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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二十三、心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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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开。”黄潮生看着中年人就来气。本以为吃点亏,能把东西换成钱就成功。不想,自己被老板是一再耍弄。

    “小哥,不要心急。”中年人陪着笑,“虽然钱不太充足。可以用其它古董顶。这些古董,你随时拿来换钱。”

    黄潮生再次犹豫起来。中年人一见,径直走向一个架子上,拿了个瓷器。黄潮生冷眼盯着他。中年人知晓,不好忽悠。

    “小哥,且等候。我去去就来。”中年人说着,向后宅而去。

    黄潮生刚坐到椅子上。中年人就捧了个长盒子出来。

    “千年人参——别别别。”

    无商不奸。黄潮生真是受够了。又欲离开,中年人急忙拉扯住。

    “再给一次机会。一次,不满意。小哥,随时可以走,再不阻拦。”中年人抱着长盒子退回后宅。

    不一会儿,中年人满头大汗,拉着大箱子来了。

    箱子打开,黄潮生也是傻眼了。一捆捆的破书、瓷器,玉雕等,如同一个收纳柜。

    “这些,全是真品。钱再加上三件东西。生意,可以做了吧?”中年人喘着气,说道。

    黄潮生伸手摸了下书,用手拉着绑了书的绳子拉了拉。箱底,一本孤本破书。黄潮生将他扯了出来。

    “小哥,真识货。这是盲派大师,亲笔手抄本。命理学派分:传统、纳间、新派、格局、旺衰、神煞、盲派。其中盲派最为神秘。他们独门秘术为:金口诀、掌乾坤(掐指神算)、逍遥步(脚踏天罡)。你手上的就是逍遥步。”

    “有什么用?”黄潮生不屑一顾的说着,手上快速的翻着,双眼不停扫描。一分钟到,他将手中书丢到箱子里。

    举动,让中年人很是不解。明明眼神中能看出,黄潮生挺有心的看。手头上,却是走马观花。他以为,如此看书,是出于好奇心。怎能知晓,黄潮生有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领。

    “这书真是好东西。传闻,学会了。就可以用心眼看世界。小哥,你再考虑考虑。”

    黄潮生却是未听。箱子里,动动这个,翻翻那个。脑子里,已经将刚刚看的东西,好好体会了一遍。想看看,有没有老板说的那么神奇。

    按书中的注解,将口诀方法做了一遍。周身,十米内的一切,都变成透明的,物品由光线勾出轮廓,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黄潮生不动声色的扩大着范围。二十米,三十米,最后扩到五十米,任他再努力也没有突破。

    王八蛋。黄潮生心中暗骂着老板。原来,他看到,老板还有不少珍藏,每件都用绸缎包好,放在不同的盒子里。

    “没有。”黄潮生失望的摇了摇头。直接抬脚就走。当他的人,走出店门,听到中年人的捥留。

    “小哥,小店还有件镇店之宝。不过,价值与你手中的物品等价。”

    黄潮生没理会,又走了两步。身后传来,中年人痛下决心的叫喊。

    “五千,加上这东西。今天,算我不走运。谁让小哥手中东西,跟我有些渊源呢。”中年人说着,见黄潮生回返,“不瞒小哥,我是旗人。见了祖上的东西,就——”说着流出眼泪。

    “什么镇店之宝?”

    中年人赶忙擦了眼泪,关上箱子,拉着回到后院。

    黄潮生用新学的神通。看见中年人到了自己的藏宝室。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每一件都让人犹豫再三。最后,中年人,一咬牙、一跺腿,将一个香炉拿了出来。

    不一会儿,中年人出来。当他打开盒子,给黄潮生看香炉。黄潮生是没有一点惊奇反应。

    “小哥。这是本店的镇店之宝,出自西周。别看它,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我收的时候,觉得无神奇之处。可是有天,我烧了张纸,飞灰碰到香炉。它竟然显示出纸上,原来写的字。你说神奇,不神奇?”

    “就这?”黄潮生一脸嫌弃。

    中年人原本以为,用自己也不知用处的东西,可以忽悠,得到宝贝。现在,看来,眼前小子是不学无术,更一无所知的横。

    “好吧!把钱拿来。我们一手钱,一手货。”黄潮生玩弄着手中的鼻烟壶道。

    中年人转忧为喜。走到古董架旁,从一个青铜器里抽出钱来。

    “我们两清了。”中年人递过钱,拿过鼻烟壶,惊喜若狂。

    “我还有几本古书,收不收?”黄潮生站起身来,问道。

    中年人看着鼻烟壹,似看到亲儿子般,“收,收。开门,就是做这个生意的。”

    五千,外加个小青铜炉。这些收获,早就超出了黄潮生心理预期。何况,又学会了神奇的本领。

    黄潮生走后很久。中年人才依依不舍的放开鼻烟壶。拿起身边的坐机电话,拔了起来。

    “喂。”

    “喂。”电话里的声音,不是中年人要找的人。

    “那位?这是xx体院,校长办公室。”

    “请问,长福在吗?麻烦让他接下电话。”

    “哦!他不在,出差了。跟校长一起,去外省高校了。”

    “啊!那你有他出差地方的电话吗?”中年人不放弃的追问。

    “这个,可没有。你是谁?回头,他来电话,我通知他。”

    “就说,琉璃厂的学生,找他。事情挺着急。”中年人说完。对方也挂了电话。

    中年人,名叫羊古。琉璃厂古董商人。为人小心谨慎,处事奸滑无比,从不惹事生非。琉璃厂声誉很好的商人。除此外,没有人对他,再没有什么新了解。

    羊古又闻闻鼻烟壶。十分肯定的说,“丹香。很高级。怕是只有真正的神,才能练的出来。那小哥,走狗屎运。只是闻了下,又可为自己添加几十年的寿命。要是吃了,直接封神。”

    羊古说着,又闻了下鼻烟壶,“一缕残存的丹香,就令人神往。要是能找到——”羊古陷入深沉的幻想、自恋中。

    四合院,黄潮生一路玩耍的香炉回来。

    人刚踏进四合院的门槛。黄潮生耳边,就有一个声音尖叫起来。

    “心鼎。真是它。”

    黄潮生看了看身边,除了自己,没一个活物。猛然想到,四合院的秘密,丹药修成的精灵。

    黄潮生心思一动:你认的它?什么玩意?不会,跟你一样过期了吧?

    “胡说什么?”丹灵大怒起来。“它可是——不说了,反正,你。就是狗屎运多。快点说,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黄潮生将得到心鼎的来龙去脉想了一遍。最后,非常好奇的问:它有什么来历?

    “你把它放在胸口前。”丹灵没回答黄潮生,直接说道。见黄潮生狐疑,催促道,“贴近心,它会自己告诉你。”

    真的?假的?黄潮生非常怀疑。

    古董店老板说这香炉出自西周。烧香,的确是起源自西周时期。专门用于烧香的香炉,最早出现在汉。只是个雏形,名叫熏香炉。常识,黄潮生还是知晓的。

    因此,丹灵所说的心鼎,十分有道理。关于,心鼎的用法,黄潮生再不怀疑。

    于是,黄潮生将心鼎靠近胸口。果然,距离越近,心跳越兴奋。这感觉,太奇妙了。黄潮生沉浸于神奇的发现。却忽视了一个问题。心鼎隔着衣服每贴近一分,青铜心鼎就少一分。

    心鼎呢?当黄潮生发现,手中青铜鼎不翼而飞。整个人,才呆望着空手,百思不得其解。

    过期药,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故意害我?黄潮生心中大急。

    “傻瓜,这是好东西。以后,你就知道,它的妙用了。顺便告诉你,别干坏事哟!否则,你会见识到它的威力。”

    过期药,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任凭黄潮生在心里,千百次召唤,再也没有了丹灵的声音。

    “发什么呆?什么时候回来了?”

    黄潮生收敛心神,崔素萍笑呵呵的在他面前。

    “刚回来。”

    “走吧!”崔素萍抱着黄潮生的胳臂,就向院外走。

    “嗯——”

    “别进去了。下午。人一走,北关就醉到了。让笑颜忙的快吐血了。”崔素萍说着,不由的头贴在黄潮生肩上,“都说女人需要男人的肩膀,休息一会儿。”

    黄潮生看了眼,这个越来越文艺化的女朋友,不再说话。

    北关与笑颜。对于黄潮生来说,只是简单的房主与租客关系。黄潮生除了关心每月房租问题。不会太在意其它。所以,他没有崔素萍的烦恼。

    黄潮生此时的心里,正在盘算着,下次拿什么去琉璃厂。要价多少才合适。与那帮奸商怎么打交道,才可以得到最大的利益。

    “琉璃厂,有点收获。晚上,想吃点什么?”黄潮生问道。

    “靠着你,就可以了。”

    “那也得先吃饱了,才有力气靠吧!”

    “讨厌。”

    ……

    “又要考试了。我的天啦!一生中,还要经历多少次考试?老天爷,请你告诉我。”

    宿舍里,黄潮生端着洗完衣服的盆回来。只见,李超对着电脑,痛苦的问着自己。

    “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孩子,还有时间。”躺在床上看书的谢普,顺口说道。

    “十几天了。来不及了。”

    “这回,可没再想让我,给你丢纸条。上次,差点记过。”刘大伟似想到什么,向李超说道。

    “广东仔。看看那个没良心的东西。关键时刻,还是你靠谱。”李超拍着马屁。

    正在晾衣服的黄潮生听了一愣,“还有几天考试?”

    一句话,引得谢普、刘大伟、李超都似看怪物般,盯着他。

    “此非桃花源,莫言魏晋事。”刘大伟文绉绉的讥讽道。

    “两天后,xx课开考。”李超说着时间,“大哥,看你的状态。我要抄了你的,怕是,还没自己做的分数多。哎!求人,不如求已。”感慨完,李超似泄了气的皮球。

    “广东仔。你不是跟班主任,还有打赌吗?”

    经谢普一提醒。黄潮生才似大梦初醒。

    “班主任,还要给你申请最高奖学金呢。广东仔,千万不要成了遣散金。”正在学习的刘大伟,抬起头来,望着窗外,发呆了会儿。

    黄潮生晾完衣服,回来自己床铺前,将盆子踢到床下。从自己桌子里,拿出所有的书。一本本快速的翻看着。他的举动,让谢普看的奇怪。

    “广东仔,搞祭祀呢?有用吗?”谢普的话,让另两人再次关注黄潮生。

    “读书,俗言说:一目十行。用来形象,学习的人多么努力。完全是胡扯。普通人,十目一行,方才见书中真言。”刘大伟评论着。

    李超则是用手,支撑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黄潮生看,不停的用手指轻触头皮。

    一学期的书,黄潮生用了十几分钟翻完了。放下书时,他精神饱满的伸了个懒腰。

    “学习,真累。那位,给揉揉肩。”黄潮生的要求,没有人理会。

    突然,宿舍里,响起了热情的掌声。反让黄潮生一脸莫名其妙。

    “表演结束,各就各位,玩命努力吧!”

    “广东仔,你用行为诠释了。考试前,临时抱佛脚的精神状态。有意思吗?”

    面对,全宿舍的冷嘲热讽。黄潮生的自尊心受了伤害。

    “打赌不?”

    “切。先想办法,把班主任面前吹的牛,给抓回来吧!我担心,那牛会晕奶。”谢普直言直语。

    “广东仔,你是想挑战,心理承受极限吗?”刘大伟一针见血。

    “真热闹。在讨论什么呢?”一位大姐姐模样的人走了进来,笑问道。

    “林指导员。欢迎来我们宿舍。”李超马上起身,笑脸相迎。

    谢普赶忙用被子,将自己裸露的大脚,包的严实。只有刘大伟呆着没动。黄潮生更是一脸懵,因为不认识。

    来人是去年本校毕业的研究生。留校任教的生活指导员,姓林。生活指导员,一周五天,要到各宿舍巡回指导。只是,她出现的时间,黄潮生都完美的避开。

    “说什么?挺热闹的?”林指导员理着话头,想快速融入学生。

    “黄潮生同学要考研。不知几年级时,比较合适?”刘大伟假借他人之名,问着自己的事。

    “你就是黄潮生同学。不错吗?有想法。我是大三准备考研的,头一年,是进去看看情况。毕业那年正式考。这样,什么都不耽误。”林指导员说着自己的经验。

    李超挪来椅子,林指导员推辞了。看样子,她就说上两句就要走。

    “黄潮生同学,想现在准备,可以吗?”刘大伟继续问道。

    “啊!”林指导员先是一惊,“可以呀!是好事。不过,有两个硬性指标。一是高数,你们还没学完。再就是英语要过六级。你们本科是四级。”

    “能不能直接考六级吗?”刘大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

    “可以,当然可以。不过,学习压力就大多了。能杠的住吗?学习,还是要量力而行。”

    “没事。黄潮生同学,今年要拿奖学金的。想必,大三差不多就能考研成功。说不定,还能搞个硕博连读呢。”

    “哈哈。”

    宿舍里,林指导员被乐观的态度,惹的笑了起来。其它人,也陪笑着。各人笑的内涵,唯有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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