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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五十五章爱之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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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廷敬以前收敛着,在暗处监视。现在,他的侍者跟24h无休一样徘徊在我附近。

    去图书馆出来买口咖啡,立刻有人来接过,“太太,先生不许您喝外面的东西。您现在是满城皆知的秦太太,有许多双眼盯着您,这里的东西或许不干净。”

    我咬牙,转头出走。

    当夜,家里送来了自动咖啡机。

    侍者,“太太,先生说您要爱喝咖啡,可以在家里自己做。”

    秦廷敬痴迷于写信给我,信件内容大抵和德国相同,吃了什么做了什么,不过,开始落名他的名字。

    “秦廷敬。”

    不过,秦廷敬大概不知道,宋知远已经告诉我,他根本不是boto的事实。我不担心宋知远会把这些告诉秦廷敬。秦廷敬防着宋知远,宋知远膈应秦廷敬,他们两个总不可能交心成好朋友。

    宋知远和江河的关系一定不错,也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总比时刻惊心胆战好。有一个秦廷敬如此高调地“保护”我,其他的人想接近我都难。

    特别是江河。

    江河几次想找我,都被侍者阻拦了。他尝试报警,可海城是秦廷敬的,他连反抗都不行。我看着他匆匆来又愤怒去,心里为他划十字,江河啊有时间多赚钱给我买几个包吧,别整这些没用的。

    我不是妥协秦廷敬的软监,我在等人,秦廷敬等的人。

    但,没有。

    始终没有一个人出现,我觉得不对劲。

    秦廷敬在周六上门。

    也许秦先生第一次来贫民住所,他浑身写满了尴尬和僵硬。他拉开了门附近的餐桌椅坐着,腰板挺得比我见他时候还直。我放了杯水到他面前,人也坐在他对面,他讲,“我是带你回家。”

    “我家在小地方。”

    “是我给梁小姐的家。”

    啧,还真上瘾了。

    秦廷敬拿出一枚木头盒子,打开,是一枚蓝钻石戒指。他放在桌子上,“以前或许是假意,现在是真心的。”

    蓝色钻石,价值连城。

    可惜,我觉得这样大的石头戴在我手上,怀璧其罪。

    “秦先生,江河父亲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我需要知道这个关键问题的答案,也许就能弄懂大家演戏的目的。

    秦廷敬说,“你要先收下戒指,成为我太太。我才会告诉你。”

    “恕我不送。”

    秦廷敬看我,“如果你喜欢江河,我们三个人可以在一起。”

    您是在经年累月的耳濡目染下,产生了什么特殊的癖好吗?

    “只是计策,秦先生不要当真。跟两个男人在一起,我还没有那么大的接受力。”我说,“我希望你先学会尊重我,把我当成一个合作者,这比秦太太的位置更能说服我。”

    秦廷敬盯我,“我确实低估了你。”

    “谈判场上,要把任何人当成猛虎一样的对手。对人估值是相当错误的举动,高估会用掉好牌,低估会落下把柄。您是海城最大的皇,见过的人和事那么繁杂高深,这浅显的道理你应该懂。”

    “你是一个需要被人容纳在羽翼里的小姑娘,这些繁杂高深的诡事不需要被你经历。”

    他洗牌结束,将戒指推到我面前,也将筹码放在我面前。

    “您扯我演这场大戏的时候,也没有觉得我需要别人容纳在羽翼里。既然我已经生出了一颗披荆斩棘的心,又怎么会躲在一个富有男人的怀里,仅仅做太太呢?而且我挺喜欢江河的,即使我嫁给你,我也会和他纠缠不休。”

    “我见过的夫妇多得是各玩各的,我说过,不介意跟江河一起拥有你。不过,我有信心也有能力,让梁小姐忘掉江河,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秦廷敬说,“我需要一个聪明的继承人。”

    我摊开一张牌。

    “秦先生一定有外面养的女人,那个女人还为你养了私生子吧。”我说,“这么多年跟家族斡旋,却不肯结婚的原因,是不是因为这个女人。”

    秦廷敬摇头,“没有。我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我……”他看我,“你在套我的话。”

    我摊手,“只是让你了解,我确实有本事当您的合作者或者下属,总之不会是一个太太。”

    秦廷敬手放在了桌面上,“可是,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秦廷敬的太太是你。”

    我点头,“三人行是一个计谋,你宣布我是你太太也是计谋。我不会把三人行当真,你也不会。但是,将计就计,我们可以合作。”

    秦廷敬捻着手指,“你想干什么?”

    我,“你想知道我背后的人是谁,我也想知道。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和利益,为什么不合作呢?虽然我确实不知道秦先生想找的东西是什么,但我很乐意在合作的过程中,帮秦先生得到这些东西。”

    秦廷敬微微眯眼,“这确实是不错的筹码。”

    我,“那当然,既然要在秦先生面前吃口饭,我怎么可能不拿出一点诚意呢?”

    秦廷敬说,“诚意?”

    我,“你不介意三人行的话,我可以……”

    秦廷敬打断,“你觉得我不会对你下手吗?毕竟我是一个男人,在x上面是没有底线的。”

    你他妈还真敢想啊,江河不杀了你才怪。

    我,“秦先生想多了,我介意我非常介意,所以我不会拿出这样的牌来跟你做利益交换。我是说,我们三个人可以演一场虐恋又妥协的戏码。”

    秦廷敬,“为什么?你想干什么?”

    我,“因为在别人看来,江河是一个痴情种。他可以为郑嘉怡奉上父亲的一切,也会为了我给你所有的秘密。这是你想出来的计,你比我得心应手。”

    秦廷敬,“那倒是,让江河直接给我东西,比你更加有说服力。”

    我,“秦先生,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会确定,东西就在我身上呢?”

    秦廷敬眯眼,“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摇头。

    秦廷敬的人把江河放进来了。

    我开门,抱着他,“你可算来了,我跟……”

    江河推着进去,关上门。这间屋子我们都太过熟悉,他几乎不用看路,就搡抱我腿到了卧室里。我好几次跌倒,他捞着我,夹着我的腋下。

    “你干嘛?”

    江河眼底有血丝,他的眼神太过可怖,是爱,是恨,隐隐有些疯狂。

    剧烈的爱淹来,我似乎回到了梦里。

    除了大哭,别无他法。

    江河揽着我,合着空调暖风,空气里弥漫着甜腻腻的味道,头脑有些发胀。我推搡着他,“去开窗户。”

    他不动,盯着我,眼神深邃悠远。

    我说,“你干嘛啊?”

    江河蒙住我的眼,“我是谁?”

    “江河啊。”

    江河关了灯,我眼前最后一点光消失,他又问,“我是谁?”

    那股甜腻的味道,让我想到了樱桃。

    我拉下他的手掌,“boton?”

    江河低低笑,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叫我老公。”

    我说,“老公。”

    “我有了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他说,“我看到了你,也看到了战场。可我没有上过战场。”

    他拉着我的手放在腰部,那里没有硌人的伤疤。

    “为什么?”他说,“疼痛是真实的,失去你也是真实的。”

    我皱眉,“什么?”

    江河,“你爱上了别人,我一直在改变一切。”

    “什么?”

    江河抚摸着我的脸颊,那触感像boto,“现在一切都回归最开始的世界了。”

    “江河你到底在说什么?”

    江河,“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他语气有些哽咽,心脏跳得剧烈,不因欣喜,而是悲伤,“你不爱我。”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江河的脆弱让我没由来得心碎,我抚摸着他的脸,“你是江河,梦是假的,我们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查明真相。过一段没有谎言的日子。不要去想那个梦了,都是假的。”

    这些话不仅说给他听,也说给我。那些都是假的,是一个很奇怪的精灵造了一场梦。不是现实。

    他抱紧我,“说爱我好不好?”

    “我爱你。”

    他急切,“不够。”

    “我爱你。”

    我一遍遍跟他讲,他逐渐安静下来,在我耳边一声声叹气。

    我终于开口,“江河,秦廷敬已经告诉我,是你主动把东西给我的。你爸爸到底做了什么啊?”

    江河捏着我的手指,“我没有给你,我父亲出事的时候,我根本不认识你。我也不懂我的父亲在干什么。”

    我跟他开玩笑,“也许你父亲的秘密,就是我做得那个梦。”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接近了事情真相。

    江河父亲的秘密,的确是创造梦。

    第二天,江河和秦廷敬当着我的面达成了协定。

    我们总是一同出入不同场所。

    记者很快捕捉到了这场隐秘晦涩的豪门秘事,热搜上小报不停乱飞。他们想探查我是谁,秦廷敬用钱财解决了这件事。

    只是轻微地解决,大家都能看到另一位男士的侧脸。神通广大的网友很快就扒出了这位男士是谁。

    江河。

    知名教授江胜春唯一的儿子。

    我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两位男士穿着居家服坐在不远处的餐桌上,他们两个各自对着一台电脑。谁也不说话。我眯眯眼,真有趣啊。

    网友的确神通广大。

    江河早年的故事都被扒出来了。无非就是被郑嘉怡戴绿帽子,被赵封昀整惨的事,大家都赵封昀表示深恶厌绝,又对三人行这件事,讳莫如深。评论区一片,有钱人的世界看不懂。

    我也看不懂,我不需要看懂。

    这正是我的目的。

    当你看不到前路,囿于原地等待是最蠢的。我要迈出这一步,逼迫我背后的人现身。

    江河开始变得沉默,屋子里住着额外的男人让他心情极度恐慌。

    他每天风声鹤唳,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几乎成了偏执的状态。

    白天的紧张让他夜里更加渴求拥抱,胁迫我在夜里尖叫,隔着一道房门,我能窥听到秦廷敬摔裂的杯子声。

    秦廷敬看到我的眼神是逃避的,慌乱的,后来变成了隐秘渴求。他趁着江河背过身,挤着我到了卫生间,他捏着我的脸,“秦太太,你最近的声音是越来越大了。”

    我看他,“你越界了。”

    秦廷敬,“我是一个男人。”

    江河一脚踹开门,他像一只野兽,扯着秦廷敬的衣领丢出去,“离她远点。”

    秦廷敬说,“既然都成为这样了,为什么不干脆接受呢?而且江先生,是我允许你碰她。如果我不允许,就算我真得睡了她,你又能怎么办?你能反抗我吗?”

    江河的拳头打在了他脸上。

    秦廷敬坐在凳子上,我替他拿了冰袋敷,他看江河。

    我问他,“江河爸爸到底干了什么?”

    秦廷敬说,“郑嘉怡说可以改变现实。”

    妈的,这个世界果然有毒。

    我皱眉,“先不论真实度。你想改变现实?”

    秦廷敬,“当然想。”

    “你这么有钱,为什么要改变现实。”

    “人类的欲望是无休无止的,我也同样。”

    “你想得到什么?”

    “权利。”

    也许我们聊得太投入,都没有注意,盯着我们的,越来越阴郁的江河。

    江河开始肆无忌惮,他当着秦廷敬的面吻我,抱着我看电视读书。

    我表达过,“江河,家里有人。”,江河说,“有人不是更好吗?你不是喜欢被人看到吗?”

    我给了他一耳光。

    “滚。”

    但,该吃吃该喝喝,桥归桥路归路,一个屋檐下生活。

    能怎么样?

    我们都得知道背后的那只手是谁的?

    这种屈辱是三个人达成的协定,当然,我看起来更屈辱。这种诡秘的关系里,最受伤的是女性。可江河比我更诡异,他越来越暴戾了,他的脾气变得很古怪,就像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男人。

    我盯着他,他看过来,不复和煦,极度阴郁。

    阴郁到我心里发毛。

    那种转变最剧烈的时候,是秦廷敬给了我一分免试单。

    “给你的,就当作我毁掉你研究生学业的补偿。”

    我在秦廷敬的支持下,进入了学校读博士。我想跟温格教授说这些,说我开始沉迷这场幻梦,并被精灵转化成了湖泊下的妖精。也开始勾引路人进小屋,吃人不吐骨头。

    江河发现了,他质问我,“你是不是跟他搞过?是不是?”

    我否认,“没有。”

    他盯了我很久后,将我塞入了车里。

    我还以为他又跟每天那样,因另一个男人的出现而心情不好。哄他,“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他掉转车头上了高速。

    我有点害怕,“江河,你要干嘛?”

    江河扯起一种浪荡的笑。

    “我的小精灵,当然是把你关起来啊。”

    黑暗的屋子,我能听到湖水流动的声音。

    江河一只手像铁钎一样掐着我的脖子。

    “我说过,你不可以背叛我。为什么?一个男人还不够,还要多一个,为他死还不够,还要住到家里来。你想让他干你吗?让你爽?让你尖叫?”

    他几近疯狂,脸上全是恨。

    “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他掐着我的脖子,“我每天都恨不得拖你进地狱,跟我一起待在地狱里。”

    窒息感让我不得不去拍打他、推搡他。

    脸色涨得铁青,人也开始翻白眼。

    疯子,疯子,他要杀了我。

    我真得要窒息而亡了。

    放开我,我滑倒在地,大口大口喘息着。脑袋一片空白,我只能喘息,努力让空气充盈肺部。

    江河扯起一根项圈挂在我脖子上。然后,那么温柔的贴在我耳边,小声小声哭,“小精灵,不要离开我。”

    近乎是软禁和折磨。

    太过屈辱。

    像一条狗一样戴着项圈,被一根锁链栓在床上,只能乖乖接受一个男人暴烈的宠幸。

    我会哭吗?会闹吗?你们也太小瞧我梁辰了。

    这是我的主场,游戏是我定制的,不破不立。

    我就是在等这一刻。

    当宋知远告诉我梦境会影响现实之后,我就在想,如果因为我的意识已经影响他人。那我构建出来的江河,会不会承载着boto的记忆。

    显然,他会。

    婚礼上江河亲口承认了这一点之后,我就在谋划。

    我有一万种方法跟郑嘉怡谈判,但我偏偏选了最笨的一个,也是一石三鸟的一个。

    把我自己钉上秦廷敬太太的标签,可以换取很多东西。

    比如,秦廷敬对我有柔情,我为什么不以命换命,来换取他更多的柔情呢?

    比如,郑嘉怡被很多男人拨弄,那我为什么不告诉她我斡旋于两个男人之间,换取同情呢?

    再比如,有了救命之恩的铺垫,我向秦廷敬提三人行这个计谋的时候,还会尴尬吗?秦廷敬还会拒绝吗?

    最关键的是,boto是一个疯子,也是一个占有欲极端强烈的人,他不会允许我身边有任何男人。特别是当他发现,这个男人比他更有魅力,他也无法反抗的时候,他会怎么办呢?

    当然是,关住我。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逼迫boto出现,我就能知道他的真实目的。

    虽然这过程实在太痛苦了。

    一个疯子几乎没有任何的同理心,我满身都是他留下的伤痕。偶尔也会因疼痛去反抗一下,可链子拿在他手里,他一扯,项圈的力度太大,我只能乖乖臣服。

    等他妈的江河清醒过来,我一定要让他尝尝被上项圈的滋味。

    我咬牙切齿。

    这个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阴郁冷漠非常,抱着我,像抱一只宠物。

    我咒骂他,“你早就准备好这种东西,就是想有朝一日把我当条狗吗?”

    他近乎疯魔,“项圈是你买的,链子也是你买的,全是你买给我们的狗的。你不知道,你把这些给我的时候,我只想套在你的脖子上,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小狗。小精灵,我太爱你了,我不想让任何男人看到你的美丽。”

    我给乐乐买狗链的时候,是10月份了。

    boto从那时候就在篡改现实,我有点窒息。

    “你不是江河对不对?”我挤出两滴假惺惺的眼泪,“你到底是谁?”

    他亲着我的眼眶,“我是江河,你不爱我吗?乖宝宝,我是江河啊。别哭了,我的心都要碎了。是不是刚才弄得你腿疼?老公给你揉揉好吗?不要离开我,宝宝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太爱你了。”

    爱?

    boto太脆弱了,他眼里全是害怕,一种害怕失去我的恐惧和担忧。

    这种爱是真实的。

    这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惊,是什么人能爱我爱成这样?我自认为太过普通平反凡。就因为密林湖泊中的一眼,boto就能爱我爱到几乎疯魔吗?

    “你不是江河,你不是他。”我哽咽,虚假得哽咽。

    我在利用这种爱。

    路人变成了精灵,在引诱另一个精灵进入密林。

    真可耻啊梁辰,你在伤害一个爱你到发疯的……灵魂。

    江河嘴唇颤抖,手里死死拽着锁链,我不得不抬头看他。他那么悲伤,也那么痛苦。

    “你爱江河吗?”他问。

    我点头。

    他掐着我的腰,近乎是拧着。太疼了,我眼泪直流。以后我都不让江河碰我了,太疼了。狗男人,管你是谁啊,只要你用江河的外表干坏事,那江河就给我滚去睡沙发。

    boto的声音很低,“你爱他,你爱他,你当然爱他。”他咬着我的鼻尖,亲亲咬,“你当然爱他,爱他那么深,我怎么改变现实,都没办法从他手里抢回你。”他的眼泪一颗颗落在我脸上,“为什么不肯爱我呢?”

    我揽着他的脖子,“或许,我爱你。”

    江河请你原谅我,权宜之策,权宜之策。你清醒过来就别去睡沙发了,我给你供到神龛里,天天好吃好喝伺候你。你就是皇帝,我就是你的小女仆,你想干嘛都行。

    他摸着我的脸,轻轻的抚摸,流着泪笑起来,眼神那么受伤。

    “宝宝,你知道吗?你用这一招骗过我很多次。你不爱我,你只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消息。我不会再上当了。”

    那,我还得给你碰到过的那些个我,颁发个奖章吗?

    这一次爱事没有爆裂,是足够温柔。

    他贴在我耳边,“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是谁?是不是?你还想问我,为什么不在现实中去找你?嗯?小精灵,我上当过几十次了。你的眼里藏着什么我都懂。”

    我哭着。

    不知道是被拆穿后感到羞耻,还是被他逼到崩溃,只能哭。我知道我太坏了,我就是坏女人。我拒绝了不了江河的身体,但这个灵魂是别人的。

    江河,我就是坏女人,你恨我吧。

    “疯子!”

    “宝宝,我是疯了,我早就一次又一次被你厌弃后发疯了。我也用我的模样找过你,可你只有厌恶和恶心。你讨厌我,恨我,只要这个男人。”他撕咬着我的后颈,“你只要他。早知道成为江河,就会轻而易举得到你,我何必大费周折呢?”

    疯子!变态!

    “爱我吗?”他掐着我的后脖,“说,你爱我。”

    我咬着牙,不说。

    “那我们就这样耗着,你爱江河,我就是他,迟早有一天你该爱我的。”

    这是一场爱事,他太知道我会因为什么而崩溃,步步紧逼,杀伐果断。

    我快被逼疯,只能痛哭哀求,“我爱你。”

    对不起,江河,我就是坏女人。

    在关了我五天之后,江河终于恢复了和煦的样子。他小心翼翼为我擦拭着身体上的伤痕。我醒过来看到他温柔和煦的脸,眼泪夺眶而出,我想去抱他,却被项圈牵扯。

    我被牢牢栓在了床头上。

    我说,“江河,你解开我好不好?”

    毛巾微烫,覆盖在淤青和紫癍上。

    江河低低说,“这样挺好的。”

    我瞪大眼,“你在说什么?”

    “我喜欢这样。”他嘴唇颤抖,“老婆,你乖一点。”

    “你被一个疯子控制了你知道吗?”

    江河看我,“他对你做的事,我都知道。或许,就是我把你关起来的。”

    都他妈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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