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云谷春生01-02
云谷春生
被少主丢去给情敌解春。药的魔教女暗卫x正道江湖少侠
文案:
西方魔教少教主慕容烨隐藏身份来到中原武林闯荡,意外结识了当朝大将军之女卢冬儿、云谷天壁少谷主柴阳。
几人同行闯荡江湖,少年少女之间情愫暗生。
暗卫春二十三眼看着自己敬慕的少教主一点一点爱上别人,而对方却对他弃之如敝履。
一次意外,卢冬儿的心上人柴阳身中江湖奇药——羞见,非与人交合不可解。
春二十三受少教主之命,为柴阳解毒。
……
春二十三:
我保护我的少主,献上我最纯洁、最真挚的感情;
虽然他不知道,或许也不这么认为。
柴阳:
她出身卑贱,趁危作乱。
我本该讨厌她,彻底忘记那一夜;
但我竟……竟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她。
卢冬儿&慕容烨:
工具人女配男配,也没啥好说的。
给大家拜个早年。
—
01
春二十三是一名暗卫,从十二岁开始就跟在慕容烨后面。
她的功夫算俊俏,但在魔教禁门之中,春夏秋冬四品,她排在最基础、最大众的春阁,而在春阁她也仅不过二十三。
但春二十三有一门功夫学的最好——轻功,几乎踏雪无痕。于是在一众侍卫中脱颖而出,被教主挑中,给少教主做了侍卫。更严格地说,是暗卫。
后来,春二十三随慕容烨隐藏身份来到中原武林。途中,慕容烨意外结识了离家出走的当朝大将军之女卢冬儿,还有外出历练的云谷弟子柴阳。
卢冬儿心性活泼,更有倾城美貌,初出江湖便被有心人排上江湖绝色榜,赞是“轻灵妙语可解颐”。
几人同行闯荡江湖,少年少女之间难免有情愫暗生,慕容烨爱上了卢冬儿。只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心。他向卢冬儿表过两次白,都被拒绝了。
卢冬儿喜欢来历神秘的正道少侠柴阳,而柴阳对她似乎也颇为照顾,只是少主总是暗中阻挠,这两人便总是差了一点心意相通。
后来,江湖出了名的黑寡妇独孤妙极掳掠了百剑门掌门的独子,柴阳等人受其所托,要去救人。他们找到了黑寡妇给自己造的极乐欢喜宫后,便探了进去。
好巧不巧,正撞上独孤妙极办事。那时情况危急,于是只能出手。交手之时,独孤妙极从袖中洒出毒粉,柴阳一时不察吸入几口,但也趁机重伤了独孤妙极,带着众人逃了出去。
待和在外等候的暗卫回合后,大家便准备退出这极乐欢喜宫。
慕容烨看到自己袍上沾上的清透粉末,小心地取了少量闻了几下,忽然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果然,撑到客栈后,柴阳就“毒”发了。
找来大夫,却说怕是中了奇毒,而所谓奇毒,那便是只有特定的药才能解。
卢冬儿看到心上人盘坐在床上苦苦压抑药性,浑身大汗、满脸潮红的样子,顿时急得六神无主。慕容烨趁机提议,回极乐欢喜宫偷解药,卢冬儿自然说要亲自跟着去,于是便留下暗卫守着柴阳。
直到卢冬儿转身,慕容烨才终于图穷匕见,他沉下脸,指示道:“子时之前,你去把他羞见解掉。”
被点到的人,正是春二十三。
02
“羞见……”
天下十大奇药之六,也是唯一入榜的□□,据说原是医者受托做出的壮x阳药,只是后来阴差阳错,变成了天下难见的淫,毒。中者必须立时与人交欢,无药可解,若一味用功力反压,浑身如入炎阳烈炙,直至神志全无,陷入疯癫。
“我去青楼找个没□□的□□来。”秋五沉声道,“反正少主也只是不想让卢姑娘为他解毒,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你……”
“公子既然如此吩咐,我们只需要照做即可。”春二十三冷静地说,“更何况找妓子和找我根本区别呢?一个暗卫而已,少主用我,还是让别人用我,都是少主的意思,我等只需遵命即可。”
秋五没有再劝。
作为暗卫,他们接受的所有教育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主人的命令。
只有秋五因与春二十三同是女子,才多出了这一句话。但若真的违背了少主命令,曲解了他的本意,那后果是谁也不能承担的。春二十三说的没有错,暗卫只有用处,没有贞洁。
二十三举步上阶,推开房门。
床榻之上,白衣如雪的正道少侠正盘膝而坐,鼻梁英挺,剑眉入鬓,只是神情颇为不耐,甚至暗藏痛苦。
临到阵前,她还是忍不住放缓了呼吸,下意识地踮起脚尖。
她还是紧张的,紧张到已经顾不得伤心了。
春二十三不喜欢柴阳,尤其是和少主比起来。她也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卢冬儿不喜欢天天对着她笑的少主,而要去喜欢一个冷淡寡言的人。她甚至根本都记不得他的长相,只记得颜色太淡,线条就像留白的水墨一般……太寡淡了。
只可惜二十三不是卢冬儿,她没有选择的机会。
少主不希望卢姑娘为柴阳解毒,也更不希望被卢姑娘怨恨,所以一切都必须是迫不得已。他和卢冬儿去取药,等到回来时一切木已成舟。
这样,卢姑娘怪不得不知情的少主,却也无法不梗着这件事。
……
她必须要在少主回来之前,把事情办妥,子时便是少主给的最后时限,他会尽量拖住卢姑娘,直到一切结束。
但春二十三其实并不知道要怎么开始,在被分到少主那边前,确曾经有人教过她男女之事。禁门之中,本就要修习色杀术,而魔教的暗卫,本就需兼暖床的姬妾。只是少主专心大业、不近女色,才没有碰过身边的女人,只作丫鬟、侍卫用。日子久了,她也忘得差不多了,只依稀记得……
细嗦的布料摩擦声,一下惊动了柴阳,他耳膜已经鼓胀到根本分不清那究竟是什么声音,呼吸一顿,下意识地不想叫任何人过来。
“什么人?出去,不要过来,我……”
一滴汗从下巴处滚落,柴阳知道自己恐压制不住这药性了。他抿着殷红的唇苦苦忍耐着,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忍耐些什么,下半身痛的硬的仿佛已经没有知觉了。
二十三走上前去。
动作很干脆,如同已经在心里过了千万遍一样。她按指阻断了柴阳运功的穴道,将他按倒在层层软被之中,很干脆地坐了上去。
“谁?”
睫羽满是汗液,柴阳睁开了眼但视线却还是模糊一片,想推开,触手却是温香滑腻。柴阳手停在那里,慢了半拍才有惊讶浮上来,他下意识地放开手。
“你……”努力想甩去那些眼前那模糊的晶莹,但感觉却越来越清晰。
身上的人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探去他的身下。
将将要碰触到的时候,忽然生出羞耻。
春二十三呼吸乱了一下,抓过被子的一角,挡住身下人的眼睛,唯剩下线条柔和的下半张脸,苍白如雪的肌肤……
唇珠的一滴艳,像血一样扎破白绢,染在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