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0章 双重瓶颈
如此高强度的练习下，刀法想不提升都难！
在这个过程中，成天与夜无心厮混在一起的猿猴也算是帮了大忙！
当然，猿猴给夜无心带来的帮助并不仅仅是扔沙砾打下手，而是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特殊的果汁！
长时间的相处，猿猴已将其当作同类，其盘踞的洞穴更是成为夜无心第二处栖身之所！
此刻，夜无心正猫在猿猴洞穴内如同主人般舀起一碗碗的特殊果汁畅饮！
这种特殊的果汁乃是猿猴采摘大量不同的野果以及海量的珍贵药材混合在一起发酵而成，至于另外还有没有其它什么手段或秘法之类的就不得而知！
果汁口感不错，酸酸甜甜，还带点淡淡的酒香，不仅有活血解泛之效，甚至是还能增强血气，初饮之时夜无心大为惊讶！
当在果汁的残渣中看到几根与萝卜大小差不多的老参残骸之后，夜无心便淡然了！
原以为自己很败家，哪知这些没开化的畜牲更是嚣张！
竟然直接拿上好的百年参王整果汁？
而且一次还好几根？
真是暴殄天物！
看来峭壁上的那些参王也没必要再留下了，若不采摘说不定下次便在这猿猴洞中！
能霍霍到如此程度，夜无心也是倍感敬仰！
当然，残渣中除了百年参王，还有许多其他名贵的药草药材残骸，甚至有许多都是夜无心未见过的宝贝，也不知这些畜牲在哪儿掏来的！
当初第一次发现这等情形时，夜无心那是义愤填膺、目眦欲裂！
人，在不理智时，往往会陷入死循环出现死机，极易丧失理智，甚至是做出伤天害理之举！
当下夜无心真是越看越悲愤，越悲愤越看，但最后见猴多势众，也只得暗暗化悲愤为力量，狠狠的痛饮这种果汁，大有不饮尽不罢休之气概！
可惜，猿猴之王很是小气，每次仅仅给他一小碗尝尝鲜！
但是这东西活血解泛效果不错啊，还能增强血气，口感更是好到爆棚，哪是生嚼老参可比的呀！
于是，夜无心小脑瓜微微一转！
就这么一转，这些猿猴没个百八十万年的进化，怕是跟不上节奏了！
老话说的好，猴精猴精的！
可猴再精，能与人比吗？
猿猴为什么只能是类人形的灵长类？
就此一点，足以说明再灵长也不过是类人而已，终究与人还是不同！
要想衍化成人，过个百八十万年再说吧！
故而，在某次吃的脑满肠肥之后，夜无心将刷锅水舀了一点给膀大腰圆的猿猴王尝鲜！
这一尝，可就不得了了！
猿猴王何时喝过这般有滋有味的东西？
当下便围夜无心打转，急的猴爪直捞脑壳，扣的毛发一缕缕的花花直掉！
可夜无心小算盘扒的是叭叭响，又哪能为其所动啊？
最终，在夜无心一次次的引诱下，双方通过肢体语言、配合眼神交流协商一致，谈成了两大种族之间的初次合作，达成双方均是十分满意的结果！
绝谷中，第一次跨越种族的通商就此展开！
果汁，夜无心可以随便喝！
刷锅水，每次猿猴王可以分得一碗！
当然，得等夜无心干饭的时候！
谁让果汁是一大缸一大缸的呢，在那黑漆漆的洞穴深处，到底有多少恐怕猿猴王自己都不知道！
当然，以猿猴王的智商，能数的数估计与计算机语言差不多，也就是零和壹而已！
如果，猿猴王有智商这种东西的话！
而刷锅水则不一样，夜无心若不炖汤，这玩儿就完全没有！
少啊！
极其稀有！
物以稀为贵嘛，所以猿猴王和它的猴子猴孙都老稀罕了！
只是它不知道，这东西夜无心一日可煮三百回，要多少有多少，而且还不是刷锅水！
不过话说回来，猿猴还是有一定的智商的，在尝到刷锅水的美妙味道之后，开始试探着向夜无心讨要烤肉，甚至是炖汤！
咋滴，这是要得寸进尺？
还是要扩大合作范围？
又或是贪得无厌？
不可能吧？
难道这些猴宝宝还有什么底牌不成？
要不怎么说来着，混的好不好还得看圈子！
祖祖辈辈与其它兽类玩耍，千万年下来也只知道吃野果和玩泥巴！
这才与人类崽崽厮混几日功夫，居然都知道吃肉喝汤？
智商见长啊！
但这东西……
能给吗？
要知道这个山谷可是非常窄小，虽说物资丰富但也只是相对而言啊，能达到如今这般生态平衡可算是一种奇迹，如若这些猿猴迷上烤肉，对其它兽类来说绝对是一场灾难！
虽然猿猴不会生火，但此地天干物燥还是不凡有天火降落的可能，万一这些畜牲学会猎杀其它兽类来食用，那个种族能扛的住？
猿猴能上树能下地，繁殖速度贼快，一旦打破原有的捕食方式数量必然暴增，其后果便是其它兽类的迅速减少甚至是灭绝！
说的严重点，甚至可能导致整个山谷的生态链崩溃！
因为当最低层的兽类消失之后，以之为食物的生态链上游兽类便会以其它的兽类为猎物，整个生态链将立马会乱套，不崩溃才是怪事！
所以，这要没事还好，要有则是大事！
至少对这个世外桃源是如此！
如此美丽的地方，如果毁在自己手中，未免可惜了些！
但是，不给吧这猿崽子们万一使坏，自己的长期果汁估计也就不保了！
别说人心隔肚皮，猴心不仅多层肚皮，还多层毛呢！
因此，夜无心给了猿猴王一大块香喷喷的烤肉！
只不过这块烤肉是夜无心加过料的！
其实也没什么，就一大把足足半斤的盐巴而已！
当然，整个过程微微耍了个小技巧，在猿猴王没反应过来之前以真气将盐巴迅速融入到烤肉中！
不明真像的猿猴王当即喜不自胜，直接大口开干！
我滴个天叫呢，这可尽是盐巴啊，得多咸？
结果，如同意料之中的一般，猿猴王当场齁的休乎没背过气去！
泪眼汪汪的看着夜无心，可怜巴巴的！
似乎在问，咋这咸呢？
你小子整天霍霍的就这垃圾？
都老朋友了，夜无心哪能不明白对方的肢体语言？
夜无心直接又将自己啃了一半的烤肉递过去，示意猿猴王试试！
似乎在说，没错，就这东西，老稀罕了！
当然， 递过去时又给加料了！
猿猴王也不傻，抓起举了举，意思是它要吃了！
不傻归不不傻啊，但他没留意两次都是夜无心啃过了再给它，而不是它啃过了再让夜无心啃！
就这么一个顺序差，结果则是天差地别！
夜无心笑着点点头！
吃吧吃吧，看齁不齁不死你？
小样，还治不你丫的？
结果自然没出意外，猿猴王再次被干趴下！
两块被扔出老远的盐坨坨在猴群中疯传，一只又一只的猿猴直接跳进湖水里！
最后，湖水中一群黑压压的猿猴看着夜无心啃的嘴角冒油，却是把猴头摇摆的如波浪鼓！
完美解决猿猴单方面提出的扩大合作一事之后，夜无心每每想起猴洞内那一池一池的特殊果汁，都会跑去干上两碗，完全当成自家的饮水机，从未想过省着点的意思！
猿猴王的数学还停留在计算机语言水平，但他不是啊！
这哪是一缸一缸的呢？
五六个方圆几丈的石池，有的堆满着野果还在发酵、有的在沉淀、有的可是满满的果汁成品，都不知道有多深，若以碗来计，天知有多少啊？
夜无心两眼幽亮幽亮，这可是一套完整的果汁生产线啊！
只要猿猴群还在，果汁就源源不断的产出！
虽然猿猴幼崽也会消耗不少，但这不也是没办法的事吗？
再高级的酒店，再精贵的食材，再昂贵的食物，第一个品尝的都只能是厨子！
原本就是别人家的东西，难不成还不让别个喝？
这也忒霸道了吧？
虽然理是这个理，但这事想想还是痛不欲生，最后只能是狂饮两三碗自我安慰安慰就此作罢！
就这样，夜无心日间苦练刀法、夜里静修明月心法，间或浸泡药浴、享用野味大餐、生嚼百年人参进补，外加毫无节制的畅饮特殊果汁等等，一套王八拳是轮的浑圆而又娴熟！
手中的木刀换成石刀，然后又换成镔铁雪刃，之后再是木刀……
场地从沙滩到湖中，再从湖中到水底，最后再回到岸上……
直到刀法在任何情况下都毫无进展之时，夜无心终于暂时停下练习！
长时间的高强度修炼，如今的夜无心身形又拔高小半尺，体型修长壮硕，刚健有力，已然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
只是围在腰间的豹纹皮裙，无端平添了几分邪魅与野性！
以黑爪龟鳄皮缝制的衣物，早就破损不堪，也不知道被扔到什么角落！
如果没有记错，这已是山谷的第二个秋天！
此地虽然气候宜人，却也能辨冬夏！
还记得当初自己陷入之时，正是秋意正浓之际！
转眼间，已是过去一年之久！
在这一年里，不仅刀法大进，当时的瓶颈同样也得到解决！
可如何解决的，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
顺其自然！
不错，当初问题出现的莫名其妙，而解决的过程同样是稀里糊涂！
夜无心日以继夜的拔刀、挥刀、收刀，突然一日心血来潮时，发现体内所有的经脉如同罗马大道般畅通无阻，境界也成功的跨入启窍，妥妥的武师一名！
面对这种结果，早已化身练刀狂魔的他心如止水，依然日日练刀从不停歇，只是将夜间修炼的心法换成更高阶的明月心法与宁仙赠予的启窍经！
现如今，体内以通脉诀贯通的十二条经脉光滑而圆润，如同蜘蛛网般遍布各处，一条条一层层或交叉或叠加，错综复杂，阡陌纵横，浅灰中带着银色的真气不时奔涌而过！
而在这些经脉交叉的地方，均有团团大小相同仿佛蓄水池般的气旋，游离的真气或沉淀于内或是呼啸而过，如同一处处中转站般！
这样的气旋在其体内共有三十六处，正是修炼启窍经而形成的窍穴，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经脉正是通过这些窍穴彼此相连，达到快速输送或暂存真气的目的！
当然，肉身中并不仅仅只有这十二条经脉与三十六处窍穴，还有更多或粗或细或长或短的经脉，以及大小不一的窍穴！
另外的那些经脉与窍穴，乃是长期修炼明月心法的结晶，有些已然完全贯通，有些只是显露出经脉或窍穴的雏形！
这两种经脉与窍穴，本质上是有所区别，却又有着相同的作用！
一种宛若是后天开辟，如同人工开挖的运河与沟渠，水库与池塘，而另一种却仿佛先天形成，好比因势而成的江河湖泊，两者皆为输导水流，相辅相成！
尤其是后者，需要持之以恒的去探索、去发现，一步步找出隐藏的经脉，破开闭合的窍穴，说白了也就是通过修炼的方式使其觉醒或惯通！
对的，就是觉醒或惯通！
夜无心已不是初涉修炼的菜鸟，虽然在意十二条经脉与三十六处窍穴，但却同样重视修炼明月心法所觉醒的那一部分经脉与窍穴！
感知如同射线，一层层的剥开包含皮膜、血肉、筋骨、内腑在内的所有有机组织！
顿时，密密麻麻的经脉与窍穴组成的网状人形呈现出来！
这些经脉最粗的已有毛线粗，最细的堪比发丝，甚至是更细，一层层一条条，弯弯曲曲，千头万绪，不知所起，亦不知所终！
而大大小小的窍穴，镶嵌在经脉密集的交汇点，如同浓密枝叶间或隐或现的鸟巢，有的光芒四射耀眼逼人，有的湿润如玉光晕温和，亦有的暗淡无光，甚至只是一个轮廓！
在网状人形的小腹处，一颗鸡蛋大小的血球在高速旋转中辐射出无穷的血丝，血丝比毛发还纤细无数倍，在虚无中飞行一段距离后又被血珠旋转所产行的引力牵扯而回，形成闭环！
血球的中心处，有颗黄豆大的银灰色气旋，内里有如云山雾罩，似被千万层轻纱所掩盖，扒开一层再现一层，怎么也看不清其内的一切！
这便是夜无心体内的经脉、窍穴、气海与丹田，相比一年前实在是强大太多太多！
然而，即便是如此，夜无心却再次遇到瓶颈！
更大更强的瓶颈！
双重的瓶颈！
刀法暂时进无可进，显然需要更多的感悟与沉淀才有可能突破！
启窍诀上中下三部已被修炼到极致，也算是功成身退，否则三十六处窍穴哪会如此完美！
明月心法亦同样修炼到第九层的极致，只差半步便是第十层！
而第十层的明月心法， 却是明心境界的心法！
换个说法，夜无心这次卡在启窍与明心两大境界之间，进退不得！
还记得离家之时，大哥夜无道便是如今的境界吧，现如今怕是早已进阶武宗，实力堪比长老！
从内家高手到内家宗师，比从内家好手到内家高手又不知要难上多少倍！
心性非同一般的夜无心显然是明白这个道理，故而虽没有高人指点，自个儿却也丝毫不慌！
自己能独自从武士修炼到武师，定能从武师修炼到武宗，甚至是武圣！
若说一年前是非常茫然，那么现在则是无比坚定！
长达经年的独特经历，早已将其练就出一颗无比坚强的内心与一种钢铁般的意志！
自从走出家门，夜无心就从未懈怠过！
不是在拼命挣扎，就是在为拼命挣扎做准备！
平躺在巨大的石坡上，仰望着直入云霄的峭壁，神色中透露出无比的淡然与坚定，仿佛刀法与境界上的双重瓶颈在其眼中根本就无所谓一般！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从武士进阶到武师，看似顺其自然，实则是水到渠成！
当下无法突破刀法与境界的瓶颈，只能是一种原因，那便是积累还不够充分！
望见峭壁上从云层缝隙撒下的银辉，夜无心一咕噜翻身坐起，成五心朝天之势盘坐！
随着心法的摧动，体内的真气如同滚滚江水般涌动，在经脉中奔流不息！
无数的银白色细微光点自虚无中汇集过来，然后透过体表慢慢透入体内，尤以脚心的涌泉穴、手心的劳宫穴与头顶的百会穴五处明显！
历经一年多的时间，夜无心业已弄明白，月之精华只有月半前后数日能够吸收！
苍穹之上，犹如玉盘的银月缓缓自淡淡的云层后探出来，清凉的银辉撒满大地，世界孤寂而苍凉！
这一刻，体外汇集的月之精华格外浓郁，朦朦胧胧有如实物般穿过皮膜，渗透进血肉、筋骨、内腑，冰凉而又舒适，令人精神百倍！
在明月心法的摧动下，月之精华慢慢渗入经脉、窍穴，最后或融入真气中，或依附于经脉与窍穴的内壁，更甚者再次穿出内壁散于内腑、筋骨、血肉与和皮膜中！
与当初相比，体内的月之精华已然浓郁太多太多，真气已再次由银灰色渐渐向银白色转变！
虽然暂时没体会到其妙处，但想来多吸收些并不是什么坏事！
夜无心虽然修为不高，但体内的真气结构却是繁杂，且一种比一种神秘！
先是偏银白色的月之精华，后来在残宫院落吸收不明黑色气流变成银灰，如今再次向银白色转变！
难道……
境界的瓶颈，乃是因为真气不纯导致的吗？
真气之所以呈银灰色，除了银白色的月之精华之外，必然还有另外一种黑色真气！
如此看来，体内至少是三种真气！
神秘的月之精华来自月光，未显现庐山面目的黑色真气自然来自残宫不明白黑色气流，而最常见的无色真气则先后被两种有色真气所掩盖，只是一直被忽略！
但是，无论神秘的月之精华，还是未知的黑色真气，必然都是比无色真气更高级别的存在，否则定然是被同化成无色，而不是银白色或银灰色！
难道真气也分等级？
家族内的长老们仅凭无色真气都能突破到明心境界，为何自己不能？
以此推断，莫说是三种真气，便只是其中最为普通的无色真气，只要达到或符合进阶的要求，境界的瓶颈很可能水到渠成、迎刃而解！
换句话说，境界之所以出现瓶颈，极有可能是体内此时还未有任何一种真气达到或符合进阶的要求，充其量三者之和满足而已！
那么，当任何一种真气的储量符合或达到进阶的条件时，当是突破至明心境界之际！
当然，这只是最大的一种可能，事实如何却不得而知！
可是，要将任何一种真气的储量提升到足以进阶的程度，该是谈何容易？
首先，未知的黑色真气，只是在残宫院落那夜修炼时吸收不明的黑色气流偶然炼成，之后再未发现不明的黑色气流，故而这条路基本是无望，除非回到残宫院落！
其次，神秘的月之精华，仅仅在月圆前后的夜晚才出现，理当是受限于月光，因此每月能吸收或修炼的时间也受到影响，增加速度也就不算快！
之后则是最为普通的无色真气，可一年多来从无到有直至如今的武师巅峰，其增加的速度不可谓不迅猛，但近期真气的进步却几近于停滞状态，仅吸收月之精华时有所变化！
这岂不是相当于无色真气到了进无可进的状态？
药浴、野味、人参与珍贵的药材、猿猴的特殊果汁可是从未间断过，若说是营养跟不上或是修炼不够刻苦则基本是不可能！
但这，到底又是什么问题？
是滋补无效？
又或是丹田已无法容纳更多的真气？
感知随着不断涌动的月之精华在体内进进出出，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丹田就黄豆大小，挤满三种不同的真气，还真有可能容量不足！
这就如同一个水桶，容量是固定的，能装下多少水当然是受到限制，超出之后自然就会外溢！
要想装下更多的水，只有增加水桶的容量，或是增加水的密度！
现在，是增加水桶的容量？
还是增加水的密度？
而如今，神秘的月之精华与未知的黑色真气侵占了丹田中原本属于普通无色真气的位置，以至于无色真气怎么也达为到进阶的条件！
丹田的容量，自然是自己肉身所能吸收真气的极限，但是如何增大呢？
提升肉身的强度吗？
如何提升
药浴从未间断过，血炼法的修炼又条件不够，宁仙所传的三种外门功法已修炼到极致，随着修为的提升已是无用，而更高阶的炼体功法又到哪儿去弄？
换个方向，提升真气的密度！
但又该如何提升？
夜无心更没头绪，来来去去就只有明月心法与宁仙所传的几种功法！
到此，希望通过提升普通真气进阶的方法似乎也行不通！
银月西移，很快便消失在对面的峭壁之后 ！
月光消逝，夜无心收功！
感知停留在下腹丹田处，内视着宛若铁球般凝实的气海，不仅有些疑惑，会不会与气海有关？
早在以往，一旦血气在体内诞生，很快便会被炼化成真气！
但现在，血气与真气其存，随着明月心法一次次运转反而越来越充足，越来越凝实！
若是说早期的血气如毛发，如今的血气则是千锤百炼的钢丝！
两者虽是同样粗细，质地却有着天差地别！
思索良久，终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