘着八字胡骂道:“没出息,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什么冤枉的,本 ,本,本老爷明查秋毫,从不做冤狱,丢失的库银就,就是罪证,你!你个李明再敢乱,乱讲,也把你给斩了。”断不清老打了个哈欠,自语道:“本老爷也该泡澡了,被李智给搅了。押……押押进死刑牢,待……待本官明日再审!明日再审退!退堂!对了,班头李明,你去把那库银及所有的盗窃物品一并运来,不然本老爷判你个窝赃之罪。退堂!堂下衙役一哄而散。

    段老爷见自己抓住了盗贼,几日来忐忑不安的心。总算定过神来,叫下人烧了一大缸的热水备了一壶香茶,躺在澡缸中美美的泡上一泡。李明见哥哥已被收监。只好带两个捕快上富贵酒楼。前去捉人。

    本来就不景气的酒楼,在哪乱世年头,很少有食客光顾,一下子来了几个官差。很是显眼!李明道:“你们掌柜的呢?”几个小二吓得颤颤嗦嗦的讲道:“在楼上。”李明几人踏着木楼板,咚咚上了楼去,把木门都快擂散架了,官差骂道:“开门!”正躺在床上把玩宝镜的金大富,忙将宝镜塞到房顶的木梁上,将门打开,一看竟是官差,吓得一怔,李明问道:“你就是金大富?”大富慌忙的点了点头,李明笑道:“就是你了,看你那尖头稍耳的摸样,一看就是贼胚子,拿下!”两个差役早将金大富给锁了,枷上枷。

    李明在屋里扫视了一圈,一掀床,见床下放了几口大木箱,笑道:“这定是贼赃了。你们两个把这箱子给我拉出来。”俩个差役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将沉淀淀的木箱从床底拉了出来,用佩刀将锁砍断,掀开盖来。里面码的整整齐齐全是金元宝和银元宝,李明拿起一锭,见有戳了本县衙门印记,哈哈笑道:“果然是被偷库银。”李明命道:“你回府衙搬兵,我在此看守人犯和库银,万不敢再生差错。”

    片时许,断不清骑了匹大马,带足了全部衙役,一路小跑奔了过来,连那师爷也扛了根杀威棒充数,段老爷带人将那金大富捆的像个粽子一般,十几个衙役抬着三四个装满金银的大木箱,摇摇摆摆赶回府衙。段朴清骑在马上。看到自己挖空心思,收刮过来的银两,失而复得,像个打胜仗的大将军更是春风得意。

    回到府衙,段朴清让衙役将金银抬回私处,迫不期待地清点起来,许久才回过神来。对衙役命道:“把那大盗金大富给本官扔进囚牢,待本老爷对完钱……段朴请本想说对完钱数,又一想不妥,改口道:“对完赃物,再细细拷问。”众衙役押着金大富告退!

    正在梳洗的段夫人。听说老爷找回了全部财宝,散着头发,看着一箱箱的真金白银早就扑了上去!用那胖手将那几箱白银点拨了一遍,叹了口气。兴奋地嚷道:“我那该死的老头子,你真有本事,除去咱先前的那些银子,还整整多了十万两。”段朴清,瞄了肥婆娘一眼,胡子一翘,讲道:“那些都是国库的银子,”明日都要封进库中。’

    段夫人一听这白花花的银子,都要交还国库,抱在怀中的银元宝,“咕咚咚”的全落在了地上,一个银元宝砸在了胖婆娘的脚上,疼的她“哎呦”一声,哭天喊地的骂了起来:“你说你这天杀的这么多白花花的银疙瘩,”你说又要交回国库,你不如吧老娘杀了算了。老娘自从跟了你,不敢吃不敢喝,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不就为了多省几个钱,好让以后有了孩子过上好日子”

    段朴清慌忙捂住了夫人的嘴,小声的劝道;“你这婆娘,小点声!要是传出去,为夫是要丢官的。”那肥婆娘叫道:“我不哭!你说这银子还交不交?”段朴清应道:“为夫也不想交,可侵吞库银那可是死罪。”段夫人那眼珠一转;“你是老爷你当家,那窃贼已经给抓住了,少交个一万两两万两的,就说那小子给发了,到时候,咔嚓脑袋给他一剁,谁知道?”

    段朴清与那肥婆娘相视片刻,哈哈哈笑道:“老婆大人,高!为夫怎么没有想到呢。”段夫人那肥婆脸笑得像一朵花,对着段朴清那干瘪的老脸亲了一口。厅外当值的衙役早就听见老爷和夫人吵架,谁也不敢上前劝架,都知道老爷惧内,上次夫人吵架,师爷去劝架,耳朵被那肥婆咬了一口,险些扯掉,现在还贴着张万应膏养着呢!段老爷和夫人从库银中拿了一万两,放进了自家的箱中忙活了半天,累的腰酸背痛两口子拍了拍手看着自家满满的一箱财宝时,相视片刻哈哈大笑。

    且说金大富,被衙役关进了牢房,看着地上发霉的稻草和散发着恶臭的牢房,金大富向牢头问道:“怎么把我关在这么脏的牢房里?”那牢头手里拿着鞭子,击打着掌心问道:“嗨!你这小子看不出把我们县老爷的银子都给偷了,还真是高人哪!”

    金大富吱唔道:“我,我没有偷呀!”“没偷!银子都长腿跑你家去了,它怎么不往我家跑呀!大爷我什么都不缺,就是缺银子。”“嗨!小子想不想住好一点房子吗吃一点好吃的有银子吗”金大富摇了摇头!“没银子!找抽呀!”金大富被牢头重重的抽了一鞭疼的他哧牙咧嘴牢头看到金大富身上穿了件丝绸做的外衣裂开满口黄牙的嘴奸笑道:“这件衣服还能喝上一壶的,给大爷我脱下来。”金大富那敢不从,只好乖乖的把这一生中仅有的一件绸缎衣服,也是最好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牢头,拿起衣服,借着昏暗的灯光看了看笑道:“还是块新料小子这就对了,你是个将死的人了,这么好的衣裳穿在你的身上也是浪费,等明天了段老爷把堂开了,把你脑袋一剁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走老子换壶酒喝去”

    牢房里就剩一盏绿豆大点的灯光,显得异常黑暗。金大富一听明日就要被杀头了,心里更是阴暗。躺在牢房的金大富,自言自语道:“长这么大,也没吃上一顿可口的饱饭,这刚过上好日子,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要被杀头了。我没做贼呀,都怪那面镜子,对了,那面镜子还在酒楼上的屋梁上呢。

    也就是这面宝镜,又救了金大富一命。再说段朴清老爷命人把那十万两库银,用封条封好亲手盖上封印,让衙役抬回府中,过了一夜一个天大的事情又发生了……

    请看第30回 金大富陷身囹圄 段老爷携镜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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