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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青楼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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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楚生窗外等候,银翘心中犹疑不定。

    自己不想跟他走,可已失身于他,他日生出谣言,为害不小,可若是随他去,又恐一个走不脱。

    若是跟人逃走,免不得事事依附于他。千番思量,万般踌躇,进退两难,行至莫决。

    多番嗟叹,“遇人不淑啊。”

    本以为是个仗义的君子,哪知也是个行险小人。可若是不去,恐再无生机,但求死中得活。

    想那青楼火坑,蚀人心智,银翘何等聪慧,在这要事上竟然辨不出君子,像那夜半爬墙行苟且之事,岂是君子所为。

    银翘含泪道,“此去凶险,全赖郎君全始全终,不要半路丢了我,不然我纵使陷于黄泉也不会放了你。”

    楚生连连催促,“不要犹豫,远走他乡,愁她作甚。若是他追来我原银付她。”

    “即使如此,妾无虑矣。”

    由此银翘踉跄着跨过窗户坐上马鞍。

    楚生策马而去,待到天亮时已经行出二十里路。

    恰逢一处凉亭,楚生勒住马,“娘子稍歇,前方便是我的住处,待我进门唤顶花轿来迎你。”

    “此间荒凉,妾愿与郎君同去。”

    “不可,我也是书香门第,家有家规,如今携带女子归家必须要尊礼数。”

    想来真是可笑,哪有新娘到门口才谈礼数不周。

    银翘远眺看得一处庄园,心中感念楚生,并无生疑。

    “郎君早回。”

    待到楚生策马而去,不多时,来了一顶轿子,蓝布蒙顶,四人颠簸。

    领头的轿夫上前问话,“敢问是银翘夫人吗?楚公子让我们来接你。”

    “楚生因何不来。”

    “公子刚回家,要为夫人安排。”

    银翘听罢,不在疑虑。

    可是,当银翘莲步移动,刚刚半身入轿,闻听周边聒噪声传来。

    银翘抬头时,不觉的羞红面颊,那常妈已经带着一干恶奴围了上来。

    “好大胆的骚妇,竟然与人私奔。”

    好一句酸言,把个良妇吓得瑟瑟发抖。

    银翘举目四望,哪有楚生。

    “说,那姘头是谁?”

    银翘低头不语。

    “带走。”

    一伙强人不由分说将银翘带回了醉红楼。

    常妈将银翘衣物尽去,四肢绑缚,吊在半空。

    此时的银翘羞得不敢睁眼,在她的四周,围着男女四十余人,他们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银翘通读诗书,最知廉耻,可今日将她衣衫去尽,任人瞟看,让一个羞答答的女子捐弃廉耻。

    这常妈又用温水擦过银翘的身躯,再泼上冷水,拿出牛皮软鞭抽打。

    女子下手并没有多大的力,可银翘心怀愧疚,羞在心中,不过数鞭已经连声讨饶,“妈妈不要打了,再打就打死我了。”

    连着数声恳求,直到金莲绷直,腰腹挺起,方才罢手。

    “要我放你也行,今日以后,逢人要出来相叫,客至要唤点茶,献笑丢情,左右逢迎,你若做不到,还要打。”

    “尽心尽力。”

    “哪个肯保她无事,我便放她下来。”

    等了许久,一个小女娃颤颤巍巍走上前来,“娇儿愿保,妈妈放她下来吧。”

    “若有半点疏忽,连你也逃不了,娇儿你可想好了!”

    娇儿走到银翘近前,轻声低语,“姐姐,我保你,你可不要寻死,若你出了差错,我的命便送在你手里了。”

    “事已至此,苟且偷生了。决不连累你。”

    “好。”娇儿退后几步,“妈妈,这是由我一保到底。”

    “既然如此,那就给放下来。”

    由此,鹦鹉再无飞天梦,独居笼中学人语。

    银翘一夜不得睡,被打了皮鞭,神疲力倦,肚中又饿,口内又渴。

    多亏娇儿给她灌了几碗酒,方能支撑。

    第二日,银翘走到常妈前磕头谢罪。

    恰在这时,楚生推门而入。

    常妈起身迎道:“楚相公,甚风吹到此处?”

    银翘还痴心妄想,想他定然是来赎她的,低头不语。

    那楚生应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要辩一个不白之冤,特来对质。”

    “这从何说起?”

    “闻你那跟保儿走的丫头,说我楚相公带他逃走,这丫头是甚等人?叫这淫妇出来,待我当面问他。她可认得我是何等样人,敢来攀咬我?”

    常妈道:“楚相公,并没有这话,不要听闲人言语,”

    楚生道:“我家人在这里看打,见那淫妇亲口指名说我。我要问的她哑口无言,方才罢了。”

    常妈也是生意人,尤其是青楼的买卖,主顾是万万得罪不起。

    被他吵不过,只得叫道:“翘儿,快到楚相公面前陪礼。”

    银翘眼中出火,心内飞刀,闻听诈言,却无可奈何,走近前道了一个万福。

    那楚生一把拽住翠翘道:“贱人,你几时见我来?我几时同你走?”

    常妈道:“翘儿,伏个罪让大爷饶了你。”

    银翘无奈道:“你说没有,便是不曾有了。”

    言语清脆,极尽飘然。

    这句话激得楚卿怒发三千道:“你看这泼妇的声口,还咬着我不放!不识高低好歹的娼妇!不打你对不起孔夫子。”

    楚生不由银翘躲闪,劈面一掌。

    打的银翘就地跌倒翻滚,大声喊道:“辜恩负义的楚生,你说不曾约我走,你半夜三更,不守礼法,越窗相逢,难道是假的?你逼我同行,我本不肯,可你说倘若事发,便用银钱赎我,你还赌咒发誓,逼我成奸,许我白头。”

    “人饶你,天不饶你,你让我深陷泥潭,不肯为我思量求情,反来落井下石,我听妈妈指示,完你一个凉薄体面,也就罢了,你还来打我。”

    “人可欺,天不可欺,你说你不曾带我走,让我看看那你再敢对天赌咒发誓吗?”

    话音未落,银翘抓住楚生的衣服,不让他走,善女最能讲真情,一字一情,无不动容。

    这楚生真是欲盖弥彰,本想盖住今日短,反倒露出前时亏。

    众人听了,一齐道:“明明是楚生害了她,反来做这样鸟腔,我们众人替翘儿抱个不平。”

    大家发了一声喊道:“骗害翘儿的是王八乌龟蛋!”

    这一声,楚生置身无地,再无脸面,抽身欲走,外面有人立在那里。

    银翘数数落落,哭个无歇无休,数的楚生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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