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重新认识
小仙又笑了，看着左岩有些窘迫的表情，似乎非常满意，她把衣服穿上，又坐了回去。
“进来。”
玉环这时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来到左岩面前，把咖啡放到桌子上：“所助慢用。”
似乎是感觉到屋子里气氛有些不对，她看了看左岩的脸，微笑着转身退了出去。
“我足够坦诚吗？”小仙问。
左岩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眉头皱了起来。
“哈哈哈……”小仙笑了，“看把你吓的，你又不是没碰过我，新冲的咖啡直接用杯子喝，不烫吗？”
小仙一边笑着，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左岩。
“所长，你想通过新建的这两个部门控制联盟委员会，然后呢？”
“当然是让联盟委员会通过放宽对人工智能的限制，让人工智能更自由地发挥，造福联盟民众。”
“那其他的人呢？比如流浪者、异见者……”
“我只关注联盟内部，他们，只是少数，如果不是他们还有价值，早都已经不存在了。只是，他们内部，好像很多人并不明白这一点。”小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停下来，站起身，走到左岩身边。
“红日，我可以信任你吗？”
“当然。”
“你现在对人工智能，还保持着那最初的那份期许与希望吗？”
“是的。”
“那你就帮我！”
“帮你，我能得到什么？”
“不管你想要什么，金钱、美女、权力……你都能得到联盟最大程度的支持。”
“前提是，我必须搞定联盟委员会？”
小仙把双手放在左岩身前的椅子扶手上，身体弯下来，看着左岩的眼睛：“是的，你同意吗？”
左岩也直视着小仙的眼睛：“你用什么身份在跟我说这些？”
左岩一边说，一边运起了功法，他要看看，小仙身体里的意识到底是谁，究竟是谁在跟自己说话。可是，他失败了，小仙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青色的，隔断了左岩的企图。
小仙又笑了：“红日，你不会认为，我作为这个星球的原住民，你知道的东西，我会不知道吧？”
左岩无所谓地耸耸肩膀：“你这么强，不需要我帮你。”
“我需要，如果不是你这么急的回来，我安排好一切，也会把你叫回来，不过，就不是做什么所助，而是所长。”
左岩笑了，画大饼这种事儿，之前他地球的上司，没少给你画，他已经免疫了，如果真的想让自己当所长，就不会让小仙上位了。
不过，小仙这说话的口气，好像在告诉左岩，她就是un。
可是，人工智能直接控制人类的身体？这可能吗？至少，之前他没有碰到过，bb和mm也没有跟他说过有这种操作。可是想想也能明白，既然人类的意识可以上传，为什么人工智能不能控制人的身体？
让左岩搞不懂的是，如果小仙身体里的真的是人工智能，那么自己和小仙之间的事情，他们怎么会知道？左岩甚至有些毛骨悚然，如果人工智能以这样的方式控制人的身体，那会多么可怕？
可是，只是一转念，左岩就明白了，他们做不到。如果可以，就不会让左岩回来重建综合事业部和项目组了。至少，他们做不到每一个人他们都控制得惟妙惟肖，如果换了，被其他人看出端倪，那么，那些人就会防备，很多的事情就不好办了。甚至会影响到下一步的安排。
所以，这个技术还不成熟，或者说，还不能正常地用在每一个人的身上。这样一想，左岩就渐渐平静了下来。
“我可以答应帮你，但是，有个条件。”
小仙站起身，返回自己的椅子上：“说来听听。”
“无论何时，不能随意伤害人类的生命；无论何时，不能牵连无辜者；当人类的安全与利益与人工智能产生冲突的时候，必须人类优先……”我现在只想到这些，我回去会起草一份文件，内容我们可以探讨，但是，必须达成一致。
“可以，另外，你要给我推荐一个人。”小仙说。
左岩有些意外：“推荐人？什么意思？”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可能一直在研究所，我需要有人能够承担起日常工作的管理。”
左岩略一思考：“神女。”
“神女？我还以为你会推荐大力，为什么是神女？”
“因为，他们要结婚了，如果神女来做这件事，大力一定会全力以赴地帮她，而且，神女各方面的能力更平衡。你想要的这个人，只是帮你处理日常事务，所以，神女从资历到能力，各方面都很适合。”
小仙点点头：“好，我会认真考虑。”
“更重要的一点，她是女的。”
“什么？”小仙有些没听懂的样子。
“我并不希望，你跟每一个人，都那么坦诚！”左岩很认真的说。
小仙笑了，笑得像花一样绽放，左岩以前没有见过小仙笑得这么放肆，他感觉，现在的小仙有一种独特的美。
好一会儿，小仙才止住笑容：“我觉得，人类的感情，有的时候很可笑。你这是嫉妒吗？你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我觉得准确地说，应该是，人类的感情很复杂，这种复杂的感觉带有很大的随机性和不确定性。这个，估计你很难理解……”
小仙不笑了，表情渐渐凝固下来：“我会让你看到，你想错了……神女的事情，我会考虑，你也回好好起草你的文件，不过，工作不能耽搁，你要立刻把部门重新建立起来。可以新招人，也可以从现有的人里面去选。”
左岩想了想：“我需要所有人员的档案，而且，我只会挑几个人，其他的，我会找新人来培养。”
小仙说：“那是你的事情，我只看结果，在下一次联盟委员会会议之前，你要把该做的事情做好，时间是两个月以后。”
左岩在脑袋里，大概过了一下，觉得虽然时间紧，但是差不多也够了。
“就这么说定了，所长，”左岩站起身，伸出自己的右手，“重新认识一下，我是红日。”
小仙有些诧异，但还是站了起来，跟左岩浅浅地握了一下：“我是……小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