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又要帮忙破案
……
早上好，我是七点米花新闻的松下佐和，我是饭田美惠。昨天晚上九点，群马县，红鬼村火祭高台中百人焚尸，据在场民众提供他们齐称看见了木花咲耶姫……据专家分析这是群体幻觉……请大家注意用火安全，对于宗教的信仰虔诚但不要盲目……
各个新闻报纸纷纷报道，只可惜没有事发时近距离的照片，有本影在自然是留不下什么照片。
警察局，高木警官正问询着昨天带小女儿离开的朗正男人。
“昨天，我带着女儿很早离开了……我的确看见一个红色身影在天空飞过……”
卷发扎着双马尾看上去六七岁的小女孩，清脆道:“警察叔叔，昨天的天空是橙黄色的特别亮!”
高木涉有些垂头丧气地喃喃道:“叔叔啊……”随后他又打起精神看向中年男人:“你昨天晚上也看到了吗？”
他低头看了看女儿有些不确定道:“唔，好像看见了吧……”
高木涉汗:“好像是…怎么一回事？”
“我觉得天空应该是血红色的。”
高木涉大汗:“觉得……应该……”
“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情况。”高木涉只好这么问希望能问出点什么。
“啊，呀……”小女孩想起什么刚开了个头，感觉爸爸在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她不再说话，抬头看爸爸，听见他说:“没有什么特别的。”
“那加藤先生有什么问题我回头再给你打电话。”
第二个是一家三口，男人富态，女人和善，儿子可爱。
男人说:“是啊，我们一家都看见了木花咲耶姫。”
看上去四五岁的儿子兴奋地挥着小手:“木花笑笑姫特别漂亮，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白的，那个那个瓜子脸，可爱……”
高木涉瀑布汗:“是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你觉得昨天天空是橙黄色还是红色的？”高木涉向男人问道。
富态男人陷入沉思:夜晚天空还能是这两个颜色警察说有就有吧。
他最后道:“暗红色的。”
“哦。”高木涉认真记录。
……
当高木涉录完所有笔录已经是下午了，他觉得有点虚脱。他把笔录交给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看到一半，怒得把笔录摔桌上，大吼道:“什么红橙黄绿青蓝紫，什么木花笑笑姫，还看见了山神我还看见了太阳女神！”说到一半目暮警官气笑了:“高木老弟你是当警察的，还是当八卦记者的!”
“抱歉!”高木涉站得笔直。他问了半天就问出了这些啊！他也很绝望啊!
目暮警官按着帽子叹了口气道:“看来得把古老弟和毛利老弟叫来了。”
他简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天知道他昨天到现场看见了古林渊是什么心情，然后调查死者时又发现了毛利小五郎跟踪了死者三天，是重要证人。
这两人简直是死神来了，头秃。
……
古林渊到了后向等在外面的加藤父女点头示意，上前道:“感谢你的衣服，等我送到洗衣店洗完送还给你。”
“不用客气，送还就不用了，多亏了你，我和小女才平安无事，这件事按你所托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抬举了。”
两人互换名片后，加藤父女离开，古林渊走进警察局。
“诶，柯南你看，那是不是林渊哥”站在警察局门口等毛利小五郎的毛利兰说道。
正在踢花球的柯南，他的球一个不注意没接好，飞了。
古林渊也涉及到这起案子了吗？那正好等他出来问问他，太棒了！
古林渊走向警局多人办公室。
刚到门口就听见毛利小五郎豁亮的大嗓门。
“目暮警官，我带着我跟踪时拍的照片来了，这个洗照片的钱能不能报销”
“……你放心。请进……古老弟也到了!”目暮警官热情打招呼，总算来了个靠谱的了。
“这是阿部丰先生提供的不在场证明。”目暮警官把一叠照片展开。
两边对比着，毛利小五郎左抓三张照片右抓四张照片，来回看看放下照片，下了结论:“这么看阿部丰先生不是凶手了。也许是有人为了劫财杀了他，然后放到火堆里毁尸灭迹。”
古林渊，手一划把照片铺开看。
他的指纹当了那么多次案情相关人，早就留下了，现在不需要隐藏。
目暮警官背着身沉着脸说道:“可是根岸正树生前保了五亿元的保险。”
“五亿元！”毛利小五郎惊。
目暮警官想了想还是把报告拿给两人看。
毛利小五郎看完报告立刻握拳激动道:“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那么，这笔巨额的人寿保险的受益人，为什么会是和他只是朋友关系的你呢”说到这他转手一指，“——阿部丰先生!”
“另外你还是这件案子发生之前托我跟踪根岸先生的委托人，这笔保险金跟你有什么关系。”
“而且你的公司有三亿元的庞大借款，只要你得到这个保险金就能偿还了，这一切也太巧了。”
阿部丰背着身不说什么。
“是太巧了，这些不在场证明的照片每一张都是和钟一起合拍。”
古林渊说完，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一齐扑到桌前……
“我最近很喜欢钟，就多拍了些带钟的合影。至于保险金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游戏？!”
接下来阿部丰泰然自若地解释了，根岸正树和他赌约谁活的时间长，赌约就是那五亿保险金。
毛利小五郎看着阿部丰的背影咬牙切齿，这家伙!
这时他听见办公桌边古林渊的声音:“还要背对着我吗？司机先生。”
阿部丰过了两秒才转过身来笑呵呵道:“哦还真是巧，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你最好还是自首吧，能判得轻些。”
阿部丰笑容未变，很撑得住:“小兄弟你在说什么？根岸死时我可是在九州旅游呢。”
“古林老弟，这些照片的确是完美的不在场证明。”目暮警官虽然觉得事有蹊跷但还是得用证据说话。
古林渊看了憋闷而无可奈何的毛利侦探和目暮警官一眼，明白了，他又要帮他们破案了。
他摇了摇头:“我不幸近距离接触过尸体，尸体已经散发尸臭了。”
目暮警官听了这话惊道:“现在的气温尸体如果发臭得死了能有两天了，难道说!”
毛利小五郎坚声道:“看来肯定是你杀了根岸正树后把他焚烧来掩盖死亡时间!”
“名侦探说话得讲证据，难不成我会□□吗？而且这个小兄弟当时很有可能中了什么集体幻觉，他的口供做不得数。”阿部丰仍然自信满满地狡辩着。
毛利小五郎握拳拧眉，把心中的骂声写在了脸上。
古林渊不废话，他指了指已经分成两张的照片:“这张照片和这一张里的人惯用手不同。”
接着他把两张照片依次用食指中指按压单独移了出来:“这两张照片仔细看能看出两人的胡子有些不同。”
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又围着那两张拍得比较近的照片看了起来。
一唱:“真的啊，奇了怪了，我记得这个是我第三天拍的比第一天拍的怎么还多出撮胡子”
一和:“是啊，照理来说不可能长得这么快。而且的确像古林老弟说的那样这边的习惯左手，而这边是右手。”
古林渊听着他们相声二人组，觉得柯南真的太难了。
他都说了，你们用再重复一遍吗？
“你在毛利先生跟踪的第二天和第三天找人伪装成根岸先生，实际上在火祭开始的两天前就杀了他，然后出发去九州旅游制造不在场证明。”
“警察通过这条线找，只要找到那个伪装根岸先生的人——想来他是不会中群体幻觉。”
这种以假乱真的招太熟悉了，他们组织经常玩。
阿部丰冷汗涔涔，他大力挥臂高声否认:“你胡说，根本没有这个人!”
“那天你出现在琦玉是因为去群马踩点吗？”古林渊看完他的反应接着道:“那你可是用出租车载着尸体去群马鬼火村”
阿部丰嘴巴微张，面部肌肉颤抖着:“我可没功夫陪你这个大明星在这浪费时间!我虽然只是一个小公司的社长时间也很珍贵，我要回去工作了，没有证据就麻烦警官不要来传唤我了。”
说完他故作泰然的向门口走去。
“大明星”毛利小五郎的重点顿时就歪了。
古林渊说不出这种感觉，就是那种，我现在节奏这么好，你为什么要破坏我的节奏。
有点难受……
此时阿部丰已经碰到门把。
只听背后的人，冷声道:“练马，512，き，32-56，那辆出租车的车牌号，目暮警官派人去查会有收获。”
目暮警官积压的怒火化为行动力，他立刻打电话给交通部。
阿部丰攥着门把的手全力支撑着整个身体才没有瘫倒在地，过了很久他才松开门把，声音沙哑地叹道:“如果那天我没有载你，就好了。”
“也许吧。”
阿部丰自动进入了犯人交付心路历程的模式。
“我和根岸的赌局一开始就是死亡游戏，不是我杀了他，就是他杀了我，不管怎么说，是我赢了……”
在周围的警察和毛利小五郎都静默的时候，古林渊问道:“如果你骗到了保险是不是打算出国去找你的妻子和女儿”
阿部丰抬头惊讶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古林渊继续问道:“你的母亲住群马县鬼火村”
阿部丰惊怒:“你调查我!”
古林渊低头揉了揉眉心，这起案子他参与的太深了。
他有一些预料，比如阿部丰和那个老妇人长相上的相似，比如选在远在东京的群马县鬼火村火祭焚尸，东京和群马还是有一些距离，一般人想杀人手法时都会从身边找灵感。
他不介意为凶手遮掩，但这个人太自大了，把一具尸体扔在篝火堆里两天，去踩点回来后还顺路当了回出租车司机，以及把自己是凶手写在脸上，就跟向警方挑衅的中二青年一般。
最多他日后暗中关照那个老妇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