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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屈子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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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平就这样在若拉的腿上睡了一夜,若拉保持着坐立的姿势看着杨平看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杨平睁开双眼,看着若拉盯着自己的略有血丝的眼睛说道“你可真是执着,准备安排我回国吧,我在这里呆够了。过一阵我再来的时候枕着你睡觉时,你要穿上丝袜,光着腿的话我后脑勺容易出汗”。若拉点点头,自从昨晚岑佩尔哥俩来了谈话后,若拉就知道杨平的重要性不只是肚子里那几个故事那么简单,如果可以,若拉希望能在杨平身边,进而获得点什么,哪怕是一些别的什么。杨平此时打了个呵欠表示他俩不会干涉我的行动了,因为他们知道我不会跟他们断了联系,他们想要的会得到,不仅会得到想要的,而且还会得到一些更重要的东西。明天我就会走了,走之前给你讲个故事吧,故事的名字叫《屈子问天》

    屈子夜行舟波平至泽中环无寂仰参空冥以星辰醉嗟叹伴之解诉问天曰旦夕方宇其无尽宏微是之尽何空冥幽语曰此困禁于世间谓之无尽皆由世限世外既无宏界微至无尽亦非对尽至又问曰光川音风皆为贯连其瞬之见隔乎幽冥曰此世之贯隔皆为虚谬为世间所累世外无贯隔之虚念再问欲若之前置旦夕颠倒可为后果前因后果天理非乱欲往不得对曰此世所谓之因果旦夕为世理非天理世外无前后亦非因果不为序所困不受理所累因变果不变皆为因之它果非本果随之嗟夫屈子对幽冥难知世外事醉卧行舟浸星辰方知世外为醉梦

    看着若拉完全迷茫的眼神,杨平又解释道“时间和空间的无限大与无限小是限制在本维的局限性问题,在横向的维里无限是个词汇,纵向的维里没有无限这种词汇,因为不需要,当然这时无限相对的也就不是有限。其实没有真正连续性的事物,只有限于维所困的我们纠结于非是为否这种事,其实它维中连续只能是个落后的原始词汇,有更高级的概念来包含它,维度串联后没有专门的连续这个概念。而所谓的改变过去和时间穿越是相对的,回到过去改变结果是不会影响现在的,因为改变的是另一个维的结果,不是本维的结果”。

    杨平此时抿了抿嘴,看着若有所思的若拉笑了,杨平觉地若拉一个商界的翘楚怎么会理解他这个半路出家的理论诡辩家的话,杨平突击过物理,但多是理论方面的作弊者,慕老师的悟彻才是杨平的杀手锏,自己这种人说出的话本来只能意会不可深析,怎么又会指望若拉理解呢。杨平侧着脸又蹭了蹭若拉的大腿,神思想到别处。这时若拉开口道“杨平,你的话让我想起了物理中的那几个悖论,好像说的通了”。

    杨平一怔,心中是一惊,停下了本来伸向若拉脚的右手,似有所思的沉默了下来。一个灵维协会的核心分子怎么会不懂物理呢,若拉可能不仅仅是懂一点那么简单。若拉又问道双缝干涉的不同结果你有什么看法。杨平叹了口气说到“我不知道,我没考虑过,我不会什么问题都考虑,我不是超人,甚至不算聪明人,只是我了解人性而已,按照故事所说的话,我们现在顺着现场分析一下也行,问题的出现可能因为实验结果在不同维有不同的结果,观测与否会影响具体哪个维的效果呈现在我们本维,因果论有先后,而维打破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没有先后,可能宏观和微观的边界就是维的边界吧”。若拉眼珠有些颤动,她死死的盯着杨平,然后低下头狠狠的吻了下去,可杨平却躲开了,起身去了盥洗室,边走边说“早上没洗刷接吻很恶心”,若拉在身后愣着,像个蒙塔基来的傻瓜。

    数天后杨平回到了帝都,他第一时间拨通了卡片手机联系到了小t,说自己回来了,自己的事情没有办好,电话那头的小t玩味的笑着问杨平有没有失身,杨平回答了没有,小t毫不客气的嘲笑杨平是个废物,然后又挺严肃的说下午两点南三环的舍得院有人见要见杨平,一切安排在那里说。杨平挂了小t的电话又用自己的手机联系了老k,简单说明自己见到了岑佩尔和灵维协会的事,但是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电话那头的老k沉默了一会儿说到“有人安排你接下来的事,有需要你可以联系我”。杨平紧了紧嘴唇没说什么,去了安排的酒店放了行李,简单吃了些东西去了南三环。

    杨平刚来到院子门口,看着不显眼的入口有点皱眉,可进入后别有洞天,有限的面积内似乎是要把江南园林墅楼台榭都塞进去,真是个捉迷藏的好地方呀。杨平此时有了这种俗气伤雅的感叹,进门后马上有人员过来引着杨平去别院,这里商政气息皆有,但是更有一种大隐于世的错落感。到了地方,杨平向坐在屋里的白发老人欠了一下身,点了点头说到王老我来了,边说边坐下喝了口茶。

    年近七十的老人看起来并不老,反而像一个中年的教导主任,肃而柔慈。杨平看着眼前的长者,神态自若地坐在了一边,王老笑着说“当初心里有个莫名的想法是让你去做一些事,本是无心插柳,却微微成荫,想来你做成了一些事吧,我相信你会做下去,并且做的很好。我不确定关于那个国际组织到底会不会给国家造成什么后果,但我觉地无论怎么样,我们不能当旁观者,你是关联彼方的自己人,总算是有所接触,我很欣慰。有的事就是这样,在不确定这件事可大可小且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的时候,碰一下是应有的手段。现在世界处在一个很微妙的时代,我们不能置身事外”,长者说完便冲起又一泡茶水,自顾自的操作起来。

    这种模糊的话若是别人听起来想必一定是一头雾水,但杨平心智已经涅槃,所想所做已经非人了,他喝起第二杯茶,抬头望向王老说到“或许我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但是做点什么真的比不做要强,起码自己没那么被动,或许还能自己来拨弄棋子”。长者有意想让杨平多说些什么,可此时杨平已经沉默了下来,喝着茶看着茶盘上的茶宠,倒掉的茶水不会浪费,会用来浸养它,多此一步或许并不是刻意的行为,但还是希望茶宠能因此陈润,有佐茶解趣的效果。

    王老这时笑了笑,又给杨平天了茶,边摆弄茶具边慢慢的说“有什么需要还是联系小t,你先回到老k那里,想好了要做什么再说吧,想要做什么不用跟任何人汇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相信你会做出点什么的,就像我当年一样,问天无愧,问心也无愧”,杨平有些皱眉地点点头说到“好的,王老保重”随后安静的离开了。待杨平走后,屏风后面出来一个人,面容、气质、神态、体型,全都只能用平平无奇来形容,王老这时开口道“我也不知道他具体经历了什么,但是慕求索和灵维协会的交叉点是他,这次他出国也是有些故事,你帮帮他吧。我不知道灵维协会要干什么,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想让这个小伙子做点什么,但我知道自己这样安排应该的对的,你去吧”。魏恒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空杯子,转身离开了。

    临近傍晚,杨平找到的老k,说自己回来报道,并且简单的说了自己在美国的事,无非是自己怀疑慕老师和岑佩尔有关,去了后岑佩尔想让杨平给他工作被拒绝了,得到了岑佩尔要布局全球科技的事,具体计划不得而知,其余的杨平没说。老k也没多问,让身边的人简单记录了一下便对杨平说“灵维协会的事上级不打算深入部署了,留着个小组做做信息收集工作就行了,小组三个人,你我和魏博士,他代号老v,平时我只是兼着这个组长,我主要做别的事,老v也是兼任,平时他做外围盯梢,以出租车司机掩护,你平时还做外围,有任务会联系你,平时跟老v开出租车掩护身份吧”,杨平点了点头,并且随后见到了老v,得知他是帝都理工的博士,涉猎很广,却自愿为国奉献的好同志,晚上俩人就去办好了杨平的代班出租车司机身份,顺便找了个小饭馆熟络一下去。

    老v不管是说话方式还是行为风格,一点不像个知识分子,开出租车反而太适合他了,喝点酒居然侃起大山来。从女人到足球,从情感到国际关系,这特么会不会搞错了,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博士,甚至说到国际局势时,杨平都能挑破他的几处错误,一个话多嘴碎观点肤浅激进的人怎么进的九局。杨平虽然心里怪怪的,但还是和老v喝着啤酒停不下的聊着,夹着喷有唾沫的花生米,杨平低声问老v“你是什么博士”,老v斜眼白了杨平一眼,也压低声音说“物理,但我本科数学,怪胎吧”。杨平伸直了身子闷了一口酒回到“我不信,我觉得你就是个侃爷”,两人哈哈大笑。喝了一晚,二人回到老v安排的出租屋,衣服都没脱,呼呼的睡了起来。

    半夜杨平迷迷糊糊的起床上厕所,回床上时路过屋门,眉头一下子锁了起来,虽然没有什么动静,但是还是感觉门外有人,就是那种头皮发紧的感觉,既没有声音也没有光影但就是确定门外有人站着,杨平此刻有些纠结,如果有人的话应不应该开门看看,但会不会有危险,正在杨平半迷糊半无措又满是纠结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1582年能消失十天,你以后也会消失的,确定要继续走下去吗”。隔着门的杨平听着声音有些熟悉但又确定记忆中没有听过这个声音,杨平诧异许久还是没有开门,站在门口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识回到说“有的事随它去吧”,许久门外无声,想必是走了吧。

    杨平走向门口,手握着门把手,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放下了没有打开那扇门。第二天上午,杨平和老v醒了过来,洗刷后本来打算吃点东西,下午带着杨平出车熟悉一下,就在刚要出门时老v突然停住了,他对杨平说到“昨晚有人来过,不过看样子没进门”,杨平神色一紧,忙问道“你确定,是昨晚来过的吗,会不会是天天白天来过的快递或者推销什么的”,老v摇摇头表示不可能。现在的时节已经过了盛夏,天气预报的昨晚降了霜,门口的灰尘看着分明是霜降后有鞋子踩过,上午太阳出来干透后留下的,但是应该错不了,昨晚凌晨起了寒雾后有人来过。

    老v转过头看着杨平说“咱俩都睡着了,况且看痕迹应该没有碰过门,我们最近细心点,怕是会有什么事情”,杨平配合着点了点头。这周边是片天井式的筒子楼建筑,一楼外面都是些小店铺,朝向院子一侧都没有相通,二楼大部分是分包的仓库,半遗弃状态。三楼到五楼是外包的写字楼和苍蝇公司的办公室,都是面向楼外街道的,面向天井院子里的一面多数封死的,天井在一楼有个小出口,杨平和老v的宿舍在二楼的一个大间改造的,天井里也违规堆放着许多放弃的家具和脚手架与建筑材料,整体有种杂乱破落感。一楼小出口外侧有个保安室,负责整个建筑,但是平时根本没人,所谓的保安就是俩老头,平时给住户通下水管和换灯泡的,最忙的业务就是收垃圾,平时不在保安室,晚上更就没人了。

    但是老v还是去了那里,门上拴着根破铁丝,既当钥匙又当锁,老k熟练的拧开,进了里面找到一个小盒子,上面布满灰尘连着线。老v对杨平说“这里本来有个小的监控的,后来坏了没人管,我有次帮俩老人捣鼓了一下,其实监控还好用,只是显示屏单独卸了下来给他俩当电视,这主机盒子一直自动运行的”。说着将自己手机拿了出来,老v的手机有些特殊,顶端居然推出一个usb头,老v用手机插上了主机,捣鼓了起来。杨平四周转了转,在门口抽了根烟,想着昨晚的事,觉地是不是自己喝多了,他觉得应该没什么大事,这不是直觉,他知道自己的情况,除了岑佩尔,别人不知道他具体的价值。

    过了一会老v出来,走时把铁丝又拧了上去,招呼着杨平去吃饭。两人来到一家附近的东北菜馆,叫了三个肉菜两碗米饭直接吃了起来,这顿饭吃的,最后菜汤都拌了米饭,结账后老v边喝茶边对杨平打趣道“刚才把昨晚的监控视频截取了下来,我发你手机一份,你看看一起分析一下”。杨平看着老v发来的视频,加速筛查,发现昨晚并没有人来过,可是自己确实同意老v上午在门口的痕迹分析,这太矛盾了,杨平皱着眉头嘴里囔囔着,难道遇到鬼了吗。

    老v放下茶杯,笑着说还真可能是鬼,说着把视频调到一个时刻的画面截图让杨平看,说到“你看,这个画面有点意思,咱们门口虽然没有人,但地上明显有个黑影。虽然黑影角度不明显,但是空的门口怎么会显示这样一个黑影,而且不知道是光影效果还是别的原因,这影子有点发蓝,就像一个看不到的人站在门口,视频虽然看不到,但是周围光线显出的影子却实实在在的出现了”。杨平没有表态,这种事如若非要解释也行,光线角度和半夜的月光都是不确定的因素,加上天井里全是杂物,可能会有某种光线巧合呢,但这种牵强的解释还真的不如老v说的那样更信服。杨平也拿出手机,时快时慢的播放着。突然一个不经意的画面闪过,杨平忙倒回反复又看了几遍,指着一个画面对老v说“你看四楼好象有人,边说边指着四楼一个缺口的窗户”,老v是个明白人,当即和杨平回到了宿舍所在群租楼,从街边商铺入口上了四楼,四楼是个野网吧。

    说是网吧不如说是个低端娱乐场所,几个小隔间有麻将和台球,空间封闭汗臭味飘满了整个屋子。老v没有直接去问那个满头亮片的浓妆妇女,而是点了一根烟根打杂的小伙说“我是楼下保安室的,咱俩在保安室见过,这次是线路检查,我自己看看就行”。小伙也没多疑,说了句“叔,咱自己人,你看看就行,有事先跟我说说我自己调整”,老v转脸故意色迷迷的看了眼那妇女,妇女白了他一眼,杨平跟着进了机房,老v也没客气,看着没有别人跟进来后又拿出了那个跟砖头一样的手机,接口插进去后就开始摆弄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老k说到“监控部分找到那个人了,但是网吧登记系统没这个人,这个网吧提供临时上网服务,有的不需要身份证,反正不正规嘛”。老v随之想通过点手段看看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一边通过监控发现这家伙除了偶尔走向窗台看向楼下,其他时间大部分在摆弄电脑,老v通过那个砖头手机摆弄了一会发现这人上网记录是通过一款软件在聊天。但是这个软件有点意思,保密性很强,除了留下软件本身的痕迹能被老v这种大神查到,其他一概无法破解,因为其他痕迹被技术性清除了。

    可就在老v有点苦恼时,杨平笑了笑指了指监控说到“这个笨蛋脑子生锈了,技术上的无敌往往败在非技术方面,你看监控嘛,有个摄像头正好对着他电脑的一部分”。老v嗯的一声合拍了一下手掌,马上调出监控,因为时间有限把片段下载了下来,顺便把那个软件痕迹也记录了一下,弄好后和杨平走了出来。跟小伙打了招呼说没啥问题,路过那个妇女时还表露了一下猥琐的笑,那妇女更是撇过身,不愿看老v一眼,之后老v和杨平回了宿舍。

    回去后老v闷在屋里捣鼓了很久,弄完这一通操作后,对杨平说“咱们不要打草惊蛇,应该没那么严重,信息我已经联系人处理了,咱俩继续正常生活,今晚出车一切行为照旧”。杨平就这样跟着老v正常出了第一次车,晚上杨平因为没经验,只拉了三个小活儿,赚了个起步费。按理说帝都这么大,拉着起步费的活也不是特别常见,但杨平就是这么寸,连着拉了三个这样的干瘪生意,最后一个是两个情侣,女的喝多了,男的估计要拉去开房,杨平也无动于衷。你付钱,说什么就是什么,又不是犯法,自己犯不着正义凛然。就在差不多收车时,杨平最后拉了个秃头男的,看样子是个三好员工,上车后就让杨平跟着前面一辆银色的宝来,并嘱咐杨平注意距离别被发现。

    杨平八卦的心被勾起来了,知道这种事往往很下饭,就听着秃头男的指挥跟着前车一直没跟丢,就在前车在一个小旅馆停下后,车上下来的男女勾肩搭背的进了旅馆。杨平看到秃头男眼神的没落,并没有说什么,看来下饭的事不会轻易出现的,秃头男问杨平是否可以开窗抽根烟,杨平没说什么把打火机和香烟递给了他。两人停车靠边开着窗户抽起了烟,秃头男无奈的笑着问道杨平说“师傅,您也看出来了,我挺没用吧”,杨平也没安慰他说到“老婆出轨就分开,这年头没有谁对不起谁,看开点,社会继续发展下去,以后的人们都会结三到五次婚的,既然科技发展把人们从家庭中分出来,那么社会结构发生变化就是必然的结果。不是说出轨会成为主流,但松散的婚姻以后会改变社会,当然近几十年内婚姻的多样性会并存,白头偕老会很多,感情浪子也不少,想开点吧”。

    秃头男递给了杨平一百元,让杨平放下他,他会很理智的去做个了断,杨平点点头,放下他后也没继续八卦,开车走了。晚上快半夜老v和杨平都回来了,老v带的下酒菜,床下就有啤酒,两个人边吃边聊了起来。老v说到“我跟你通个气,晚上时我找九局专业人士检查了咱们房间,暂时没问题,娘家人办事,放心就好”。杨平笑道“就算没检查出什么,这娘家人不会留下点什么吧”,老v摇摇头说“他们只看结果,不会坏了规矩画蛇添足的,还有那个人查到了,有点意思,等会给你看看”。

    说着去摸床上的手机扔给了杨平,杨平边看老v边说道“这个人只是有点意思,算是条小鱼,或者算个小虾米吧”。老v说“他叫陈中南,粤西人,在南国大使馆做厨房帮厨,履历简单干净,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是娘家人找到漏洞查了出来,是有点不简单,但没做过大事,算是个小虾米。他真实身份是南国k48-w513。算是个间谍吧,他是南国情报人员出身,通过过粤西那几个黑村子把身份洗白了,然后北漂几年再洗洗。前两年通过应聘当上了南国使馆的食堂帮厨,我们这边还私下简单培训过他,让他盯着点南国使馆,结果谁也没想到这家伙两头堵,玩的双面间谍挺乐呵的。目前我们不想打草惊蛇,先让他傻乎乎的盯梢吧,经过分析,估计是南国那边也对岑佩尔感兴趣,而你去美国的事他们截获了。估计不知道具体情况,只能简单盯一下看看有没有收获,哪曾想被我们发现了,幸好他还不知道,娘家人打算用他当活饵反掉一下试试,让我们这段时间正常出车,别的什么也不做,遛遛狗玩,不过”

    老v神秘的一笑从兜里拿出个二手破智能机对着杨平又说“那个陈中南用的通讯软件有点意思,是一款叫凝云的云组,介于软件和硬件之间,通过云技术控制线上的设备,然后这个设备再进行传输,传输的技术就叫凝云。简单地说就像把空气中的水分冷凝成水,凝云通过多种通讯方式随机组合发射信息,然后再把碎片模糊处理拼接起来。这样的好处是,信息除了通过网络,还通过广播电磁波、电信号、光信号进行混合传输,另一边信息收集起来虽然麻烦,但是就算被解惑一部分也不怕彻底泄露。就像马赛克的像素点一样,得达到一定得信息量,通过保密得规则进行重组才能解析,而且就算失去部分信息也不影响整体,无非就是信息模糊点罢了。

    这个凝云像一个app,logo像个雪花中间加一个水滴,点开后默认通过洋葱路由进入暗网,然后云配置线上的设备运行凝云,理论上信息绝对没有痕迹,黑客高手最多找到app得痕迹。不过咱们通过摄像头录下的东西帮了大忙,娘家人已经解析,可惜陈中南的通讯单向一次性的,只有那晚录下的部分信息。不过我找人要了一份,安装在了这部智能手机上,你平时用公共wifi 网络联网看看吧,反正比翻墙下暗网好玩,我这也有一份而这份你拿着玩吧”。杨平看了眼那部有泥垢的二手手机,点点头拿过去了仍在了床上,继续和老v喝起了啤酒。

    其实老v酒量一般,喝点酒话也多,真不知道他怎么进的九局,不过当喝到一定程度后,他自己潜意识下还是聊的有些边缘话题,不会触碰红线。当杨平用那些速成的物理知识向老v一起探讨时,老v马上换了画风,能很专业的将原理转化成通俗的比喻来给杨平解析,越说越起劲。最后承诺,以后两人喝酒会多多的跟杨平聊这种话题,杨平受益,老v也喜欢,从今晚的闲聊中杨平认同了老v的博学,确实是个学术人士,只是他现在的状态可能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特殊身份而所为,既是掩护也是真的性情。

    最后看到气氛差不多了,杨平抛出了最想问的问题,这也不算涉及到九局和国家机密,杨平就是想问问这边对灵维协会的事怎么看,对他们了解了多少。老v告诉杨平“我们这个小组算是国内唯一针对灵维协会的了,之前国内获得的讯息不多,只知道这个组织很宽泛,与多个国家有纠葛,但没有暴露出过多的危险信号,目前他们只在国际金融和科技经济范围内布置,而且虽然涉及政治,但是属于合作性质所以问题不大,国内也是多涉及学术而已。暂时我们对灵维协会组织还是以防范为主,有线索就发掘,没有不主动招惹,你之前在纽约的事具体我们不清楚,上面估计也是以学术为主的联系,不打算让你做什么,只是希望留着你这根线,以防后期的变局,只有王老坚持下才成立了咱们这样一个鸡肋小组。也没有具体安排什么布置,王老也不让其他部门插手我们,想必我们是一步暗棋,如果以后用的着就再说,用不着也没关系,废了而已”。杨平无奈的点点头,估计这边真的想不到岑佩尔多疯狂,不过只要没触及国家利益,这边也不会怎么样的。

    两人又喝了一会,杨平谈到灵维协会的宗旨时,老v表示太科幻了,不太可能,他觉地真的核心应该还是经济利益之类的,或者这个组织本身就是个幌子。不过说到元境和灵域,老v还是思考了一会说出了他的看法,他认为我们现在可能是个低维世界,宇宙应该不止十几维或者二十几维的程度,只是我们认知有限。他觉地世间存在于多维空间中没有错,我们只是处在低维中而已,但是也不可能太低。所谓的三维生物四维空间都是我们认知的局限性造成的,我们的维度可能更高一点,但具体无法下手确认,因为我们连个标准都无法指定,维度之下应该有个概念。维度之上也应该有个概念,或者维度内是现有世界和高维世界,维度外也有概念,这个概念应该不是空间时间质量能量可以定义的,这可能就是灵维协会所谓的元境或者灵境之类的描述词。若是以现有的维度概念来理解,就相当于世界之上是多维之上元境。通俗点说物理一直是个颠覆的工具,颠覆了一个又一个暂时性的世界观,他让我们不安分了很多,自从我们知道了维度和多维,那么或许有一天再次突破,真的触碰到那个叫元境的东西。

    “我认为吧”老v夹了一粒花生米想了一下说到“在我们的世界想象多维空间的场景就像是多维空间的文明想象元境是什么样子一般,是无法正常理解的。元境不是一种维度也不是空间,是我们低维的人类想一下就算是离经叛道的存在。元境里应该也有什么吧,可能类似于文明的智能概念,是种,是种”老v在这里卡了壳,支吾半天不知道怎么形容,闷了一口酒,看向杨平,表示这种卡壳把剩下的话堵住了。杨平淡淡的说到“那种元境里的东西叫做灵吧,就相当于个概念,元境的灵看我们对多维的探索就像一个刚打完一局vr游戏的成年人在看一个玩泥巴的小孩听另一个玩泥巴的小孩说超级玛丽比他玩的俄罗斯方块玩好多了一样,不在一个层面上”。老v哈哈大笑到“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刚才憋坏我了,反正这些东西不是我们这代人该碰的”,杨平叹了口气,继续和老v闷着酒喃喃自语道“就怕我们不碰有人碰”,边摇着头边夹着那为数不多的花生米,两人就这样喝着,迷糊着,睡着,一夜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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