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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野荷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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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两句是《岿然独存》里的台词,这刺中了黯塞的心脏,就在他的眼皮轻微一跳的瞬间被家岑捉到了时机。

    家岑跪起来抓着他的两肩,咬向他的锁骨处,“暂时标记我,提前结束我的发情期,完成任务,我还得回学校筹备我们的毕业策展呢。”

    突来的疼痛反倒刺激了alpha的爆发性,黯塞掐着男孩不盈一握的腰肢,闭住气息仍在做一种挣扎。

    等到家岑扬起小脸,唇片上挂着一粒血珠,眼中一片雾气地看着他,黯塞感受到了男孩付出的决心。

    他几乎是哀叹着俯下头,吻住家岑那充满期待的柔嫩。

    黯塞一发不可收地吮吸着他受伤的舌尖,用唾液轻抚疼痛的余悸。

    家岑这会儿却像一只受惊吓的小梅花鹿一般,任由黯塞主导感情的走向。纠缠到最后,男孩开始呜咽。

    黯塞把男孩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又不舍那块最柔软的口腔之地。

    过了好久,黯塞充满掠夺气势的唇齿才攻到了家岑颈后那块凸起的腺体,走过舔舐安抚的流程,他到底心一横,让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鲜血迸溅。

    男孩痛得大叫,对着他又抓又挠,但很快就晕眩了过去。

    黯塞把临时标记的战线延长到第二日的拂晓,不是他色批,而是得到了专业医生的合理建议:为了不给以后他们的和谐生活埋下强扭的阴影,身为alpha的他必须拿出一万分的耐心与爱心才行,不然等男孩过了首次发情期,心理会有极度不安的情绪。

    最受煎熬的是黯塞,小祖宗简直被宠上了天。远了,男孩要叫。近了,尺度难以拿捏,到底谁是砧板上的鱼肉不好判定。

    最开心的自然是聂抹润,大半夜的,她睡不着觉地跟丈夫筹划,“黯塞原来的房子虽然重新建了,但那一块是他的伤心之地,就一直不肯住。先前儿单飞的时候不是在学校就是在禁毒局凑合搭地铺,家岑的住所又离我们太远,将来有了小孩照顾起来不方便。”

    “小孩?”綦勚的脑筋没转过来,总裁大人正在线上跟彭局聊天。

    “他们两个在恋爱你居然没感觉到?”

    “恋爱?”

    妻子也不跟他讨论这个深奥的问题,“今儿我隐晦地问了黯塞的意见,把他那个房子再扩建一下,成为裴姐姐的艺术展览室和美院的工作室好不好,他同意了,后续就都交给我处理。我虽然不懂艺术,但我会拉防姐来帮忙。”

    “你安排。”

    “我已经把禁毒局附近的游乐场盘了下来,要给他们重新建构一下当新房。离黯塞上班地点近,我们将来去照顾小孩也方便,三点一线——”

    “黯塞还没教会家岑射击吗?”

    聂抹润下床,不再理会枕边的这个木头人。

    “你去干嘛?”

    “我去比较一下几款室内设计风格,装饰那边给的方案我都没相中。”

    綦勚下地把夫人抱了回来,“等房子建完了,装潢让家岑自己挑,你喜欢的他不喜欢,操个什么瞎心。”

    家岑定了三点的闹铃,等醒来一看,“操,都五点半了,二哥——”

    黯塞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你起那么早干嘛,又不是赶场。”

    饥饿的小猫闻到了美味就有兴奋点,“你做了什么?”

    素白菜和虾仁儿两种馅料的水饺,香油生抽的酱汁,还有一碗饺子汤。

    厨师兼待者捧着托盘,家岑挤在他腿上享用。

    就在他快要吃完的时候,黯塞忽然低头亲住了男孩结了痂的腺体。

    “你在勾引我。”家岑顾不得嘴里还有哽咽物就去捕捉偷袭者的耳朵。

    黯塞躲开了,“不许超纲。”

    “吃不到羊肉我还惹了一身臊。”

    “你说的,想吃吃不着更有吸引力。”

    “在这儿等着我呐!”家岑直咬上他的大腿。

    “宝贝,悠着点。”

    这个新鲜的称谓让家岑为之一振,搂着他的脖子,瞪着他不言语。

    “那帮子兄弟,”黯塞一指脸上那道子伤口留存的淡淡印迹,“为了给它编排理由,我得费多少脑细胞。”

    “给你的肉是香的,我不得留点儿值得纪念性的东西。”

    黯塞憋不住笑了,“找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行吗?”

    “行啊,闷臊綦队,我保证不会让他们亲到能让你看得见的地方。”

    被钝刀切肉更疼的黯塞眼光一滞,未语,浑身上下却笼罩上了危险的气息。

    家岑光图自己嘴巴爽了,却忘记了这个“监护人”的致命伤,于是就转移话题道:“你们把那坨‘屎’教育好了吗?放不开的话会穿帮的。”

    “你要是太能抡,我们也不好收网。”

    “这戏没法演啦!”家岑往床上一倒,“又不是搞地下情,吊着人的胃口,我要罢工!”

    黯塞又把他扽了起来,“喝汤。”

    “饺子汤没味,我才不喝。”

    “原汤化原食。”

    黯塞把车子开进丽山酒店地下车库的贵宾区,“我不跟你上去了。”

    家岑低头不语,也不下车。

    黯塞把他搂进怀里,亲吻着男孩的发顶,“我喜欢你。”

    “我可不是你那只吃饭的碗。”家岑拿嘴叼着他衬衣上的一粒钮扣。

    黯塞心里憋着一股气,“我确定自己不是被动的喜欢。”

    “那你证明给我看。”

    “我给你空档期,你需要冷静。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仅仅是为了那个我不做。”

    “你以为我欣赏你的是什么?”家岑扬起脸,“那个是最不可靠的外在东西。天下得有多少曾经‘相爱’的夫妻反目成仇?我会考量你,也会考量我自己。”

    黯塞捧住他的脸,把自己的唇覆盖了上去。

    “我们之间没有来自外界的阻碍,如果有的话,只能是你或者我各自的内心冲突。”

    家岑张牙舞爪着,“拿命来,我是专门来降你的一只鬼!”

    黯塞捉住男孩的手,把它们捂在胸口,暖了又暖,“我姓钟名馗,到底谁降谁呀!”

    “钟馗?”男孩用嘴去啄他的脸,“豹头环眼,铁面虬鬓,在哪儿,在哪儿呢?”

    黯塞被痒到,“别闹别闹,你要是再让我挂了‘彩儿’就不好见人了。”

    “我不管,我要给我爱的人一个霸道,先占着再说。”家岑褪开他的衣领,在后颈靠下的位置盖了一枚“章儿”。

    没等黯塞有时间来消化家岑带给自己的情感余韵,弥舰的电话又马不停蹄地打来了,“綦队,死者常德的另一个情人我们已经找到了,情况不太妙,这小子也是一个‘瘾君子’。”

    听后,綦队一按太阳穴,“让尚科长那边先给处理一下。”

    “是。”弥舰又道,“那个戴桑小孩子很配合我们的工作,舍命似的跟数据的哥们儿一起看监控录相。”

    “有了对新生活的向往,才有了积极的行动。”

    伴唱歌手一脸的苍白,凡是露着皮肤的地儿几乎都有稀奇古怪的纹身。

    他有点作态地拂了拂耳边的长发,看着将要提审自己的禁毒高官一走进来,也许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他扯下腕上的一截黑色丝带,把肩后的长发绑了起来。

    弥舰给年轻人介绍着,“阿良,别害怕,他是我们支队长,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那个叫阿良的仿佛见了亲人一般地突地给支队长跪下了,抽抽搭搭地还哭了起来,“队长大人,你可要为我的常德报仇啊——他是给那纳那个女人害死的——”

    弥舰与綦队面面相觑,尤其是前者,还真没想到刚被挖到的知情人有这么一手。

    綦队冲手下一使眼色,弥舰伸手把瘫倒一片的人扶到坐椅上,又招呼外面的值勤给上来一杯热点的饮料。

    “阿良,别激动,冷静。人死不能复生,你的证词要是语无伦次的话,是不能作为有力证据的。”

    阿良双手攥紧纸杯,无助地看着一言不发地队长,嘴唇哆嗦着,“常德怕那纳会加害于我,所以就把我藏到了乡下,你们是怎么——”

    寻找跟死者有最亲密关系的人是破案的关键点之一,常德那个不温不火的乐队就那么四五个人儿,大家都是一个心心相印的整体,作为贝司手,同时也是队长兼主唱的常德自然有能力笼络人心。事必躬亲是一大忌讳,他自然是让几个兄弟出手保护情人阿良。

    “不急,把茶喝完,我们有的是时间听你讲其中的恩恩怨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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