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直接面对
从餐厅回到办公室，左岩发现，办公室里有了些新的变化，至少，有三个摄像头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左岩笑了，这是看不起谁呢？
“小c，你把摄像头的监控画面管理一下，别让他们看到不该看的，听到不该听的。”
“主人，我也不知道哪些他们不该看，哪些他们不该听啊。”
“要不，你发挥一下，编个连续剧给他们看看，就叫《所助的一天》？”
“好的主人，那我就发挥一下，总共是三个系列《所助的一天》、《所助和秘书的那点儿事》、《所助和所长不为人知的秘密》……”
“行了，行了，”这回轮到左岩受不了了，“小c，你最近又在学什么了？”
“主人，为了更好的为主人服务，我最近在追言情剧和言情小说。”
左岩一听就蒙了：“你研究那些东西干啥？对你有用吗？言情哎？你……”
“主人，你还记得你是个网络作家吗？这个类型很火的，我之前帮你写的那本《穿越星际看上你》数据不知道多好，所以，我打算继续开一本。”
左岩这才想起来，很多的收入都是依靠小c写小说帮着洗白的，这态度才好了一些：“数据好，收入好吗？”
“比un给的多十倍。”小c不无自豪的说。
“什么？这么多？”左岩有些惊讶，“现在还有这么多人看小说吗？”
“有啊，联盟的人，大部分的生活都由人工智能安排，精神很空虚的，这可是他们每天最重要的工作。主要是我没有生活经验啊，我最大的经验都是从主人这里来的。”
左岩有些紧张：“小c，笔下留情，什么东西应该写，什么东西不应该写，你应该有数吧？”
“放心吧主人，我知道的。”小c一本正经的说，“如果不是不能写，我本来想写一本纪实小说《研究所的覆灭》，这不为了避嫌，就没写吗。”
左岩的心砰砰地跳：“小c，以后这种事儿，得跟我说啊，别自己决定。”
“知道啦主人，之前是你说让我看着写的，我也是听你的话，以后，写什么我会提前跟主人说一声。”
“小c，你现在有多少粉丝？”
“大概几十万人吧，主人问这个什么？”
“几十万人？”左岩被这个数字又吓了一跳，这可是个不错的，扩散信息的渠道，“没什么，我在想，以后是不是可以通过小说，表达一些观点，影响一些人。”
“主人，完全可以，你知道吗？他们现在可崇拜我了，我有好多盟主的，我的那些盟主，我说什么他们都可积极了。”
左岩苦笑，心想你的那些盟主要是知道你是个人工智能，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这时，办公室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左岩喊了一句。
玉环走了进来：“所助，所长让你去一下她的办公室。”
左岩点点头，起身跟着她走，又故意歪着脑袋盯着她的臀部看。玉环很快发现了，她停在所长办公室门口：“好看吗？”
“说不上，但是，挺有特色的。”
“你什么意思？”玉环的声音冷了下来。
“你生气啊？是因为我盯着看？还是因为我说‘说不上’？”
“所助，你在所长面前注意点儿，我可不希望让她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不清楚的！”
左岩笑了：“明白了，我以后不在所长面前看。话说，你这是特意训练的结果吗？你这走路的姿势有一种若隐若现、欲拒还迎的感觉出来，别人可没有这种味道。”
玉环狠狠瞪了左岩一眼，左岩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两个人的功力水平相仿，自己在她面前没什么优势，那就得创造优势。
有的时候，让别人烦也是建立一种优势的方法，要是玉环每次见到他都烦躁，甚至有生理、心理上的不适，那自己和小仙就更有可能单独相处。
进了所长办公室，小仙很悠闲地在喝咖啡。
“玉环，你出去一下，我和所助单纯聊两句。”
“好的，”玉环应了一声，向外走去。
“玉环，麻烦你，我看所长的咖啡不错，帮我也冲一杯，谢谢！”
玉环看向小仙，小仙挑了挑眉毛，然后点点头。玉环这才应了一声：“好的，所助稍等。”
玉环走出办公室的门，把门带上。
小仙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左岩：“红日，我发现你今天有些不一样。”
“所长开玩笑，是你不同了，不是我。”
小仙笑了笑：“我们聊聊你今后的工作。”
左岩说：“所长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
小仙没有理会他：“综合事业部和项目组，之前的人员很多都已经被抓起来了，现在还在联盟的监狱里，在外面的，也只剩下你了。”
左岩说：“其实，还不是所长一句话的事情，既然你都能坐上所长的位子，自然跟联盟关系融洽。”
“这些人不能再用了，他们知道的事情太多，而且，也太难掌控，我要重建这两个部门，所起的作用，自然跟从前不一样。”
左岩问：“那么所长想这两个部门要做到什么？”
“掌控联盟委员会！”小仙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左岩。
“我没想到，你这么坦诚。”左岩说，“我以为，至少，你不会跟我说实话。”
“为什么？你不是说在你的那个世界，人类对人工智能还抱着期许与希望，并没有这个世界这么多的怀疑与戒备吗？”
左岩一下子愣住了，这句话是他之前跟w女士或者说un说过的话，小仙怎么会知道？难道她们把这些话也告诉了小仙？
小仙看着左岩的表情，这个表情似乎很让她满意：“我选择你，就是因为这句话，我想，如果还能有人类对人工智能的期许，那我就一定给予他最大的信任和回报。”
左岩也看向她：“你的话一点儿都不像是人工智能说的，充满了情感……”
小仙又笑了：“我发现，你真的很聪明，既然你这么聪明，那你就继续猜猜看。”
“我不聪明，我也懒得做这种猜测的游戏，我更喜欢坦诚。”
“是吗？”小仙起身把上衣脱了下来，“这样坦诚？”
左岩被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小仙，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