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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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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俩今年这个风筝还是爹爹专门请来高手扎的,全按我们要求来做。我要的是一只乖巧的大尾巴狼,瑄瑄姐点名要一条双眼如炬的大青蛇。

    虽然那匠人说少见姑娘家家点名要这么……这么有特色的风筝,似乎略微为难,但一双巧手做出来的果然上乘。

    尤其是这大青蛇,足有两丈长,升上半空婀娜盘旋,俨然要吞了我的大尾巴狼。

    我开心指给瑄瑄姐看。

    一阵强风刮过。

    哎——大青蛇,别真的去吞啊!

    这下好,飞的好好的,两只一起抱头倒栽葱落到了树从里。

    位置倒不算远。

    我紧跑两步要去找。瑄瑄姐在后面喊我:“诺儿算了吧,明天也可以再出来呀。”

    可明天没有这么气派的风筝了!

    河岸一拐,连接着大路,两边的树长的高大。

    我自然知道风筝掉下来的时候难免摔坏,不能与捡到的路人计较。可偏偏被我一眼望到一位骑马的英武大叔一把,把将他连人带马缠住的大青蛇撕成两半。

    扯的倒潇洒!

    费了那么多功夫的东西,才玩了一回不到!

    我顿时跳出来:“你这大叔,甚是粗鲁!弄坏我家姐姐风筝,你赔!”

    大叔一愣,皱眉严肃道:“谁家丫头如此嚣张?”

    看他样子,居然这就拍马想走,没那么容易!

    冒充瑄瑄姐的丫鬟我还从来没怕过谁,仗的就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细看这人,身上衣料也算不俗,钱丞相还能不知?

    我哼一声完全不惧:“你才是失礼!我亲眼看见你弄坏钱丞相爱女的纸鸢,你,别想就这么跑了!今天不赔给我们不许走!”

    果然他停住,嘴角似乎有一抹轻笑:“钱多铮的女儿?倒是巧了。”

    嚯,对丞相直呼大名,架势沉稳有余。莫非……莫非运气如此不好,此是哪个我们开罪不起的大官?

    再看此人,似乎和我爹爹差不多年纪,巍峨端正,目光深邃……我刚才似乎……确实太过嚣张……我脑子是转过来了,可嘴上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好追过来的瑄瑄姐机灵,在背后喊我:“小言,不得无礼!”

    不愧是好姐妹,随便就给我编一个丫鬟名字来。

    她款款走出来行礼:“小丫鬟不认得太傅周大人,多有冒犯,周大人恕罪。”

    咦?还以为她要接我的茬,让这大叔赔大青蛇。再说,平时也不见瑄瑄姐这么温婉可人过……等等,周太傅周大人?

    这就是那位颇具传说色彩的周靖南周大人?年轻时在南部战功彪炳的那位?极少夸人的我爹爹提起这位偶尔也说句“这个老家伙有点才华,当得起太傅这位子”的周大人?

    当然客气点说人家现在也不算老,正是……壮年!

    周大人似乎有一愣:“清雅?”

    这么说来他们认识也是自然,瑄瑄姐的三弟弟小琪是她家最儒雅淡泊的一个,不知为何,唯独最为崇拜这位太学里兼职的周老师,已崇拜到了盲目的程度。平时太学里学一门课不够,还要定时去周府开一门小灶。虽然大家都不太理解,可是爱学习的孩子总是要多鼓励。瑄瑄姐偶尔也良心发现去接送接送小琪。

    不过似乎她这个偶尔确实是非常偶尔。周大人说:“比我上回见你大变样了,差点认不出来你。”

    我寻思多久以前的瑄瑄姐与现在比可归为几乎认不出?大约是她至少半年前一直梳那个难看的老太婆发型时?或是莫名爱穿一身黑裙仿佛阴间使者那阵子?还是迷上各种面纱的神秘时期?难道是她清淡腻了每天浓妆艳抹把自己画的犹如媒婆那些天?

    周大人却没细说。

    瑄瑄姐这头居然还作害羞状:“周大人可是觉得清雅变好看了?”

    周大人爽朗一笑:“你一直出落的亭亭玉立。”

    我心中摇头,看来周大人没见过我方才想到的那几个阶段的她。

    这边瑄瑄姐算是得了夸赞,换了一种害羞的姿态,加倍优雅的行礼:“不知清雅是不是耽误了周大人办事,若您着急,尽管赶路,不必管我了。”

    就这么算了?

    我拽瑄瑄姐袖子小声问:“就这么让他走了?可大青蛇坏了我们今天玩什么!”

    被周大人听见了……耳朵倒尖。

    他眼风扫过我,对瑄瑄姐一笑:“倒是差点忘了此事,方才是我不好,突然被从天而降的庞然大物遮挡,没有多想弄坏了,原来是你们的风筝。造型甚是奇异,是……大青蛇?没想到是你的。”

    瑄瑄姐指我:“是她的。”

    咦?瞎说……我的大尾巴狼风筝还挂在树梢上可怜的抖呢。

    周大人不太在意的点点头,再问:“似乎让你们今天没得玩了,清雅你可有别的想去的地方?我叫人送你?”

    看来放风筝这事今天是吹了。

    瑄瑄姐居然甚是乖巧的说了一个我俩从来不去的地方:“清雅想去书局。”

    哈?

    平时不就是书看得太多了才要出来玩吗?今天这风是有多邪,如此上头?看来我以后还是听听下人劝,不管出门还是干啥前都看看黄历……

    我垂头丧气跟在他二人后面,瑄瑄姐倒是还想起解救我:“小言,你不必跟着我了,先同其他人回府吧。周大人会送我回家。”

    这还算有点义气,我赶紧溜了。

    第二天半天过去不见她来找我,我在书房写大字写的甚是无聊,她突然神神叨叨飘进来靠着我坐下。半天长长叹息一声没有下文。

    这又是转换了什么异常的兴趣?

    我先仔细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似乎没什么变化。试探的问:“你也觉得昨天的纸鸢没有玩尽性吧?昨天扮乖假装想去书局结果逛的头疼了?”

    让那位周大人周老师带着去书局不是往枪头上撞是什么,想想都头疼……

    瑄瑄姐啧我一声:“啧,诺儿,你以为我还像你这样童心未泯?放纸鸢有一多半是陪你开心,书局才是我真心喜欢,百去不厌的地方!”

    真的?

    我拜服瑄瑄姐的高境界,正要坦承是我太不懂事了,以后我也可以陪她去书局,去做些淑女的事。没来得及开口。

    她突然以拳砸手心说:“不过我确实倾慕周大人已久。一向机智如我,怎么会今天才突然明白!”

    啊?

    她接着说:“以前从没好意思说,也不太懂自己心思,不过我昨日一见他,才明白这心跳的感觉就是爱情啊!”

    啊?

    虽然,对象让人有些出乎意料,但……追求爱情的瑄瑄姐,值得鼓励!我鼓掌:“瑄瑄姐!月老庙看来我没有白去拜啊!果然香火旺盛的有道理,此乃是你的桃花开了!”

    她居然害羞脸红。

    要么说瑄瑄姐还是境界高,从不想嫁人瞬间飞回红尘,忽然与从前判若两人。在我跟前明目张胆思慕起周大人来。客气些我们其实还应该叫周叔叔或者周伯伯……

    就算我很为她开心,就算我早习惯了她常突发奇想冒出新的兴趣,她一连数日念叨周大人念叨的我着实有些烦。

    光是从前都何时何地见过他,就说了五遍不止。从场合的角度、季节的角度、从衣着的角度、从对话的角度、从心情的角度……把那些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事反复回忆,非说成惊鸿一瞥,缘定三生。

    “诺儿,我曾几次看见他督促太学上课,端正典雅,比我爹都飒!诺儿你说,他夫人亡故多年,我和他一个未嫁一个待娶,这是不是很正经的思慕?我追求他是不是大有希望?”

    我打个哈欠:“难得你心意坚定,考虑透彻。那你就别光说不练,赶紧行动起来吧?综合经验,投其所好接近之?撒娇耍赖讹上之?”

    瑄瑄姐郑重的说:“此方面我虽经验不足,但撒娇耍赖那是诺儿你的专长!我要靠我的才学打动他!”

    才学?

    果然相思使人变傻,我感慨:“瑄瑄姐,这个周大人可是太学的老师!科举他都做考官,你确定你胸中那点墨水能入此人眼?”

    她将笔下写的什么春花秋月的酸文团了,颓唐看我,不知怎么办。我亦不知,难得有我俩想不出妙招的时候,于是我求助我无所不能的姨娘。

    一番解释,姨娘先愣了。

    反而让路过的爹爹听见,他啧啧赞叹:“瑄瑄这个丫头,有其母风范啊!此事若是成了,老周要管老钱叫一声岳父大人?啧啧……”

    姨娘反驳:“你啧什么,老少配不是你们每个男人的梦想吗?”

    一向潇洒的爹爹只有姨娘能呛他。

    姨娘出了一个虽然老套但可谓屡试不爽的经典点子:想抓住周大人的心,先抓住他的胃。

    可……瑄瑄姐当年可是自小进灶房随手就能捞出压在柜子底的□□当糖撒的天赋异禀之人。此招看来需要她闭关好好修炼一番再出手。

    趁她闭关,暂不念叨周大人如何英俊潇洒,风神沉郁什么的。我先清净两天。

    不过总归也要帮她再想想别的主意,万一……应该……厨艺这路不通,尚能有别的办法补救。

    据我所知,这个周大人,和我爹似乎有些不对付。我爹在刑部办过几个盐商的案子,他辖下的盐商贿赂我爹还被我爹检举过。他又和我爹一起做太学的兼职老师,好像常有较劲斗嘴。他在文课上过分板正,而我爹一向飘逸,不喜欢板正的,认为压抑学生天性,免不了背后吐槽过他。我记得……管他叫周铁板……

    瑄瑄姐果然厨艺之路走的艰难,没几天就把她的弟弟妹妹们试吃试的都病了一遍。

    她愤怒,继续磨练之余,果然也考虑要想想别的招数出手。

    她能想出来个啥招!不是游湖就是品茶,这等老年人的作为怎么能体现我们年轻人的活力呢!

    我回忆爹爹对这位周铁板,不是,周大人,以前的吐槽加偶尔难得的称赞,给她瞎出主意。

    听爹爹说周大人对赏花活动一向嗤之以鼻,吐槽他不懂风雅,无趣至极。这不是一条浪漫的法子吗?我怂恿瑄瑄姐送插花装饰,十盆八盆往他书案上一放,睹物思人、人比花美不就成了?

    正好小琪在周大人指导下写的文章被皇上夸奖加赏赐。

    于是瑄瑄姐以拜谢小琪的老师之名,下了狠手,据说送了一个“百花齐放”,时不时令都被她搞到了。一百盆各种娇艳的花从周府门口摆到周大人书桌。

    结果周大人过敏……本来平均到四季的过敏一天全凑齐了……

    是这么个嗤之以鼻法啊……

    瑄瑄姐甚是乐观:“那周大人过敏严重,五味不分,我送去的百花糕他也不会嫌不好吃啦。”

    百花糕?真用了一百种花?是怎么做……算了算了,我不想知道。

    我爹爹似乎曾经提过当年他与周大人比马术,还小输过一回。大青蛇被毁那天我见他骑马倒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瑄瑄姐却甚以为然:“这么一说确实是,我从前见他都是穿官服文绉绉的,缺点什么,那天是他穿常服骑马的样子令我醒悟了!”

    于是再以小琪做桥拜托周大人教骑马。因为上次百花已出了事,小琪这次虽然仍被利用,但有些防备,周大人自然不必说,骑马区区小事而已,不会出岔子。

    开心过头的瑄瑄姐摔伤了胳膊……

    但周大人亲自抱她扶她帮她诊治摔脱臼处,她觉得很值得,越发认为周大人伟岸可靠。

    我疑惑:“抱?可你摔的是胳膊,腿脚又没事,为何不自己走要人家抱?”

    瑄瑄姐没好气瞪我:“诺儿!我方才说你又没认真听!是我将要摔了,危急时刻周大人飞身过来抱着我一起摔了我才只是小伤到手,否则可能真的是断腿断脚了!”

    我点头:“哦,这么说来,还好你没把人家砸出个好歹。”见她目光不善,我赶紧补充:“当然,你身量如鸿毛般轻盈,最近用的熏香也换成了草木雨露淡香,和周大人抱在一起,想必是一番色香俱全的风景!”

    瑄瑄姐眯着眼搓搓手:“嗯……周郎的确让我色心顿起…”

    我一阵恶寒。

    瑄瑄姐还要借手疼没好利索的借口讹上周大人,去人家府上好几趟。

    可毕竟是身体底子硬朗的高龄女青年,总靠受伤也装不下去。于是再搬出赔风筝这点小计较。

    呵,是哪个还嫌弃我这个假扮的丫鬟出言不逊毁了她在周大人心中大度典雅的形象来着?

    如瑄瑄姐说,放风筝是小孩儿玩的,两个成熟大气的人放不出什么花儿来,所以耍了点嘴皮子,改约看戏。

    去之前她已经向往不已:“孤男寡女,共处一个高雅包间,喝着高雅的茶水,看着高雅的爱情戏……”

    高雅我不确定,但她看戏晚归,说不清楚和谁去的,肯定会被她爹通俗的骂一顿。

    未免挨骂,我还是被她拉下水。猫在她家门口等她,再假装一起回府。

    差点被丞相叔父问穿帮。

    撞见我们两个,丞相叔叔故作严肃说:“你们两个丫头,整日无法无天!”紧接着却还是关心的话:“可有多带几个家仆跟着保护?可有坐最高级的包间?可有重重的打赏没丢了你们大小姐的气派?”

    我俩点头如捣蒜。

    “今天听了什么好玩的折子?”丞相叔叔随口一问。

    同时回答:

    我:“武松打虎。”

    瑄瑄姐:“梁祝。”

    这……不是提前对过口供说武松打虎?

    瑄瑄姐不动声色拉着我的手,从容诓她爹:“诺儿今天看的太开心,梁祝看完不肯走,我特意重赏,让他们出来专门给诺儿演了段武松打虎。”

    丞相叔叔不解看我:“你……看梁祝看的很开心?”

    瑄瑄姐攥我的手,我只能装傻点头:“呵呵,是呢,文质彬彬的相公和感天动地的爱情谁看了不想要呢……呵呵……”

    丞相叔叔点我额头:“梁祝?开心?小安安也真是个粗线条的活宝……”

    有的看总比在大路边熬时辰要开心吧。

    ……

    总之瑄瑄姐各种瞎折腾,想方设法编造借口去缠着其实公务极忙的周大人,大半年也没个什么进展。她口中的周大人来来去去除了沉稳就是端正,除了英俊就是深邃。和刚开始第一天见形容的一模一样。

    唯一是她厨艺有些长进。细说亦是一段血泪史……

    果然周大人是一块铁板……难为她如此上心的折腾这么久。这已经是她诸多兴趣里持续的最久的一个了。我估摸她或许差不多该觉得没趣了然后放弃的时候,她语出惊人:“难不成要动用点非常手段一举拿下?”

    看她眼中带着杀气。我小心地问:“比如……?”

    她慷慨激昂:“我准备约他乘船游湖赏灯,对饮相谈,威逼利诱,软硬兼施!不成功便成仁!”

    虽然此计似乎漏洞百出,但没想到她竟是如此越挫越勇的性子,我再次自愧不如。我叮嘱她届时适可而止,说来说去周大人无辜被她看上,实在并无过错,她莫要乱来吓到人家。莫要□□,恐怕她……掌握不好尺度。莫要放火,船烧了也是个麻烦……她嫌我唠叨比她姥姥都烦。

    我宅心仁厚,还苦苦劝她这个喝酒还是太危险,我不放心,得扮成丫鬟在跟前看着她点。

    她口口声声答应,结果给我说错时间地点,我干等半天反应过来忙去她家门口,正碰上她被周大人抱着下马车进钱府大门。

    我和她也不是没偷偷喝过酒,她这么不胜酒力吗?

    我不知所措跟在旁边进门,瑄瑄姐手臂挂着周大人脖子不撒手,头在周大人脖子处蹭。周大人倒是威风不倒,仍然是一身正气的淡定样子。

    丞相叔叔的脸色可是瞬间飞流直下三千尺,胡子都要气掉下来。

    见他瞪着周大人不说话,怕给他气出个好歹。我欲帮忙解释:“咳咳,这个…怪我……”

    “你先给我下去!”

    我就此被喝退。

    丞相叔叔难得发怒,可不是闹着玩的。瑄瑄姐会不会被禁足?虽然他从来舍不得禁足这个宝贝女儿。周大人会不会被丞相叔叔打?他俩动手谁比较厉害?我爹爹会帮忙吗?我爹爹是不是打架最厉害的?

    我回家一说我的担忧,爹爹火急火燎出门:“你不早说!赶紧的都让让,我要去看热闹!”

    可不知道周大人说了什么,这婚事居然就这么成了!

    果然是带着传奇色彩的周大人。

    我姨娘听闻高深一笑:“水滴石穿,看来瑄瑄所作所为,终于将这冰块融化了。”

    免不了我俩要罚跪软垫被训一顿,丞相叔叔沉痛又扶额又拍桌子:“好啊小安安,瑄瑄没脑子,我以为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我以为你最体贴叔父,你倒好啊!帮,忙,撒,谎!……还梁祝看的开心?……我啊!我真是老糊涂了!被周靖南这个家伙钻了空子!”

    我委屈巴巴:“诺儿是最心疼叔父的!可是叔父,忠义难两全,瑄瑄姐是真心喜欢他嘛,我怎么能不帮忙呢……”抹一把小眼泪:“再说了,您不是也担心瑄瑄姐嫁不出去么,现在周大人这么厉害的做您的女婿,还有两个现成的大外孙,您还有啥不满意呢?”

    似乎想到周大人要叫他岳父,丞相叔叔稍有安慰。

    我爹爹光是坐在旁边扇着扇子笑,半天冒出一句:“甚好!瑄瑄呐,记得以后让你夫君见了我,要和你一样叫我一声,林伯伯。”又想起对丞相叔叔说:“老钱,他得你掌珠,这次一定好好敲他一笔!让他拿金山银山来换!”

    瑄瑄姐胳膊肘往快拐,拼命帮周大人说话。

    瑄瑄姐终于许配出去,其实钱家除了丞相叔叔没好气,其他人皆眉开眼笑。另外唯独难为了瑄瑄姐的弟弟小琪,他一向非常崇拜周大人。在太学恭敬的称老师,私下恭敬的叫叔父,一夕之间,却要改口叫姐夫。

    而单纯的他才明白这大半年风雨无阻接送他上下学加补课的慈爱的长姐,其实只是借他做幌子,实乃是觊觎他的老师……

    太难为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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