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干涸之泉水
她没有给守卫带来任何麻烦。不过,我想现在可以断言,她的俯首遵从只是一种计谋,一场狡猾的骗局。”
伊莲德拉:“当世界之伤打开的时候,整个世界为之震惊。我的璞露拉女士以她的天赐智慧,最先意识到了威胁的严重性,并向她的祭司们发出了幻象,同时下达了逃跑和隐藏的命令。但许多人无法从内心服从这个命令。他们怎么能离开自己心爱的祖国、家园、亲人和朋友我的许多兄弟姐妹都相继死去,在与-波又一波恶魔对抗的绝望战斗中落败。”
伊莲德拉:“我的命运注定与此不同,我的神坛也是如此。璞露拉女士把它藏了起来,不让魔们看到。我看到过一个幻象,从而得知了需要完成哪些工作才能为萨阔力的陷落复仇,为世界除掉世界之伤。那时我才知道这个艰巨的任务需要一一个世纪才能完成,而且需要我们做出许多牺牲。但我甘之如饴。”
零:“这座神殿里既有天界生物,也有凡人。”伊莲德拉:“是的,当然。”女祭司向站在附近的有翼生物点点头,他们也报以微笑,“璞露拉女士宫廷里的天使和灵使在辉煌的日子里经常造访这座神殿。当这个地方被隐藏起来,而我们被赋予使命时,他们中的一 些人决定留下来支持我们。和我们一样,他们已经有百年没有踏出这堵墙了。他们在神殿里帮助我们,当然,我们都团结一致,想要治愈世界之伤。”
你在周围的墓地找到了曾经的萨阔里君王,但是雷尼亚德也想动手
“停! &34;雷尼亚德呼吸急促,脸色也因为疲劳而变得通红。他拿着一把双手剑,但这把武器对他来说显然太重了。他用颤抖的双手握住宝剑,剑尖抖个不停, &34;等等!我,我必须亲手杀了他!”雷尼亚德摆出了战斗姿态,但他显然没有受过训练。他迟疑地转移着自己的重心,双膝颤抖不已。
零:“所以你要负责这件事”
雷尼亚德:“嗯, 我有一种预感,他可能会再次复活通常亡灵在死后都只会腐烂消解,但有人告诉我,这具尸体只是躺在那里,就像什么都没发生,所以我决定,我决定试上一试。试着和他战斗!我跟在你后面,然后,我就这么来了这里!”
零:“不,住手!他对你来说太强了!”
雷尼亚德:雷尼亚德放下手里的剑。他看起来非常失望:“你的口气就和我们的守卫一样。好吧,随你怎么说。”
上古君王的亡灵虽然对普通战士特别强大,但在你和你的伙伴手上也不是无法处理的家伙。解决了之后,便带着剑去找雷尼亚德了。
雷尼亚德向你点点头:“你的冒险之路带你回到我这里来了吗”
零:“这是你之前要我带的剑。”
雷尼亚德甚至没有看那把剑。他呆呆地望着远方:“这只是一个物件。又个玩具。这些剑永远见识不到战斗。它们和我一样毫无用处。”
雷尼亚德:“你知道吗我并不关心那把剑,也不关心萨阔力的历史。它已经消失了!被夷为了平地。死去的酋长们已经活过来和自己的族人作对。曾经为他们出谋划策的观星者们,现在都像老鼠一样躲在山洞里不敢出门。我想斗!没有人教过我,但我是凯利德人,每个凯利德人都是战士。”
雷尼亚德:“守卫不肯让我出去。我本来希望能和你一起出去和敌人战斗。但在看了你在战场上的表现之后,我意识到自己连一点机会都没有。我不是一个真正的战士。看来我得永远对着星座图苦干了。”观星者无奈地笑,“谢谢你劝我不要战斗。那些不死的行尸走肉顷刻之间就会把我撕成碎片。”
零:“你应该求卡泰尔允许你加入卫队。”
雷尼亚德:“你以为我没提过这个要求吗我奉了严令,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伊莲德拉说我是最有天赋的观星者之一,这里需要我的才能。而卡泰尔 ”雷尼亚德轻蔑地哼了一声,“他总是说我太年轻了。太年轻了!正是如此,这个地方的诅咒。我们不会老去,不会生病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变化。总是一样的交谈和笑话、一样的争论、一样的食物、一 样的日程。”
雷尼亚德:“老迈的时候到这里的人仍旧苍老,青年的时候来这里的人依然年轻。守卫即使努力学习,表现出巨大的天赋,也无法成为观星者。同样,无论观星者多么想挥舞武器,他也不可能成为守卫。一切都必须保持我们画地为牢第一天时的样子!而事情就是这样。一切都始终如一。”
雷尼亚德悲哀地摇了摇头:“我们的身体是健康无恙,但我们的灵魂正在死去。我的灵魂正在死去。唯有夜间的训练能让我坚持下去。我一直在努力掌握守卫们战斗时的技巧,但我并不长于此道。当然,也不是说什都会发生。一切都是徒劳。在这个该死的地方,什么都不会改变。”
零:“我去跟卡泰尔说说。我不觉得他会对你的痛苦漠不关心。”
雷尼亚德摇了摇头:“没有任何意义。卡泰尔就像我们其他人一样。他不会改变。”
卡泰尔:在迎接你时,卡泰尔的目光清澈而直接:“有什么事吗。”
零:“有人帮我找到了你的坟墓。你为什么会有一个坟墓你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
卡泰尔苦笑起来:“我看 你对啥事情都感兴趣,骑士指挥官。那座坟墓 神殿飞地的存在,以及我们所做的工作,都必须秘不可宣。说到秘不可宣,我指的是不能告诉任何人。我们甚至不能让自己的家人知道我们的住处。但我相信我的伊姆莉丝会想方设法来找我。我们两个新婚燕尔,在世界之伤开启之前,我们才刚刚许下我们的誓言 ”
卡泰尔的眼中流露出哀意,他那张严厉的脸也变得柔和起来:“我知道我们会被困在这里很久,甚至可能一辈子。我想履行自己的职责,保护神殿,但我也想让我的妻子活下来。而要做到这一一点,她就必须放下过去。所以,在我知道她会去找的第一个地方,我给自己建了一座假坟。”
卡泰尔:“我知道,一 切都按我的计划在进行。她发现了坟墓,亲眼看到我已经去世。她以为我的同志们埋葬了我,她为我的死亡而哀悼,但她重振精神,去了蒙蒂维。我不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但我希望她能找到幸福。从那以后,已经过了一辈子的时间。至于我为什么还去那里那是我和伊姆莉丝结婚的地方。在那个地方,我过了平生最快乐的一天。但那里也是最让我感到痛苦的地方,我在那里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墓碑上,挥别过去。所以我去那里是为了回忆。就是这样。
零:“我想谈谈观星者雷尼亚德的事情。
卡泰尔冷笑起来:“每当听到雷尼亚德这个名字,我估计就要再来一场声泪俱下的入伍请求了。这就是你来这里的原因吗”
零:“雷尼亚德饱受煎熬。他有着战士的灵魂,如果不能走上心中追求的道路,他将日渐憔悴。”
卡泰尔犹豫了一 下。虽然他试着保持厉的态度,但你感觉到这多半是在装装样子。“我同意 &34;”他最后说,“ 给这孩子 一个机会。他可以作为新兵加入,开始训练。伊莲德拉可能会不高兴,因为我让她的一个观星者不能再专心致志地观察星辰,但她太软弱,不会反对。那就这么说定了。在雷尼亚德证明自己准备好之前,我不会让他离开这道围墙。内心的呼唤是一件严肃的事情,但往往在每天操练不休、长出几个疼痛难忍的水泡之后,这种呼唤就消失了。”
雷尼亚德向你点点头:“你的冒险之路带你回到我这里来了吗”
零:“我跟卡泰尔说过了。他准备招你当新兵了。
雷尼亚德:“真的吗 !可是你是怎么说服他的等等,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34;雷尼亚德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激动心情,“好吧, 我得集中精力。我不能让你和卡泰尔失望。我马上开始训练!谢谢你,你给了我再造之恩。我永远不会忘记!”
苔瑞尔对你点点头,但并没有从他的羊皮纸上抬起头来:“稍等一会儿。就一会儿”
零:“我发现了卡泰尔的秘密。他像其他人一样守规矩,并切断了与家人的所有联系。他做了一切能做的事,让伊姆莉丝认为他已经死了。他甚至还在石树旁给自己挖了个墓。”
苔瑞尔怔怔地望着你,沉默不语。终于,他设法开了口:“哦,卡泰尔!总是有那么多疯狂的想法。即使在他年轻的时候,他也不会在任何事情上半途而废。&34;苔瑞尔叹了口气,“我大概是以自己的内心想法在判断别人。如果我能给我的家人送出信息,如果我能再见到他们,我才不会在乎神殿的规矩。”苔瑞尔:“我求卡泰尔让我跟他到外面去,这样我就可以和我的妻儿见面,至少可以暗地里看上一眼。我对他苦苦哀求。我很生气,于是提醒他,如果我没有在仲夏节上把他介绍给伊姆莉丝,他甚至都结不成婚 我是个自私的人。一想到我再也见不到我的家人,那种痛苦几乎让我失去理智。同时,我一直在折磨我最好的朋友,想让他为剥夺我的幸福而感到内疚。”
苔瑞尔:“当我知道他一直在去石树的时候, 我立刻想象着他是去和伊姆莉丝见面,就像我做梦都想和我妻子见面一样。我已经恨了他七十年了。一直以来,我都假装他不存在。我失去了我的家人,然后也失去了我的朋友。是我让自己坠入苦涩孤独之中。卡泰尔 我必须马上去找他,请求他的原谅!谢谢你,指挥官。把我的朋友还给了我”
一个黑暗的身影悄悄地接近了放信的地方。在昏暗的灯光下,你可以看出那是一个中年男子。他一边伸手去拿信,一 边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
零:“在找东西”
维斯塔利:男人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跳了起来。他看起来很害怕:“你 你是眷泽城的指挥官吗我只是在散步。我叫维斯塔利,很高兴见到你。”
零:“你是谁”
维斯塔利:“我是观星者之一。你得原谅我的神经质。我已经很久没有在神殿外看到友好的面孔了。牺牲的圣教军战士的尸体很难称得上友好。”
零:“吞吞吐吐干什么快说实话,别逼我动粗!”
维斯塔利深深地叹了口气:“好吧。你又不是神殿的居民,所以没有必要对你隐瞒什么。我是触犯了法条,但我没有背叛任何人。事实与此恰恰相反。你应该和我一起去问克里斯翠那张纸条的意思。克里斯翠总是说她不想再隐瞒了,所以也许和你谈谈会让她释怀一点。”
克里斯翠焦急地向你致意,仿佛在等待最坏的结果:“你是眷泽城的指挥官吗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问。你又不可能是别人。”
维斯塔利:“听着,克里斯翠。指挥官我不认为指挥官希望我们受到伤害。如果你想让自己释怀,就把一切都告诉他吧。
零: [递上信件]“维斯塔利说你能破译这封信。”克里斯翠:克里斯翠接过星座图:“当然,因为当初是我把星座图放在那里的。灯夫座是执法者,所以是守卫的意思。陌客座是观察者,所以是我们已经暴露了的意思,而沉睡的恐鳌座则是‘我们需要低调行事,更加谨慎的意思。”克里斯翠看着你,她的脸上混杂着希望和反抗的表情。
零:“维斯塔利说,你想向伊莲德拉坦白某件事。
克里斯翠点点头:“是的,我想向伊莲德拉和我们整个社区坦白,维斯塔利和我彼此相爱。我们相爱了这么久,事实上已经成了一对老夫老妻。 伊莲德拉反对风月之事,因为她认为激情冲动会导致我们社区的分裂。但她不明白爱情的本质。肉体可以被约束,但灵魂是无法管制的。”
克里斯翠:“并不是说伊莲德拉会相信我们,但我和维斯塔利确实尝试过抵抗自己的感情。我们发过誓要远离对方,再也不违反规则克里斯翠叹了口气,“但事实证明,我们之间的牵绊要比我们的决心更强大。也许这是星辰的意志,尽管发生了这么多事,但我们还是注定会合二为一。如果萨阔力没有陷落,我们本来会快乐自由地生活。既不用躲躲藏藏,也不用交换愚蠢的纸条了!”
维斯塔利:“这些纸条可不愚蠢!你真的想让我们被拆散,彼此不准见面吗”
零:“伊莲德拉是位善良而明智的领导者。我会劝她不要拦阻你们相爱。”
克里斯翠疑惑地看着你:“我认识她的时间比你长。当然,伊莲德拉很善良,但她也很固执。一日她做出了决定,试图改变她的想法就是徒劳。她和卡泰尔在这一点上很像,只不过卡泰尔总是做正确的事,而伊莲德拉总是做她的内心告诉她的事。当然,她的内心也告诉她应该禁止爱情,据说是为了社群的平和。哈!这些愚蠢的规则并没有帮助任何人获零:“我想跟你谈谈观星者维斯塔利和克里斯翠。
伊莲德拉抬起头来,叹了口气:“维斯塔利和克里斯翠,我亲爱的叛逆者 你们一定认为我在神殿里执行如此严格的规定十分苛刻。但当你们生活在这样一个孤立的小社区里几十年,与世隔绝时,这种都是必要措施。爱情,以及所有与之相伴的嫉妒、不和、争吵和分手,都可能导致真正的灾难。”
伊莲德拉:“维斯塔利和克里斯翠就是这种灾难的鲜活化身。我全心全意地爱着他们,就像爱自己的孩子-样。然而,在神庙于一百年前被隐藏之前,他们可以在两次月升之间争吵五次,和解六次。其他时候,他们会一整个月都互不理睬。这就造成了一个相当大的问题,因为观星者应该分享他们的观察和研究。这种情况持续了好几年,直到在-次特别公开的争吵之后,我决定禁止神殿里所有的恋情关系。”
伊莲德拉:“我承认,这是一个冲动的决定。但它并非没有理由。我是想维持我们社区的和平,我也很关心别人的感受。你们在这里看到的许多人,欧登、苔瑞尔,甚至卡泰尔本人,都为了我们的任务而无法再与家人相见。只有他们如此痛苦地被剥夺了人伦,这并不公平。所以,这也是现在社区里禁止相恋相爱的原因,正如你所看到的,这些规则很大程度上是维斯塔利和克里斯翠自身行为的结果。”
零:“你们在这里住了很多年了。已经成了一-家人。自家人会惩罚爱情吗维斯塔利和克里斯翠相爱已久,并不是突发奇想。他们理应被你们接受。”
伊莲德拉沉默了很久:“恐怕这个决定对欧登、苔瑞尔以及其他失去家人的人来说,是最难接受的。这也可能会造成未来的混乱。但也许你是对的。我们不应该试图阻挠内心的欲望。我会让社区知道规则的变化。”
克里斯翠和维斯塔利站在一起,显得团结一致。他们没有手拉手,但你可以感受到他们之间牢不可破的牵绊。
零:“我把一切都告诉了伊莲德拉。她不会拦你们的。”
克里斯翠:“伊莲德拉 伊莲德拉同意改变规则就为了我们这可不像她的作风但我想这些年我们所有人都有了改变!谢谢你,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你和大祭司对我们的恩情。”
克里斯翠:克里斯翠眼中的桀骜渐渐褪去:“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说服她的,但我觉得你已经创造了一个奇迹。我想 我想伊莲德拉真的很关心我们。我承认我错了。谢谢你。”
零:“你们在一起不怕被人看到吗”
克里斯翠:“我以为如果真相大白的话,我会惊吓而死的。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勇敢了。”
克里斯翠温柔地看着他:“我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我们的命运已经在星辰间写就,它们永远不会有错。”
零:“我得走了。”
克里斯翠:“愿璞露拉护你周全!星辰将你带到这里真是太好了!”
克里斯翠:“星辰会帮助那些自救的人。”
担忧的卫兵:守卫向你点了点头:“看上去你带来了胜利的精神,眷泽城的指挥官。我希望我们不用再等太久。”
零:“没人背叛。这一切只是一场误会。”担忧的卫兵:守卫看起来松了一口气:“没有吗呼,这下我放心了!这么多年来,我们在这里已经成为了一家人。如果神殿里真的有叛徒那我们的生活就永远改变了。谢谢你的消息!”
零:“我得走了。”
璞露拉瀑布守卫:“愿璞露拉保佑你的平安!”
伊莲德拉:“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光芒四射的朋友”
零:“我已经和神殿的居民谈过,还满足了他们的所有要求。现在该开始仪式了。
伊莲德拉:“那好,我们去神殿吧。愿璞露拉的力量能帮助我们找回失去的东西!”
伊莲德拉:“过来,零,让我们看看天使的那把剑。”
伊莲德拉:“真是美妙的愿它成为指引我们的灯塔!”
伊莲德拉从出神状态中恢复过来,她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成功了!但一切都那么奇怪我看到了一个地方,以及通往那里的道路--它在这里的南边,在世界之伤的范围内。但我没有看到塔尔贡娜。有什么东西把我们和她隔开了。她不在另一个位面上,然而她也不完全在这个位面上。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下定论:剑的创造者没有死。她的心脏还在跳动。后继者之手:“赞美天堂!谢谢你,正义的伊莲德拉,还有你,勇士。我有可能与我亲爱的姊妹和同伴重逢吗今天真是个开心的日子”
卡泰尔:“天使,今天恐怕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开心。我的斥候刚刚回来。有一支来历不明的小队伍正往这个方向移动。他们看起来像是邪教徒,而且他们直线逼近我们,就像知道我们在这里似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们必须阻止他们。”
后继者之手:“难道是有人发现了璞露拉瀑布的秘密我满心牵挂着神殿和它勇敢的居民。勇士,我们必须去帮助卡泰尔。”
伊莲德拉的脸色变得煞白:“是的,请跟他走吧!你是圣教军的骑士指挥官,而卡泰尔是我们忠实的游侠和保护者。你们联手肯定能抵挡住邪教徒的进攻!但授光者艾奥梅黛的令使应该留在这里。我们不能冒险让别人在神庙外面看见他。我去召集士兵,然后跟着指挥官和卡泰尔走。”
零:“你觉得这和我们的到来有关吗他们会不会是跟着我们来的”
后继者之手:“我没法肯定,但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卡泰尔:“你们可能被跟踪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们的秘密。就算他们发现了,我们也许能在他们发回我们的位置报告之前阻止他们。所以我们必须采取行动。而且要快。
零:“好。我们抓紧时间!”
卡泰尔:“看来亡灵们可以帮咱们解决问题了。可疑的旅行者:“莎恩芮,怜悯我们吧!我们可能辜负了您,但求您救救我们!
卡泰尔:“这些真是邪教徒吗妈的,我不想看亡灵残杀无辜的人啊!
那些所谓的邪教徒在与不死生物的战斗中筋疲力尽,他们席地而坐,警惕地一言不发。只有一个人敢于开口说话,他似乎是这群人的实际首领:“发发慈悲!恳请你们发发慈悲!”
他的双肩微微下垂,然而他试图表现得充满自信,在那一刻,你突然意识到自己以前见过他。你在坎娜布利附近的洞穴里看到幻象时,他曾经出现在其中。这个高大的半精灵是当时背叛拉瑞尔的人之一,并向杀死他的怪物献上了祈祷。消逝的岁月催他老去,他已不再年轻。然而尽管他头发灰白、满脸风霜,但他的举止和神态却没有改变。他在你的幻象中看着战死的天使的眼神,就像你现在眼前见到的一样,混杂了大胆和不确定的情绪。卡
泰尔:“你们是谁报上名来!”卡泰尔没有放低武器,他的目光坚定,毫不退让。
零:“我认得他。那个求饶的人正是把天使拉瑞尔引进陷阱的叛徒之一。 ”
听到拉瑞尔的名字,邪教徒首领的脸色变得煞白。他的嘴唇颤抖起来,但他似乎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卡泰尔:“什么这里有叛徒和崇拜恶魔的人我们就不应该帮助他们。我们必须把不死生物们起头的事情做完!”
伊莲德拉:“卡泰尔,住手!我们不能杀掉那些谦卑求饶的人,否则我们比恶魔好不了多少!当我审视他们的灵魂时,我看到的是悲伤、恐惧和忏悔,而不是邪恶。我们必须带他们去神殿,医治他们,然后再问话。”
卡泰尔:“该死, 女祭司,你疯了吗你刚刚把我们的秘密透露给了彻头彻尾的陌生人!”伊莲德拉:伊莲德拉轻声开腔,好让只有你和卡泰尔能听到:“零,原谅我。还有你,卡泰尔,也请原谅。你是一个伟大的战士,是我们之中最出色的。但在这件事上我不能站在你这一边,如果附和你,我会羞于在璞露拉的圣水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女祭司提高了声音,“我是璞露拉瀑布的大祭司。守卫们,我命令你们把这些人带到神殿去。关于秘密的问题指挥官,你应该亲自和俘虏谈谈。我相信你也会看到他的内心真相,看到他的灵魂中并无邪恶。”
伊莲德拉:“这样逼迫你,我很抱歉,但我别无选择!”
卡泰尔:“我要为神殿的安全负责。让我去履行职责吧,伊莲德拉。”
后继者之手:“拜托了,我正义的同伴们。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
邪教徒抬头看着你,他的脸色疲惫而憔悴:“璞露拉神殿,真奇怪。没想到它竟然还在。
零:“告诉我你是谁,你在天使拉瑞尔的死亡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邪教徒低头看着地板:“我叫其实,这并不重要。我不想透露我的氏族名,让它蒙羞,我自己的名字也毫无意义。我生来就是萨阔力人,但我小时候就和难民一起来到了蒙蒂维。我在艾奥梅黛神殿的孤儿院里长大,等我年纪够大,就加入了那里的圣教军。”教团首领:“我是个出色的斥候。好奇心强,胆子也大,不怕去最危险的地方。至少,我的上级们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事实上,我只是一直受到禁忌之事和危险之地的吸引。有次一个天使来找我的指挥官,要几个人陪他去执行一项危险的任务时,他们选择了我。
教团首领:“天使想要找到那些流亡者,那些第一批圣教军战士,他们要么屈服于恶魔的腐化,要么不小心受到了感染。这些流亡者生下了变异的孩子。根据传言,他们在坎娜布利地底的洞穴里寻求庇护,远离对他们肆意评判的眼睛,也远离火刑的柴堆。我被派去那里寻找他们存在的痕迹。而那些洞穴危机四伏,无数通道组成了巨大的迷宫,越走越深,一直 延到黑暗地域。而且,听说天使要深入那个地方的计划之后,有人决定把那里当成他的坟墓。”教团首领:“我或许没有权利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请求宽恕但是我当时还很年轻。而且我从来都不喜欢当个圣教军战士。一大早起床,训练,列队行军--我的一生都在被迫做着这些事。在我长大的孤儿院里,所有的孩子只要学会了走路,都被逼着像小小士兵一样列队行进。但他承诺了一些不同的东西。新的东西。他说,我们不应该害怕恶魔。 当然,那些心胸狭窄的蠢货声称恶魔都会杀人放火,但那不是真相。恶魔实际上强大而自由,他们随时会与任何愿意加入他们的人分享力量和自由。而我相信了他。”
教团首领:“我经常想到阿瑞露沃勒什,一个和我一样的普通萨阔力人,在她选择为德斯卡瑞服务后平步青云。如果这么做对她有效,我想,为什么我就不行呢所以我同意背叛天使。我对他撒了谎,告诉他我找到了他要找的流亡者,把他引到了一个陷阱里。”
零:“你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悔吗
教团首领:“既有也没有悔恨和幻灭之间有这么一条细微的界限 &34;”邪教徒疲惫地摇摇头,“他给了我权力,正如他承诺的那样。我在德斯卡瑞邪教里呆了很多年,享受着那份权力,沉浸在弱者的崇拜中。然而 我看到了那么多圣教军战士带着荣誉战斗到最后一刻。当我与他们眼神相对时,我想起了我所背叛的天使那自豪而高贵的精神。我怀念他们的友情和诚七十年是一段很长的时间,即使对一个半精灵来说也是如此,我现在看待很多东西的光都和年轻时不一样了。”
零:“你一直提到的这个他是谁”
邪教徒微微一颤, 低声道:“他是回声。德斯卡瑞的回声。他是那位强大的恶魔领主的化身和大祭司。他曾经领导过对抗神衹阿罗登的战斗,但被打败了。他从不忘记或原谅那些带给他屈辱的人。”
邪教徒垂下脑袋:“而且他知道你在这里。是他引导我们来到这个地方的。他把我们带到了荒原,还让我们继续前进,寻找未知之地。我知道,授光者的令使和你们在一起,就在此处的某个地方。警告他。警告他回声知道他在这里。我只能为你做这些。”
你听到远处的谈话声。伊莲德拉和卡泰尔似乎正在进行激烈的争论。他们没有提高嗓门,但你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紧张气氛,就像场正在聚集的风暴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我已经就自己利用身为大祭司的权力对你施压而道歉了,但我不得不干预此事。你会伤害到那些可怜又可悲的人。我可以读懂别人的灵魂,当我看着他们的时候,我没有看到邪恶,只看到恐惧和悲伤。”
卡泰尔:“够了,女祭司。我不介意让你逞一下口舌之快。你想怎么骂就骂吧,我才不会生气。但不要指望我忘记自己的职责。我负责这座神殿的安全,而邪教徒们正在威胁这里的安全。我们要审讯他们,必要时还要拷问他们,直到他们说出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是出自偶然,还是蓄意而为之即使是前一个原之因,也不可能放他们走。他们或许并无恶意,
但我们还是不能相信他们。如果他们能自证清白,那就可以作为囚犯留在这里。
后继者之手:“我正义的伙伴们,你们说的都是些车轱辘话。绕来绕去,但离做出决定根本没有近上半步。”
零:“我得到了一些重要的情报。那伙邪教徒的首领效力于德斯卡瑞的回声。而那个怪物知道后继者之手就在这座神殿里。”
后继者之手:“德斯卡瑞的回声” 令使的话语听起来有点闷闷不乐,他的声音很严肃,“这是个我认识的敌人。回声是个可怕的怪物,也是个厉害的敌人。很少有人能与他匹敌。他是德斯卡瑞的化身,外形相似,但拥有独立的意识和无穷的恶意。他要为拉瑞尔的死负贵吗不,不用回答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卡泰尔:“你明白了吗,伊莲德拉 我们已经让一条阴险毒蛇进入了我们的房子,一个魔界妖兽的仆从。让我来审问他和其他那些人!他们和令使、骑士指挥官同时出现在我们的围墙外!我不相信他们来到这里纯属偶然。”伊莲德拉:“够了,卡泰尔。我不许你进行审讯,不仅是为了那些可怜的人,也是为了你。你拥有纯洁的灵魂,忠于职守, 但每当你辩称‘成善业者需不拘小节时,你就向邪恶迈进了一大步。”
卡泰尔:“女祭司和布道真是秤不离砣。既然我们现在似乎是在彼此恭维,那我就来说说自己对你的看法。我知道你简直就是个圣徒,伊莲德拉。我们都相信这个任务的重要性,但让我今们留在这里的不仅仅是璞露拉的意志,你的领导力激励着我们,但有时,光有圣洁心灵是不够的。有时候,必须得有人弄脏双手,去做需要完成的事。”
零:“别吵了。卡泰尔说得对,我们不能相信邪教徒的诚意。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必须从他们那里问出真相。”
伊莲德拉双手捂脸:“在璞露拉的神坛里刑讯逼供!我受不了这样的事! &34;她头也不抬地走了。
后继者之手:“盟友之间起争执。这样的事情让我心情沉重 ”
璞露拉瀑布守卫:&34;有一有人吗 救命啊!是那个,呃,邪教徒 是那个不愿透露姓名的家伙!他开始发抖,低声说着什么,然后这股雾气就包围了 他身边的所有守卫都昏了过去,他站起身来,开始向神殿入口走去,像是要离开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
后继者之手:“我们必须立刻去那里!赶快!”卡泰尔:“我就知道不该让他们进神殿!我们走!快!”
卡泰尔:“这个邪教徒在这里召唤了某个生物!不管是谁回应了他的呼唤,我们都必须做好应对准备!”
教团首领:“原原谅我 实 在对不起”教团首领:“放过我的同伴吧,他们什么也没做。他们以为我们是在眷泽城寻找容身之处。教团首领:“我也骗了他们。现在我要死了。我会成为深渊中的一条蠕虫,我活该有这种报应。
你认出了那个站在邪教徒血迹斑斑的尸体上的怪物。你以前见过这只恶兽。你在坎娜布利地底洞穴里看到拉瑞尔之死的幻象时,它出现过。这个怪物看起来很像德斯卡瑞,狰狞的模样-一半像人类,-半像蝗虫。 当它的头从一边转到另-边时, 细长的腿摇来摇去。然而,它似乎并不害怕,也没有攻击性。相反,它看起来非常平静,好像完全没有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
德斯卡瑞的回声:它的嗓音发生了变化,就像在你的幻象中一样。声音由低及高,先老后幼:“料到了你的问题,我会给你一些答案。没错,你已经落入了我的陷阱。连你也上当了,狂妄者之手。自从我在坎娜布利地底的山洞里抓到你的天使,允许他把他的火焰剑留在石头里之后,已经很多年了。他承诺迟早会有人取走它,我决定相信他的话。于是我一直守着那把剑。”
德斯卡瑞的回声:“这些年来,我直观察着、等待着。等待着诺言成真,等待着剑的新主人带我去找你,带我前往秘密的神殿。你把它保护得很好。事实上,我眼中还是看不见那座神殿。但是,想摧毁它的话,我并不需要看到它。我只需要知道它在哪里。”
卡泰尔脸色微微发白。他的身体紧绷着,随时准备采取行动。
零:“你应该就是德斯卡瑞的回声吧”
德斯卡瑞的回声:怪物望着你,眯起了眼睛:“骑士指挥官是应该这样称呼你吧我观察你很久了。我已经知道自己要在何时何地怎样杀掉你。凡人的孩子喜欢扯掉苍蝇和蝴蝶的翅膀。而我也喜欢和后继者的宠物们一起这样玩耍。”
后继者之手:“闭嘴,回声!”令使的声音因义愤填膺而颤抖起来,“你这 个魔物,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秘密欲望吗阿罗登推翻了你,他把手伸向你,像捏碎一 只蚊子一样捏碎你。从那天起,你就在浇灌你的怨恨和嫉妒,让它们在你体内溃烂。你太懦弱了,不敢公平较量。你更喜欢偷袭你的猎物,从阴影中发起攻击!我会结束这一一切。我要消灭你。而你会把璞露拉瀑布的秘密带进坟墓!”
德斯卡瑞的回声:“你没见过的东西多着呢,令 &34;突然,回声的话语戛然而止。它的头左右抽动,然后向前低垂在胸前。它的双手像洋娃娃一样软绵绵地垂下。当它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时候,时间似乎慢了下来。空气变得越来越浓重。然后,回声抬起头左右转动,好像在估量周围的环境。当你看着它那双空洞的眼睛时,你意识到,盯着你的不再是回声,而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存在。
德斯卡瑞的回声:“让我们来看一看。深渊里面传来上层位面的恶臭,花里胡哨的闪光,转移目光、遮蔽视线的魔法 一定是光芒的女主宰璞露拉,想把她的神殿藏在我的领地里。厚颜者艾奥梅黛,你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呢不觉得对不起你的天使盟友吗你应该命令他们把他们的祭司端上来给我吃。最后的结果没啥差别。”
后继者之手:令使紧握剑柄,指节发白。然而,这位天使依然沉默不语。
零: [对令使说悄悄话]“是德斯卡瑞亲自在说话吗他会不会攻击咱们”
后继者之手:“我不知道他力量的极限。但如果他决定攻击,我会保护你,哪怕付出我的生命。我会尽最大努力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德斯卡瑞的回声:话语的声音越来越响,回声继续软绵绵地抽搐着:“所以,我的回声找到了璞露拉神殿。在我看来,这算不上什么成就,但对于一只用凡人的灵魂和身体塑造出来的蛆虫来说,干得还不错。嗯 还有什么金灿灿,亮堂堂,香喷喷--这一 切都可疑得很, 就像天堂。那么,厚颜者艾奥梅黛你派谁来了难道是你的令使还有你那只从坎娜布利来的新宠物那只是不是已经被我杀了我不知道这些破事后来怎样了。他们人多得很,顶着光环拍着翅膀忙这忙那,向某个自封女神的家伙喋喋不休地祈祷。你一刻不停地把宠儿们送上屠宰场,难道不会觉得烦吗”
德斯卡瑞的回声:“无话可说了吗,厚颜者总有一天我会敲开天堂的大门,到时候你必须回答。所以,就暂时保持沉默,在旁观看吧。今天,不会发生血酒当场的事。我现在就把回声送回深渊。”
你感到那种奇异的压迫性存在突然消失了。回声依然纹丝不动、呆若木鸡,仿佛处于恍惚中。
卡泰尔:“快!趁他还没清醒,杀了他!”对话开始。
德斯卡瑞的回声:“你们最大的缺陷是容易预测,天堂的卒子们。我已经知道你们的下一步行动,你们的路子,你们的防御计划。我知道如何让你们措手不及,就像瓮中捉鳖-样简单。我会按照主人的命令返回深渊。但我可不是撤退的败军之将,我会带走我的猎物。只要你们醒着,你们那个狂信卫兵的尖叫声就会萦绕在你们耳边,你们每念及此,都会是寂静夜间对你们的嘲弄。他将成为我的玩物,直到你们也落入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