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两个女人
三个女人照面之后，一句话不说，全是哑语，就心领神会地各干其事了。
看来她们事先约定好了。
地下车库，不是我想象的那么黑暗。
灯光明亮，天蓝色地面照人影儿，可以说是一尘不染。
她们要我做黑工？还是要取我的器官？南方那时候想钱想疯了，挖人器官赚钱。
这回死定了，所以吓得我浑身发抖。
但是我随之提高警惕，努力地记住周围的环境，为晚上逃跑做好准备。
同时暗暗地鼓励自己不要害怕，大户人家一般都有地下黑工厂。最近生意兴隆，急需人手，才满世界抓廉价的劳动力。
就在我低头胡思乱想时，美少妇把车子停稳了。
“下车吧，”她说，“这里蛮安静的。”
我听得见自己的心跳，手心握出汗水，跌跌撞撞下了车。
美少妇看了看我。
可是我半年没洗过脸，她就看不出我惊恐的表情。
她见我东张西望，神情紧张，因而说道，“你别害怕，我们又不吃你。”
美少妇带着我穿过一道走廊，进入一间空屋子里。
屋子宽大干净，地面是深蓝色的，不曾放过任何东西，就没有异味。
看眼下情形，好像是特意为我打扫出来的。
我们前脚进屋，那两位女人后脚就进来了。她们怀里抱着衣服和被褥，看来提前就预备好的。
我不知道情况，当时在心里问自己，“这么隐蔽的地下空间，究竟是做什么交易的呢？”
随即在心里摇了摇头，“考虑那么多干什么呢？先稳到起，搞不好是一次机会。”
想到此，我心里一喜。于是朝二位女人露出一排洁白而齐整的牙齿！
二位女人看上去只有四十来岁，但面色娇好，非常和蔼，不过身材火爆，动作麻利，看起来非常安逸。
她们朝我点点头，然后靠墙而站。
我心里却不是滋味了，总觉得憋屈，却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不习惯地下室的缘故吧。
所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三个女人既不问我姓名，也不问我家庭住址，就像吃定我一样，既不怕我逃跑，也不怕我使坏，只要进入她们地盘儿，就由不得我了。
我终于抬起头望了望四壁，除一扇门外，连一点缝隙都没有。莫说人逃不去出，恐怕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心下不由叹道，“这么隐蔽的地方，确实适合干不正当的买卖。”
可是转而一想，“有这么好的事情，不可能降临到我的头上。”
只见二位女人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跟美少妇走出去在门外低声说了几句话，美少妇就离开了。
我再次见到她的时候，那是一个月后的午后。
美少妇离开之后，二位女人走进来，就忙起手里的活，开始搭地铺，摆设房间。
我靠门口墙角站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们丰腴的身躯在劳动下起舞。
一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话，就木头木脑的、像傻子一样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但是我心里还是蛮激动的，尽管地下室密不透风，关上灯会漆黑无比，总比睡在桥洞下强吧？
“小伙子，”身体偏胖的婆子说，“你暂时住在这里。你要是吃得消，顶得住的话，身体没有什么问题，我们就让你搬到楼上住。”
“这是什么意思？”我在心里暗暗想，“我为什么吃不消顶不住呢？我的身体怎么会有问题呢？”
“搬到楼上住又是什么意思？莫非要在这里检验检验我几天功夫？看我能不能适应得了？”
“你们是老鸨吗？叫我天天接客？那肯定吃不消顶不住啊，身体迟早晚要出问题。”
我在心里又对她们说，“不过你们放心，我会好好表现的。”
可是我在心里又问自己，“我该如何表现呢？”
“先别说那么多，就看他今晚顶不顶得住了。”
瘦女人打断胖老婆子的话补充道，“如果他撑过今明两晚，那么后天我们就在楼上给他打扫一间房子住下，办起事来更方便。”
“依我看他今明两晚都顶不过去，”胖女人说，“我看他叫两声就要怂。”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呢？我一句也没有弄明白。”
所以在心里对二位女人说，“我堂堂五尺男儿，虽然有些娘娘腔，再不济也是童子身啊，莫说两晚上，就是十晚八晚也不在话下。”
“夸海口谁不会？”
这些话我只能在心里跟她们叫板。
“走着瞧吧两个老货。”
“我看他应该得行，”瘦女人接过胖女人的话说，“只要他晚上不离开这间屋子，就没得事。”
“要不你今晚跟他睡，先观察一下情况？”胖女人提议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你想跟他睡你就来，我才不来呢。”
瘦女人回头看了看我说，“你就在这间屋子里好好待着，未经我们允许，不可以离开这间屋子。”
“尤其刮风下雨，每逢恶劣天气，哪怕大白天，你也不能离开这间屋子。”
她们见我不回话，就停下手里的活，站起来说道，“你记住了吗？”
我还是不出声，也不点头，只是傻乎乎地站着一动不动。
胖女人瞧我傻里傻气的样子，就摇了摇头，然后一边忙手里的活，一边自言自语地说，“但愿你傻有傻福吧。”
“你跟他说那么多干什么？”
瘦女人看了一眼胖女人说，“万一把他吓到了怎么办，还真让他跟你睡吗？”
胖女人又抬起头看了看我，问，“小伙子，你怕吗？你会跑吗？”
我听得一头雾水，所以依然一动不动，宛如木头桩子似的，还是一句话不说。
她们确定我是一个大傻子的时候，胖女人低下头干活，就不再说话了。
而瘦女人便冲我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哎，看你傻逼样子，也就这么个命了。”
我瞧着眼前这两位女人，心里十分纳闷。
“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呢？让我先睡胖的，再睡瘦的，你们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有钱男人找姑娘，有钱婆娘找小伙子。
我心里既有点激动，又有点害怕。
我是不是要发财了。
先从她们这里赚一笔钱，然后出去再找一个女朋友，当今社会就是这么干的。
但是我又有点无奈。
我能赚到钱吗？赚到钱我出得去吗？我还有机会花钱吗？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烂的地。
不管怎么看，这两个女人各个方面还是很吸引人的。
我心里有点小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