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如故
从汽车防盗、到美军研制的微型芯片，小型无人机、定位追踪，男人之间聊天的话题很快能达成共识。看到涛叔和汪工在一起聊天，我总不经意把铁牛和涛叔，当时微醺的状态对比。
我记得当时听当地一位年长的老者也说起石油小镇被神秘力量攻击，只是记不清被攻击的是青海阿克塞石油小镇，还是冷湖石油小镇？
因为在去青海的路上，我不止一次听人描述过这两个小镇，还说起了大柴旦翡翠湖和茫崖翡翠湖的景色。
原先我以为这两个小镇是同一个或者是相紧邻的，可后来才知道它们根本不是一个省的行政区划。
阿克塞石油小镇是甘肃省酒泉市阿克塞哈萨克自治县，是原来的县政府，后来由于水质污染，人们不得不搬迁，镇子就逐渐废掉了，其实叫博罗转井镇。后来因为拍电影留下几个场景，就叫博罗转井影视基地了。
冷湖石油小镇。隶属于青海省海西州茫崖市。它的盛气是因为发现了石油，它的到冷落沉浸是石油资源枯竭。最近一两年开发旅游才有点儿名声。有一种传言说冷湖的位置可以与时空之外的生物对话，尤其是七月份，九月份，十月份，这三个月在冷湖镇空旷废弃的镇里行走，可以看到几十年前冷湖人员分分外流搬迁的场景。不知道这些东西存在不存在，反正这两年冷湖逐渐被游客认知成为景点。
西北的气候温差大，风沙对人们有浓厚的兴趣。涛叔领着汪工参观，我在一个角落里坐下来，整个人还被那段时光拥着，向前走。我想起卓安在阴郁的天空下站着拍照，宏大的天空之造就出一幕巨大的恐怖，云层那么厚，雪片那么大，人那么小，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一切像电影场景中的一个特写，我们还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而云层推动的漆黑与魅影突然之间就来了。我记得当时卓安还带我们去了茫崖市翡翠湖和大柴旦翡翠湖，这两个地方隶属于青海省海西州。茫崖市，位置在青海省与新疆交界。大柴旦镇子北边一点点国道边。 卓安说茫崖市翡翠湖开发的稍微晚一点，是新晋网红打卡之地。我们既然是西游，就要把游记做的丰满一点，这样有待来年辨认现场。
拍照是她的爱好，好像我们几个人都有这样的爱好，而只有涛叔是专业的，拿过摄像大奖。后来我们几个还在茫崖市逗留了两日，也在大柴旦翡翠湖是人工生产湖盐留下的人工湖遗迹上拍了许多照片。祖国的大好河山，造物主的万千神奇，不管站在那一块土地上，我都觉得自己拥有了瞬时即达的神奇力量。此刻我想起转井镇，就看到了博罗转井镇原住民是以哈萨克人为为主体的少数民族聚集区，后因石油开发而发展起来的繁荣小城镇。
当年这个近万人的小城镇，有行政机构、教育机构、医院、教堂、大礼堂、文化馆、工厂、车站等公共设施。据说这里是导航盲区，不管是卫星还是空中侦查都很难发现博罗转井这个地方。
地级市代码，导航盲区，听起来是不是感到很神秘，小道消息说距离小镇不远的不仅有油井，还有我国建造的第一座军用核反应堆。
此时我在不知不觉中被时间推着向时空之外穿梭，我听到许多声音在耳边。我仿佛在时空的转角处看到身处的城市与千里之外的，若干年的场景重合。
文化馆虽然是小道消息，但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猜测有可能是真的，要不然石油小镇怎么可能有部队保护，而且附近还设有军事禁区。60年代之前，博罗转井的土著民都是以游牧为生，但是地处西北，常年干旱、水资源缺乏，游牧为生也仅仅是填饱肚子，大多数土著民都处在贫困线以下。
石油城的建立，让这里的村民知道什么叫工人。什么叫工厂，人生由此以来第一次看到电灯。
有了学校，从此摆脱文盲，据说少数民族没有接受文化教育之前，适龄儿童上学的时候连自己多少岁都不知道，小孩就是用手举过脑袋抓到耳朵就达到入学标准。
曾经拥有的不要忘了，不能得到的要珍惜，属于自己的不要放弃，一切都是回忆，好像也不是。
穿着奇装异服不是少数民族，少数民族都是双语教育，既要学汉语又要学本民族的语言，没接触过哈萨克文，不知是什么样。我不是少数民族，对少数民族表演的祭天舞，不明所以。但是我看到人民币上也有本民族的文字，不过是用字母拼音的，形体跟英文差不多。他们点香，入室跳舞，围着锅台跳，好奇怪的样子。一座城市有一座城市的风貌，我的灵魂与我之间的距离，如此遥远，可我感受到的一切存在却如此真实。
我仿佛听到有人说：“远离文明发达的地区文化本来就落后，更不用说体育项目，石油俱乐部或许里面就是安排一些不太耗体力的围棋、象棋类的体育活动。此地海拔高度2800米，空气稀薄、气候干燥，要是从事剧烈体育运动，比如说踢足球、打篮球等运动，身体肯定会吃不消。当然也总会有几个体力好的，特别是原住民，吃着热量高的食物，体格比较壮硕，更何况常年居住在高原，已经适应这里的环境，跑跑一两个小时应该没问题。”
“民族自治县，地方一把手必须是本民族，所以阿克塞的县长必须是哈萨克族。阿克塞地广人稀，辖区内也就是2个乡1个镇14个行政村，截至2014年也就1万多人口。1万多的人口在南方地区也就是一个小乡镇的规模，但是在西北地区，特别是荒漠地区1万多的人口的县份极为少见，算是中等偏上的大县了。说起少数民族，最好的可能是高考加分，上世纪计划生育的时候不用到处躲藏。”
让我听，我就听到了，让我看，我也看到了。可我搞不清楚，这是脑子出了问题，还是身体？好徒劳啊！
我跟涛叔微笑着说回见，对于我的问题，涛叔说一切有待解开，汪工说世界太奇妙，没必要太较真，诚实一步步走下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