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四大绝学
白发老者确实要我拜他身边雪白大狗为干爹。
他抚摸着狗头说道：
“它跟我多年，形影不离，算我半个儿子。不如这样，你拜它为干爹，再拜我为干爷爷。这样一来就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了。”
“你要我拜狗为干爹？”
我指着他身边雪白大狗说，“干爷爷，只要你老人家没有意见，只要它认我这个干儿子，我跪拜就是了。”
雪白大狗高兴得上蹿下跳，汪汪叫。
“那你就拜吧，”白发老者说，“拜见你狗干爹。”
我不管那么多了，跪在地上，就对雪白大狗磕头道：
“狗干爹在上，受干儿子一拜，再拜，三拜，九拜……。”
只见狗干爹前脚支起身体，后腿卧倒，坐在地上朝我龇牙咧嘴，汪汪叫了三声，算是认下我这个干儿子了。
白发老者催促道：
“干孙子，时间不早了，赶紧拜我这个干爷爷啊。拜完之后，我们还有别的程序要走。”
我听说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就恭恭敬敬跪下，对着老者九叩九拜：
“干爷爷在上，狗干爹在下，授干孙子，干儿子叩拜。”
我拜得相当到位。
拜毕，我还没有来得及站起身，狗干爹就跳到我面前，围着我跑了三圈，然后抬起左腿，朝我身上撒尿。
我迅速爬起来要跑，干爷爷赶紧制止道：
“干孙子，你千万别动。”
“干爹不文明，要往我身上撒尿。”
“狗干爹把尿撒在你身上，表示你就是它的人了。将来你们要是走散了，狗干爹就可以闻着它在你身上留下的气味，迅速地找到你。”
狗干爹做过记号之后，前腿搭在我肩头上，伸出大舌头，一边舔我的脸，一边摇尾巴，还汪汪叫个不停。
干爷爷笑着对我白说道：
“干孙子，你知道狗干爹说的什么话吗？”
我一边摇头，一边说，“干爷爷，我哪里听得懂狗语。”然后问道：
“狗干爹，你想对干儿子说什么呢？”
“你狗干爹要传授你功夫。”
我受宠若惊，连忙跪在地上问道：
“狗干爹，你要赐干儿子什么功夫？”
“嗅觉大法和狗腿功。”
我抱着狗干爹的脑袋，抬头望着干爷爷问，“干爷爷，我学那玩意儿有什么用呢？”
干爷爷意味深长地说道：
“至于有何用，我现在暂不说，也不好跟你演示。不过，年轻人，你多学点东西没有坏处。正所谓艺多人胆大。所以，我劝你先学下来，将来有可能用得着。”
“是吗？”
“譬如找你的冯玉耳老师，一定会派上用场。”
总的来说，我狗干爹的嗅觉大法，能闻二万种不同种类味道，能鉴定同类性别发情状态，亲子识别，辨别路途，方位及食物-------。
我要是有这套本领，终生其乐无穷。
我听说狗干爹的嗅觉大法能鉴定同类性别发情状态时，就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就迫不及待地想学。
于是趴在地上，向狗干爹不停地磕响头。
狗干爹见状，便朝我叫道，可是我听不懂它的狗语，就抬起头，请干爷爷帮忙翻译。
“干爷爷，我狗干爹在说什么？”
“它叫我给你讲讲它的狗腿功。”
“干爷爷，狗干爹还要传授我狗腿功？”
“是的。”
“狗腿功有何用？”
干爷爷捋捋胡子，笑眯眯说道：
“狗腿功就是跑得快，追得紧，穷追不舍的意思。”
男人追女朋友，就要用这一招。
它的口诀是，万丈波涛无点乱，一夜风雨更悠闲，春秋两季多情事，四腿跋涉为配交。
“干孙子，你要牢记于心，勤加操练，终有一天，你的狗腿功不但可以追上法拉利，还可以追到女朋友，追贼追鬼就更不在话下-----。”
听到此，我惊叹不已。
我要是早点遇到干爷爷和狗干爹，高年级女同学冯玉耳家那条大白狗，早就被我弄死了，冯玉耳就是我的女人了，有陈鱼雁什么事呢？
我再次趴在地上给干爷爷和狗干爹磕头。
在心里暗暗感叹：
“不拜干爹不知道干爹的功夫有多厉害，拜完干爹才知道干爹多么神武。”
因而说道，“谢谢狗干爹赐干儿子葵花宝典。”
我趴在地上给狗干爹磕过头，然后抬起头望着干爷爷问道：
“干爷爷，狗干爹传授干儿子两道神功，你老人家传授干孙子什么功夫呢？”
干爷爷捋捋胡须，想了想说，“那我就传你阴阳眼吧。”
阴阳眼这个名字好熟悉，我好像在哪儿听过，只是一时想不起。
但是我仔细一想，自己那夜喝过酒，地盘漏油了，看见冯玉耳老师在阳台下，于是脚朝天，头朝地，从二楼跳下来，不是摔成半边黑脸，半边白脸吗？我既有男儿身，又有女儿命，我就是一个阴阳人。
阴阳人就有阴阳眼，我有阴阳眼还要什么阴阳眼呢？不是多此一举吗？
思至此，我以为干爷爷拿我取笑，就把脸拉得很长，不肯接授。
“干爷爷，我不学阴阳眼。”
干爷爷见我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吵着不学，估计是他的功夫不够新鲜刺激，不适用，挣不到钱，才耷拉着脑袋的。
于是慢慢站起来，一边示范给我看，一边讲解如何操练阴阳眼。
他一只眼睛看着我，另一只眼睛看着狗干爹；他一只眼可以往上看，一只眼可以向下看；他一只眼向左看，一只眼向右看；他一只眼往前看，一只眼向后看，既看得见人，也看得见鬼。
别人看得清的，它能看透，别人看得透的，它能看穿，别人看得穿的，它可以看冒烟-----。
总言之，拥有阴阳眼，就能看穿地球！
“干爷爷，你的阴阳眼与狗干爹的嗅觉大法、狗腿功，哪一个更厉害？”
干爷爷一愣。
“你这个狗孙子，艺还没学到手，就挑唆干爷爷跟狗干爹动手较量功夫了？再说，老子是它师父，自然比它厉害多了，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须问吗？”
这时候，干爷爷用阴阳看了一眼狗干爹，只见它竖起两只耳朵死死盯着他看。
他说，“自然是我的阴阳眼厉害了。不过，跑得越快，才看得越远，狗腿功比布加迪威龙要快一万倍。”
狗干爹笑着站起来，得意地说道:
“听到没有干儿子？阴阳眼再快，也离不开狗腿功。干儿子，你听明白了？”
干爷爷沉思片刻说道：
“天下功夫，历来各有所长的，只要用对了地方，都是很厉害的！不过-----。”
干爷爷话锋一转。
“不过今儿个我们就把四大绝学传授给你，不枉你叫我一声干爷爷，狗干爹。”
“干爷爷，你说的是哪四大绝学？”
“嗅觉大法，狗腿功，阴阳眼，农民功。”
狗干爹忽然跳起来，不高兴地喊道：
“师父，你好偏心，我跟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干爷爷问道，“你要干什么？”
“师父，你教我什么功夫了？今儿个半路认个干孙子，你就把农民功传授于他，这叫我情何以堪？你叫我以后在那些母狗面前怎么抬头？”
狗干爹说着抹起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