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卑躬屈膝

    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的同时怀虞醒过来，努力打起精神挺直腰背下车。小憩后恢复了一些精力，亦步亦趋跟着宋迹进入卧房，恭敬地服侍宋迹宽衣梳洗。

    行军多年宋迹素来不喜欢事事假手于人，即便后来居高位，也从未随身带着服侍的人。身边最多依旧是兵丁将士，还有一个姚最。但他喜欢看怀虞低垂着眉眼为他忙里忙外、为他整理仪容。

    “水太热。”宋迹挑剔地说道。

    怀虞只穿了件单衣，弯腰用木瓢舀凉水时能从他的衣领处尽览胸前的风光。经常被宋迹包在手里把玩，力气大又不知节制，那儿微微肿着，似乎在引诱宋迹把手伸过去。

    沐浴的池子不大不小，比起普通浴桶还是大得多，一两瓢水根本不起作用，宋迹却不许他提桶倾倒，只让他一次次地折腾。

    即便当年随侍太子殿下，怀虞也从未做过这样的事，莫说这样的事，为太子侍候洗脸也从未有过，顶多是给他正正衣冠而已。怀虞心中满腔愤懑，恨不得将宋迹乱刀刺死。他恨宋迹，更恨自己，是自己势单力薄，是自己阿谀奉承不惜出卖身体换取权柄。

    喻聘说得没错，甘心委身于人、以色讨好，太下贱了。比起被迫陷入烟花的兰依依等人更是一千个、一万个不如。

    心神恍惚时，手臂突然被攥住，一只手抱住他的腰，紧接着身体腾空，“嘭！”地落入水池中，溅起一片水花。木瓢也脱手而出，重重摔到地上。

    怀虞扶住他孔武有力的肩膀，堪堪稳住身体，“你……”

    “别动。”宋迹命令道，一点点去剥他打湿后紧紧贴在身上的底衫。

    直到水微凉，宋迹才抱着同样赤身的怀虞离开水池，沿着擦洗无数遍的长廊走回卧房。

    夜晚的风让怀虞从□□中逐渐清醒，灵魂出窍一般，呆滞并且毫无反应。

    刚才的□□分明那么痛快，这会儿又打回原形。宋迹吻过他的眉眼，撬开他的牙关，疯狂地从中汲取自己的养分，叫宋迹欲罢不能。

    怀虞依旧一副任君摆布的模样，宋迹使坏，猛地掐了一把，让他痛呼出声。

    两人对上视线，怀虞眼里的怒火让人心烦。宋迹可不会委屈自己，压在他身上，紧贴着他的耳朵低语，“要么，你主动讨好我；要么，我让军中勇猛的战士们尝尝储君殿下的滋味。”

    “啪！”不受控制的一掌重重打在宋迹的脸上，怀虞的手都被震得生痛。

    宋迹眯着眼睛盯着他，怀虞后怕了，眼神闪避，手足无措地捧起他的脸，“王爷……”

    他现在恨不得捣烂他的眼珠，缝上他的嘴，但是殿下怎么办？

    怀虞抱住他，战战兢兢地哄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别生气好不好？你打回来好不好？”

    “我给你机会弥补。”宋迹翻身仰躺床上，搂着他让他跨坐自己腰上。

    毫不犹豫，怀虞俯下身捧着他的脸深吻他的唇。

    宋迹的手沿着他纤细精瘦的腰一路向下，意味明显。

    极致的快乐后，宋迹搂着怀虞趴在自己身上，偏头吻住他的发丝，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爱。

    就在怀虞觉得终于结束了，放松下来开始昏昏欲睡时，就听那人说：“继续。”

    怀虞抱紧他，头乖顺地枕在他的胸膛，温柔地说着：“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发脾气，不该疏远你，我知错了，以后不敢了。原谅我，好吗？”

    这副温柔小意的样子叫宋迹骨头都酥了，更不可能放他一马，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听话。”

    太疼了，宋迹只会肆无忌惮地掠夺。怀虞眼前天旋地转，昏暗不清，脑子就像一锅浆糊，恍惚间好像自己与宋迹合二为一，似乎要失去意识，在他身下死过去。

    他恐怕是历朝历代唯一一个被虐待致死的朝廷命官……昏死之前，怀虞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