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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青铜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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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铜时代,由于材料的限制,青铜兵器很难做的过长。青铜剑过长易折,因此剑常常做的比较短。更别提用来砍了,因此青铜刀也比较少。

    但是何北辰和江禾是两个不走寻常路的人,一个背着八把剑乱砍,坏了就扔,扔了再捡。另一个拿着轻薄的长刀捅。得亏是匈奴人还不够发达,不然就这样的用法王大木得心疼死。

    江禾只带了一把青铜长刀来邯郸廓城。

    无他,只是因为邯郸比较太平,带太多武器也没啥用。现在才发现成蟜和墨明媚真的在邯郸,两人头一次出远门缺乏经验,结果吃了亏。何北辰还剩七把剑,江禾只剩下一把刀护送墨明媚去咸阳。一路上在城里可能安全些,但是一路上荒郊野外的时间更多,遇上山贼溃兵的可能性也比较大。

    江禾从厚厚的杂物中取出长刀仔细地擦拭起来,长时间不保养,金色的长刀表面出现了一层微微泛着绿色的锈迹。江禾皱了皱眉,接近六尺的长刀被江禾单手转出一个剑花直直的向前刺去。还行,手感还在。

    一般的士兵若是用这么长的短兵器一般都是用双手刀或是双手剑,不然很容易伤到自己,然而这把长刀过于轻薄,而且习武之人相比于普通的士兵训练,更注重使用药物缓解疼痛和渗入肌肉提高身体素质,在当时的物质条件下,这种药一般都非常贵,这也是中国传统武术难以大规模教授的一个重要因素。

    路途遥远,何北辰心里不踏实,还是决定再提前出发,但在江禾的强烈要求下,何北辰同意喝完清寒二人的喜酒再出发。

    第二天是二人的婚礼,江禾早早的睡下,养足精神,可是何北辰睡不着,他有些焦虑。

    何北辰从剑袋中取出一把剑放在身旁,躺了下来。江禾在梦中呢喃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着。何北辰睁着眼睛看窗外的星星。

    星星在空中闪着光,何北辰越看越困,就在睡着前,踩到楼梯的声音使何北辰警觉起来。左手慢慢的摸向剑柄,待握紧后,何北辰悬起的心这才放松下来一点。慢慢的从被子里钻出来,踩着冰凉的地面,何北辰站在门前,屏气凝神,听着门外的声音。

    墨明媚的房间在何北辰和江禾房间的斜对面,隔壁是熊霜之前住的房间,熊霜房间的正对面是墨明媚的房间。

    门被慢慢推开的声音传来,何北辰不再犹豫,一把拉开门,扔出藏在里衣的火药丸。

    经过特殊工艺制造的小中空铜球,内部带有一次性点火装置,在摁下保险后经过剧烈碰撞或者静待大约三息后就会冒出剧烈的火光,通常用于吸引敌人注意力或者在暗处闪花敌人的眼睛。

    在一片漆黑的视线中,突然冒出了一团冲向脸的大火球。被吓了一跳的黑衣人向后躲避正在冒着火的铜球,恰好被何北辰抓住缴械。何北辰将他摁在墙上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也算硬气,不打算说话,何北辰照着他的肚子就是两拳。“我说我说,别打了。”黑衣人忍不住了,这两拳差点把他的胃打烂。

    咻。

    一支弩箭射穿了黑衣人的脖子。何北辰转头看向射击方向,两个人一人一把小弩,一个在上弦,一个在瞄着自己。

    何北辰咬咬牙,看着过道里黑衣人的表情。

    小型单手弩很不好操作,稍微歪一点就会在射击点歪一丈远。

    何北辰的眼睛逐渐充血,黑暗的夜晚也逐渐像白昼一样清楚。

    发射了!

    何北辰瞬间歪过头,弩箭擦着脸颊钉入门框。接着是第二发。

    何北辰的肩膀中了一箭,恰巧是拿剑的左边,当啷一声,长剑落地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犹如炸雷一般。

    江禾被惊醒了,茫然的摸了摸被窝,何北辰不在。江禾警觉起来,立即下床拿出长刀。

    上次遇到危险还是和渡鸦带来的大批江湖人对峙。自己就带着一把剑,但是她相信以渡鸦的为人是不会伤她的。

    可这次不知道是谁。江禾来不及多想,关心何北辰的安危,快步跑了过去。

    江禾拽开门,涌入眼帘的是何北辰背上被弩箭射中缓缓倒下的样子。江禾感觉心里一紧,心里空荡荡的。

    来不及擦去眼角的泪水,江禾一刀擦着何北辰的身体捅进想要上来砍的一个黑衣人,趁着过道狭窄不能通过第二人,江禾赶紧把何北辰拽到身后保护。

    面前还剩三个黑衣人,身后响起密密麻麻的滴血声,江禾咬紧牙关,努力不去看后面何北辰的样子,只有干掉前面的人,才能救何北辰。

    三个黑衣人显然没有预料到江禾会冲出来,在狭窄的空间他们无法发挥人多的优势围攻江禾,反而会被对方的长刀发挥优势。

    何北辰痛苦的声音沉闷的响起:“江禾,你把我身上这个死人拿走,我快要被压死了!”

    江禾听到何北辰还算是中气十足的声音不由得捂住了嘴。面前的人却趁机进攻,想趁着这个女人分心时打他个措手不及。

    江禾灵活的把刺来的剑挑开,普通士兵双手才能灵活使用的长刀被江禾单手就能舞出剑花,随意的刺穿了不要命的黑衣人,江禾知道何北辰没有事后,连带着心情和刀法都轻快了许多。

    再次刺杀一名刺客后,最后那个人看着前几个伙伴都是被一刀刺穿肺部,痛苦的死亡后,竟是不敢继续打下去。便一剑划开了自己的动脉。

    腥臭的血液喷了江禾一脸,江禾却毫不在乎,简单的擦了擦便把何北辰身上的挡间死尸搬开。

    这尸体确实沉,约摸着得有两个何北辰的体重,看这肚子就知道平常没少吃。

    江禾拉着何北辰的左手想把他拉起来,何北辰却哎呦一声,吃不上力。

    江禾这才看见在何北辰一身的血掩盖下还有一个出血的位置。心疼的蹲下把何北辰抱起,“我给你上药。”

    “不用。去看看墨明媚有没有事,我怀疑是找她的。”何北辰松开江禾的手,他怕任务失败,抛去嬴政的怒火,他其实也希望嬴政能找到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江禾也知道孰轻孰重,但是看着何北辰受伤她实在心疼。

    “二位?我这里安全,需不需要我帮忙疗伤?我这里有上好的伤药。多谢二位相助,那贼人刚才好像在开我的门。”墨明媚怯怯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她把门推开一条小缝,只敢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外面。

    江禾松了口气,“明媚姑娘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早些歇息,我们也有伤药。”何北辰见状也不坚持,这箭头上好像有毒,他得赶紧把毒血弄出来,这么一小会就感觉身子有些麻。

    墨明媚明亮的大眼睛在黑暗中闪了闪,应了一声,“那二位早些歇息,小女子先行睡下了。”

    江禾摆摆手,算是回应,抱着何北辰往回走。何北辰小声的在江禾耳边说道:“我腿没坏,你这样好像我腿不好一样。”

    江禾瞪了何北辰一眼,“你的腿确实不好使。”

    何北辰:开车?

    何北辰躺在床上,忍受着江禾给他清理伤口的疼痛,心猿意马,江禾已经把脸擦干净了,随意的把沾上了血的衣服扔到了一旁,身上只穿着束胸。此刻还贴在自己身前,白色的布条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何北辰干脆闭上了眼,眼不见心不烦,等江禾给伤口消毒后,自己再运功把毒排出去。

    江禾看着何北辰闭上了眼睛,又看了看自己不大的胸围,红了脸。“男人!都喜欢大的!”

    江禾不自觉用大了力气,疼的何北辰哎呦一声。江禾借着火光,却是发现何北辰的伤口处流出了一滩黑血。

    “你中毒了。”江禾使劲掐了掐何北辰,怎么不告诉她?

    何北辰虚弱的笑了笑,毒性挺强,他的身体素质不差,能这么快上劲,也挺用心的,是真的想杀人。

    不等何北辰解释,江禾直接上嘴吸血。“呸。”

    “呸。”连续两口黑血从江禾的口中吐出,江禾鲜红的嘴唇染上了一抹狂野。何北辰被江禾的行为惊呆了。“你,你,不用,我自己整就行。”何北辰有些不知所措。

    江禾又吐出一口血,白了何北辰一眼。跟娘们似的磨磨唧唧。“江禾不会变成一颗毒草吧?以后亲嘴会不会嘴麻?”

    江禾抽了抽嘴角,差点把毒血憋回去,这男人是不是不知道自己体内有他的血时知道他在想什么?

    卧槽?这男人知道我是一颗草?

    江禾的小脸刷的一下白了,何北辰看着江禾的样子,以为是江禾中毒了,着急的爬起来把着江禾,急切的问道:“你没事把?是不是中毒了?”

    江禾把脸别过去,勉强的笑了笑,说自己没事,便下了床。

    何北辰有些不明所以,看着江禾在一边的椅子上坐着。

    “你?”何北辰开口便被江禾怼了回去:“睡觉!”

    “好。”何北辰不知道江禾怎么了,心里不免有些奇怪。来葵水了?草精也能来那玩意?

    江禾的嘴里还残留着一丝血,清晰的听到这句话,表情裂开了。

    草。

    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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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北辰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摸被窝,热乎的,江禾刚起来,何北辰放下心来。突然想起一件很严肃的事,墨明媚子时还不睡觉?那她在干什么?她似乎对有陌生人带着武器到来并不惊慌和害怕,作为一个普通人家的女人,她似乎有些太镇定了。

    何北辰摸了摸胡子,事不宜迟,今天就出发。

    东西早已收拾好了,何北辰在行囊的最上面拿起一盒壮阳药,这东西效力大,见效快,嗯在走之前他要给韩宇一份大礼,小子,你有福了。

    何北辰坏笑着,碰上了刚刚进来的江禾,江禾低着头,有意无意的绕过何北辰,何北辰没有注意,一把拉过江禾:“走,咱们现在就去韩宇那。今天就出发。”

    江禾有些意外,但是看着何北辰清澈的眼神,还是跟着走了。

    何北辰看着韩宇家的热闹,叹了口气,他是真的不会应酬,这种事还是交给那些会说话的人好了。

    绕过韩家的大门,何北辰和江禾再次翻过墙,到了韩宇的房间前,敲了敲门。“谁啊?”韩宇推开门,当看到是何北辰的时候,不可置信的扑了上去。“大人!您还。”何北辰捂住了韩宇的嘴,笑着说道:“新婚在即,送你一份大礼。”江禾也是笑着把那份壮阳药拿了过来。

    韩宇松开何北辰,双手接过江禾拿的礼物。

    嘴里甜甜的喊道:“谢谢嫂子。”

    江禾双手放在背后,满意的看着韩宇,小伙子没什么坏心眼,她和何北辰就喜欢和没有坏心思的人接触,不用设防,不用担心会在背后害自己。

    何北辰也是如此,看着两个月前那个有些青涩的求盗变得更加沉稳,他也是很高兴,如今韩宇也是官职高了一阶,又是新婚,他拍拍韩宇的肩膀,对着他说道:“韩宇,大哥很抱歉,当时骗了你,你也算是跟着我一起揍过人的兄弟,今天没什么送你的,就送你一盒哎呦。”何北辰捂着屁股,看向江禾。

    “韩宇,你大哥是过来人,清寒是个好姑娘,好好对她,也别对她有什么歧视什么的,记住,千万不要找小,不然你就会像张大锤一样的死法。”江禾跟在何北辰后面说道。

    韩宇想起张大锤的脑袋被那个东西砸的都碎了一块,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大哥,嫂子,我一定听你们的,看看您的样子,我就知道我以后会是什么样了。”

    何北辰抽了抽嘴角,损自己呢。“算了,大哥今天有事不能参加你的婚礼,自罚一杯,来日补偿你。”

    何北辰端起一杯韩宇放在桌子上的酒,对着韩宇正色道:“兄弟,这世道保护好自己。”

    韩宇也端起酒杯:“大哥,保重。”

    韩宇一饮而尽,当他放下酒杯,看着面前空荡荡的,不由得有些失落。虽然接触不多,但是他也知道何北辰是真的在这乱世算是一个好人了。

    身为一郡郡尉,对他们这些小兵都很和善,也不收礼。麾下有士兵死亡,尽心尽力的查案,还差点身死。虽然说是职责之内,但是这些官,能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就已经是好官了,更多的秦国官吏,还是像王震这样的人多。不在乎大秦律法,不在乎平民,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新来的那个头很大的郡尉人也不错,虽然私下里收礼,对士兵们也很严格,但是他从来都是维护士兵和平民的,而不是只维护那些贵族的利益。

    韩宇叹了口气,放下酒杯,打开何北辰送他的礼物一看,羞红了脸。

    壮阳药的上面还有一卷竹简,竹简上写着几个字:“新婚必备床上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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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北辰与江禾翻出墙,看着人们面上带着喜庆,何北辰看着从昨晚一直情绪低落的江禾,拉起手说道:“羡慕了?”

    江禾摇摇头,她一直在想何北辰是怎么发现的。可是她藏了很多年都没被发现,怎么突然就被发现了?而且还对她这么好,难不成已经找好了方士收她?

    江禾的脑海中闪过无数被主人囚禁的妖兽的各种不雅行为。呃,她怎么现在跟军营那帮大老粗一样天天想着黄色。

    她相信何北辰。

    江禾抬起头:“你什么时候娶我?”

    何北辰的笑容僵住了,“呃,我只是说说。”

    “你他娘的,吃我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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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明媚看着拿起行礼的何北辰和江禾,疑惑的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江禾头也不回的说道:“明媚姑娘,我们陪你去找家人。”

    墨明媚垂下温顺的眼眸,轻轻地说了一句:“好,”

    何北辰找好了在邯郸的亲卫中一名擅长驾驶马车的人来驾车,此时已经等在了外面。墨明媚的东西不多,简单的收拾一下就能出发。

    墨明媚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站在马车前,回头看了一眼院子,这里离她家刚搬来的时候很像,一样的阳光,一样的风,只是战争摧毁了这一切。

    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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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宇盯着酒里泡着的鹿茸,咬牙喝了一杯。

    礼仪都按流程做完了,他也是累的满头大汗,清寒一改平时的英气,像小女人一样依偎在他的身旁,他忽然有些不忍下手。

    清寒有些困了,抱住韩宇就想休息,韩宇咬着牙把她拖到床上,小妮子人不大还挺沉。清寒有些不舒服,左手抱住韩宇的腰,右手伸进韩宇的衣服里。

    韩宇喝多了的脸上更红了。清寒毫不知情,一边说着热,一边脱下来衣服。

    韩宇有些无语,你热你就脱自己的衣服呗,脱他的干嘛。韩宇有些猥琐的看着清寒自己脱衣服。

    清寒脱得只剩束胸时停下了,韩宇却停不下来了,那杯酒里还放了何北辰的药,再加上清寒的刺激。韩宇深吸一口气,还挺大,怪不得这么沉。

    清寒一把搂住韩宇亲了上去,笑得一脸骚气:“小娘子,让爷稀罕稀罕。”

    “靠!”韩宇后悔了,他就不该因为那个拥抱打消了不结婚的想法。这找媳妇不能只看脸和身材啊!

    还有什么动心!这就是一色狼啊!谁家姑娘喝多了抱着自己男人喊小娘子?韩宇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看着面前的小人,亲了上去

    全然没有看到清寒嘴角的一丝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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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北辰与江禾坐在马车上,忍受着一路上的颠簸。

    江禾感觉自己的叶子和茎快要散架了。何北辰则是感觉他要被震得出屎意了。

    “停一下!”何北辰与江禾同时喊道,反而是墨明媚睡了一路毫无不适。马车慢慢的停了下来,车夫也停了下来休息。

    江禾找了地方躺着晒太阳,半天不晒太阳,她感觉自己的一头秀发都要变黄了。每到秋季和冬季时,她的头发都会变成金黄,但是她都用法术掩盖住了,不然在这个人人都是黑发的地方,顶着一头黄毛显得很特殊。

    何北辰则是找了个地方蹲着解决肚子疼。找了个逆风的地方,何北辰舒服的放松下来,撕下来几张植物的叶子擦了起来。

    江禾感受着脑海里植物的怒吼,抽了抽嘴角,她也恰好有些出恭的感觉,算了,这野外还是找块石头吧。

    石头:?

    墨明媚醒了,下车溜达了几步,又上去了。何北辰系着绳子跟江禾偷偷说道:“你不觉得墨明媚有些太镇定了吗?”

    江禾不在意的说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第一次上战场吓得差点尿裤子。没准人家胆子大。”

    何北辰有些尴尬,:“这件事不要提了,丢人。但是她确实有些奇怪,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江禾摇摇头,墨明媚没表现出太多,他们了解的信息太少了,墨明媚的事,还是交给秦王比较好。

    何北辰也坐了下来,刚坐下就跳了起来,摸着地上的一个鸟嘴,脸色沉了下来。

    “他怎么知道我们会在这里停车?”何北辰有些不相信。

    江禾紧皱着眉头:“刚才这里没有鸟嘴。是刚放的。”“他来干什么?”何北辰咬牙切齿的说道,昨夜的刺杀可能就是渡鸦干的,现在还敢来?

    何北辰赶紧望向马车,车夫身上插着两支暗器倒在旁边。而渡鸦则是准备靠近马车。何北辰拎起剑冲了上去,江禾也在短暂的迟疑后拔起刀冲上去。

    何北辰扔出长剑,阻挡住渡鸦的步伐,长剑擦着渡鸦的脸钉在马车上。渡鸦后撤两步,厌恶的看着何北辰并扔出三只羽毛。何北辰看着羽毛向自己飞来暗道不好,这渡鸦的羽毛注入真气,打在硬物上可以切进去,打在肉上则会深入后炸开,每一根毛都会成为一个暗器。

    江禾看到何北辰的险境,大叫一声趴下!何北辰听话的在地上趴下滚了几圈躲过羽毛。江禾则是用长刀格挡住羽毛的袭击。羽毛在坚硬的青铜上留下了三道划痕,江禾心疼的看着长刀的损伤。

    渡鸦一击不成,撤退了。而车夫受了伤这几天不能再驾驶了。

    何北辰只好亲自驾驶,连夜转移位置,防止下一次偷袭。

    这渡鸦三番五次的想来杀墨明媚干什么?何北辰有些不清楚。

    渡鸦要杀墨明媚,那墨明媚就是和成蟜没有关系。所以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何北辰有些怀疑,渡鸦有些太假了,如果要动手杀人,他们根本来不及阻止,何必让自己看见再跑向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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