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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寒冬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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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乐挠了挠自己的肚子,结果抠下了一团白色的毛。

    冬天到了,他也到了换毛的季节。

    “或许可以用毛制成棉袄?”

    唐乐环顾四周,捡起地上的木梳,擦了擦,随后坐在一把皮椅子上,在身前铺上一张床单,随后开始梳着自己身上的毛,将这些毛全都撸到床单上。

    他跳下椅子,四下搜寻着一阵,找到了一本《裁缝速成》,一匹劣质涤纶保暖性能中等的布料,一套针线组合,还有一把裁纸刀。

    他随即翻开那本《裁缝速成》。第一页便是女士羽绒服的制成方法。

    他打算先拿这个练练手。

    他先用指甲在布料上画出布样轮廓,再用裁纸刀按照轮廓划开,铺上绒毛,然后再仔细缝纫。

    唐乐做的很认真,但是说真的属实是丑,不过好在绒毛填充的还算均匀,也没有破口的地方。

    “唐乐”

    安娜西亚揉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怎么睡着了?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没事,另外。”

    唐乐指了指墙上的那条缝。

    “外面下雪了,终于入冬了,这个送给你。”

    说着,唐乐将手中的羽绒服递了过去。

    “这是。”

    “我自己做的,用我自己的毛,你没有毛肯定很冷,这个可以保暖。”

    “那谢谢。”

    安娜西亚接过那件羽绒服,穿在身上试了试。

    样子虽然丑,有些过于宽大,但确实保暖。

    “早安各位。”

    “早安。”

    五小只陆续也跟着从床上醒来,每个人看到洞外的雪,脸上都挂着难过的表情。

    “冬天来了”

    总会有可怜的小流浪汉在这个时候冻死在街头,然后被政府的工作人员抬走,接着被埋在无名冢,自此被人遗忘,不过他们还算幸运,还有个容身之所。

    只有吃饱穿暖的人才会去歌颂冬天,对于穷苦的人而言,冬天象征着死亡。

    “我们来做羽绒服吧。”

    唐乐将梳子递给保尔。

    “我们有毛的人大抵不怕冬天,所以我们要为无毛的朋友们做羽绒服。”

    “嗯。”

    巴布,东方玉,保尔三人点了点头,并开始将自己身上的毛梳下来,拢在一起,穆慕又找出了几匹布料,诺克拿出忱头底下的剪刀,昨天晚上他拿这个作为武器。

    安娜西亚研究着那本《裁缝速成》,随后以她为主导,剩下六小只辅助,七人明确分工,很快便制出了两套兼顾保暖和美观的羽绒服,一件黑色的,一件白色的。

    诺克选了黑色的,穆慕选了白的。

    安娜西亚将自己的长发盘在头上,随手拿起一根笔,当做发簪将头发扎好,拿起一旁的扫帚,用扫帚棍捅开堵在洞口的,已经有些结冰的雪。

    阳光,从洞口中洒了进来,不过冬日的阳光并不温暖,因为它还伴随着寒风。

    寒风一吹,七小只打了个哆嗦,稍稍活动了身子,暖和了不少,接着,安娜西亚打头阵,率先钻了出来,她握住口袋中的手枪,环顾一下四周,确定安全后,安娜西亚给洞内众人发个了信号。

    剩下六小只纷纷爬出洞口。

    他们在深吸一口气,空气十分清新,因为刚下过雪的缘故。

    唐乐从口袋中掏出他刚刚从床头柜上带出来的钱,七个脑袋凑仔一起,数着唐乐手心中的几枚硬币。

    两千三百块。

    “我们得赚够足够过冬的钱而且我们不能一直待在这座城市因为这里有伏尔斯”

    穆慕一脸阴沉的说道,一提起伏尔斯,他便想到那地狱一般的生活。

    “话说,这个伏尔斯是谁啊。”

    唐乐眨了眨眼。

    “你们看起来很怕他的样子。”

    保尔无奈叹了口气。

    接着保尔,穆慕,东方玉,诺克和巴布开始讲述自己早年的悲惨经历。

    “我们都选择了妥协,只有巴布,宁可被打死,也不去偷,去骗”

    东方玉说道。

    “他对我们而言是特殊的存在,他带领我们跑出去的。”

    “这么说,我有种,奇怪的感觉。”

    巴布脸一红,骚了骚自己的后脑勺。

    “而且他腿上的伤口还是为了我才”

    诺克有些愧疚的看向巴布。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都是哥们。”

    巴布拍了拍诺克的肩膀,咧嘴一笑。

    七人一同向前走着,他们不断往手上哈着气。

    路上安娜西亚不断的和新朋友们聊着天,并将他们的经历一一用心记了下来,了解到穆慕,诺克,东方玉是被拐到这个城市的,心底便打起了帮助这三个人寻找父母的主意。

    保尔,姓别祖霍夫,有个很好的叔叔,早年一直被这个叔叔照顾,自这位叔叔莫名其妙被关进监狱后,保尔便被孤儿院派送到货船上当实习水手,这个时代,船上孩童的死亡率仅次于儿童监狱。

    巴布,不太愿意讨论他的家人,更不愿意讨论自己的姓,安娜西亚也很知趣的没有继续问,从他的表情可以知道,他有家人,但是,还不如没有家人比较好。

    他们这样向前走着。

    巴布突然叹了口气。

    “你们好歹还幸福过,虽然家里贫穷,但至少有爱,与一个家庭而言,爱是必需品,我”

    巴布有些伤感的微笑着,看向四周的同伴,随手搂着就近的两个伙伴,一个东方玉一个唐乐。

    “至少我有你们。”

    “我们都爱你。”

    六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他们一边走,一边搜索着四周招工,还得是招童工的启事,这个时代,这个国家是允许招童工的,本来是禁止的,因为一旦开了口子,就会出现越来越多被迫成为童工的孩子,一开始人民也是支持的,直到某一天,有人提出了一个观点。

    那些可怜的小流浪汉没有工作,他们快被饿死了。

    后来可想而知,人民支持这个观点,并舆论压迫政府修改法案,站在这句话背后的既得利益者,全都快要笑出了声,他们嘲笑着人民,并为自己的小聪明而沾沾自喜。

    像保尔和诺克,他们不工作,该怎么活呢?

    以下是作者犯病的文字,以及唐望伦的介绍,不喜欢的可以不看,没有剧情,也不建议看。

    唐望伦曾经写过一篇短篇小说。-《小流浪汉之死》,他始终认为扶养孤儿直至成人是一个社会应付的责任,而且说是给孩子养活自己的机会,其实就是为了压缩成本,普通工人需要养家,因此老板需要给其至少开出能养活多张嘴的工资,但对于孤苦无依的孤儿,只要开出能勉强糊口的工资即刻。

    唐望伦曾经直面表达过自己的观点,但是你猜怎么着,无数人辱骂他,让他滚出这个国家并表示如果你认为这个国家不好,你应该建设他而不是侮辱他,放大所谓的缺点,当然不止这些,还有一堆人给资本洗地,说没有资本就没有现在的美好生活,还有人说,唐望伦作为既得利益者,吃饭摔盆,没有资本,他就是个屁,等等等等,言论。

    在接受过多负面信息后,他便选择注销了自己所有的社交账号,并表示,与社会脱节,快乐不少。

    作为一名小说家,写作是他的灵魂,表达自己的内心和观点是一种必需品,他仍旧热衷于讽刺资本,只不过换了一种方式,当然,他肯定了资本的正面效应,资本确实推动了时代进步,让所谓的中产阶级增加到了一定数量,让正常人饿不死。

    而巴布,东方玉,保尔,穆慕和诺克,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真的是,这个社会可怜的少数悲惨者,因此没人会为他们奋斗,大家同情他们,也就愿意施舍一些怜悯,再不济,偶尔拉一把也是可以的,但似乎没有人考虑如何从根本上杜绝此类问题的发生,嘛,所以说从没有什么救世主,唯一的救世主就是自己,可怜的流浪七人小队只能抱团取暖,用自己的力量去创造美好生活。

    就和众多流浪汉一样,他们的生活陷入了可悲的某种死循环,这里介绍一下一般流浪汉死循环,流浪汉要摆脱流浪需要稳定工作,而工作需要证件,证件又有时效性,却需要一笔钱,倘若在规定时间内没有找到合适工作就会陷入一种恶心的死循环,加上斯维斯生活基本都要贷款和超前消费才能勉强维持。

    而且底层的穷苦人家还热衷于互相践踏。

    也就只有心地纯善的孩子,因为骨血中还没有泯灭的利他性,而团结在一起,共同面对悲惨的生活。

    在当今时代,大家似乎忘记了,团结协作才应该是时代的主旋律,不是彼此践踏,彼此斗争,彼此没有好日子过。

    嘛,无所谓了。

    时代的进步是螺旋上升的,总是不断犯同一种错误,然后用不同的方法解决错误。

    认清生活的真相,继续热爱生活就好了。

    况且生活本就如歌,处处都是美好。

    就算生活几乎没有美好的地方,世界尽是黑暗,和绝望,那么化作世间唯一的光。

    唐望伦曾经在《与晨星同行》的最终卷结尾写下过这段话。

    我想,化作世间唯一的光的人,大概也就无暇顾及绝望,而且这也反向证明了,人性并非无可救药不是吗?不过我是不会选择燃烧自己,因为我本就相信人性中至善至美的存在。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如此高兴的去做一个真正的利己主义者,不过,我也不算真正的利己主义者,真正的利己主义者不会脑残到去搞新时代空想社会主义,或者说希望主义的已经失败的透透的法郎吉,恭喜我以破产为代价,证明了一个本就不可能实现的玩意,哈哈,不过管他呢,千金难买爷高兴。

    话说,亲爱的读者,我的书能发出来,你猜这意味着什么?我在想,那些资本,会不会打算无害化,希望思想和新希望思想?

    去掉部分理论,扭曲一定的事实,减缓那些文字的杀伤力,甚至将其神圣化,就像神化耶稣一样?我个人觉得相比神之子,人之子的耶稣更加伟大。具体为什么伟大,抱歉我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我,一个没有怎么看过书,全靠幻想写作的小说家,或许已经成为了资本的某种工具。

    无所谓了,无所谓了。

    某种程度上说,我想我应该感谢虚无主义,因为虚无主义减缓了现实对我的伤害,一句,这一切都没有意义,我反而感到轻松不少。

    我会迷失吗?大概,我已经越来越记不清晨星了,他是个怎样的人?

    我的小说中的主角迷惘,误入歧途的时候,晨星总会将其拉到正轨。

    可我,一个不学爱思的人,误入歧途了,又有谁能讲我拉入正轨呢?我的晨星已经死了。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我自己就是个例子,每一个魔怔人都是例子,努力看书,另外要么不读,读就一定要读完,读透,读出自我,看那些读的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废物,连思考都没有,就热衷于给自己找爹。

    我一本书不读,我好歹不会随便找个爹当儿。

    我也不崇拜任何人。

    我只崇拜我自己。

    做一个临水自照的纳西塞斯,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

    我是如此普通,却又如此自信。

    话说,为什么笔者要在这里去描写与本文无关的唐望伦,因为后文出现的拉尔克制造总厂就是由唐望伦的法郎吉改造而成。

    还挺讽刺的,人造天堂陷落后,成为了血汗工厂。

    唐望伦破产后,他都不敢看那些人造天堂的下场,不过他已经猜到了。

    以他对人性的了解,很难猜不到结局。

    天下熙熙,皆为利而来,天下攘攘,皆为利而往。

    话说能不能用人性中不断逐利的特点,去构造一个不那么完美但是合理的体系?

    这是唐望伦在失败后想的问题。

    唐望伦可不是那种会绝望的人,他会失败,会跌倒,会一蹶不振,但总有一天会重新站起来,继续延续晨星的理想,在法郎吉失败后,唐望伦着手打算去搞一个集体所有制公司,当然,这一切都有个前提,那就是,他得能记起晨星。

    认清生活真相,一切其实都并不糟糕,无论何时,善恶均存,凡间英雄,层出不穷,况且,善恶对立且统一,善恶之间相互依存,相互贯通,相互转化,相互渗透,就好像,阴阳鱼一般,在人类个体上尤其明显。

    举个例子,或许不太恰当,就好像,穆慕,诺克,东方玉和保尔,为了兄弟巴布能活下来,这大概是个善念,因为这个想法源自本性的利他性,但是他们只是孩子,而且还是没有身份的流浪者,为了救朋友,他们选择偷窃,甚至去抢劫比他们弱小的存在,这是恶念,但都在同群个人身上有所体现,而且这份恶念还源自于之前的那份善念,反之同理,有些善念也是从恶念之中诞生的,看起来似乎不太恰当,而且这个理论充满漏洞

    对了,送给看到这里读者一句话。

    是我,也是唐望伦常说的一句话。

    不要放弃自己的理想,妥协于现实的目的,就是为了支持自己所热爱的一切。

    怎么活的舒服,怎么来即刻,人生苦短,努力向自己认定的意义努力前进,让世界留下你的色彩。

    倘若你能看完我的小说,陪我走到最后,那么请容我称呼你一声挚友。

    不知道我这个虚无主义者什么时候会死,但我不希望我笔下的角色随着我的生命终结,我希望他能活在每个人的心里,希望我的故事能永远有人续写。

    我希望所珍爱的一切,都将在绚烂光影中获得永生。

    我第一次爱上了我笔下的人物,第一次感受到写作的快乐。

    不过那个时候我的小说被切了,才刚刚二十万字,我很痛苦,即使没有钱,我也希望写下去,于是,我来到了番茄,将那部小说重写了一下,就有了现在这篇作品。

    哈哈,这些话,不过是一个犯病的作者写下的自我感悟而已。

    不喜勿喷,记得忽略。

    另外感谢你看到了最后。

    可否称呼你为我的挚友?

    大概吧。

    我是个很爱演的中二病加妄想症患者加逃避依赖形人格。

    再次感谢你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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