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过去的姑娘
“卓倩倩”苏木没把黄发男放在眼里，目光落在疑似老大身上，“你旁边的姑娘，可以撩开头发，给我看一下吗？”
“我女朋友凭什么给你看！”老大的话宛若令箭发出，一众小弟纷纷起身，站起来助威伸势。
“你有证据说，他你女朋友吗？”苏木略微调转身形，把快吓坏的邵玲玲和申舒兰，护到身后防止意外。
“她躺在我怀里，不是你怀里，不是证据吗？”老大略微发福的身影，笑的奸诈丑恶。
“人要喝醉酒，躺在谁怀里，由不得自己做主”，苏木不卑不亢，“都说关心则乱，不怕万一怕一万，我能请您配合一下，让我看看女孩吗？”
“肯定是卓倩倩”三年闺蜜好友，邵玲玲绝不会认错，再加上今天几人，一起打车来酒吧，卓倩倩穿衣打扮，她绝不会认错。
“呦，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黄发男目光轻浮不定，绕过苏木盯着两个女孩，“漂亮的都玩一块去了，卓倩倩长的够标志，朋友一个个长挺不错。”
“老大卓倩倩归你”另一个喝到面色潮红的男人，摇摇晃晃起身，“两个姑娘给兄弟们玩玩咋样？”
“几位法治社会”苏木眉头轻皱不悦道，“争做文明公民好吗？”
“你要跪下，我今天可以，考虑放你一马”，黄发男手摸到后腰，抽出一根甩棍，“叫我一声爷爷，我少断你几根肋骨。”
“跪来跪去不好吧？”苏木事到如今，依然平静协商，“我不混你们黑帮，给我玩服从性测试，没必要。”
“小子你能闭上你臭嘴吗！”苏木说出的新名词，仿佛戳到黄发男，学渣的心坎里，有老大的默许，顿时提棍上前。
“麻烦大家等一下好吗？”苏木声音提高一个八度，气势磅礴爆出，“踹开门我不对，今晚大家的消费，我苏某人买单，我只想带卓倩倩可以吗？”
“你想屁吃！”醉酒男大声骂道，“我们老大好不容易，搞到手里的妹子，能让你给搅和……”
“小家伙，付账的提议，挺不错”混混老大露出黄牙，咧嘴一笑，“今天留下一只手，加上十万块，我放你一马。”
“唉，看来有时候，金钱并非万能”，苏木深表遗憾，转过身抬手，示意两个女孩出去，贴心提示道，“小姑娘家还是不要做噩梦好。”
“苏木……”邵玲玲还没问啥意思。
只见苏木关上包间大门，两人被隔离在外，听见门内传出，房门反锁的声音。
“请大家允许我关上门”苏木条理清晰，不缓不急诉道，“终究你们一群，王八蛋，寄生虫，畜生，虫豸，不应该污浊美好。
而且我这人，不喜欢隔世报，偏爱现世报，对于诸位实在抱歉，我恐怕很难手下留情。”
混混老大嚣张道，“听说过自掘坟墓吗？”
“这个词用的很好……”，苏木点头赞许，微笑渐渐狰狞，猎物化身猎人，拉开狩猎序幕。
“你小子给我放尊敬点”，黄发男气极之下，踏出一步拉近距离，一棍挥向苏木后脑。
苏木蹲身一闪，棍子扫过头顶，一记左勾拳应声发出，砸中黄发男左肋。
右手勾拳瞬间挥出，命中黄发男小腹，再接一记直拳，打断黄发男鼻梁软骨，连续三拳，无缝衔接。
三拳挥出，黄发男仰头栽地，电光火石的交手，惊愕在场所有人。
“愣头青打后脑，不怕出人命吗？”苏木踩着黄发男面门，大马金刀，回忆往昔，“我们当年砍人，都拿刀背砍，生怕出人命，你们行啊！”
“啊！”所有人都被震慑之际，忽然醉酒男发疯似，张牙舞爪，冲上前来，大有生吞活剥苏木之势。
“吼什么”苏木不耐烦，一个利落的侧踹，脚跟宛若大锤，撞到醉酒男右肋。
下一秒，醉酒男犹如皮球般，连滚带飞出几米开外，清脆的肋骨断裂声，宛若警钟长鸣内外。
“动起来呀”苏木作为狂热的好战分子，一看剩下的人，呆若木鸡，挥手鼓舞道，“你们是混混，我打你们脸，快主动出击呀！”
“大哥……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混混头目噤若寒蝉，宛若坐怀不乱的君子，一把推开怀里的卓倩倩，语气谦恭到卑微，“敢问大哥那条道上？”
“唉……真没意思”苏木眼里满是失落，仿佛丢掉心爱的玩具，表情伤心的孩子。
三四分钟后，苏木拨通江月夜的电话，交代处理一下包间里，一众声音哀嚎的混混，抱起卓倩倩出门。
门外两个静候的女孩，不知房门是被谁打开，下意识后撤几步，拉开安全距离。
“苏木你没事吧？”邵玲玲发现是苏木，公主抱着醉酒的卓倩倩，悬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回肚子。
“没事”，苏木吐出嘴里的血痰，薄唇被鲜血染红，宛若涂上唇釉，搭配苏木苍白的面色，透出外派的美感。
“你在吐血，那帮人……”申舒兰本想说，那帮人太坏，应该报警处理。
但透过门缝，她看见刚趾高气昂的老大，略微发福的面孔，快被揍成猪头，鼻青脸肿的混混，胡乱躺倒一起。
“他们比较热情”，苏木贴心的拉上房门，委婉的告诉申舒兰，“我们的交流比较剧烈……”
“需要报警吗？”邵玲玲一同察觉到，屋内内的惨状。
“应该不用，我有一些朋友”，苏木摇了摇头，“会处理好一切事情，我们先送卓倩倩去医院。”
“那个我和玲玲，是偷偷溜出来”申舒兰小眼珠子，转过两圈小声道，“给我爸妈知道，我来酒吧肯定完蛋，能不能……”
“邵玲玲一起过去？”苏木叹了口道。
“我们两同患难，共生死”，邵玲玲双手背后，站在申舒兰身旁，大眼睛一眨一眨，装起无辜卖萌道，“可不可以，出钱不出力，或者明天早上，我去帮忙也可以。”
“我和卓倩倩，一对孤男寡女，你们真不担心吗？”苏木抱在怀里的卓倩倩，仿佛刹那间沉重几分。
“苏木凭我三年的观察，绝不会看错你”，申舒兰拍了拍苏木肩膀，“你可是我们的好姐妹，担心谁都不会担心你！”
“况且，比起你会做点什么”邵玲玲多年姐妹，无情揭底道，“倩倩要看到你，现在这模样，估计更想对你做点什么。”
“好吧！”苏木以手抚额，无奈应下差事。
······
深夜永宁第二医院里，急诊科的病房里面，苏木坐在病床前，床上的卓倩倩打上点滴。
医生说卓倩倩的情况，属于急性酒精中毒，好在症状尚轻，侧躺在床上，防止呕吐窒息，静心休息便好。
苏木为卓倩倩脱掉鞋子，放置床上休息，顺道下楼去，医院对面的24小时便利店，按照过去记忆，专程买了些，卓倩倩喜欢吃的水果。
再回到床边时，苏木手机响起，接通电话之后，江月夜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我们江家的人情，你用的这么草率吗？
处理一点小场面，灵安局比我们专业。”
“用光好”苏木没好气道，“我不太喜欢，和你们世家打交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交集少点。”
“不是吧？”江月夜诧异道，“我们世家坚决，拥护灵安局领导，爱国爱人民，你没必要拿有色眼镜看人吧？”
“想从王平安手里，接过局长的位置”，苏木不咸不淡道，“我不能和世家们，走得太过靠近，放到古代我想上位，得要玩孤臣。”
“帝王心术在于端水”江月夜浅笑出声，“制衡秘术世家宗派是吗？”
“你看的很清楚呀”，苏木故作严肃道。
“苏木你别跟我胡说八道”，江月夜嘲笑声扬起，“你一个火烛级八字还没一撇，你跟我说继承王平安的位置。
灵安局长放到小说里，相当于武林盟主的存在，你压得住国内江湖吗？”
“人要有梦想”苏木继续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否则和咸鱼有啥区别。”
“我看因为万江蝶吧？”江月夜打蛇打七寸，“刚分手怕睹物思人？”
“拜托，只要对象换得快，没有悲伤只有爱，我现在陪女孩”苏木嘴硬进行到底，“没功夫和你闲聊。”
“呦，分手后英雄救美，无缝衔接吗？”江月夜笑声未完，苏木干脆掐灭电话。
过去的回忆，再次跳出来，攻击苏木。
碍于医院内，禁止随意饮酒，苏木好歹有点公德心，手头威士忌成为摆设。
他默念起静心令咒，费尽心血平稳情绪后，投入到每日内观法的训练，进一步完善念力和感知法咒，初步刻录起火焰法咒。
沉浸修炼几个小时候，夏日凌晨天亮的很早，约莫早上四五点的样子。
苏木结束每日修行，习惯性坐在椅子上，陷入酣睡梦中。
早上八点时分，床边轻微的颤动，惊醒苏木杀手本能。
他右手像有意识般，径直攥紧水果刀，全身肌肉紧绷起来。
“苏木？”起床没多久的卓倩倩，托着掌心的手机，瞧见明晃晃的刀锋，彻底清醒过来。
“啊……”苏木睁眼看见，卓倩倩惊愕的神情，再望向右手的水果刀，匆忙间找补道，“你醒了，我给你削点梨吃。”
“谢谢你苏木，昨晚发生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了”卓倩倩略微颔首，一双丹凤眼，上下打量苏木，仿佛第一次认识，往日酷拽神色之外，竟多出几分羞涩。
“你怎么知道？”轮到苏木纳闷。
“笨呀，玲玲她们昨晚回去，编辑好信息发给我”，卓倩倩晃了晃手机，“我早上起来不是瞎子。”
“现在身体好点没？”苏木提刀削起梨来，精湛至极的刀工，三下五除二，剥下一颗梨。
“你削梨刀功好厉害”，卓倩倩从小到大，还真没见过谁，削梨如此精巧迅速。
“孰能生巧”，苏木削人的刀工，其实更加厉害。
“你还记得我喜欢吃梨”卓倩倩接过削好的梨，秀口微张，轻咬一口，“专门买给我吗？”
“你天天吃，谁会记不住”苏木用卫生纸，擦干净刀锋，颇具仪式感，收刀入鞘。
“嘿嘿……”卓倩倩眯眼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算你有良心。”
此时正值护士查班，病房里只有苏木两人，护士进屋之后，一边填写东西，一边叮嘱道，“如果感觉没什么事，你们收拾东西走吧，还有小姑娘，下回少喝点，你男朋友在你旁边，守了一晚上，多不容易。”
交代完事情，护卫抽身离去，独留下两人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暧昧。
“你变帅啦”卓倩倩开口打破沉默，“搞得我很有危机感。”
“是吗？”苏木人到四十，对自身外貌方面，看比较浅淡。
“其实我一直知道，你是个潜力股”，卓倩倩两只小手，抓住被褥纠结，面颊泛起红道，“所以给你当大姐头，我……”
“你为什么找那帮人去喝酒”，苏木注意到气氛不对，未防止滑向他不太，想面对的结局，于是主动出击。
“啊？”卓倩倩宛若施法被打断，一时支支吾吾道，“我我我……是为找我弟弟，他老大是我弟弟失踪前，最后见过的几个人，我想找到他问线索。”
其实卓倩倩外貌条件，算是顶流美女，走的风格偏向酷拽，无论五官精致的程度，还是身材大小比例，虽然没有万江蝶，“局部”发育程度，两人基本属于不分伯仲。
卓倩倩身形匀称，比起男孩视觉审美，倒更贴合女生的审美。
班上的男孩们，暗恋万江蝶的很多，喜欢卓倩倩的也不少。
当然有一部分，属于黑白吞吃，吃着碗里看锅里，两个都暗恋。
苏木上一世榆木脑袋一个，注意全在万江蝶身上，完全没在意过，身边“良人”的心意。
导致大学后的卓倩倩，很少再和他联系，两人渐渐形同陌路。
重活一生苏木，十几年渣男生涯，他怎会不明白，卓倩倩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