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想沾染?屁嘞,真香警告
看着她漂亮的蝴蝶骨,凌夜封彻心叹着:
世事无常,不知哪天,我们会形同陌路。
尽量不让她沾染上自己的颜色为好。
滴啦啦~
手机的提示音响起,凌夜封彻点开手机,是楚伯让他看热搜的消息。
此时,和凌夜封彻相关的词条,有三条在热搜上。
1、凌夜封彻死而复生,回到凌夜庄园修养。
2、凌夜封彻仍是凌夜家继承人。
3、董家千金董百合与凌夜封彻将于月底完婚。
凌夜封彻被气笑了。
这个凌夜超,找了个长相雷同的人代替爷爷已经够荒谬了,还找了个人代替了自己。
“定是知道了我还活着的消息。”
不过没什么,看到爷爷被替换后,凌夜封彻已有了心理准备。
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现在除了找爷爷是正经事,其他的,看戏就好。
既然凌夜超费尽心力找了一个傀儡继承人,那他配合好了。
看他们要折腾出什么来。
收网的工作,不急于一时。
从词条点开详情页,凌夜封彻看到了“自己”。
确实很像。
是单看身高和样貌,连他本人都分辨不出来的程度。
图片中,董百合温婉娴静地站在“自己”身边。
凌夜封彻对董百合的印象是:
1、他参加的活动无论有没有邀请她,都能看到她。
2、精心。
她是个非常精心的女人。
“彻哥,你看什么呢?我换好了。”
戚栀穿着大了几号的衬衫坐在床上,用被子挡住腿。
这衬衫不错,就是漏风。
要是有台鼓风机在她衬衫里吹,她都能站在超市门口当充气娃娃了。
“好。”凌夜封彻敷衍应着:“太晚了,我去客房睡,你早点休息。”
见他不和自己睡,戚栀拽住他的衣袖。
弱小,无助。
“客房灯坏了,很黑很黑。”
“正适合睡觉。”凌夜封彻拂袖而走,没有半点眷恋。
“格格巫!以后我都自己睡。”
戚栀心中泛起委屈,倒床即睡。
雨露消降了大雾。
清晨第一缕光懒洋洋地洒在小狐扑敦儿的身上。
扑敦儿是戚栀千年前的名字。
一次长途旅行,她被一个人称王爷的人射中了左腿。
这个王爷在她心中坏透了。
她对他呲嘴獠牙,恨不得咬断他的喉咙。
河边火炉里的水烧得旺。
一个方脸侍者狞笑着对她磨刀霍霍。
“多好的皮毛啊~一会儿我和王爷说说,剥下来留着冬天穿。”
“你活不过冬天!”
凶不过半柱香,她疼晕过去了。
人类!
我记着你了。
早上。
小区里的柯基比树上的布谷鸟起得都早。
凌夜封彻凝视着睡得香呼呼的戚栀,焦虑的心得到缓解。
虽说很多事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但他担心戚栀会被他小叔盯上。
“醒了?”
床上的人蹬出一只葱白的小脚。
脚趾透着桃花般的粉红。
只见那五根脚趾像是戏份很足的胚胎,蜷缩又舒展,好不惬意。
惹的在一旁观赏的人眼角眉梢都是笑。
她是常说些自己听不懂的话。
可女孩纤细娇小,经不住半点摧残。
凌夜封彻戳着她的脸颊。
“你偷袭我?”
戚栀睁开眼,羽睫颤动。
面对凌夜封彻的神颜,她忍不拍拍床,巧笑如嫣道:
“后悔了吧,想和我一起睡又不好意思说,哼,男人~”
“你那三只大尾巴在哪买的?”
昨晚凌夜封彻梦见了她三只火橘色的狐尾,想起与她初见时看到的景象。
“尾巴?”戚栀想到自己有爆尾的习惯,坦白道:
“是我自产的。”
“自产自销?”凌夜封彻以为她有副业。
戚栀:“不销,只产。”
“只产三条?”
“应该有九条,但1千多年了,别说第九条,第六条都没有出现过。”
说着戚栀警惕地看着他:
“你和我结婚是不是为了我的尾巴?”
“还是想生剥我的皮,留着冬天过冬?”
“???”凌夜封彻深刻感受到什么是说话有壁。
“趁早放弃吧!”戚栀严肃道:
“我的尾巴是我最好的朋友,不会让你亵玩。”
凌夜封彻用衣挂打了下她的屁股,“大早上,不许说疯话。”
“痛痛!”戚栀给自己揉揉。
“不许说叠字!”
“嗷,真凶!”
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凌夜封彻把手机递给她。
“是我妈。”
戚栀瞧见手机上的日期,中秋节,是全家陪姥姥的日子。
又要见到姜霜洁了,不想去呀!
“接电话这么慢?”姜欣嗅觉灵敏:
“不会是和男朋友在一起吧。”
“怎怎么可能?”
戚栀捂着听筒,示意身旁的男人离她远点。
凌夜封彻看她紧张的样子,非但没走,还贴近电话。
“我跟你说,不了解他之前别和他住一起,听到了没?”
戚栀心虚地回道:“听到了。”
“晚上你大舅请吃饭,在聚慈庄,你把你男朋友带来。”
凌夜封彻听到后摇头。
“他,他有点忙,不一定能来。”
“别拿忙当不想见的借口!”姜欣威武道:
“是有10个亿的单子等着他签,还是有百亿家产等着他继承?咱家对他没别的要求,他今儿要不来,休想做我女婿!”
“姜霜洁会去吗?”戚栀问。
“别管她,这次是你大舅请吃饭,他让咱们全家都去,你大舅的面子总是要给的,我和他说了你有男朋友,他也急着想见。”
“知道了。”放下电话,戚栀像泄了气的河豚,愁成了八字眼。
凌夜封彻听明白了,“你没告诉家人咱们结婚?说我是你男朋友。”
“是的,现在想想,我这个婚结得太冲动了。”
尤其是昨晚,他都不愿同床睡,更让戚栀觉得这是冲动的代价。
“后悔了?”
凌夜封彻身体前倾,几乎贴到她的唇。
戚栀微怔,对上他那阴晦不明的眼,成功止住了她欲喋喋不休吐槽的嘴。
“你想让我去吗?”他问。
戚栀闷声道:“想。”
凌夜封彻不愿见她为难,同意道:
“我会去,几点?”
“你同意了?谢谢你陌生人!”戚栀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晚上7点,你来聚慈庄。”
“谢什么,都结婚了,陌生不要紧,会熟的。”
陌生人这三个字足够让凌夜封彻不舒服了。
“7点我到不了,稍晚一点到。”
凌夜封彻想回抱她,手在她后背5厘米处来回游移。
刚要碰触又疏离。
像一对犹豫不决的鹰翅,忽扇忽扇地,扇地戚栀后背凉嗖嗖的。
“欧科!”
这个拥抱很短,戚栀并未期待他的回抱。
“我去给你做早饭。”她展颜道:
“要想生活过的去,一定要吃我做的早饭。”
“早饭你也要做,不嫌累?”
昨晚凌夜封彻已见识了她的厨艺,开饭店都没问题。
不到5分钟,一盘鲜绿鲜绿的西兰花上盘。
话说早了。
“吃吧,我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