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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病房第章 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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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最直观的感受,去见证灾难。站在一万米高的海啸面前露出微笑,躺在狮子嘴里拍照…

    每天用枸杞泡水,在医院安家。

    勇敢的人与怕死之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生活多姿多彩与生活简单重复。

    那是隔壁的病房,爱以已经第三次和伊甸医院打交道了。熟悉的味道与不熟悉的头痛欲裂,睁开眼…

    是天花板。

    看着隔壁病床的次雅与对面病床的大雨…他捂着下巴,在回忆。

    发生了…什么?

    “呦,你醒了”

    迷迭坐在病床旁的木椅上,拿着手机。

    “发生了什么事?”

    迷迭拿着手机摇了摇头,说道:“在我出国执行任务期间这里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各家医院一夜之间爆满,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帮你们抢到病号的。”

    “我好像…昏迷了很久…欸?为什么会昏迷?”

    迷迭注视着爱以,随后看向对面病床的大雨。

    “他的状况比你更糟糕,手臂还断了一只到现在还没恢复…”,迷迭嘴角轻微扬了扬。坐在大雨病床旁的因陀罗交叉着手臂靠在木椅的靠背上……

    身为三班队长居然伤成这样,不由得让人觉得有些丢脸。

    “普通老百姓的病因都是身体痛得动不了,还有一部分人发高烧,研究部门经过样体研究发现这次的病情是由植物中毒引起的。可,为什么调查小组的人会受伤…这就很困惑了,我还问过大叔…”

    迷迭将视线移回手机,看着头条新闻…

    “大叔怎么说?”

    迷迭叹了口气,“只字不提”。

    爱以看向病床,沉默着。

    此时的撒旦坐在沙发上,他身后,色彩靠着墙。

    “为什么…你没有被时间定格?撒旦?”

    “诶?我也不知道欸。可能是我的能力太强了吧,所以不会被时间控制?”

    “…”

    或许“黑暗”的力量确实不会被时间束缚…不过…为什么我有种莫名的感觉,撒旦它体内那股力量在涌动,它的强大让人毛骨悚然。

    “话说?色彩,关于你可以掌控时间…”,撒旦拿起酒壶。

    “怎么了吗?”

    “你仅仅只能掌控时间吗?”

    “呃…”

    “这样的话你体内的神也太窝囊了吧?只有一个技能。不过这一个技能威力可谓十分强大啊,居然可以定格地球的时间。”,撒旦边喝酒边说道,“话说?明明植物人已经附着成功了并且造成了那么大规模的破坏,你却可以将周围的建筑物复原?时间是静止了对吧?你这相当于启动了“继续”并且还倒退了时间,莫非你?”,撒旦犀利的眼神挪动了眼球盯着沙发的脚。

    “我还在研究。”

    “研究…?”

    “我的能力似乎不仅仅可以控制时间,或许还能改变过去。”

    “改变过去吗?”,撒旦扭转了身子直视色彩。

    “并且我似乎还可以看到未来…不过具体怎么样施展我的能力我还是一窍不通。”

    “这样啊……那将估计是漫长的阶段吧,若你能看到未来,那么你就是第二个玛雅了吧…”

    玛雅…

    撒旦站起身,走向色彩。

    “远在实训基地的你为什么会去战场?你为什么会知道恶魔会在那里?色彩?”

    俯视。

    “你是不是窃取了总部的信息?还是说…色彩,你是可以看到未来?”

    逼近,色彩咽了咽口水。

    他想干什么?

    “…是爱以在实习任务之前发的朋友圈啊,上面有地址。”

    撒旦看着色彩手机里爱以发的朋友圈:【图片】、打卡一家上海网红餐厅……

    “…唉,你买了手机?”

    色彩看向手机,说道:“用第一笔工钱买的,操作也不困难,用起来也很便利。”

    色彩看着手机顿时眼前一亮。

    “爱以醒过来了,我去探病。”

    撒旦坐会沙发,默不作声。

    咔嚓,关门声,撒旦将笔录与报告丢向桌子,打了个哈欠,手撑着脸看上报告上的陌生照片。

    色彩推开病房门。

    “阎罗,出来吧”,次雅伸出手,医院的墙壁着起了火。

    “哇塞…哇…呼…”,病房一阵吵闹。

    阎罗从火门中走了出来,看着病房里目光盯着自己看,无语的看向次雅。

    次雅微笑,说道:“阎罗好久不见。”

    “…”

    大雨坐起了身,至今为止他还没有见过体内的雷神,好奇地看着阎罗。

    三班与一班的成员欢声笑语。

    色彩来到爱以的病床边,爱以正喝着豆浆。

    “感觉怎么样?身体。”

    “色彩,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色彩摇了摇头。

    “这个世界上的人似乎被抹去了记忆。”

    “是上帝的恶作剧吗?”

    色彩点了点头。

    这时,隔壁病房的她敲了敲门。没有人留意,她裹着棉被伸出手又敲了敲病房门,还是没有人留意,吵闹的聊天声淹没了敲门声,只有坐在距离门最近的病床,爱以坐在床上看向那扇门。

    “色彩是不是有人敲门?”

    “敲门?门没锁呀。”

    爱以站起身,走向那扇门。一步、两步,她的心跳与他的步伐,在靠近。推开门,她长发及腰,黑眼圈,被棉被包裹的身体。

    “那个…你是……”

    “你没穿衣服吗?”

    爱以一针见血的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对,因为这样更暖和…”

    在走廊的护士见状,连忙走向前。

    “不好意思先生,她精神上有些疾病。”

    她弯着腰,小声地说道:“明明是你们太吵了…”

    医院的护士瞪着她,神情在诉说…

    身份与地位不同,这是炮手与炮灰的关系。人们畏惧炮手,他们粗犷的手笼罩人们的内心、扼住脖子让人无法呼吸,所以炮灰往往被誉为“牺牲品”。

    “不好意思,是因为我们太吵了吗?”,爱以不顾及音量洪亮地说了出来,病房里的聊天声戛然而止,看向爱以,可以说因陀罗的部下皆为“炮手”,他们看向爱以,心里想着:他还是个新人吧?我们聊天也轮不到门外人指手画脚的吧?鸡毛蒜皮的小事。

    产生了这种想法于是便有人说了出来。

    “现在不是白天嘛,聊天不是很正常吗?是吵到你了吗?”

    门外的女生没有说话,她的身体在颤抖。

    爱以看向三班那名说话的男生。

    “或许她是有什么疾病,需要在安静的环境休养生息呢?”

    那名男生瞪着爱以。

    ——我们可是英雄啊

    “好好,我们会注意的”,次雅微笑着说道。

    爱以转过身,与女孩对视。飘忽不定的眼神,瘦小的身体,有种被伤害侵犯后的病态。而在她眼里的爱以,宠溺与怜悯在他眼里泛滥…

    “我要回去了。”

    “哦喔。”

    迷迭看着爱以,爱以关上了房门,病房内一片寂静。爱以不能熟视无睹,但又没有办法缓解着尴尬的气氛。这时大雨看着自己的手。

    “啊,恢复了。”

    要选择站边吗?倾向强大的一方同流合污。爱以不会站边,他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又是错的。

    “确实是我们吵到病人了,怎么?打搅了你们的兴致吗?都看着我干嘛?”,爱以理直气壮地说了出来。

    三班几名成员青筋暴起。

    “这就是你对前辈说话的态度吗?!”,一名成员走向前揪着他的衣领,刚才还其乐融融的氛围一下子化为乌有,矛头都指向了爱以。

    “你们难道学不会中肯的面对自己的错误吗?所以才不能称为英雄主义啊。“

    “哈?我们受了多少苦你这个新人又知道什么?”

    “客观来讲,你们都只不过是懦弱的人,只会欺软怕硬而已吧?”

    迷迭:“爱以,你应该保持沉默不应该还嘴的。”

    “为什么?”

    揪着爱以衣领的手松开了,他缩了缩的手让身体顺势发力,左手抡起拳头,朝着爱以的脸上挥了过去。

    爱以的目光仍看着迷迭,拳头逼近,爱以向上仰起头盯着挥向自己的拳头,视线透过他的手肘…他的喉结在抖动,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疯狂。

    因陀罗一脚踢开了挥拳的手,迷迭拉住即将翻身的爱以。

    沉默中,沉默声中,最终。三班与一班还是不欢而散了。

    窗台外的阳光洒向桌子上那杯没喝完的豆浆,没有人留意到豆浆的泡沫的形状,那是一张恐怖狰狞的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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