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真相只有一个
叶峰一个人来到医院的骨科住院病房。护士长在忙着手里的工作。
护士长打招呼:来了，叶警官。
叶峰问:忙着呢？
护士长说:忙啊，昨天晚上来了好几个都是骑飞车受伤的。你累了就进来休息，我这会顾不上你。
叶峰说:没事，你先忙，照顾病人要紧。
护士长离开护士站
护士说:您进来坐吧，我给您倒点水。
叶峰说:不用，谢谢。对了，汪大夫在不在。
护士说:汪大夫一大早就开会去了。晚上还有三台手术。
“哦”
护士说:我先忙了啊。
叶峰:好，你忙你的。
李世勇和许志成刚来到董邱波家门口，就发现在地上有一盒药，李世勇带上手套，捡起来看
李世勇问:这是什么药？纯英文的？
许志成说:拿回去给雷处长。我有预感，这上面一定有董邱波的指纹。
李世勇把药装进物证袋里。
许志成把监听设备安装在董邱波家门口隐蔽的地方，调试设备。
李世勇问:哥们，这东西这么强大的。
许志成躲在地上操作笔记本，盯着电脑屏幕。
李世勇说:你说，凶手到底应该是董邱波还是汪大夫，汪大夫作为一个医生应该不会对刘贵下手吧。不过也不一定，因为你想啊，刘咪是汪大夫的亲生女儿，而且，不但得不到应有的名分。而且连见都见不到，连姓都改成刘了，要我，我也要杀了刘贵。
许志成没有理他。
李世勇说:不过我觉得……
许志成:我说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啊。没看我正忙着呢！……
李世勇问:你忙完了没？
“好了，走。”
汪大夫快速的在医院走廊里走。
汪大夫对护士说:一会儿把1床的药换一下。这是药单。
护士说:好，我知道了。
汪大夫说:还有7床的可以办出院了。
“好。”
叶峰说:汪大夫，能不能单独谈谈？
汪大夫没有正眼看叶峰:对不起，我忙着呢，没时间。
“汪大夫……”
汪大夫说:我说了，我忙着呢，你们这些警察咋这么烦人呢？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合眼，晚上还有三台手术要做，有什么问题不能一次性问完么？对不起，没时间，不能奉陪。
汪大夫撞了一下叶峰的肩膀，回到自己的休息室。
叶峰无奈的离开住院部。去找院长。
院长正在整理会议材料。叶峰敲门？
“请进，是你啊。叶警官！来坐。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叶峰问:咱们医院骨科的科室有几个大夫？
院长说:有四五个吧，怎么了？
叶峰说:11月2号的案件需要汪大夫回去配合。今天晚上他的手术能不能安排别人去做？
院长问:你是说汪大夫嫌疑？
叶峰说:我们只是例行公事。
院长说:好吧，我安排一下。
有人敲门，院长:进来。
汪大夫进院长办公室，叶峰转头看了看汪大夫。
汪大夫看见了叶峰生气加无奈的说:怎么又是你啊？
院长说:我正准备叫你呢。你先说，你有什么事？
汪大夫说:大飞的家属要见你。说是要好好感谢你。
院长说:我知道了，今晚你的三台手术交给乔大夫和马大夫来做。你跟着叶警官去一趟警局，他们找你有事。
汪大夫对叶峰说:我很忙的，你们一天有完没完，你不去抓凶手，老缠着我们医生不放，我们要治病救人。病人的病情耽误了你负得起么？
叶峰说:医院不止你一个骨科大夫。请你配合。
汪大夫说:一天要做好几台手术，还要……
院长打断汪大夫:汪大夫？放下手里所有的工作，马上走。
“请！”
汪大夫极度生气……
许志成和李世勇回到支队
许志成说:队长，技术手段已经安装完毕。
“好。”
李世勇说:队长，我们在董邱波的发现了这个，雷处说是麻药的一麻药。
李队出了一口气:李世勇，盯住董邱波。
“明白。”
叶峰说:队长，汪大夫己经带回来了。在审讯室。
李队说:好。楠楠，志成。监控盯住董邱波。
汪大夫被关在审讯室。表现得十分不自然。王队和马晓玲走进审讯室。
王队说:不用紧张，汪大夫。放轻松
汪大夫说: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马晓玲看着汪大夫的资料说:汪智，毕业于西安医学院外科专业研究生。1999年到2001年在西南科技大学进修临床药学专业。没错吧！
汪大夫说:没错，你们把我传唤来，不是就想问我的学历吧。
王队说:当然不是，我们对你的故事很感兴趣。你先自己讲讲吧。
汪大夫说:我的故事很多，不知道你要听什么？
马晓玲问:刘贵认识吧？
汪大夫说:认识啊，前面是我的病人，11月2号死了。这你们都知道的。
王队问:他是怎么死的？
汪大夫:你们是警察，问我他是怎么死的，可笑不。再说他又不是我杀的。
马晓玲问:你恨他不？
汪大夫说:他是我的病人，我恨他干嘛？
王队拿出两张照片，一张是保时捷卡宴，一张是董邱波家:给你看两张照片，这个熟悉不？
汪大夫说:不知道。
王队问:这个呢？
汪大夫说:不知道。你们拿一张车的照片问我，不知道你们要干啥。
王队问:汪大夫，你一个月多少钱的工资？
汪大夫说:7000。
王队说:好。很好。和我们讲讲你和董邱波的故事。这是我们最想听的。
汪大夫说:我不认识。
马晓玲说:哦，女大十八变，变得你连老朋友都不认识了。
汪大夫极度亢奋说: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啥？
马晓玲说:所有来这里面的都不知道我们在说啥。汪大夫，想不想继续回到你的工作岗位？想的话你就好好配合我们。
汪大夫说:你们问的都是稀奇古怪的问题，我怎么配合你们。一会儿问我董邱波，一会儿问我刘贵，我就是一个医生……
王队说:汪智，刘咪你总该认识了吧。
汪大夫瞬间紧张起来。
王队大声呵斥着:说话……刘咪是谁？
汪大夫说:我是不会说的，你们都已经把我抓了，想怎么办，随你。
王队说:你不说是吧，好。我们陪你，我们有的是时间等你。走，玲玲，出去吃饭去。
李队看着监视屏。
马晓玲说:真是老骨头。
王队说:撑不过明天他就要说了。
李队笑了笑
陆楠楠:队长，董邱波的电话有呼出。
李队拿起耳机（监听）:喂，你好，帮我订一张下午去英国的飞机。——您好，你需要定几点呢？——越早越好。您好，请提供一下身份证号……（李队放下耳机。）
李队说:查一下最近的飞机是几点的？
陆楠楠说:下午五点半！
李队说:许志成，楠楠看着汪大夫，其他人行动。
李队开着车赶往董丘波家
许志成呼出对讲:队长，董丘波的卡宴动了。
李队说:知道了。
李队提高车速。
王队疑惑的问:他去赶飞机，怎么还开车？
李队用对讲呼叫叶峰:叶峰，你们去机场，我们跟踪。
叶峰说:收到。
陆楠楠汇报说:卡宴往高速方向去了。
许志成呼叫李队:李队，目标往高速方向去了。
李队（回复说）:通知交警协助。
许志成说:明白了。（给交警队打电话）你好，我是刑侦支队的许志成，我们正在追捕嫌疑人驾驶的保时捷卡宴，车牌号是69c57，重复车牌号是69c57。请配合，目前在迎宾大道绕城高速方向。
交警队回复:交警队明白。
总指挥:各单位注意，请配合堵截嫌疑车辆。车牌号，69c57，保时捷卡宴，重复车牌号69c57，保时捷卡宴，迎宾大道绕城高速方向。
高速交警迅速做出反应:高速三大队收到。
交警汇报:1号巡逻车收到，我就在迎宾大道上，马上追捕。
巡逻交警驾车加速
在迎宾大道上，交警很快发现了目标车辆。加速追赶，董丘波通过后视镜发现，后面有警车追赶。提高车速。连续避障。交警穷追不舍。
交警汇报:我们已经发现目标车辆，正在全力追赶。
由于交警的红旗轿车和董丘波的卡宴性能并不是一个等级，不久董丘波就把交警摔到了后面
高速交警正在紧张地设置路障。董丘波驾驶着白色宾利，看见高速收费口的路障。立刻掉头。把车停在隔离护栏前弃车逃窜。李世勇和叶峰前往追赶。李队和王队带着人也赶到了现场。董丘波被抓捕。
所有人回到支队，董邱波已经提前被关进了2号审讯室，李队和王队进入审讯室。
李队说:我们又见面了。我们来说第一个问题。你和汪大夫是什么关系？
董邱波很淡定的回答:病人家属和医生的关系。
王队说:呦，回答的真好。恐怕不止吧，我们来倒着说。第一，据我们调查，你丈夫刘贵在工地出事的时候，你没有选择拨打120选择最近的医院，而是自己开车把他送到了10公里以外汪大夫的所在医院。解释一下。
董邱波说:他就是骨折了么，又没有什么大事。汪大夫在骨外科都是很有影响力的，这个都知道。
李队说:你和汪大夫什么时候认识的？
董邱波说:他是个医生，也算得上是个专家。我认识他很早了，他不认识我啊。
王队反问:仅仅如此？
董邱波说:仅仅如此。
王队说:董邱波，我们是在给你机会。如果我没说错，你应该是2002年毕业于西南科技大学临床药学的硕士学位。
董邱波说:没错。
王队继续说:汪大夫，汪智，也是那个时候在西南科技大学进修，同样是临床药学。他是为了更好的提高自己的专业，所以，你们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认识了。
董邱波说:没错，汪大夫和我是同学。他人很好，对我也特别好。我承认和他发生过一段时间的恋情。
李队问:什么时候的事？
董邱波说:就是我在就读硕士学位的时候，到我毕业了就没有联系了。
李队说:董邱波，你又在说谎。
董邱波说:我没有说谎，不信你们问他去。
王队说: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刘贵的？
董邱波说:那是我毕业了以后，偶然的机会就认识了他。当时就是觉得和刘贵特别有缘分。他人很好，很老实，也很关心我。刚好，他就是绵阳的，我在上学的时候就对绵阳情有独钟。很喜欢那个地方，也很喜欢那的人。
李队问:和刘贵结婚以后，和汪智还有没联系。
董邱波说:没有，就是前面刘贵住院，我去找过他。
李队沉默了一会儿说:董邱波，我是最讨厌说谎的女人。你知道你坐的是什么位置么？你知道这个房间是干什么的么？这里是审讯室。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的证据才把你带到这里的。到现在了你为什么还要撒谎？
董邱波说:既然掌握了我的证据，干嘛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还问我干嘛？
叶峰看了看手表:汪大夫，是不是可以说说你和董邱波的关系了。
汪大夫说:我和她没什么关系，我是医生，他是我的病人的家属，能有什么关系。
马晓玲说:汪大夫，董邱波就在隔壁的2号审讯室，不管是她给你下了什么“药”还是威胁你什么？你都没必要替他隐瞒。说吧，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汪大夫小幅度的看了看周围说: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1999年，我在绵阳的西南科技大学进修，学的是临床药学，学医的药学是基础。我们就在那个时候认识的，并发生了一段感情。但后来，她也结婚了，而且就是找的绵阳的，就是我的病人刘贵。所以后面就没有怎么联系了。
叶峰问:你很爱她是吧。
汪大夫:我一点都不爱她，我有我自己的家庭，有我的老婆孩子。我为什么要爱一个狠毒的女人。
马晓玲问:狠毒？这个很有意思，说来听听。
汪大夫说:我们在上大学的时候谈过一段感情。当时，我很爱她。直到有一天，她来找我。
汪大夫回忆着当时的场景
汪智对董邱波说:亲爱的，这两天你去哪了？怎么都联系不上你？
董邱波说:对不起，我们可能要就此分开了。
汪智问: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前两天还好着呢？
董邱波说:家里给我介绍了一个，刚好就是绵阳的，他家把礼金都给了。我也没办法。
汪智问:我们还能再见面么？是我们先谈恋爱的。
董邱波说:对不起，如果你不介意，我们还可以是好朋友。
汪智一个人站在原地，低头想拽了脖子上的吊坠，但最后还是把手松开了。（董秋波也带着同样的吊坠）
马晓玲问:后来呢。
汪大夫说:后来，她结了婚以后。我们就很少联系？只是她偶尔的找我来解决一些药学上面的问题。但我是没有主动找过她。直到有一天，她又来找我。
汪大夫继续回忆
汪智在宾馆里看着专业的书籍。
当时，我准备再过几天就要去成都工作了，她忽然来找我。
（房间的门铃响）汪智开门，刚一开门就看见董邱波哭的眼睛又红又肿。然后紧紧的抱着汪智大哭。
汪智推开董邱波问:什么事？先进来。
两个人坐在床上。
汪智问:发生什么事了？
董邱波说:我当时真是瞎了眼，是我对不起你。如果我现在反悔和他离婚，你能接受我么？
汪智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董邱波说:他竟然在外面找别的女人？你先说，你能不能接受我。说啊……
汪智说:好好好，我接受你。
董邱波抱住汪智:你真好，你放心，我会尽快的办理手续，回到你的身边。
汪智想了想:我过两天就要去成都上班了，我希望你能在我走之前把手续办好，然后咱们一起去成都，过我们的好日子。
董邱波说:你放心，我明天就去办手续，你等我。
汪智和董邱波的嘴离得越来越近，董邱波完全放松的躺在床上，第二天一大早，汪智光着膀子，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汪智起来拉开灯，床头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亲爱的，等我回来。”
叶峰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汪大夫说:大概是她结婚半年左右。
“你继续。”
汪大夫说:结果到我临上火车，她也没有来。
另一边李队和王队审着董邱波
王队问:董邱波，刘咪是你的亲生女儿么？
董邱波说:当然是了。
王队问:刘咪的父亲是谁。
董邱波说:废话，当然是刘贵了。
李队狠狠地拍桌子:我来告诉你，刘咪的父亲是汪大夫，汪智。你为了维持和刘贵的婚姻，怀着汪智的孩子谎称是刘家的后代。不知道因为什么，汪大夫对你言听计从。又是给你买的保时捷卡宴，又是给你买的房。
董邱波说:那是他自愿的，他懦弱，他活该。我对他就从来没有什么感情。
马晓玲说:现在你可以说说车子和房子的是了吧。
汪大夫说:从我去了成都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她了。直到前年，有一天我刚做完一台手术，很累。
汪大夫继续回忆
汪大夫刚刚做完手术，摘下眼镜，用手揉了揉眼镜。往办公室走。
有个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汪大夫……
汪大夫戴上眼镜转身打招呼:你好。
董邱波说:汪大夫，你好，我能和你单独聊聊么？就一会儿时间，不会太久的。
汪大夫问:你是哪里不舒服还是？
董邱波说:我脚踝扭伤了。
汪大夫走近查看问:能走路么？
董邱波说:慢慢地可以。
汪大夫说:慢点，到我的休息室吧，我给你看看……
汪大夫和董秋波来到医生休息室，起初，汪大夫没有认出来是董秋波
汪大夫说：把鞋脱了，上床。
董邱波跟着汪大夫进入休息室，把门锁上。
汪大夫问:你锁门干啥？
董邱波立马变回原型:汪智，你不认识我了？
汪大夫有些紧张的问:你谁啊？这里是我的休息室，你要是没病，请你出去。我还要休息呢！
董邱波慢慢的靠近汪大夫，小声的说:你把我忘了？
董邱波边说边脱衣服。
汪大夫推了一把董邱波:你给我出去
把董邱波往门外推。但无意中看到董邱波脖子上戴的吊坠。停止了推搡。
董邱波冷笑:呵呵，想起来了，大医生？
汪大夫问:你来干什么？对不起，请你出去，我还要休息呢。
董邱波说:你就这么对待你的老朋友啊。
汪大夫说:当时，我等了你几天，直到我准备坐火车你还没有来。
董邱波说:呦，你还记得那件事啊。那你是不是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都干了什么事么？
汪大夫说:什么意思？
董邱波说:我告诉你，汪智，从那晚之后，我肚子里就怀了你的孩子。
汪大夫说:可笑？十几年前的事，你现在给我说你怀了我的孩子。你是在写小说么？
董邱波说:我没时间给你开玩笑。这是咱们的女儿，叫刘咪。这是dna报告，你也是学医的，你懂得。你可以不相信，我给你时间考虑，这是我的电话。三天以后，如果不联系我。那你就等着吧，你的老婆，你的儿子，还有你医院的全部同事就可能都知道你这段光辉的历史了。
汪大夫说:你威胁我。
董邱波大笑:哈哈，你一个大医生害怕威胁。
汪大夫说:你想怎么样？
董邱波说:三天后给我打电话，我给你说怎么办。
叶峰问:她说刘咪是你的女儿，你就相信了么？
汪大夫说:开始，我也不相信，后来他拿出了刘咪的dna报告。我找人做了个鉴定，发现刘咪果然是我的亲生女儿。
马晓玲问:后来呢？
汪大夫说:后来他就先后威胁我给他买了一套房，和一辆保时捷卡宴。而且写的她的名字。
马晓玲问:她是怎么威胁你的？
汪大夫说:她就说，如果不能满足她的要求。就到我家里把刘咪的事情告诉我老婆孩子，还要告诉医院所有人。
马晓玲记着笔记
王队问:你说你对汪大夫一点感情都没有，那刘贵呢？刘贵你有没有感情？
董邱波说:刘贵是我丈夫，我当然爱她了。
王队说:你把刘咪的事隐瞒了刘贵一辈子，直到他死了，也不知道刘咪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你这叫爱她？
董邱波说: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跟我丈夫的死有什么关系？
李队说:当然有关系。你自认为可以瞒天过海。你以为你杀了刘贵就可以顺利的嫁祸给别人？你把警察当什么了？
董邱波说:我根本就没有杀死我丈夫，我为什么要杀他，他对我那么好。
王队起说:我问你，你丈夫刘贵在住院的时候，还有几天就出院了。每天的液体都是营养，连消炎药都没有。你作为一个学医的，你不可能不懂，你强烈要求汪大夫给刘贵加滞留针。
董邱波说:滞留针是因为刘贵总是说他手疼。是为了缓解病人疼痛。
雷处长拿着报告单还有一盒药进入审讯2室，对李队说了个悄悄话，李队点了点头。
李队说:我当然知道是为了缓解疼痛。可你强烈要求医院给一个快出院的病人用了滞留针。而且，刘贵的死亡方式就是通过滞留针向身体里注射了大量的肾上腺素。你设计的太完美了。（李队走出审讯室，李世勇替换李队进入审讯室）
董邱波说:就一个滞留针，你凭什么说是我杀了刘贵？
王队拿出一个盒子:那你家附近的麻药是怎么回事？
马晓玲说:按照你这样说，你一定是特别恨她吧？
汪大夫说:我的确很恨她。
马晓玲问:那为什么11月5号，和11月6号连着两天你们都在一起吃饭？
汪大夫说:他主动找我道歉，请我原谅他。还说下个月从英国回来就要和我登记结婚，好好过日子。
叶峰问:她原话怎么说的。
汪大夫说:她说之前都是她的不对，不应该威胁我。她还说保时捷和那套房都是借我的。下个月就全部还我了。刘贵的死，我真的不知道，我作为一个医生怎么可能会杀人，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医院。而且我和她关系缓和完全是因为她说能还我的钱，我对他根本没有一点感情。
马晓玲说:我们怀疑你也是正常的。根据我们目前了解的情况，刘贵的死亡原因是凶手通过滞留针向死者体内注射了大量的肾上腺素。
汪大夫表情紧张，重复的说着:肾上腺素？肾上腺素……！
叶峰问:想起什么了？
汪大夫说:前一段时间，还是我刚忙完。她来找我说让我帮她搞点肾上腺素。说是她有一个科研项目，可以提取肾上腺素里的成分结合别的药物研制出一种新的药物，可以治疗房颤。
叶峰问:你就相信了？
汪大夫说:是的，他给我看了一下整体的配方，我觉得还有点道理，于是就答应他了。必定，我是外科。她是内科，而且又是临床药学专业。具体的我也不太懂，只是感觉这个事还是可行的。三天之后，她的丈夫刘贵就来住院了。后来我就把药给她了。她丈夫的手术还是我给做的。
叶峰问:你是通过什么途径搞到药，搞了多少？
汪大夫说:我认识制药厂的。私下购买了25mg。但我这的没想到是她要用这个来杀人，而且还杀死她的丈夫。
马晓玲问:除了肾上腺素还有没有给过她别的药。
汪大夫说:除了肾上腺素，还有一支麻药，都是她所谓的配方里的药。对了，我的手机。
马晓玲问:什么手机？
汪大夫说:我有录音，因为我同事的女儿，让我帮他配音，在医院里每次搞活动我都是主持人，经常给同事的女儿配音。
叶峰问:你同事的女儿是做什么的？
汪大夫说:她是在一家传媒公司做编导，经常有一些活动咨询需要配音。我当时刚准备录，她就进来了，我也没关。无意中就把声音录下来了。就是这个你听听。
王队大声呵斥道:说话，药是从哪来的？
董邱波没有说话。
李队看着监视器，马晓玲拿来汪大夫的笔录递给李队。
李队看了看:拿给王队。
“好的，我知道了。”
王队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药是从哪来的。
董邱波说:我不知道
李世勇我们在你家门口发现了这个药，应该是你出门的时候忘了吧？上面有汪大夫和你的指纹。说说吧
董邱波说:是汪大夫给的，我是为了研究一种新的药品，提取里面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