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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全能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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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意识空间, 系统通知接二连三地响起。

    叮——

    1任务已完成,奖励8000积分

    2任务未完成,扣除2000积分

    3选择性任务,未完成

    小结:2任务未完成, 判定宿主在此世界任务失败。

    不等艺书申辩, 又是一连串的提示音跳出。

    恭喜宿主触发并完成隐藏任务“化解常以束的怨气”,奖励66666积分。

    恭喜宿主达成高级书法家的成就, 奖励10000积分。

    恭喜宿主获得小世界委托人的致歉——5555积分。

    初始世界总计获得88221万积分, 若无疑问, 请宿主选择休息或是开启下个世界。

    1任务, 借着常以束的天赋, 艺书练了一辈子的字,成了书法家,别说五十年三个人,估计几百年后都有不少人缅怀他,这个没疑问。

    2孝顺失败,就很莫名其妙了,“从家人到师门, 我对谁不孝顺?”艺书简直不能理解,这tm是个正常人都能做到的事情,自己竟然不合格?离谱!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我咋无后了,这是小秋给我评的?小秋不是过继了一个孩子给我?”后来因为他不愿意成亲, 爹娘天天吵闹, 小秋见他被吵得头痛欲裂,便把次子过继到了他名下。

    “委托人对你很满意。”系统冷酷地说,“是我按照规则给你判定的不合格。”

    艺书木着脸:“你又不干人事了?”

    “过继到你名下的那个孩子, 你并没有带回家养。”

    “那娃的爹娘健在,谁会狠心到让人家母子分离?”

    “你可以收养孤儿。”系统自有她的道理,“但是你没有,你剥夺了常父常母含饴弄孙的乐趣,他们离世时,心中是有遗憾的。委托人需要你孝顺的对象,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有常家的三位,其中两位都因你留下了遗憾。判你不合格,不冤吧?”

    艺书没再争辩,他没选择收养,是因为他不觉得自己能教养好一个孩子,没那个自信,所以就不伸那个手。但让爹娘留下遗憾,确实算任务没完成,不合格就不合格吧。

    一个隐藏任务到账六万+,开心。

    书法家有奖,回头达成其它家,应该也有奖。

    “委托人的致歉是什么?”

    “你被判定不合格,委托人表示非常抱歉。她认为如果发布任务时她把要求写具体一些,你一定能合格,强烈要求轮回司不要对你进行体罚,并付出了一定的功德,轮回司同意了。”

    原来失败还有体罚,感谢我善良体贴的小秋妹妹。

    她连这事都能认定为自己的责任,那她喂常以束喝了假药,就没有感到歉疚,想要弥补吗?应该也是想过的。不过以常以束的性格,肯定不屑一顾,在他看来,争输了就是输了,成王败寇而已。

    现在艺书的个人数据页面,有将近九万积分,暴富啊。

    先兑换个乾坤戒,杀人放——呸,居家旅行必备。十立方米的空间,二千积分。

    他还想学中医,学了到哪个世界都用得上。

    有一套《中医大全》的书,售价六万六。需要自学,从中医基础开始,然后初级、中级、高级、特级,认认真真学完并融会贯通,就能成为特级中医。

    还有个“特级中医技能”,售价十万。技能是醍醐灌顶式的,佩戴的瞬间就能拥有特级中医的医术,不过得定期维护,每次维护需要五千积分,每二十年维护一次。

    书现在就能买,但学习总归会很辛苦;技能暂时买不起,但下个世界攒攒就买得起了。

    艺书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买书。需要定期维护的技能,有点像租借,不付租金就没了;通过努力学到手的知识,才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永远不会丢。

    兑换了医书,积分还剩二万多一点,开启新世界再花费一万,余额一万多,暂时没其它需要的了,先存着。

    “系统,开启下一个世界。”

    “2号任务小世界正在开启……2号任务小世界开启成功。请宿主察看任务面板。”

    这次其它的任务没变,委托人的请求是:做个合格的父亲。

    即便不是人,用得着这么狗吗?

    才说没自信教养孩子,转眼就让他去当爹,艺书的表情跟被喂了口shi似的:“我有理由怀疑你们轮回司在针对我。”

    系统微笑:“若无疑问,请宿主进入时光长廊,前往2号任务小世界。”

    真艹蛋!

    进入时光长廊,委托人的故事开始放映。

    这次的委托人叫金桂,现代人。父母重男轻女,初中毕业就不让她继续读书了。在饭店端了两年盘子后,父母收了大额彩礼,把年仅十八的她嫁给了隔壁县的刘一树。

    金桂是个美人,瓜子脸狐狸眼,唇红齿白秀发黑亮。她有165的个头,不胖不瘦,曲线玲珑,还白白净净晒不黑。

    刘一树比金桂大一岁,没病,不丑,头婚,不缺胳膊断腿,当时也没犯过事坐过牢。他就是看金桂长得好看,再加上刚拆迁完手头宽裕,舍得花钱去娶。

    刘一树多混了两年社会,性子活络,很会哄她开心。新婚夫妇蜜里调油,年初结婚,年底就生了个女儿。刘一树很欢喜,抱着说这是贴心小棉袄,兴高采烈的,给女儿取名叫刘雪。刘雪不到一岁,刘一树在外边有了别的女人。

    金桂刚知道时哭闹争吵以死相逼,刘一树好声好气地哄她,说一定跟情人断了。她信了,没多久,刘一树故态复萌,她又去哭闹……次数多了,她就麻木了,心思全放在了女儿身上。

    刘雪三岁时,刘一树迷上了赌钱,赌输了还酗酒。

    再后来,逐渐就演变成了五毒俱全的吃喝嫖赌家暴男和怀抱希望一次又一次妥协不反抗的傻女人,以及童年不幸性格孤僻的闷小孩,这样一个扭曲的家庭故事。

    直到刘一树犯事坐了牢,金桂重获自由,带着八岁的女儿远走他乡,二婚嫁了个同样二婚的富豪,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真是这样的话,就用不着开启重写了。

    她们表面上是获得了自由和幸福,事实上,刘雪的前半生,都被童年的不幸蒙上了阴影。哪怕成年后过得再好,她也清晰地记得小时候家里无休止的争吵、哭泣、打骂声,记得男人身上熏人的烟酒臭味、女人身上青紫肿胀的伤痕,记得男人凶神恶煞的脸庞、女人痛苦隐忍的表情……也记得别的小孩不肯上学的哭闹、自己隔着栏杆望着校内风景的寂寥。

    重来一次,金桂希望辅助者能做个合格的父亲,给女儿一个幸福的童年。

    艺书穿过来的时候,金桂刚经历了第一次家暴。

    起因是金桂东拼西揍给女儿准备的幼儿园学费,昨晚被刘一树偷走赌没了。

    一大早给女儿穿好衣服吃了早饭,准备出发去报道,却发现藏钱的地方空了,她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

    四岁的刘雪背着可爱的小书包,穿着干净的小裙子,看见妈妈呆呆地坐在地上,还不起来带她出门,着急地喊:“妈妈,赶紧的呀,快迟到了。”

    她其实不认识表,不知道是不是快迟到了,只是学着妈妈催促她的样子催促妈妈。

    金桂转过头看着女儿,挤出了一个笑脸:“妈妈记错时间了,今天不报道,小雪去玩吧。”

    “哎呀,妈妈也太马虎了。”刘雪跺了跺脚丫,放下小书包,跑去自己的卧室玩了。

    不久,刘一树醉醺醺地回到家,大爷似的坐在客厅沙发上,吩咐道:“去给我倒杯水。”

    金桂倒了杯水递给他,突兀地说:“离婚吧。”

    她能够忍受他游手好闲吃喝嫖赌,能够忍受做牛做马打三份工的劳累,但是,她不能让女儿没有学上。她想要女儿好好读书,不要女儿成为下一个自己。

    “你说啥?”刘一树倏地跳起来,勃然变色。

    “我说离婚。”

    啪!

    刘一树当场扇了她一个耳光。

    手上还有反作用力激起的酥麻感,艺书不自在地活动了一下手指,看着金桂脸上迅速肿起来的五指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金桂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他——他居然打她?他从来没有跟她动过手,连大声嚷嚷都极少。他犯了错,她吵闹,他会说好话哄她、积极认错,还会借着给女儿买礼物来讨好她……

    “离婚!我要离婚!今天就离婚!”金桂歇斯底里地喊出这句话,扑上去捶打着他的胸膛,声泪俱下,“刘一树你个王八蛋,你狼心狗肺呜呜呜……”

    面对发了狂的老婆,那时的刘一树当机立断,直接给跪了,自打嘴巴认错,舌灿莲花地哄。诉说自己听到她这样说有多难过伤心、多痛不欲生,说自己就是一时冲动。问清楚老婆的离婚理由,立马说自己不知道那钱是女儿的学费才拿走了,自己一定会供女儿上学,去偷去抢今天也一定把学费凑齐!

    金桂恼恨地哭喊,让他立刻就去,他真的给凑齐了,离婚的事不了了之……

    而艺书,只是放下手直挺挺地站着,任她捶打自己发泄心中的痛苦。

    “爸爸,你又惹妈妈生气了?”刘雪拿着图画书站在卧室门口,对他们因为钱吵起来的事,已经见怪不怪了。爸爸一会儿就能哄好妈妈,他们很快就会和好的。她现在没懂那么多事,父母的关系也没恶化到后来那样,是以还会被这种粉饰太平的和睦骗住。

    艺书揽住金桂,听到她伏在自己怀中哽咽,对女儿摆了摆手:“小雪回去看书吧,爸爸妈妈有事情要谈。”

    “爸爸不会再惹妈妈生气了吗?”

    “不会,放心。”艺书保证道。

    “真的吗?”刘雪追问。

    “小雪别担心,妈妈没生气了,快回屋里关上门看书去吧。”金桂稳住声音安抚女儿。

    “妈妈不要生气,爸爸要乖乖的。”

    “好。”

    得到父母异口同声的保证,刘雪笑容灿烂地关上了门。

    等女儿回屋了,金桂从丈夫怀里退出来,满脸泪痕低声质问:“刘一树,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动小雪的学费?我跟你过不下去了,我要离婚!”

    “好。”

    轻飘飘的一个字,霎时间击溃了她所有的怒火:“你要跟我……离婚?”

    艺书:“……”

    所以,她不是真的想要离婚?这个女人在被烂人丈夫重重扇了耳光之后,还没有下定决心离婚?她不知道家暴,是一和无数次的区别吗?

    是的,她不知道,没有人教过她这个道理。她从父母那里学来的是:“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碰碰的?打骂几下就不过了,那大家都别过了!”

    在她的认知中,夫妻打架吵架是正常的。可现在的她还不知道,单方面挨打挨骂是不正常的,会助长施暴者的气焰。

    后来她忍受了好几年的家暴不离婚,一部分是因为女儿,另一部分是因为刘一树那短暂的喜欢。

    金桂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长大,又因为漂亮被一些同龄女生嫉妒,被一些流里流气的男生言语骚扰,退学打工挣来的钱还都被父母抠走供弟弟了。嫁人后,除了拐弯抹角地要钱,娘家真就把她当泼出去的水,后来得知刘一树移了性子,从她这捞不到好处了,直接就不跟这边来往了。

    可以说,她从来就没有被谁百般呵护地当宝贝放在心里过,刘一树是第一个全心全意待她好的人。

    五年前,别人都还在炫耀着万里挑一的彩礼,刘一树居然应了她父母的狮子大开口,花六万六娶她回家,让她避免了被嫁给几婚带娃、身有残缺之类条件的男人。婚后的那些甜言蜜语如胶似漆,更是牢牢拴住了她的心。家里没有公公婆婆,刚拆迁生活又富足,头胎生了女娃丈夫也没嫌弃,这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日子。

    刘一树出轨的时候,金桂伤心欲绝,过了很久她才想明白,原来丈夫跟别的男人没什么不同——会有一群不三不四的酒肉朋友,会对别人家的小媳妇吹口哨、开没分寸的黄色玩笑,会不满足于只拥有家里这一个女人……

    原来,男人都是一样的。

    她想着:别再跟着电视里学什么情情爱爱一心一意了,离了大树自己也无处可去,随便他在外边浪荡吧,只要他对女儿好,这日子就能凑活过。

    可如今,“你连女儿都不要了,是吗?”

    她恐惧得那么明显,牙关都止不住在打颤,艺书确定了,她不想离婚,只是气急了口不择言。

    刘一树或许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变本加厉,对她动辄打骂,温水煮青蛙似的,一级一级递增了暴力,甚至恐吓她说:“你想让小雪变成单亲家庭的孩子,走出门被指指点点,被人看不起,被别的小孩儿丢石子吗?离了婚你不怕被娘家卖给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吗?

    再者说,离了婚你娘家能让你带孩子回去?就算让你带孩子,你打算咋安置孩子?留给你爸妈养,你爸妈有多重男轻女你不知道?带着女儿改嫁,你就不怕男的对女儿起禽兽心思?我告诉你啊,真离婚了我肯定不会把孩子给你,我有房有车,你啥都没有,你娘家都不一定收你,还想带走孩子?门儿都没有!”

    他这些话像诅咒一般镇住金桂,她渐渐的就不再用离婚威胁了,只日复一日地忍耐着。

    此时,艺书连续两次的沉默不语,被金桂当作了默认,认为他是打定主意不要她们娘俩了。设想到离婚后的各种艰难,又担忧女儿不会被善待,金桂心中满是绝望。

    无奈叹息一声,艺书伸手拉过惶惶不安的女人,三十六七度的天气,她的手心却冰凉一片。将人按坐在沙发上,接了杯温水塞进她手中,艺书在金桂对面的茶几上坐下,双手捂着她的,和她一起捧着那杯水。直到她不再发抖,双手也慢慢回暖,他尽量温和地问:“你不想离婚吗?”

    金桂呜咽一声,摇着头没有说话。

    “香香。”刘一树说她名字里的“桂”会让人想起芬芳的桂花,便总是用这个专属昵称唤她。艺书没有改口,他认为此时的她非常需要这种“他心里还有她,她没有那么糟糕”的肯定,“你记得吗,我们当初没有领结婚证。”

    五年前两人一个十八一个十九,都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就先办了仪式。刘雪在刘一树的户口簿上,金桂独自有一个户口簿,说好了到了年龄就领证合并,忘记了。

    意思是说,真要离婚,她自己搬走就可以了?金桂脸色惨白,难以言喻的悲怆使得她浑身都丧失了气力,连拿杯子的动作都维持不了。

    艺书强势地握着她的手,稳稳当当地捧住那杯水,说:“香香,你是个自由人,你拥有本国公民的一切合法权利。没有人能强迫你嫁人,没有人能剥夺你对小雪的抚养权。”刘一树吃喝嫖赌家暴都占了,法院不会把孩子判给他。

    金桂露出了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你也不可以吗?”

    “是的,我不可以。”

    没人可以抢走她的孩子!他坚定的语气让金桂的眼眸重新亮了起来:“大树,你还在生气吗?没想离婚吧?”

    面对这种滑稽的位置颠倒,艺书油然而生一种荒唐之感:“是你在生气,是你要离婚。”该生气的是你,该提离婚的也是你,不要对一个烂人这么小心翼翼。

    “我那是气话,你不要当真。”金桂慌忙解释,“你说过咱女儿是千金宝贝,要宠她的,你不能不要她。”

    “我不会不要她。”艺书放开她的手让她喝口水平复一下,“我变心那么快,对你那么不好,你为什么不怪我?”

    “你也不算不好吧,为了娶我花了那么多钱,给我吃给我穿给我这么好的房子住,不算差了。”金桂的笑容甜蜜又伤感,仿佛是在尽力说服自己。

    刘一树那有效期极短的好,怎值得你如此死心塌地?艺书旁观都替她难受,骤然道:“香香,我们把房子卖了离开这里,去大城市生活吧。”

    虽然这个县城比金桂家那边富庶一点,但终究还是有些落后闭塞了,风土人情也没有差很多。他想早点带她出去看看,看看外边真正的正常夫妻该是什么模样的,他要让她认识到,刘一树那所谓的好什么都不是!

    怎么就说到卖房子了?!金桂惊得失去了言语,手中的水杯掉下去砸在脚上又骨碌碌地滚远,留下了长长的一条水迹。

    艺书给她空余出反应的时间,起身拿了个冰袋用毛巾包着让她敷脸。洗了杯子擦干地板,见人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回神,他就去洗漱了。

    刘一树昨晚在外边玩了一个通宵,满身烟酒汗臭味混在一起发酵的味道非常醉人,亏得金桂能面不改色地跟他待了这么半晌。

    刷完牙站在花洒下正冲洗头发上的泡沫呢,卫生间的门喀啦喀啦地响了,好似有人想开门进来。

    幸好我有锁门的习惯!艺书关上花洒抹了把脸,扬声道:“我在洗澡,上厕所等一会儿。”

    “不上厕所。”金桂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我就是想问问,大树你说要卖房子,是认真的吗?”

    “等我洗完澡出去再说。”这事不是三言两语能决定的,开着花洒又听不清,谈不了事。

    “这么大的事,我心里着急,你打开门让我进去,边洗边说。”

    “……”

    果断重新打开花洒,假装没听见,继续洗澡。

    “你这人真是!”外边又急躁地敲了两下门。

    迅速洗完擦干,路过镜子,艺书照了照,新皮囊能打个70分吧。勉强算175的身高,浓眉大眼鼻梁高挺,下颌棱角分明,没肌肉,有些啤酒肚,熬夜不修篇幅导致他胡子拉碴有黑眼圈,头发长长了也没剃,支棱得不好看。回头好好收拾收拾,大约能够上80分。至于洗澡之前的模样,换套衣服就能当流浪汉,有30分就不错了。

    怀念常以束皮囊的第一天。

    嗐,怪只怪当初年少轻狂,不知己美啊!

    从洗手间出来,金桂还在门口等着,并嗔了他一眼:“老夫老妻了,你扭捏啥嘛?”

    艺书使劲儿擦着头发,过滤掉她的话语,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脸,五指印仍旧很清晰:“怎么不冰敷?”

    金桂站旁边摸了摸脸颊,龇牙咧嘴地说:“不疼了。”

    又自己哄自己玩呢?艺书没法子,让她躺下,亲自动手给她冰敷。

    人家还挺高兴,枕着他的腿,嘴边的笑压都压不住。

    这女人真是白长了一张精明的脸,内里太傻了,同时也太缺爱了。

    刘一树的喜欢跟谎言一样,经不起推敲,可她偏偏就因为这么点喜欢,对刘一树产生了深深的依赖,甚至是爱?

    半个小时之前才挨了打,转脸就开始对他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任务在这里复习一下

    1系统任务:宿主离开小世界五十年后,当前小世界至少还有三人缅怀宿主(完成奖励8000积分,失败扣除8000积分)

    2委托人的请求:不定(完成奖励2000积分,失败扣除2000积分)

    3系统附加题:谈一场真诚的恋爱(选择性任务,完成奖励10万积分)

    注:12任务全部完成,判定为合格,否则,判定为不合格。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云之下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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