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回来了?
后继者之手:“让恶魔和它们所有的狡猾诡计见鬼去吧!回声带着一个俘虏逃跑了,而我却无力阻止。我只能够保护你德斯卡瑞的回声不想和我公平较量,所以就攻击我的朋友和盟友。”
卡泰尔:“德斯卡瑞的回声带走了伊莲德拉 !她她是璞露拉瀑布的心脏。而现在这颗心脏被挖走了。”
零:“现在恶魔知道神殿的存在了,必须把神殿的居民们带到眷泽城去。”
卡泰尔冷笑起来:“我会和大家谈谈,必要时组织大家撤退到安全地带。不过,我以告诉你,他们没有一个人愿意逃跑。如果我要求他们自行逃命,答案将是“不。我们为这次任务付出了太多,现在不能放弃。为了璞露拉,为了萨阔力的记忆,也为了整个世界,我们必须完成任务。为了完成工作,我们会一直留在这座神殿里,哪怕不得不抵御恶魔的侵袭。”
卡泰尔:“况且,就算恶魔们知道了神殿的具体位置,璞露拉的守护也能让它们看不到我们的圣殿。我们会坚守阵地。我有信心。
零:“我们怎样才能解救被回声残害的人”
后继者之手:“他去了深渊,去了尖嚎裂谷--那是他主人的领地。就算我们希望这样做,也不能就这么跑去追他。闯入深渊比你曾面对的任何事情都要危险百倍,勇士。除非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冒险把你送到如此危险的地方的。”天使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会把你送回眷泽城,然后再向天堂传讯。如果我求助于智慧之源,也许会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无论事情看起来多么严峻,我们都不能失去希望。”
后继者之手:“强大的勇士,我想请你去寻找天使尔贡娜。她是一束光, 必须再一次照亮圣教军的队伍。”
后继者之手:“终有一天, 我们会给德斯卡瑞的回声应有的惩罚。然后,我们会拯救所有它曾经威胁过的人。但现在,我们该返回眷泽城了,勇士。要为开战作好准备。”
一周后
零:“关于璞露拉瀑布发生的事情,关于德斯卡瑞的回声和受害者们,你打探到什么情报了吗”
后继者之手:“还没有。”天使答道,声音里流露着明显的悲伤,“我的女主人并没有回应我的呼唤。很明显,她还有别的事情要操心。到目前为止,我并没从其他天使那里得知任何有用的信息,但他们仍在努力探寻关于回声的事情,打探他会把受害者带到什么地方。我仍希望我们能拯救被他所害的人们。不过,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决不能凌驾于圣战之上。对你我而言,无论这件事情有多么重要的个人意义,我们的主要目标都仍然是阻止恶魔。很遗憾,追查回声或拯救盟友并非重中之重。”
天使浑身散发着自信的光芒,它的声音充满力量,庄严而自豪:“勇士!看到你身体健康,我衷心感到喜悦。我知道你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但首先,请听我说。你的功绩激励了许多人。眷泽城和蒙蒂维的祭司被成群的士兵和信徒包围,他们不停传授着教义,直到声音都嘶哑了。”
后继者之手:“但他们心存疑虑。他们的话应该打动士兵的心,激起正义的愤怒和对胜利的渴求么还是像灵丹妙药一样抚慰倦于战斗的灵魂也许,他们应该让人们保持警惕,提醒他们敌人是多么黑暗及危险告诉我你的想法,我会把你的话传达给祭司。”
零:“你能给我一些建议么 ”
后继者之手:“我希望能帮忙,勇士。 可我不知道我的建议是否有益,因我从未在凡人之间生活过。但若是察觉到任何麻烦或是机遇,我会如实向你陈述。”
零:“你认为我的选择会有什么后果”
后继者之手:“正义的言辞足以移山倒海。祭司对安宁的承诺能给人们带去安慰,勇敢的灵魂会涌向你的旗帜,这浪潮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也不会减弱。他们的战争布道将坚定你士兵的决心,点燃他们的正义怒火,激励他们奋不顾身与敌人作战。”
后继者之手:“至于令人心生恐惧的演讲,则是为了传到那些生活在圣教军保护之下的人们耳中。不是每个人都足够强壮,能舞刀弄剑,但许多人都有足够的钱来买一把。提醒他们,士兵面对着怎样的艰辛和逆境,他们会很 乐意援助我们的事业。”
零: “这世界应记住一切仍处在危险之中,每个人都必须提供帮助。
后继者之手:“我也想说,在凡人心中播下恐惧的种子不是件好事 但那是谎言。所以让他们颤抖吧,因为这世界危机四伏。让恐惧加强他们的决心,点燃他们战斗的意志。只有联合在一起,我们才能抵挡住深渊的入侵。所以,不要让任何人高枕无忧,以免被愚蠢的美梦麻痹,以为战争与己无关。”
后继者之手:“现在,我将保持沉默。我不该再继续打扰你了,勇士。”
兰恩神色坚毅而严肃:零,我们在这已经安置妥当了,所 该是时候回去找混种人了。如果我们不这么做的话,苏尔会一直拖延时间,直到艾奥梅黛亲自把他拽出来。”
零:“你为什么想回去找他们”
兰恩:“你让他们见识过天堂的光辉,盾牌迷宫也已经崩塌了混种人的古老预言已经成真。他们想上到地表来,却害怕自己踏出这第一步。我能理解他们的想法:若不是我母亲鼓励他,我父亲恐怕永远都不会上到地表来。在做出重要的决定前,人们总是会寻求他人的支持。”
兰恩:“而且你还帮了那些年轻人一把。恶魔与雯朵格原本打算对他们施加永恒的诅咒,但你让他们免于如此悲惨的命运。如果他们眼下不追随你,我担心会又出现一个萨瓦米勒克,再次利用他们。”
零:“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兰恩迟疑片刻之后,才说道:“你也知道,我最近事情太多了。我们首先在坎娜布利内四处解决问题,然后我们又要逃离那些石像鬼,然后又跑来拯救眷泽城所以我们何不现在就回去洞窟看看”
兰恩:“我可以请求女王号召混种人们成为圣教军。苏尔会想要一份盖有玺印的正式法令但对我来说,问你会简单些。用这种小事叨扰女王实在有点尴尬,而眼下你看起来没什么事情。毕竟管理这么一个巨大的堡垒也不是什么难事嘛!”
零:“我会接收这批混种人,但他们必须和我的其他士兵遵守一样的规矩。”
兰恩:“小事一桩。虽然有些刺头,但他们也清楚想活下去,就要听大人的话这个道理。”
半夜墓地
圣教军:蜡烛的昏暗光线之下,(一个士兵盯着他手里的牌:“再给我发两张。”
索希尔:“我下两倍的注。”金币落在木桶上,发出了叮当声。“再给我发一张。”
圣教军:“什么再来一张你是在虚张声势吗,你这个小王八蛋”
索希尔:“等咱们开牌之后,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虚张声势了。”你并没有马上认出来索希尔的声音。他在战斗的时候安静而沉着,可现在他的语气中却带着怒火、兴奋与激情。
圣教军:“好吧,你这个混蛋 我跟 了,给我也再来一张。”这张临时搭成的桌子上充满了兴奋、激情与紧张,仿佛闪电马上就要劈下来了一样。
圣教军:“他妈的!我爆了! &34;那个士兵愤怒地把他的牌扔在了桶上。“行了,咱们看看你手里的牌吧。”
索希尔:“好好看看,准备哭鼻子吧!”索希尔幸灾乐祸般地笑着,开了牌。
圣教军:“一手烂牌!我还以为你们这群故作清高的家伙不会虚张声势呢!”
索希尔:“可我就是在虚张声势!你上当了!”说完这句话,索希尔把两张牌放在士兵的肩膀上,像肩章一样,把剩下的牌放在了他的头上。
圣教军:“你竟敢这么耍我,你 ”士兵抓住了告之希尔的衣领,索希尔也立刻扬起了拳头,仿
早就料到了会变成这种局面。
圣教军:这个时候,有人看到了躲在阴影中的你:“嘿,那边有人!我们被抓了现行!”
圣教军:“完蛋了!咱们赶紧跑! &34;士兵们掐灭了蜡烛,纸牌散落在泥土中。过了一会儿,这里只剩下尴尬的索希尔。
索希尔:“你在这里干什么呢”他声音中的兴奋已经不见了。“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坏事。呃,可能脾气有点火爆但这种事情通常都不会发生,我发誓。”
零:“我担心你会惹上麻烦。”
索希尔:“谢谢你。我很感动,真的。但我一点事都没有,我刚刚只是在确保没人会惹上麻烦。”
零:“我知道你是绝不会对我撒谎的,所以我猜你一定是在对你自己撒谎。你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向那些士兵布道
索希尔:“哪我来这里还能是干什么呢就为了赢一两枚铜板吗”
零:“你觉得这里是牧师闲着的时候该来的地方吗”
索希尔:“哪里呢战斗休息的时候,和士兵们呆在一起吗我在这里可以监督他们,教导他们该如何应对他们看到和所做的一切。没错,我认为这里正是牧师该来的地方。”
零:“这是你自己说的,那些士兵是过来放松放松的。你也需要放松-一下,是吧”
索希尔:“我吗 &34;索希尔困惑地眨了眨眼,仿佛这个想法从来没在他脑海中出现过一样。之后,他低下了头。“你说得没错,我很抱歉。我&39;的行为不配当雪琳的牧师。我一直都在自欺欺人,沾染恶习,还把我的自私自利说成是对战友的关心。这种事情真的不可原谅。”
零:“别傻了,你不是什么全知全能的慈悲之神。你和我们其他人一样,也是个凡人,也需要放松。请对你自己诚实些吧。”
索希尔沉默了很久,点了点头: &34;谢谢你,这一切都在我的脑子里变成了-团乱麻。这场战争和它所带来的恐怖 我们的士兵和他们在忏悔的时候告诉过我的事情,我自己的责任,还有圣典中的教 这么 多东西塞在脑子里,我很容易忘记我也有我自己的需求与愿望,谢谢你提醒了我。”
索希尔拿起一张脏兮兮的扑克牌,在手指上转了转:“我不会再来这里了。请不要禁止他们打牌,我保证,这里的牌局绝大多数都很文明,只有极少数情况下才会发生激烈的争吵。”
索希尔:“不过你知道吗 &34;索希尔笑了。“当风险非常大,你几乎没有取胜的机会的时候,那种兴奋感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尽管赌注并不是生命,仅仅是一把铜板而已 你介意我有空带着牌去你的房间里吗”
零:“这种事情想都别想!想打牌就去找别人打吧。”
索希尔的笑容黯淡下去:“随便你怎么说吧。无论如何,谢谢你帮我理清了思绪,晚安。”
次日清晨你和伙伴在外探索是意外碰到了沃尔吉夫和一群邪教徒厮混在一起
邪教徒领袖:“巴弗灭万岁!”
巴弗灭邪教徒:“倾听我们的祷词吧!”
巴弗灭教团射手:“接受这个祭品吧,巴弗灭!”迪瓦尔:“诅咒你们!赞美艾奥梅黛!”
邪教徒领袖:“就是他!是那个杀了我们兄弟姐妹的家伙!”
巴弗灭邪教徒:“干掉这个凶手!去死吧!”巴弗灭教团射手:“干掉这个凶手!去死吧!”
你搭弓射了过去,肉眼可见的沃尔吉夫变得慌张起来。
沃尔吉夫从石头宝座上起身,举起一只手叫停了献祭。对祭坛上的祭品高举匕首的邪教徒见状便住了手。“放轻松!这里都是自己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你们以为遇到了圣教军,但他们也是吾主巴弗灭的超级仰慕者!”沃尔吉夫半转过身来,他的右眼在抽搐着,你把这理解为他试图谨慎地使眼色,“我说得对吗”
零:“对啊场误会。巴弗灭万岁。”沃尔吉夫:沃尔吉夫的脸色愉快起来:“对,没错!世界之伤的朝圣者们,来见见这个大家庭中最优秀的成员吧!嘿,老大,好久不见!我们不如先暂时取消献祭,喝几杯来庆祝这次快乐的会面吧,我说的在不在理对,就这么办,把祭坛上那家伙再捆起来,我们晚点再找时间宰了他。
邪教徒们面面相觑,交头接耳。教团头目则放下了短刀:“既然深渊的新月这么说了那么,欢迎你们!请把世界之伤朝圣者们的临时营地当成自己的家!不过,你们为什么要攻击我们的弟兄”
零:“呃,沃尔吉夫我们为什么会攻击咱们弟兄”
沃尔吉夫:“因为呃老大有时候会出现这种失去理智,狂暴好战的情况!这是上主巴弗灭的祝福。老大会陷入疯 他陷入疯狂后,将变得比平时强壮两倍!但如果祝福发作的不是时候,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我曾经有几次不得不逃离发疯的老大,所以我可不是瞎说的!”邪教徒领袖:邪教徒对你的武器投以警惕的目光,但没有发表意见。“好在深渊的新月,我们黑暗中的灯塔,我们的大先知,解开了这个误会!放松,朋友们,如果你们愿意,可以在之后加入我们的朝圣之旅!”
沃尔吉夫在祭坛旁等着你,疲惫地抹去眉间的汗水:“呼 我还以为完蛋了,我用尾巴都能感觉到他们的杀气多亏你人见人爱,老大!”
沃尔吉夫:“当我听说石像鬼没抓到你,而你现在在眷泽城管事的时候时,我别提多高兴了!但那天晚上出了好多事,我跟你讲,我吓傻了,什么都看不清楚。我四处乱窜,心想着我的老大和那帮其他同伙是不是躺在哪片空地上, 眼睛被啄掉了 ”沃尔吉夫叹口气, “想到我跑路的样子,连我的良心都有点痛了。但站在我的角度看:我还能怎么做那些真正的圣武士就在我的四面八方被砍倒呢!”
沃尔吉夫:“然后这些世界之伤的朝圣者告诉我,眷泽城被收复了,还有了个新的指挥官叫零。我心想,不可能会有两个杀恶魔的急先都叫这个名字,肯定就是你了!于是我就一路杀到眷泽城周边,等着你出来。有一回,我急得差点直接上了城墙,但想想还是算了。虽说,被一箭射中脑袋,总比被沃提尔吓得到处逃要好”
沃尔吉夫深吸一-口气, 继续急促地说话,像是怕你转身走出去一样:“你认识沃提尔吗我也不认识,但我记得这个名字,因为那回在地下室里,梅荣兄弟就嚷嚷过我要去告诉赫普泽弥拉和沃提尔之类的话。总之,我的影子告诉我,沃提尔就是那个恶魔,我应该害怕他,因为他在找深渊之月不过,影子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如果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不直接来眷泽城的话,那是因为我需要你帮忙!这是要命的事情,老大!”
零:“慢着,你说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到底怎么回事”
沃尔吉夫喘了口气:“好。我闭嘴。我是说,我还是会张嘴,不过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先问我,我再告诉你。”
零:“刚才什么情况”
“那是我的妙计,老大。”沃尔吉夫来回甩着尾巴,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
零:“你为什么要伪装成邪教徒”
沃尔吉夫防御性地举起双手:“别紧张,老大!我不是邪教徒,也不是为了好玩才要你配合的,这是有理由的,我发誓!这也不是因为我见过你战斗,知道自己打不过你。”
零:“我们跟石像鬼战斗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跑了”
沃尔吉夫:“跑你说我吗我跟它们打了一架,我打了,你应该看到的!我打中了一一个石像鬼的鼻子,摔了它一个狗吃屎,它就飞走了!我以前也陷入过几次困境,在深夜被突然袭击的次数我都数不清了!所以我马上一跃而起,拿起刀子,然后 然后我当然要跑了!不跑我还能怎么办”
沃尔吉夫:“我只是个小偷,一个城里的小子,我不会跟恶魔硬碰硬的!没错,我是说过要帮你什么的,但那是以前了!我又没报名参加夜,间石像鬼袭击!哪种白痴会在半夜三更打上门说实话,我以为战争会保持更文明的作息时间。但我又搞错了。抱歉,老大,总是站在胜利者一边是我的本性。那天晚上在营地里,你和你的人看起来赢不了。而且如果被石像鬼抓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当然会决定逃跑。而且我确实跑了。”
零:“你跟那些巴弗灭邪教徒什么关系”
沃尔吉夫看起来闷闷不乐:“这很复杂。这是一个关于单相思的故事,真的:他们爱我,而我想的是如何摆脱他们,救自己的小命。”
零:“你怎么会到邪教徒当中去的”
沃尔吉夫:“跟我到其他地方的方式-样!我走着走着,就走到这儿来了。噢,这时我应该说起我的影子,你知道的,呃,他开始说话了。起初我很害怕,以为有人在我后边吼呢,但后来仔细一听,原来是我的影子!它就说了几句话,但我听到了沃提尔这个名字,知道了他是个恶魔,因为某些原因想要我的深渊之月。然后我还知道了他正在哪个方向找我。一听到这个,转身就走了另外一条路。我又不是傻子。”
沃尔吉夫:“那些世界之伤朝圣者往我脑袋上来了一棒子,我醒来以后,已经在被他们往祭坛拖了!我对他们说兄弟们,别拖我上祭坛!我有个提议,你们不会想错过的! &39;但他们不理我,-一直拖着我。最后,我只好给他们看我的压箱绝活。他们见了我的影子,直接跪下了!我就给他们扯了-段我能通过影子直接跟巴弗灭通话的说法,他们全信了。这就是我还活着的原因。”
零:“你说有些影子跟你说话了,是吗”
沃尔吉夫:“不是随便那个影子!是我的影子!就我这个特别的影子!我在世界之伤跑了一-阵子,吓得屁滚尿流时,它突然爬了出来,用这种听起来很遥远的声音低声说:沃提尔北小心沃提尔 :这个名字很耳熟,因为梅荣兄弟就喊过,我拼凑出了这样的结论:这个沃提尔在北方,我要确保不被他发现。影子一点一点告诉我,沃提尔是个恶魔,他在找深渊之月。天知道为什么。顺便说声,我对深渊之月有些自己的打算等我们搞定这个麻烦事,我会告诉你的。
零:“请再说一次,我不该把这些邪教徒立毙于此的原因是”
沃尔吉夫:“因为”沃尔吉夫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窃窃私语,“如果你决定帮我的话,他们对我们还有用处!顺便说句,谢谢你没有一来就想杀他们。他们的头头是那种神经质的人,要是你闹出事来,他肯定会捅死祭坛上那个小伙子。他们认为只要搞这种献祭,巴弗灭就出现,像发糖一样交给他们强大的法术。”零:“你想要我干什么”
沃尔吉夫:“老大,我遇到了点状况,走错一步我就玩完了。总结一下就是: 恶魔沃提尔就在附近的某个地方,有个好人正在受苦,邪教徒们都是禽兽。我只想离开这里,赶跑沃提尔,但没有你,我根本没机会。帮帮我,我会一辈子记得你的恩情。”
零:“这些邪教徒在你的计划里有什么作用”沃尔吉夫:沃尔吉夫四处张望,确认没人偷听:“你知道为什么他们自称世界之伤的朝圣者吗因为他们很想见到巴弗灭这样有名的恶魔,就像来朝圣一样。所以我就想:既然他们都听我的,那我们就带他们去找沃提尔,并且给他们灌点迷魂汤,就说巴弗灭直 在叫他肮脏的名字,让那些邪教徒帮我们打沃提尔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邪教徒帮我们干掉一个恶魔!你觉得怎么样”
零:“你说的好人是指谁”
沃尔吉夫:“当然是我了!”沃尔吉夫抱起双臂,“我可是这里的囚犯啊!而且,我觉得,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哥们儿,迪瓦尔。就是被捆起来那个。我算是欠他人情吧。我犯了个愚蠢的错误,而现在他为此付出了代价。别误会,我根本不在乎这个家伙!他是自已把自已搞进这鬼地方的。只不过,如果不是因为我 他们当初可能就不会抓他了。’
沃尔吉夫:“这些朝圣者不停问我:‘我们还要等很久才能得到上主巴弗灭的眷顾吗 &39;难道因为我有那个影子,就应该知道这种事我是什么人,我能跟恶魔交流吗我只好装出一副只可意会的样子,对他们说:‘继续你们之前的行为,恩典就会来的。&39;他们认为这意味着需要继续在祭坛上砍人。我试图让他们打消这个念头,但他们不听。我装出像在跟影子讨论事情的样子,不断尝试阻止他们,说星星不在合适的方位,眼球雨是坏兆头。”
沃尔吉夫:“在你出现前,老大,我的点子刚好都用完了。我已经考虑干脆让他们动手了。他毕竟是个圣教军,你懂的,恶魔最后本来就会杀了他。他们做什么事并不是我的错!如果他不死,我就得死 ”沃尔吉夫叹了口气,转过身,尾巴激动地左右甩着,“有 个办法可以把我们两个人都救出去,但我自己搞不定。我需要你的帮助。”
零:“好。我帮你对付沃提尔。”
沃尔吉夫喜形于色,尾巴的尖端在空中舞动着:“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老大!我们去把他的角掰下来!我们得去一处河流弯道旁的灌木丛地,离这儿不远,我指给你看。那地方没什么意思,但正是在那里,我的影子冒出来赶我走另外一条路。它说沃提尔在那里以轻易找到我,只要我一出现, 他就会冲出来把我撕成碎片。那还用说,我立马转身就开溜了!”
沃尔吉夫:“只不过还有一件事:我们需要召集我的手下,让他们去办点差事。等他们走了,我们就可以把那个囚犯给放了。没必要把他留在这里发霉,对吧”
沃尔吉夫:“听着!兄弟们!姐妹们!暗影发话了!它说,一个恶魔即将来到一个秘密的地点,-片在河流弯道之畔,几乎寸草不生的荒地。我们曾经路过一次那里,但由于拐错了弯,没能找到它。”
邪教徒领袖:“真是个大好日子!在出发前,我认为,我们应该献上祭 ”
沃尔吉夫: 呃 我觉着吧, 我们先别忙活献祭了!不止是浪费时间,而且恶魔很忙的,你们懂的。”迪瓦尔:“指挥官耽误你一小会儿。”对话开始。
这个年轻圣教军小心翼翼地起身,不敢相信自己最终重获自由了:“那些可恨的面孔终于不能再在我头上逞威风了!邪教徒们把我的武器和盔甲藏在某个地方。我要去把它们找回来,然后永远离开这个地方。”
沃尔吉夫:“他们和偷的其他东西都在那边。我查清楚了,他们晚上不会出来散步。希望你能找个法子从这里出去。”
迪瓦尔:“多谢你的努力,沃尔吉夫。走吧,时间很关键:如果有恶魔追杀你,最好引他到阱里,先下手为强!”
圣教军战士鞠了一躬:“迪瓦尔格文怀亚,为您效劳。贵族出身,圣教军士兵,也是我所在部队的唯一幸 存者。
零:“你现在有什么计划”
迪瓦尔:“找到我的盔甲和武器,找些东西吃,然后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圣教军战士以严峻的决心望着前方,“也许我会死在世界之伤,但我要握着剑死,而不是像屠宰场里的牲畜。如果我真能逃出去,就在家乡为艾奥梅黛建一座神殿。”
沃尔吉夫:“你都富得想修神殿就能修了那你之前还抱怨父母给你的钱不够花!”
迪瓦尔:“我觉得我们对够花的定义有略微的区别。无论如何,我已经不在意钱财了。我的生命和家产都属于派你和指挥官来救我的女神。
零:“你怎么会到这来的
迪瓦尔:圣教军战士的眼睛盯着远方:“完全因为我自己的愚蠢。因为我没有能力像个男人一样去战斗。我以为圣战是让我名垂青史的最好方式。我梦想着荣耀,梦想着我这个贵族家庭的三子得不到的尊重。有个军官曾嘲笑我的技术,说我是个无知的外 他说得太对了!”迪瓦尔:“命运有种扭曲的幽默感:我那些更着练的战友们一个接一个死在 了这个被诅咒的地方,而我却活了下来。最后,只剩下了五个人。我们不再自负,变得草木皆兵。但我们还是不够谨慎。在夜里被袭击后,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当哨兵失踪的时候,我本应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
零:“那好,再会吧。祝你好运。
迪瓦尔:“愿艾奥梅黛保佑你。”
今晚看来只能在野外露营了。
柯米丽雅: &34;席拉,你很适合穿舞会礼服。或者裙子。
席拉:“你在开玩笑吗让我身上穿那么多蕾丝这就跟给母猪套上马鞍样,只会变成别人的笑柄!”
虽然荒芜吞噬了某些植物,但这块区域有魔法保护,从而让腐朽无法扩散出去。
营地虽被废弃,但此处并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足迹显示圣教军们是自行离去的。
这匹马显然属于消失的圣教军。
以通用语写道:“为了让年轻人聆听古老的智慧,我们将它藏匿起来,散布各处。 年轻人喜欢猜测与追寻。”
看起来这头熊的死因是魔法,而且是寒冰魔法。
有人定期给这座雕像献花--有 些花束已经枯死,有些稍微有点干枯,还有一束鲜花。
碑文以嚯哩语写成,这是以前的萨阔力人所使用的语言。它写道:“太阳女士,愿你永远快乐。”
鲜血与炭化几乎完全盖掉了死者盔甲上的圣教军纹章符号,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
这具残缺不全的尸骸无疑属于某位失踪的圣教军。杀死他的人甚至没有费心脱去他的装备。嚯哩文:“森林之力源自百树,沧海之力源自百川,而萨阔力之力来自百族。”
山洞中央站着一个苍老的矮人女性,她老到看上去就像是用块粗糙的浮木雕刻而成。她衣衫褴褛肮脏,唯一可见的饰品是一块有着复杂环结形状的泥质徽章。
她一言不发,伸手触摸眼前的剑齿虎。那头动物的身体慢慢地不再颤抖,眼神也恢复清澈。剑齿虎像是感谢似地点点头,离开了洞窟。
这个苍老的女人抬起头,发现了你,但她的目光似乎从来不会在任何事物上停留太久:“你来了啊。那个留下无数尸体的猎手来到了这里,但大熊欧索不会让你安然离去的!他会让你为所有的动物付出代价!滚吧,你浑身都是血腥味!”
柯米丽雅:“这个老太婆是个萨满。我能够感觉到她与这片森林的精魂们有联系”
索亚纳:“猎手还带着一个魂语者同行她身上的血腥味甚至比猎手还浓。”
柯米丽雅没有理会女人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但那是种黑暗的联系。就像这整座森林一样,受到了污染。零,当心。我无从得知她在这张谎言之网中的角色。她是被网住的可口老苍蝇呢,还是那只蜘蛛”
零:“索亚纳”
索亚纳:老妇人身子一颤,她的目光透过你,望着远方:“索亚没错、没错!在萨阔力,他们都称她为智者索亚纳、预言家索亚纳。他们给她捎来礼物,寻求她的意如果你见到了她,你又会问些什么”
零:“你为什么不和你的女儿一起离开呢”索亚纳:“预言家索亚纳,夹着尾巴逃往甘德兰!不,我不能离开。让其他人往城墙后边躲去吧。这片森林就是我的生命,我的圣堂。即便我可以穿过世界之伤,前往南不,想都别想!我要怎么面对我的孩子他们那愚蠢的母亲试着独自对抗世界之伤,却输了!不,这绝对不会发生的!
老妇人伤感地叹息,然后一抹灿烂甜美的笑容在她的脸上浮现:“在这座森林最辉煌的时候,它的景象令人敬畏!人们会从村庄跟城市赶来这里参加太阳节,观赏萨满们在精魂草原上举行仪式的景象。我们高歌,森林呼应。它的声音与数百人的声音相互融合,一派和乐景象。”
索亚纳:“当夜幕降临时,蜂蜜酒如河水般流淌,年轻的男女们在篝火边起舞。幸运属于那个看见伟大的欧索的人,他悄悄地在森林中开出一条路来!他走到哪儿,哪儿就开出第一朵夏花。”
索亚纳:“科文将那些花儿编成的花环戴在我的头上,我成了他的妻子。我让孩子们在精魂草原的圣泉中沐浴,他们长得健康又强壮。这片森林是我的土地。伟大的欧索应我的呼唤而来!”
索亚纳:她的声音哽咽,皱起的嘴唇颤抖不止:“但这一切都去哪儿了去哪儿了啊”
柯米丽雅:“我直不懂为何那么多萨满坚信,他们必须得住在肮脏的洞窟里,身边全是秽物、湿气跟野生动物。这里臭死了。”
零:“跟我说说萨阔力。”
老妇人的嘴唇抿出一条刚冷的直线,她站得挺直。你现在能够看得出来,她曾是位骄傲的萨满:“我不想谈萨阔力。那儿的统治者都是蠢货。我告诉他们,必须把那些法师都消灭掉,无情地消灭!但他们不听我的。我告诉他们,城墙让他们与精魂的连结断开- - 他们还是不听我的。”
索亚纳:“萨阔力沦陷了,它必得如此,向黑暗之处追寻知识的法师们寄生在它的身上。但它曾是多么辉煌、多么强。这切真的都消失了吗”
索亚纳:“难道,那美如星空般的逝光城与璞露拉的教堂,都倒塌了吗难不成那个声名远播的铁匠诞生之地伊兹,也已经永远消失了奔腾河流边上,那富裕的安达临也落得一样的下场吗”
零:“萨阔力的城市都被世界之伤给吞噬了。”索亚纳:“还有甘德兰不, 我不想知道甘德兰的事。不想。”老妇人的嘴唇颤抖着。她用手捂住了嘴,转过身。
零:“你对那头剑齿虎做了什么”
索亚纳:“一个生病的、悲伤的精魂,栖居在剑齿虎的体内。但满手是血的猎手何需知道这些他杀死它们时候,难道会看着它们的双眼吗他能理解它们的恐惧吗它们来找我们,我们给予它们安慰。但猎手能够给予的只有死亡。你走吧!”
零:“你知道去哪才能找到那头巨熊的巢穴吗”索亚纳:老妇人对你露出疯狂的笑容:“猎手问我们去何处找熊兄弟的家呢!无处不在!他的家无处不在!他是这座森林的主人:我们称他为伟大的欧索。如今则称他恐怖的欧索。但只要森林之魂还在,便还有希望! ”
零:“什么的希望”
索亚纳:“不,我们不能说。森林之主保护着我们。我们会自己亲自动手,不需要别人帮忙。滚吧,该死的猎手!滚!”
零:“你跟这座森林是怎么在世界之伤这地方活下来的”
索亚纳:“森林之主守护着他的领域。森林之主,恐怖的欧索,是我们的守护者。以往如此,以后如此。
索亚纳:老妇人像狼一样,龇着满口歪扭的牙齿:“我们已经要猎手离开了,但他就是不走!滚吧,该死的猎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