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真相大白
秦临渊见我的脸色不对，摆手让小路下去了，喂我喝了几口茶水，我才缓过来。
“太子和我这些年去那些地方，是查到有人在那里和细作碰头，对方十分狡猾，我们查了很多年，一直没有确切的证据，更不敢打草惊蛇。”
秦临渊扶我到床上休息后时，我的心仍旧无法平静，一种叫喜悦的东西，紧紧占据了我的心。
他坐在我的身旁，我不肯躺下，执意要挨着他坐着，他揽住我的肩，让我贴近他的胸口，我听见了他平稳的心跳声。
“你可还记得陈旭前段日子送你的那本话本子？”
“可是箱子里的那本？”
我想了想，应该就是那本了，那口箱子里，除了小玩意儿和稿子，就剩这本话本子了。
“那里面藏有边境布防图，他们通过话本子，将消息传递出去的。我们早早就知道北狄的细作混入了京城，包括外面的那些谣言，不过是为了混淆视听，他们发现边境布防图在你这里后，就盯上了你，我这才罚你禁足一月。”
秦临渊揉了揉我的头顶，“小路也是我安排的，我千算万算，漏了宋采薇，没想到她会跟踪太子来这里，还，还发现了小路。”
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提到小路时，明显顿了一下，我的嘴角悄悄上扬，躲在他的胸口闷笑。
他发现后，无可奈何的捏了捏我的脸颊。
“幸亏桂花糕发现得及时，一切不算太晚。”
“爹是不是也知道？”
我想起前几日自己在我爹书房前耀武扬威的模样，窘迫就爬上了我的脸颊。
“他曾经怀疑过细作利用话本子传递消息，就开了那家书斋，没想到，被你撞上了。爹出门前，让我告诉你，他的腿脚很利索。”
这回换秦临渊闷笑了，那几日，我的确做得有点不太厚道。
“你们都知道，就我一个人闷在鼓里，还傻乐。”
我抬手捏了一下他的脸颊，觉得还不够，又用两只手揉搓了一番，直到他的白皙的俊脸上浮起了一层红晕，摇摇曳曳的烛光下，格外妖孽，看得我心神恍惚。
他捉住了我的手，将我重新带入怀里。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眼神，一个人再如何乔装，眼神不会变。当时城门口那么多人，认出你来后，我不敢轻举妄动，想着沿路早早设下了埋伏，他们跑不了多远，只等出城后，挑个合适的机会就可以动手了，没想到你先出手了。”
“我当时就是急了，想着，想着以后会见不着你，我就害怕。”
我在他的怀里拱了两下，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我何尝不是。”
我用手指头一笔一划地勾勒着他精致的眉眼，最后指头停留在他薄薄的双唇上，用指腹来回细细摩挲着。
我差点就看不到他了，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悄悄爬上了我的心头，我顾不得礼数，将自己的双唇印在他的唇上后，轻轻啃着。
很快他就反客为主，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轻轻托住我的后脑勺，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我。
桂花糕进来时，我倒在秦临渊的怀里，眼神迷离，轻声娇喘，嘴唇上还残留着他的温热气息。
秦临渊示意她放下东西后，她低着头下去了，我面红耳赤，躲在秦临渊的怀里不敢见人。
“秦临渊，我没脸见人了。”
“正好，待我忙完这一切，就娶你进门。”他亲了一下我的额头上，“我不想再等了。”
他的话就像带有某种魔力，不经意中蛊惑人心，让我想了话本子那些贺公子和柳小姐恩爱的画面。
我的脸就像着了火一样，一手揪住他胸口的衣裳，将头埋在里面。
“楚楚，你上回发的誓可还记得？”
我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抬头看着他，“汪汪。”
秦临渊：……
她还真是豁出去了。
“该换药了。”他用力揉了揉我的头发，神情有些无可奈何。
“不要，我怕疼。”
我哪是怕疼，我是一时半会儿没法面对他。
“嗯？你是不是想歪了？”
“没有，怎么可能。”
这种事，我怎会承认，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我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就是不敢看他。
“趴这里，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我按照他的吩咐乖乖趴下后，身后传来了一阵闷笑。
“你这模样，让我怎么看。”
我后知后觉，这才想起，我伤在后背，若是要换药，意味着……
呃，我的脸又红了，下意识就想让桂花糕进来，话还说出口，秦临渊凑在我的耳边说了句。
“楚楚，你莫非是害怕了？”
是害怕，不是害羞。
“害，害怕什么，我才不害怕呢。”
我梗着脖子回了一句，就是不敢有下一步动作。
“嗯？然后呢？”
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耳边，我死死守住残余的理智。
“然后，然后…”
“秦楚楚，你五岁那年在我的床上…”秦临渊特意将话留了一半，她果然谎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并非头一回这样，从前还尿在他身上过，只可惜她当时还没记事。
“我脱，我脱就是了。”
五岁那年，我经常做噩梦，有一回，半夜溜进他的屋子里，钻入他的被子，抱着他不肯撒手。
他好心收留了我，换来的就是我那晚睡前喝多了水，一时没忍住。
唉，算了，谁小时候不尿床呢，可我为何偏偏要尿在秦临渊的床上。
谁说青梅竹马好，一不小心，过去的黑料就会被对方翻了出来。
我心底的那点旖旎早没了，甚至是还有点生气，慢慢褪去一半衣裳，继续趴在床上，琢磨着秦临渊的黑料。
有的人是女娲徒手捏出来的，完美无瑕，比如秦临渊。
有的人是女娲甩泥，随性而为，比如我。
我想了一会儿，只想到了他对我的好。
秦临渊上药的手法真好，我不仅感觉不到痛了，甚至还觉得舒服极了，忍不住时还哼哼唧唧两下。
琼姨撞进来时，我的衣衫褪了一半，正哼哼唧唧的趴在床上，脸上挂着可疑的红色。
“你们，你们继续，继续，呵呵……”
琼姨笑得十分尴尬，边笑边往后退，转身时，还冲我挤眉弄眼。
我一头埋进被褥里，这下好了，被琼姨知道了，不出一盏茶的功夫，整个秦府，上至赶马车的张爷爷，下至李奶奶家刚会走路的孙子，都会知道我和秦临渊的事。
秦临渊快速用被子盖住了我的身子，他慢慢起身，将手中的药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