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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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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都是出去探查, 崔略商早就回来了,而楚留香则是被等了又等,回来的时候天都蒙蒙亮了。

    张三海上往来惯了, 有活儿干的时候习惯性地早起,惺忪着眼睛去上了个茅房,回来要去洗漱的时候才发现楼下大堂里还坐着个人, 吓了一跳,仔细一看竟是崔三爷,顿时就精神了。

    战战兢兢道早,关切道:“您这是一宿没睡, 还是早起了?”

    崔略商道:“等香帅回来。”

    这就是一宿没睡的意思了, 张三一听楚留香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再一联想他这好朋友那让人羡慕嫉妒恨的桃花运,嘴上一秃噜,来了一句:“一宿没回来, 别是碰上什么佳人儿了吧?”

    咳咳——

    门外响起低低的干咳声, 二人寻声望去, 只见楚留香就站在门口, 似笑非笑地看着张三,不知何时回来的, 却显然是把张三的那句话给听了个全。

    不过张三也半点儿没觉得尴尬, 反而努力睁大了一双眼睛, 上下打量楚留香, 力图发现点儿能给他方才的猜测佐证的小细节。

    可惜的是楚留香虽一夜未睡,却因内力深厚面色依旧红润有光,身上的衣服也并未因连夜奔波而有半丝狼狈,依旧是个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美郎君。

    衣裳没乱也没换, 脸上身上也看不出什么痕迹,看来是没什么艳/遇了,张三挺失望。

    崔略商则有不同见解,嘿嘿一笑,道:“果然还是张兄弟了解你,一说就中,香帅好艳福。”

    张三一愣,歘地死命盯着打量。

    真的假的?哪里看出来的?

    楚留香摇摇头,走进堂中坐下,叹道:“果然瞒不过三捕头的利眼,不过说是艳福……也不尽然。”

    “哦?”崔略商来了精神,一脸的愿闻其详。

    这就有点儿说来话长了,楚留香舔了舔下唇。

    张三心里百爪挠心想听八卦,见状十分有眼力价儿地上前给老朋友提壶倒水。

    楚留香眼疾手快地扣住了茶杯不肯放,急道:“你方才从茅房回来可洗了手没有?”

    那好像是的确没有。

    张三嘿嘿一笑,拎着茶壶扭身就往楼上跑:“我上去洗手再给你换一壶来,你先等等,等我回来再说啊!”

    楚留香与崔略商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张三果然一阵风似地重新拎了房中的茶壶回来,殷勤地给楚留香和崔略商都倒了水,方坐下迫不及待地等着听新闻。

    张三是抱着八卦的心思在听,可楚留香前夜的经历,与其说是新闻,不如说是秘闻。

    索性大堂中门窗皆开,楚留香和崔略商又都是一流高手中的顶尖人物,除非宗师级的人物亲临,倒不虞有人能偷听而不被发觉。

    如此,楚留香便将与豹姬见面后的所知所得一一讲述了一遍。

    豹姬看似在夜宴中吃了一肚子的气,实际上她并没有表面表现出来的那样怒意横生。

    石田齐彦说的话是戳心,可戳心的事她经历得还少吗,一两句话罢了,听着烦,也不会少块肉。那老东西以为区区一箱金子就能让宫九那样的人物与他几分方便,那才真叫做的好梦。

    女人看男人可比男人看男人敏锐得多,白云生那蠢货还巴望着她能引诱那位九公子,她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若因称不清自己的斤两而死得不明不白,那真是死不瞑目。

    豹姬甩手走人完全是战略性撤退,她看得明白,跟那位九公子比起来,史天王的可怖都要倒射一箭之地,她可惹不起那样的人。只有白云生那自负的傻子才会看人只看年纪。

    不过看得明白,事儿没办成也没用,豹姬正是一肚子的心事,巧的很,天上就掉了个肉馅饼,大名鼎鼎的楚留香竟然自投罗网地自己摸到了她船上来,这岂非天意。

    若能将这样一张好牌握在手里,可操作的余地就多了,即使握不住,能借用一下也是好的。

    宫九豹姬不敢招惹,楚留香她却很舍得施展一下自己的魅力。

    豹姬非常懂得如何展现自己的长处,毕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拒绝一头危险又美丽的“猛兽”驯服地伏在自己面前不是吗?

    楚留香的确很懂得欣赏各种类型的美人,奈何最近这接二连三的桃花运已经邪性到快到了桃花劫的地步,他胃口再好也有些吃不消了。

    两人都不是吃素的,又各怀心思,你来我往间看似含情脉脉暗火撩动,实际一个在钓鱼,一个在套话,都没啥真心,也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发展。

    张三这回可没失望,他下巴都掉下来了。

    常年在海边混的人,消息灵通,一听楚留香说起带着豹子的女人就知道他说的是谁了。

    这可不是个一般的女人,那是海上的女煞神啊,楚留香居然能从这煞神的船上全须全尾地回来,头发丝儿都没乱一下的,张三简直太佩服他这老朋友了。

    更何况楚留香也没白上一回船,还真套到了不少东西,至少他知道了这座莫名其妙的岛大概是怎么回事儿了。

    “都说史天王称霸七海,实则不然,这海上还有几个势力是史天王也不敢轻易招惹的,只不过那些势力行事隐秘,又远踞海岛,江湖上多半不得闻其名。

    据豹姬话中推测,那些势力并不似史天王一般野心勃勃地想要建立自己的海上霸业,反而目标都放在中原腹地,双方并无利益争端,未免横生事端,彼此之间便化出了间隔,以岛为标,各自行事。

    这座岛便是其中之一,岛上谁的人都有,也谁都不占主位,各自经营,有事时便可来岛上商议,各自都可放心。”

    也就是中立缓冲带的意思。

    这样的岛自然不只一座,只不过这座岛是其中最大,位置最好,故而也经营得最好的一座而已。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崔略商听罢豁然开朗。

    六扇门中于江湖事自有记录,有些可能不够详尽,此时一联想,便多少有了些数,若不是另有要务在身,崔略商倒想借此机会探查一番。

    不过这么说的话,就是他们刚巧碰上了史天王的心腹来此与人商议要事了?

    “应是如此,那位豹姬将军并未透露更多,不过管中窥豹,她即在此,对方的分量也不可能太轻。”

    楚留香与崔略商想到了一处。

    想必昨夜那被守得严密的亭子就是他们商议的地方了。

    崔略商不禁觉得可惜,他回去再探时已经人去亭空,竟是迟了。

    对了,崔略商忽然想到:“昨夜我们被那石头小子绊住,不敢打草惊蛇,颦儿姑娘独自离开时可会有什么发现?”

    楚留香心道那肯定是有的,但是会不会说,该不该问,便是另一件事了,只是这却不方便与崔略商明说,三捕头至今还以为他和那位神秘人物是同伴呢,这也不好说破。

    他却不知道崔略商早已开始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此言也有试探的意思。

    楚留香沉吟片刻,道:“昨日也没得机会问,姑娘家心细,兴许能发现我们没注意到的也说不定。”

    他想着那神秘人毕竟是为朝廷做事的,与崔三爷一在暗一在明,些许线索,若是知道应该也不太会隐瞒吧。

    说曹操曹操到,恰在此时,他们话中的“颦儿姑娘”也出了房门,正走到了楼梯口。

    崔略商心中暗叹,被楚留香的风流韵事遮了眼,之前避嫌没多留心,他早该发现这位姑娘起码脚下功夫非常不凡,脚步轻的直到近前方才被他们发现,江湖上可没多少人能有这份功夫,心中不由往这位神秘姑娘的头上又多标了一个记号。

    楚留香反应快,笑道:“正好与崔三爷说起你,昨夜见你不耐离席,可有看到什么新鲜的?”

    他也悬心这位肯不肯给面子,万幸运气不错,只见“颦儿姑娘”缓缓点了点头,道:“见到了几个倭人。”

    这一语可非同小可。

    不管是张三还是崔略商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位出声,声音比一般姑娘略低,柔和中略带几分沙哑,很是特别,颇为动人。

    崔略商一惊,飞快地抓住重点,与他确认道:“姑娘在何时何地所见,可确认看到的是倭人吗?都是如何什么样的人?”

    双方一楼上一楼下,崔略商急切地脖子都要抻长了,这可少见,林平之压住几分笑意,依旧用假声不紧不慢地说道:“具体时辰不知道,与你们分开后我欲去潭水边躲清静,恰巧见到他们乘船而来入了亭中,不会看错,一个枯瘦的老头,一个带刀的年轻男人,还带着一个穿倭国服饰年轻女人,三人里老头的武功最高。”

    林平之出来的比他们以为的都早,耳力眼力又是特别练过的,方才居高临下,楚留香和崔略商话中脸上的几分眉眼官司左近的张三许还不清楚,他却看得明白,尤其是楚留香那副如临大敌的怂样,实在大可不必。

    本来就是要用人,哪会真的一点儿消息都不透露给人家呢?

    宫九那里有师父盯着,又比较敏/感,不太好说,石田齐彦就没什么不好说了。

    这片海域上混的,配让史天王心腹来商议的势力十分有限,两厢印证,显然就是倭寇。

    海盗和倭寇搅和到一起去,这还了得。

    前后一联系,这里头的原因他们大概都能猜到了,崔楚二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不如尽早出发?”

    继而默契地哈哈一笑。

    张三不明就里,也聪明地不多问,听了就道,“现在就走?”

    崔略商果断道:“走。”

    史天王派人来与倭寇商议的事九成与他们目的相同,此时万万不敢落在后面的。

    虽不知楚留香具体目的,可船就一条,此时就是楚留香有异议,崔略商说不得也要争一回了。

    赶时间,也是不放心,索性连买些干粮的心都省了,只补了些清水,还仔细的检查过才装上船。

    离港的时候仔细观察,不管是楚留香描述的豹姬军船,还是昨日见到的那艘特别的华贵大船都已不见了踪影,崔略商不禁有些后悔谨慎过头,怀疑的当下就该冒些风险去那船上先探查一番的,说不得便是倭寇的船呢,比此时方察觉错过了线索强。

    当林平之带着幕篱,糊着假脸,努力保持着人设跟其他三个汉子一起紧紧巴巴地坐在张三的小船上努力地赶路时,应全正舒舒服服地搭着宫九的顺风船乘风破浪。

    华丽的大船不是绣花枕头,内里的陈设布置只有比外面更华丽的,随便打开一间没人住的空房都是五星配置,主人使用的空间布置得就更舒服了,别的不说,就地上铺的地毯,毛都有三指长,雪雪白地铺满了一地,积雪一般,别说踩上去,就是躺上去都不想起来的舒服。

    穷奢极欲,实在是穷奢极欲。

    这小子真是太会享受了。

    应全在心里啧啧腹诽。

    他憋了一肚子的槽等着回去跟他家小皇帝吐,宫九就憋不住了,自己的地盘上也没啥需要顾忌的,他就有话直说了。

    “我这船上擅长各种菜系的厨子都带全了,善做南北点心的也有,山珍海味各式食材一应俱全,你想吃什么不可得,做什么抠抠搜搜地这样小家子气?”

    搞得好像他请不起客似的。

    需要时宫九比谁都能忍,但从来就不会委屈自己,尤其是在生活上,比起时时被言官大臣盯着,稍有出格都可能被上本一顿喷的皇帝堂兄来,他的日子过得可舒服多了,就算是想吃龙肝凤髓,能吃的到就是他的本事,谁也管不着。

    宫九早就看应全的行事不顺眼,十分不理解为什么一个像应全这样的人可以苛待自己到这种程度还能乐此不疲,难道他那个皇帝堂兄就那么有魅力?

    什么情深义重,生在皇家的人哪有什么真情,宫九半点都不信。

    应全懒得理他,自顾自地呼噜呼噜吃得欢。

    易容并没有卸掉,但因偌大的一个厅中只有宫九和他俩人,左右眼下也没人知道他是谁,干脆就怎么舒服怎么来,盘腿往长毛大地毯上一坐,捧着个脸大的碗,美滋滋地嗦粉。

    宫九没吹牛,他手下这湘菜厨子手艺真不错。

    滑溜溜的粉丝柔韧有嚼劲儿,汤头又酸又辣,卤牛肉烂熟入味,牛筋软烂弹牙,再配上一壶冰镇酸梅汤,虽没有记忆里冰阔乐的爽快滋味,也足够抚慰味蕾啦。

    一个字,爽!

    这种快乐宫九就体会不到,让好好一个大厨做这种街头小吃,何易于杀鸡用牛刀,他也不是看不出来应全是真的吃得开心,可就是觉得应全这做派是在耍他,说不出的别扭又窝火。

    被刀子一样的眼神盯着,应全心理上是不怎么在乎,可生理上不由自主地戒备搞得他根本没法儿全心全意地享受美食。

    啧,嗦粉都嗦不痛快,真烦。

    “不是你说想吃什么都行?坐船晃荡了这么些天,嘴里快要淡出个鸟儿来,就想吃点儿重口的,你到底哪里看不顺眼?”

    宫九啪地一收手里的泥金扇子,道:“哪里都不顺眼。”

    应全心道,我还没说你顶着海风扇扇子傻叉呢,耿直地翻了个白眼,“看不顺眼啊……那就别看。”

    宫九早知道应全不会说什么好话,听了也还是心口堵得慌。

    平平都是同样的出身,对他就不屑一顾,对他那皇帝堂哥就如珠如宝,他那皇帝堂哥又强在哪里?

    宫九倒也不觉得自己是在嫉妒,就是觉得这样的区别对待很刺眼,只因为柴永焌是皇帝,就什么都能得到?谁都可以牺牲?

    应全三两口把大碗吃了个底朝天,直接就着壶顿顿顿一通喝,一抹嘴,打了个饱嗝,十分满足。

    抬眼见宫九脖子上手背上青筋毕露,铁骨扇子愣是被捏得咯吱响,显然是又在犯病,撇了撇嘴,道:“自家的事儿搞不明白别往不相干的人身上扯,告诉你多少回了你爹没杀你娘,你娘那是自杀的,你被骗了,明明也不傻,非要往牛角尖儿里钻,你是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搞得像是全天下的人都要联合起来骗你似的,难道就那个装神弄鬼的拐子老头说的话你肯信,别人就是要害你?”

    宫九不吭声,死死盯住应全,大眼珠子瞪得吓人。

    应全不痛不痒,吃饱喝足的时候脾气总会好些,难得有些耐性跟宫九啰嗦几句,拎着酸梅汤有一口没一口的喝,跟唠家常似的开口给宫九分析。

    “你看,你自己也算是个有本事的人,还有那么个亲爹,真想害你的话,何必跟你说实话,万一你跟你那亲爹解了心结和好了,于我们又有什么好处?”

    宫九道:“总归有好处,否则你何必说。”

    切,该糊涂的时候倒是聪明起来了,应全嫌弃道:“有这聪明劲儿你早干嘛去了?”

    有刺儿他的能耐,倒是冲那不干人事儿的拐子使去啊!

    什么无名岛,又什么吴明,在应全看来不过就是贼窝和拐子罢了。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的东西,打得倒是好主意。

    宫九也没说错,没好处,他凭什么费心巴力地要做什么和事老,太平王和宫九不合最好了,有这么个窟窿,多少主意不能打?

    奈何吴明那个拐子明显就是拿捏着宫九当底牌,为了防止太平王一时心疼他家那倒霉的命根子昏了头,虽说可能性不太大吧,可看这些年太平王居然都愣是放了个假世子装病弱帮人掩饰,这种可能性也不能说没有,他不做这个和事老,难道要把便宜都给吴明占了去不成?

    做好事为什么不能有好报,太平王手里的兵权不香吗?

    想到得意处,应全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酸梅汤。

    明明就还是一副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的样子,宫九的眼神却一直移不开,流连在应全被酸梅汤沾湿的嘴唇上,眼底渐渐泛红。

    这种眼神应全就忍不了了,信手就把喝了大半的酸梅汤壶给扔了出去,细长的壶嘴稳准狠地冲着宫九的眼睛扎过去。

    当然他并没指望,也不会真的下狠手在这里把宫九废掉,可那个眼神儿瞬间就让他爬了满身的鸡皮疙瘩,不教训一下心里过不去。

    问题是教训了,更爽的好像也不是他。

    宫九明明就能轻松闪过去的,非要找一个稳妥的角度,让那个壶嘴儿正正好地扎进自己肩膀肉多的地方,扎出个滋滋冒血的窟窿来。

    应全歪着脑袋,挠挠脸,“肩膀上肉不够多啊,扎得不够深,你不如转过去撅起来,壶嘴正好可以在你腚上再开一个洞,好事成双,多吉利。”

    宫九充耳不闻,尖嘴铜壶,还带着小半壶酸梅汤,这分量,扎在宫九肩膀上稳稳的愣是不往下掉,可见扎得多深。

    宫九眼睛盯着应全不放,一把把肩膀上的壶给撸下来,壶嘴上糊的全是血,这货居然就这么把血忽淋拉的壶嘴塞进嘴里,眼睛盯着应全,仰头就灌了一口血味儿的酸梅汤。

    好tm变、态!

    应全一肚子的祖安方言一张嘴就能喷出来,这货没用了,一想到以后柴永焌的接班人会继承这种人的基因,那真是躺进棺材都没法安心,随时得准备诈尸。

    这一刻的杀意是货真价实的。

    应全小刀片儿滑到手心,眼睛瞄准了宫九仰头亮出的喉咙,出手的时候飞刀却拐了个弯儿,从敞开的窗户飚出去,化出一条流畅的弧线,噹地一声钉在外墙上。

    一声短促的尖叫很快被憋住了,鬼鬼祟祟刚走到窗边想要偷听的小耳朵被天外飞刀吓得一溜烟儿跑了。

    “你这篱笆扎得可不怎么紧啊,白瞎你的一片赤胆忠心,人家可没领情。”

    宫九御下的本事还是信得过的,敢于来捋虎须的,肯定是自认有依仗的,这答案简直是送的。

    被打了岔子,宫九变、态之魂被压了回去,短短时间肩膀上的伤口就开始收口了,再过一会儿便连道疤都看不到了。

    造孽啊,本来人就不怎么正常了,还练这邪门功夫,负负也没得正,糟心货一个。

    应全懒得再跟个病人计较,干脆甩手走人,回屋数金子它不香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天一热就犯困,然后就犯拖延症,是个很坏的毛病,奈何改不掉,捂脸扑地~

    补作业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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