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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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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席十二点多就结束了,傅川和二叔送走了乡长、所长和村长,乡长恨不得把傅川也带回家,“傅川啊,你说的种植葛根的项目,可是造福咱们水泉乡的大好事,明天我就召集乡领导们开会研究。”

    他想了想又说:“丝药这孩子不容易,她能遇到你是她的运气好。以后她要是学习和生活上有困难可以跟我说,我们乡里会尽力地帮助的。”

    傅川知道这只是乡长的客气话,不过也没直接拒绝:“多谢乡长好意,合作的细节要是有疑问可以直接联系商南意,这是他的联系方式。”

    乡长接过了傅川递过来的名片,心满意足地走了。所长和乡长都是二叔的同学,三个老同学各有各的成就,聊得也不错。

    傅二叔见三人走远,拍了拍傅川的后背,两人一起进了院子,在院子里吃席的宾客们已经走得干净了,胖婶带着帮厨们在收拾桌子洗碗。

    二婶和二奶正送姥姥一家出门,二叔和傅川又接着送他们。他们今天要赶回望海市,路程远,没时间多待,二婶儿可能是因为很长时间没见到自己的爸妈了,离别的时候多了几分不舍,她站在大门口,看着远去的车子,偷偷地抹泪。

    丝药和傅兰见她难过很温暖地抱了抱她,“不用这样,我没事儿,就是不小心让沙子迷了眼睛了,你们两个小丫头干嘛呀。”

    二婶很不好意思,推开她们往院儿里走,她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敏感的一天,犹记得自己上次哭还是结婚那天,也是刚刚一样的场景。

    客人都送走了,接下来就是收拾了,一家人除了丝药和傅兰外,都换上了平时穿的衣服,围着围裙开始干活。

    二婶和二奶收拾屋,傅川和二叔收拾桌椅,帮厨们干活很利索,等她们干完活,二婶就出来给结了工钱,一人多给了一包烟。

    大厨今天的饭菜做的好,二婶儿又单独给他拎了两瓶坐席的酒。

    水泉村的习俗是办酒席当天晚上还要请帮厨和大厨吃一桌,但是二婶给了工钱又给拿了东西,大家就不好意思在吃主家饭了,推脱家里有活就不来了。桌椅餐具都是从大厨家租的,也不用再送,收拾干净,他自己就开着三轮车拉回去了。

    热闹散场,两个大院子又剩下了四口人。

    这一天忙碌下来大家都有些累了,都想趁着下午没事儿赶紧歇歇,傅川带着丝药回了自己家,傅兰也没闹着要跟来,她也累,昨晚太兴奋了,都没睡好。

    傅川从热水壶里兑了些温水,丝药洗了脸和脚就在炕上躺着了,等到傅川洗好澡她已经睡着了。

    丝药的累,不是身体累,是心累。今天是她两辈子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人,虽然有傅兰陪着她,但是她还是免不了的要紧张,幸好没有人对她骂骂咧咧。

    下午的天气不冷不热的很舒服,傅川拿了两个枕头,一个给丝药枕好,一个放在自己脑后,挨着丝药浅眠。

    短短几天,他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一道浅浅的呼吸声。有的人只要一遇见就再也分不开了。

    晚上五点半,二奶在隔壁凉台上喊他们吃饭,丝药没睡醒迷迷糊糊地不愿意起来,傅川索性也不叫了,直接扛着她就迈过了矮墙。

    二奶见状,洗了一个热毛巾给丝药擦脸,“今天的药没喝吧,怪不得这么没精神。”傅川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我过来的时候刚熬上。”

    丝药也迷糊地点头,“吃完饭喝。”

    傅兰也刚刚被二婶儿叫起来,一脸蒙圈没醒的样子,二叔奇怪的问:“丝药是身体弱,你这又是怎么了,也这副模样。”

    傅兰小声嘟囔了句晚上没睡好,她的脑细胞比她想象的还活跃,下午一直做梦自己变成了假格格。

    坐席买的烧鸡多了一只,正好晚上吃,二婶儿给丝药和傅兰一人夹了一个鸡翅,“傅兰纯属是自己折腾的,没事儿。川子,你打算哪天带丝药去老中医那复诊,提前告诉我,我安排时间,带你们去,那儿你没去过,不知道。”

    傅川想了想说,“二十五六号吧,这两天都行。”

    “那就二十五号,正好我休假。”

    “行。”

    第二天一早,二叔一家赶最早班的车回了海泉县,二叔和二婶都要上班,傅兰也要回去上补习班,二叔给她报了一个七天的集训营。

    傅川收拾好东西带着丝药和二奶一起回石山平房,他这几日也要待在石山,监督石山的第一期工程动工。

    石山动工这天,只放了鞭炮举行了简单的小仪式,很低调,除了乡领导,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傅川不习惯一开头就把事情闹得很大,他更习惯悄无声息的干大事儿。

    负责石山基础建设的赵大虎也是傅川的战友,他比傅川早退伍三年,退伍后和几个战友组建了一个包工队,做的也是风生水起的。

    赵大虎为人重情义,很靠得住,他从商南意那里得到消息知道傅川承包了一整座山后,自告奋勇地打电话过来说要为免费为傅川开山搞建设,报他当年救命之恩。

    傅川对石山的期望很高,所以石山工程不太好做。傅川要开发的第一个地方位置在水库上方三四里的坪山。

    石山的整体山势是向上的,山峰和山谷分明,只有这处坪山的山头非常平坦,山峰直接连着前方的下一座山,没有形成山谷,是一个天然形成的观景台,面积有近八百平方。

    傅川想在这里建造一个民宿。他的设计和风格参考了别墅和园林,建造起来复杂又精巧。

    他了解过赵大虎工程队做的项目后,觉得他们的能力不错,可以胜任,就和他们签订了合同。

    承包费按市场价,但是赵大虎非说他要报救命之恩,不能要钱,最后两方各退一步,承包费打六折,材料费傅川出,都用最好的。

    石山第一期工程坪山民宿的建设图纸是傅川按照自己的想法一点一点画的,和赵大虎沟通过后,有百分之八十可行,就这样石山第一期工程开工了,傅川在工地一直待到了二十四号。

    丝药在这期间按照考试前的习惯,白天自己按部就班的学习,晚上陪二奶看完《真假格格》再睡觉。

    许是因为心情舒畅,生活规律,吃的又好,傅川下山来接她的时候,只觉得她又胖了些。丝药的个子估摸着有一米七,体重之前量过只有八十斤,后来到八十九斤,现在傅川估摸着应该有九十五六斤了。

    总算从骨瘦如柴养到有点肉了。

    丝药这次下山看完病没几天就开学了,傅川就不打算送她在回山里了。二奶帮丝药收拾东西,嘴上没说不舍,但是眼神也透露出来了。

    丝药到石山的时候,身上穿的衣服都不整齐,现在一收拾才发现已经有两大包了,丝药突然就不想走了,“二奶,我舍不得你。”

    二奶反倒笑了,“你这孩子,你是去读书的,是正经事,再说放假了就回来,不用舍不得。”

    “好了,川子,赶紧带她下山吧,再晚了,我还得供你们饭。”

    丝药跟着傅川下山,一步三回头,二奶躲在门后,老太太望了望天,待了一会儿后才回屋看电视。

    前几日下山,丝药心里没有别的情绪,因为她知道过几天还会回来。这次不一样了,因为她同样知道,自己要很长时间不能回来了。

    她要读高三,要高考,要上大学,这是她必须要走的路,而这条路没有在石山久住的时间。

    丝药闷着头不说话,傅川也没出言安慰她,人这一辈子总要遇到很多事,有些情绪要自己学着慢慢消化。

    西河边依旧有很多人,丝药自觉地爬到了傅川的背上。这回人们不在背后窃窃私语了,都大大方方地和他们打招呼,“川子啊,带丝药下山了?”

    出于礼貌,傅川对着他们点头或者答应一声是。

    晚上的时候,傅川见丝药趴在窗台上,看隔壁李家的屋子发呆,就问她想怎么处理。

    丝药想了很久说:“我不知道。”

    “那就先放着,这也算一块儿宅基地。”

    “嗯,哥,春天的时候,你帮我在李家院子里种满向日葵吧,我希望阳光能照到那里。”丝药转过来的目光里还有着哀伤。

    傅川想:她这么说,是不是因为那些年她一直在期待着,能有光照进李家,改变李家?

    可这世上最难琢磨,最难改变的就是人心。

    “好,哥给你种,种可以长得很高、结很大的花盘的那种向日葵。”

    丝药被傅川的形容给逗笑了,她哥也变得可爱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一到海泉县就看到二婶在车站接他们。老中医这里的患者很多,傅川排了半个小时队才到她们。

    “孙叔,我带着我侄女来复诊了。”

    “丝药,叫孙爷爷。”

    孙老头的目光在二婶脸上停留了片刻,诧异地挑了挑眉,然后定定地看着丝药,面无表情,但是眼神犀利。

    丝药见孙老头板着脸也不怵,笑意盈盈地跟着二婶儿叫人。

    傅川倚着门框也跟着板着脸。这年头大夫是不是都喜欢板着脸,二婶是,姥爷是,这个孙老头也是,他们这样也不怕吓坏了病人?

    他都感觉到丝药已经开始紧张了。

    “嗯,坐吧,把左手伸出来,我先看看。”孙老头不苟言笑,上来直接诊脉。

    大约诊了十来分钟的样子,老头凝眉说:“可以了,换另一只手。”

    两手都要诊脉吗?丝药心里有些打鼓,难倒是她的病严重了?她睫毛轻颤着乖乖地把另一只小手放到了脉枕上。

    二婶儿也有些紧张了,“孙叔,怎么了,是我家丫头的病……”

    孙老头被打断了有些不悦,他斜睨了一眼二婶,“你也是大夫,规矩你忘了?你别打断我,边上坐着去,一个有身子的人,总站着干嘛,又没人让你罚站!”

    二婶惊讶地看向孙老头,有些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不是,啥,孙叔,有身子,你说我怀孕了?不是,我没有。”

    看孙老头一脸认真的样子,二婶儿也不自在了,“孙叔,你别开玩笑,我不打扰你就是了,我都多大年纪了,哪能啊?傅兰今年都十七了!你别跟我开这玩笑。”

    傅二婶生完傅兰后的五六年都没打算要孩子,后来想要孩子了,她和二叔又都忙,他们夫妻也不是重男轻女非得要儿子的人,这些年早就不想这事儿了。

    现在乍一听自己有孩子了,她只当孙老头逗她呢,这孙老头年轻的时候追求过她妈妈,后来没成功,就一辈子没娶妻,之后见到她爸和他们白家几个孩子都没啥好脸儿,但是人是真的不错,医术也高。

    孙老头被二婶质疑了医术很不高兴,看着丝药,硬声说:“丫头,你先起来。”然后又指着二婶,“你来,坐着。”

    孙老头只在二婶的脉搏上搭了两三秒,就极其肯定地收回手说:“滑脉,孩子快一个月了。亏得你自己还是妇产科主任,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老白头一天天都是干什么吃的。”

    二婶摸着肚子,仍在震惊中,惊喜来得太突然了,她原本都不抱希望了。

    听着孙老头嫌恶她爸,二婶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在心里吐槽:还没到一个月,她自己没感觉也是正常的啊,谁没事总给自己照b超啊,再说,这老头还是老样子,什么都能扯到她爸身上。

    丝药和傅川也惊住了,他们要有弟弟妹妹了?

    丝药很开心地看着二婶的肚子,傅川则是有点懵,想他二十八了,还要有个奶娃子弟弟,这感觉也是挺奇妙的,不过傅家要添丁了总是大好事。

    傅川和丝药小心翼翼地把二婶扶到墙边的椅子上做好,二婶回过神来看着两个孩子如临大敌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二婶没事,不用这么小心的,放轻松些,怀孕没那么可怕”。

    孙老头又开口了,“确实没啥事,好好养着就行。”

    傅川和丝药同时舒了一口气,刚才孙老头的样子还让他们以为二婶这胎不好呢?

    “丫头,你再过来,我好好看看,小小年纪这破身体一堆问题,还不如六七十岁老太太健壮。”

    丝药默默点头,她确实没有二奶身体好,二奶能抗动五六十斤的大米,她不行。

    孙老头又开始诊脉了,丝药下意识地放轻了呼吸,等着孙老头说结果,结果孙老头又皱眉了,“正常呼吸,胆子这么小,怎么能抗大事儿!”

    傅川差点就激动了,这孙老头会不会说话?他老说这么模棱两可的话,他们怎么能不多想?

    二婶深知孙老头的脾气,苦笑了一声说:“孙叔,你就别吓唬孩子们了。”

    孙老头看着丝药受惊吓的小表情,也有些尴尬,这才不端着架子了,“啊,那个,丫头别害怕啊,伸舌头我看看,嗯,情况比上次你二婶给我看的单子好多了,身体还有些虚,亏得太狠了,只能慢慢调养。方子我改改,再喝一个月。”

    丝药一听到药,就觉得苦得反胃,皱着小脸儿看向傅川和二婶儿。

    二婶儿撑着椅子说:“孙叔啊,眼看孩子要开学了,这高三也没时间煎药啊,在学校也不方便,你看能换中成药不?”

    孙老头冷漠又干脆地拒绝,“不行。”拿过笔就开始写方子,“这方子喝一个月,我保证这孩子的子宫能养好,月经也能来,还能想你一样生胖娃娃。”

    二婶一听这个,就不说了,只要能好,困难总比办法多。

    丝药听老头这么说脸一红,下意识地看他哥,他哥背着身,不过耳朵好像红了。

    孙老头把药方给徒弟抓药,一天一副,又是正正三十包,装了五大袋子。

    丝药看着递到她面前的袋子,一点儿也不想接,小徒弟很有眼力见儿的都给了傅川。

    二婶儿也不想跟这脾气古怪的孙老头多呆,起身就带着丝药告辞,“孙叔,那你忙着,我带着孩子们就先回了。”

    孙老头点了一下头,没说话。傅川付完药钱过来,两人扶着二婶离开了孙氏中医馆。

    二婶被傅川和丝药搀扶着很不习惯,但是她自己也不敢大意,她和傅二叔一样大,今年都四十了,算是高龄产妇了,俩孩子这么担心她也是在意她。

    “二婶儿,你是回家还是回医院。”傅川看了看来往车辆,两边的公交车都还没到。

    “先回家吧。”有了好消息,二婶想第一时间和丈夫分享,而且她也需要缓一缓,她现在这个心里状态不适合工作。

    “好。”

    傅兰知道今天丝药和傅川回来县城,所以中午一下了课就赶回了家,果然见到了丝药和傅川都在她家里。

    “丝药,我好想你呀。”

    “我也想你,没关系,我们开学又在一个班了。”

    “是呢,是呢,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期待开学,嘿嘿。”

    傅川从厨房出来,就见到小姐妹这么腻腻乎乎的样子,他见怪不怪地摘了围裙,端菜摆饭。

    傅兰看着他哥穿围裙的样子很奇怪,“哥怎么是你做饭啊?”

    傅川没答,给丝药盛了一碗饭,对傅兰说:“你也去洗手,然后去卧室扶二婶出来吃饭。”

    傅兰更纳闷了,“我妈在家啊?她怎么了?”

    “我没事儿,你怎么那么多问题,也就你哥不烦你。”二婶听到他们说话,自己从屋里出来了。

    傅兰洗完手,把二婶扶到座位上,没放弃追问,“妈,你倒底是怎么了?生病了?你们都不说这不是让我着急吗?”

    “什么着急?”原本要四点多下班的二叔也提前回来了,“看来我运气很好嘛,正好赶上吃饭。”

    “是啊,是啊。爸我给你拿碗。”

    “你今天怎么提前回来了,还好川子做的多,不然你运气好赶上饭点也没你的份!”

    二叔温和一笑,看着三人期待的问:“今天有什么好事吗,这么开心。”二婶儿平素里可不是这么活泼爱开玩笑的性子啊。

    傅川和丝药笑笑没说话,二叔就看着二婶。

    傅兰回来把碗筷给二叔,坐下告状:“我刚刚就在问他们,结果三个人谁也不说,害我着急。”

    二婶儿放下碗筷,脸有些微微的红,这让二叔和傅兰更想知道了。她迎着两双相似的眉眼,温柔一笑,“我怀孕了。”

    “哦哦,怀孕了啊。”二叔眼睛一亮,声音高了三度,“不是,怀孕?你是说我又要当爸爸了?”

    “弟弟!?”傅兰开心地转了个圈,又坐下,“妈,就是说,我有了妹妹之后,又有弟弟了?哈哈,这么好的吗?”

    她大姐大的地位这下是不是更稳定了?哈哈,想想都美。现在有乖乖软软的妹妹每天都陪着她,以后还会有一个小豆丁任她使唤,这就是神仙的日子啊。

    “还不知道是不是弟弟?”二婶摸了摸还平坦的肚子,纠正傅兰。

    “我有预感是弟弟。”傅兰肯定地道。

    “都好,都好。”二叔赶紧打圆场。

    在场五个人,只有傅川和丝药懂傅兰为什么说是弟弟。老大怎么能没有小弟,大姐大也不能没有小弟。

    中午吃完饭后,大家还沉浸在喜悦中,尤其是二叔和傅兰,这对父女的脑回路虽然不同,但外在表现是一模一样,丝药和傅川不看都知道他们根本没有在看电视,而是在发呆,时不时的还会陷入幻想偷偷傻笑。

    二婶见到丈夫和女儿高兴傻了的样子,自己反倒冷静了,没办法一家人总得有一个是清醒的,她想着二奶一个人在山上还不知道,就拨了电话过去,“妈,是我。”

    “英子啊,你吃午饭了吗?”

    “吃了,妈你吃了吗?”

    “我也吃了,丝药今天检查怎样啊?”

    “都挺顺利的,孙大夫说再吃一个月就能大好了。”

    “好好,这就好。”

    “妈,我还有一个好消息和你说。”

    “啥好消息啊?”

    “妈,你又要当奶奶了,孙大夫今天看出来我怀孕了,快一个月了。”

    “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你身体怎么样啊,有没有啥难受的。”

    “我没有,妈我都挺好的,要不是孙大夫看出来,我自己都没感觉的。”

    “好好,那就好,不行,你年纪在哪儿呢,妈不放心你。你看这样行不,妈搬过去和你们一起住,妈也不耽误你工作,就给你们做做饭,这怀孕初期可是难熬呢,你生傅兰那会儿受老苦了。”

    二婶想要怀傅兰那会儿,那有些犯怵,那真是起来就晕,吃了就吐,硬生生在床上躺了一个月,都是二奶在照顾她,“妈,你说的啥话,你能来,我求之不得,只是要辛苦你了,您也六十多了,本该舒舒服服养老的。”

    “呵呵,妈知道,不说那些,上天能再给咱老傅家一个孩子,是咱的福气,咱要开心地接住。”

    “可不是,傅兰这丫头,一听说要有弟弟了,可开心了。咱家刚办完认亲宴,我就怀孕了,还真是双喜临门呢!”

    “这么说,丝药还真是咱家的小福星呢,呵呵。”

    “可不就是。”二奶看着丝药乖巧的模样更加喜爱了,希望自己也能生一个这么懂事体贴的孩子,“妈,你别急着自己来,我们会担心,你在家等着川子去接你啊。”二婶又不放心的叮嘱二奶。

    “好好,我晓得轻重,你好好歇着,别惦记我。”

    二叔看二婶挂了电话,问道:“妈愿意过来和咱一起住了?”

    二婶含笑点头。

    “好啊,还是这小宝宝有魅力啊,都不用劝,奶奶就愿意来了。”

    傅川看着和傅兰一起想象小宝宝模样的丝药,若有所思,他是不是也应该在县城找一个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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