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波本的枪
＊小片段
＊降谷零x你
——
被逼到死路的毒贩粗喘着气，目光阴狠地看向来人。对方慢条斯理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如此清晰，他越从容，毒贩越是明白自己多半活不下去。
冷汗不住地渗出。
金发男人优美挺拔的身影从阴影下缓缓露出，波洛领结上镶嵌的宝石在月光下发出泠泠光辉；他戴上白手套，向毒贩露出一贯甜蜜又饱含恶意的、嘲弄似的笑容：“真是让人好找，不亏是在组织里潜伏了这么久的老鼠。”
“我不是！”毒贩的心理防线瞬间被打破，他举起已经空了弹匣的枪，崩溃地大喊，“你才是！你是日本公安的走狗！波本！你居然栽赃我……！”
波本不为所动地缓缓拉开保险栓：“你在说什么？没关系，叛徒说什么都不重要，”他微笑着将伤口对准已经腿软到站不稳的男人，神情阴冷，“你只要去死就可以了。”
“你不能杀我！朗姆那边的命令向来是先审再杀，你直接杀了我，反倒是告诉他你急着灭口！”死到临头，毒贩被求生欲占据的大脑忽然冷静了下来，他扯了扯嘴角，试图与对方谈判，“你们公安不是想要组织在港口那边的情报吗？只要你保下我，我可以跟日本公安做个交易。”
波本忽然无趣似的收起笑容，双眼紧盯着男人可怖的脸，继而叹了口气，枪口移开。
“你说得没错，我收回上一句话。”他漫不经心地垂下眼，假装没有看到毒贩摸向后腰的手和狂喜中逐渐咧开的嘴角。
“——我没办法杀你，但警察可以。你只要替我去死就可以了。”
话音刚落，正准备掏出手机、按着琴酒号码的男人的额头瞬间被子弹击穿，血液飚射出来。壮硕的身体停顿一秒，继而倒向地面。
金发男人信步上前，拾起他的手机。
“我应该告诉过风见，这次不用你来。”方才脸上挂着一副阴冷笑意的金发男人将u盘插进手机里读取资料，头也不抬地说，语气冷淡，“你现在应该在睡觉。”
过了几秒，一个漆黑的身影从远处墙壁上跳下，缓缓走向他身旁。
“……我不放心。”轻缓的女声说道，“我怕你会死，零。”
降谷零有些头疼：“我就知道……ちずる，我真的没那么容易死。”
“但也不可能一直安全。”你背着沉甸甸的枪包，目光落在他沾上了血迹的皮鞋上，“我可以保护你。”
“不需要。”他回绝得直截了当，继而懒得再理你，给朗姆发了一条任务终止的邮件，理由是公安的狙击手杀了目标。
“我很厉害，你明明知道。”你的手指不自在地抠弄着背带上的纹路。你还是有点怕惹他生气，“……只要你需要，我可以杀了那个银色长发的男人。”
降谷零将已经搜刮完内容的手机随手扔在尸体身上，继而转过身，皱眉盯着站在暗处的你，“我需要你老实地当你的高中生，不要管这边的事，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听？”
真的生气了。
你沉默地抿了抿唇。
他看向你的目光逐渐变得无奈。他走上前，摘下手套，温热的手掌牵住你：“我一直希望你过平静的生活。不管你的能力再强、身世再特殊，都不是指使未成年人杀人的理由。”
你忍不住反驳：“可是你让风见先生带来的那个狙击手水平很一般，比景光差。”
而你在十五岁那年就能在射击比赛中赢过诸伏景光了。
他拉着你的手，沿着阴影落下的地方走向停车场，“至少他成年了。”
“我也马上成年了。”
“要仔细数数离二十岁还有多少天吗？”
“新法案规定下个月起成年的年龄界限调整到十八岁。”
“不听我的话了吗，ちずる？”
于是你闭嘴了。
被塞进车里之前，你忽然说：“我从来都只对你忠诚。”
“……”
“不管零要求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包括为你而死。我的性命是属于你的。”你抬起眼看他，“但无论如何，零的生命安全在我看来优先级最高。”
他没有再回应你，你也就盯着窗外流动的夜景不说话。在将你送到家门口之前，他忽然开口：“我记得你明天有场考试。”
“……是。”
“段考？”
“期末考。”
他轻笑了一声，“原来如此。”
你有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
“ちずる，如果这次外语再不及格，以后晚上七点后就乖乖待在家里。我会让hiro看住你，如果你试图翻窗户，他会把你的所有枪都卸了并且藏起枪托。”
“…………”
“也不要想着作弊，你瞒不过我的。”
“……………………”
刚刚发表了乐意为这个男人而死等中二言论的天才高中生杀手，在学习成绩的威胁下，缓缓露出一个绝望的表情。
“不是说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吗？”降谷零将车停在你家门口，体贴地替你打开车门，口中的话却让你觉得格外冰冷，“那就为我去考东大法学部，毕业后再通过公务员i类考试。那时候我就不会再阻挡你做任何事了。”
fin
＊真的到了那个时候还是会因为不放心而强制把你抓进公安干活。
＊因为英语太烂，赤井秀一会在逗你的时候故意说英语，你问降谷零他在港咩，降谷零说他在骂你。
＊你综合成绩其实还不错，如果想去其他学校的话努努力也不是不行，只是没办法在每年几万的考生中成为加入东大法学的几十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