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兴师问罪
后面张总和大林子怎么操作我没有参与，只是听说依照大林子的建议按部就班进行下来还算顺利，但最后索要的过程颇费周折，张总究竟输了多少毕竟没个账本。对方看到视频后也不愿这种事扩散声张出去，牵扯了很久听说也只是给他退了二百万。
……
遗忘一个人的最好办法就是开展一段新恋情，这段日子我也按照这个定律试图为张雯找到一个替代者。
自打和宋晓梅分手后这两年李波已经彻底脱胎换骨，不仅在夜店而且在任何场合面对女人都是游刃有余。近墨者黑，短短不到三个月，在他的穿针引线下我竟然接触了十余个女人。可曾经沧海难为水，即使拥吻着更为年轻细腻的娇躯仍然找不回曾经的感觉。
”你丫还真他妈矫情！环肥燕瘦划拉个遍了。”酒吧内李波惬意地端起酒杯:“都不知道冰山哪儿好，弄得你人不人，鬼不鬼。”
“能不能别提她！”我脸一下沉了下来:“这些烂货能和她比？”
“嫌烂别上啊，菲菲那丫头可啥都和我说了，谁卯着劲往人姑娘身上拱呢……”李波突然一声惊呼:“老马，瞅那姑娘咋样！”
“一般！”顺着他指引地方向瞄了一眼:“手太难看。”
“这都能看清？”他举起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啥眼神，这黑灯瞎火的。”
我扒拉开他的手:“你丫啥记性，手术你没跟着去。”
“这也做的忒好了吧。”他把双手在眼眶边抻了抻:“赶明我也把眼睛去做个矫正手术，不是老马，这姑娘的手我瞅着还行啊。”
“那赶紧去，憋死了咋整。”
就在李波刚刚跨出卡座，昏暗的灯光下女孩冲着迎面走来的男孩勾唇一笑，随即便扑倒男孩怀里。
“操操操！”李波原地跺着脚:“又他妈让猪拱了。”
他不爽地坐回卡座:“今年还没见过这么给劲的姑娘。老马，你丫别吹牛逼，实打实的说咋样？”
“这手真不咋滴，和……”
“别和我扯冰山，你就说见没见过比她强的。”
“见过！”我端起酒杯冲他一笑:“前段和张总去的地下场子里那荷官就比这个强得多。”
“比这个还好看？啥场子，北京有赌场。”李波瞬间来了兴趣:“喝什么喝，赶紧瞅瞅去。”
“你不是认识张总吗，自个找去。小心别被人大卸八块。”
“咋还邪乎地整上命了，黑社会啊！”
“她是不是不知道，不过老板是……”
听我说完经过，李波晃着脑袋不管不顾:“你这一说更要认识了，哪儿天和小毛他们炸金花指定能派上用场。”
“滚滚滚，赶紧作死去！爱咋咋地，别拽上我。”
……
接下来的几个月随着张雯一次次拒绝的态度我的心情也降至冰点，浑浑噩噩度日中，因为一场私拍我陪着黎总又一次前往香港。
2010年三月最后一天的中午，飞机准时降落在香港机场，走出到达口后主办方安排的车子照例把我们送到了中环的文华东方酒店。
私拍安排在晚宴后，按着黎总的吩咐放下行李后我敲响了他的房门。
打开房门后屋里传来熟悉的音乐声，黎总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不饿的话等会儿再去吃。”说完他便闭上眼睛沉寂在旋律中。
mp4里传出的歌曲很熟悉，但我却一时半会想不起出处。一曲终了后更加熟悉的前奏响起，我猛然反应过来这是张国荣的“倩女幽魂”。
曲终的一刻，黎总缓缓睁开双目:“这辈子我不追星，但张国荣是我唯一欣赏的歌手。时间过得真快，明天就整整七年了。”他缓步走到阳台:“当年他就是从这家酒店跳下去的。”
“斯人已逝，泉下有知的话他一定希望歌迷及影迷幸福快乐。”我走到旁边劝慰着:“能有这么多人惦念这辈子也值了。”
伫立良久后黎总拍了拍我:“走吧，去吃饭。”
当天的私拍虽说黎总性质不是很高，可运气不错依然抢下了两件物超所值的物件。
返回酒店后，黎总看着我思量片刻:“早点睡吧，明起来后和我去趟澳门。”
对于黎总的提议我没有多问，默默跟着他进入了电梯。
一夜无话，次日退房的时候酒店外已经聚集了许多祭奠的人群，看到这一幕不免又引起黎总一阵唏嘘。
……
下船后磊子已经等会多时，见到我们便喜笑颜开迎了上来，在询问了黎总意见后车子径直驶向金沙。
放下行李磊子直接带我们来到了一家海鲜餐厅，同行的还有两位香港小明星，一张桌子加上磊子的兄弟坐了6个人。
磊子最擅长的就是接待，所有人落座之后，他直接取代了服务员，站起来拿过醒酒器给每一个人倒酒，倒酒的时候嘴上也没闲着，客气的话说的让人尤为舒服，包括自己的兄弟和两个小明星也是亲自斟酒。
别管这个举动是不是真心，单就是这态度，让人都觉得舒服。
酒宴当中磊子绝口不提赵晓军，净捡些风花雪月的事当做谈资，可他不提不代表黎总不说。
酒过三巡后黎总放下酒杯:“知道我和老赵啥关系吧。”
磊子一愣，随后挪措地说道:“您这话问的，谁不知道您二位是铁瓷。”
“兄弟啊，不是我挑理儿，有些事做的过了。”黎总手里转动着酒杯:“没人指望你雪中送炭，可也别落井下石吧。”
“哥，您这就误会我了，赵哥短我的稀稀拉拉拖了多久您知道，冲您面子我由着他性子来。可我这也要周转，最后的六百打电话催了两次，您是没听到，赵哥那话说的叫一个难听啊……”
“我不是知县，别搁我这论理。”黎总不耐烦的打断道:“老赵那儿没少挣吧，怎么就没容人之量，不是你先放出风，老赵最后在澳门能那样……”
“得了，自个儿琢磨吧！”黎总站起身“散了吧，我还有事。”
“别介呀哥，这酒还剩这么多……”
黎总执意走向门口:“回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