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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弄死阿巴亥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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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巴亥极力假装一切正常。

    等到努尔哈赤来时,她还是一副柔顺恭谦的模样。

    饭桌上,她夹了一块酱色浓郁的红烧肉递过去。

    “大汗尝尝,这是新请来的厨子做的,味道极好。”

    努尔哈赤默不作声的用了。

    阿巴亥脸上噙着笑,也顾不上自己吃,每道菜都给夹上一点,甚至努尔哈赤眼神一瞥,她就会意,伺候得尽心尽力,比那专门练过的侍女还要熟练。

    但是平静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努尔哈赤放下碗,漫不经心道:“你看见我房里的画了?”

    他问得直白,没给一点掩饰的空间,直接就将事情挑明了。

    阿巴亥笑僵在脸上,放下筷子。

    “是,那是画的叶赫姐姐吧,真好看。”

    “你知道,那就算了。”努尔哈赤抬头看她,“只是日后,别再碰。”

    这话听在她耳朵里,好像在说,别动那东西,你不配。

    听见这话,阿巴亥顿时火冒三丈,心中酸涩与不甘齐齐冒上来。

    她从十二岁嫁来到如今,已有二十多个年头,给他生了三儿一女,到头来却是连一个死人都比不过!

    阿巴亥心里悲痛,忍不住红了眼眶,失声问道:“在大汗心中,我与叶赫姐姐,谁更重要?!”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努尔哈赤听得满头雾水。

    不过就是不让她再碰,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还有,这是什么态度!

    努尔哈赤沉着脸:“你说什么?”

    但这样的话在阿巴亥耳里,就是说:你是什么人,敢和她相提并论?

    她更加绷不住,站起身来质问:“旁人都道,我与叶赫氏相像,大汗你说,你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和那贱人像才立我为大妃的?!”

    “啪——!”猛的一巴掌,扇得她头重重的一歪。

    房中伺候的人俱是齐刷刷跪下,扣着头,瑟瑟发抖。

    阿巴亥捂住脸,看着大汗盛怒的模样,她后知后觉的感到绝望和心慌。

    这个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不该问的。

    是她安逸太久,忘了五年前大汗发怒的样子。

    努尔哈赤怒声道:“她先来,你后到,如此出言不逊,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阿巴亥冷静下来,捂着脸跪下:“大汗息怒,是妾失言。”

    但他还是怒气未消,坐下后冷眼看着她。

    “失言?我看你是不小心将真心话说出来了才对。”

    阿巴亥闻言咬唇,艰难道:“妾心里难过。”

    努尔哈赤冷笑,“难过什么?我这么多年,可亏待过你?就连五年前你着急忙慌找下家,屡屡和代善眉来眼去,我都还是念着多铎他们,将你召回来,给你大妃的荣光,让你衣食无忧,锦衣华服,你说,你难过什么?!”

    在他心里,一直觉得自己已经是仁至义尽,从没有亏待过她的地方。

    现在却做出这番模样,给谁看?

    阿巴亥听得委屈,没有亏待她?

    可是他就是亏欠了她!这么多年的情爱,都是从一个死人身上得来的!

    他辜负了她,就是亏欠!

    那些华服都是她作为大妃应得的。

    她就是委屈!

    这些话装在心里,但她却一句都不敢说出口。

    阿巴亥低下头,没有言语,以头叩首,深深的拜了下去,与房中其他跪着的人动作一致。

    努尔哈赤冷冷的看了她许久,最后甩手离开。

    于他而言,与她的夫妻情分在五年前便断了,只是不忍幼儿跟着她受苦,且她还有用,所以才将之召回。

    立阿巴亥为大妃,他确有私心。

    阿巴亥当年的模样,与孟古哲哲最开始嫁给他的时候像极了。

    那时候孟古刚刚离开,他见到阿巴亥,就像见到当年的她一样。

    往后的日子,他渐渐走出来,却没想到正是这么个人,给了他最大的一顶绿帽子!

    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她就着急的想勾搭上代善。

    那时候他才发觉,这人并不像孟古,也不是他的孟古!

    如今竟还敢大放厥词。

    走到门口,他冷声道:“大妃行为不端,禁足,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来看!”

    侍卫们面面相觑,恭声道:“是。”

    ……

    大妃被禁足的消息一时间传遍整个沈阳城。

    大玉儿听到,大惊失色。

    拉着刚回来的多尔衮打听消息。

    多尔衮摇头,“我去打听过了,但是父汗将消息封得很死,谁都不知道为什么。额娘那处的侍女也一个都没放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面色沉凝。

    ……

    小玉儿听见消息,意味深长的笑了。

    这才刚刚第一步

    之后的日子不知道大妃能不能受的住。

    -

    天命十一年,四月二日,多铎生辰。

    阿巴亥终于被放了出来。

    她被关这月余,精神气耗了许多。

    就算穿着华贵的衣饰,看着也远不如从前光鲜。

    哲哲前去送完礼,待了一会儿就回来府上。

    小玉儿按理是这月月底临产,但是听说也有提前的,所以她不想离开太久。

    ……

    人散后,阿巴亥拉着多铎,狠狠的哭了一把。

    她没想到,大汗竟然对自己半分情谊都无,说关就关。

    这些时日,她受着大汗的冷待,听见墙外传进来的嘲笑,整日以泪洗面。

    她为大汗生了三个儿子啊!

    这么大的功劳却换来了这样的对待。

    她一开始还盼着大汗将她放出去,他们还能继续和和美美的过下去,她能忍住委屈,继续小意温柔。

    但是渐渐的,随着时间日久,她的心态变了。

    她不甘!

    抱着多铎,她眼中发狠。

    她有三个儿子,阿济格和多尔衮都已经成婚了,他们三个手里都有兵,而且大汗说过,等到他离世后,镶黄旗剩下的牛录都会给多铎。

    这样他们就有两黄旗了,可以一搏!

    大汗会这么对她,无非就是因为他是大汗。

    那就让他不是,等到她的儿子们登位,她看谁敢这么对她!

    多铎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半大的人严肃着脸看她。

    “额娘,你跟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惹恼父亲的?”

    多铎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平日里努尔哈赤也对他多有关怀,但这一个来月,却一直冷着脸看他,让他心里发怵。

    阿巴亥怎么会说,这件事说出去,她就是一个笑柄,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

    她含糊道:“这事你别管。你最近瘦了些,是不是身边人没用心伺候?”

    “没有,额娘你才是,憔悴了许多。我听闻日常的供给没变呀,怎么变成这样了。”

    阿巴亥一听这话,打开了话匣子。

    “你不知道,虽然送进来的东西没变,但却都不好,我心情也差,用不好饭……”

    她说了许多,多铎一直认真的听着。

    等到她说完,才安慰道:“额娘,现在你借着机会出来了,就别再惹恼父汗了,和父汗回到之前那样,开开心心的。”

    她有些僵硬的点点头。

    回到之前那样是不可能了,但是她能彻底回不去。

    对大汗下手一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她得好好谋划一番,让努尔哈赤走前将位置传给多铎。

    -

    四月中的一天。

    小玉儿坐在小榻上看书,正看到精彩的地方,一笑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用手往身下一抹,湿哒哒的感觉。

    “宝音!”

    她冷静下来,喊人。

    宝音正在外间,闻言急忙进来。

    “格格怎么了?”

    “快去请稳婆!请嬷嬷来镇着,再派人去通知贝勒爷和姐姐。我估计要生了。”

    她一连说了长串,但宝音听到前面一句话就反应过来了。

    “奴婢这就去!”

    紧接着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临走前,特意吩咐陶丽和苏日娜,“陶丽,你们拿一个人进去陪着格格,另一个人去通知大福晋和四贝勒!”

    “是!”

    小玉儿看着她们慌张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

    摸着肚子,深呼吸一口气。

    之后的事情发生得很快,所有人一起赶来了。

    白仓嬷嬷已经到了,正在安排人去准备。

    “热水要多!将厨房去备着!”

    “之前准备好的素布,洗干净的赶紧拿出来!”

    ……

    稳婆是调查过的,可以放心。

    她换上一身刚洗的衣服,洗净手后掀开帘子走进里间。

    小玉儿已经躺下了。

    ……

    一个时辰后,小玉儿顺利产下一子的消息传遍了府上。

    皇太极刚从外面赶回来,闻言一喜。

    “赏!府中上下,一律都加一月月钱!”

    大步走到后院,走到小玉儿的房间。

    刚掀开外面的帘子,正巧遇到稳婆将孩子抱出来。

    哲哲回头,连声道:“快进来,将帘子放下,漏风进来了。”

    他动作很快,钻进屋里。

    一个红彤彤的小猴子落进他眼里。

    皇太极柔和眉眼,定定的看了几眼。

    “小玉儿呢,怎么样?”

    稳婆道:“侧福晋的底子不错,生得很快,这会子身边人正在帮着擦身子呢。”

    他点点头,望着门帘许久。

    沉默一会儿,心里想看她的欲望占了上风,抬步走去,迈出一步就被哲哲拦住了。

    “贝勒爷仔细瞧瞧这孩子,长得真好。”

    将人拉过来,哲哲低声道:“贝勒爷莫去,让人知道了,小玉儿会被骂的。”

    他朝里间深深看了一眼,还是听劝。

    -

    皇太极得子,消息递到汗王府上,努尔哈赤久违的开怀大笑。

    “好,好,来人,去将我私房里的银两取出三百两,送到四贝勒府上!”

    阿巴亥听到消息,立刻意识到这是个机会。

    当即把自己压箱底的宝贝拿了出来。

    一并送了过去。

    借着这次,阿巴亥趁着努尔哈赤心情好,主动示好。

    他们之间的关系改善不少。

    努尔哈赤还是会看在三个儿子的面上,对她多几分容忍。

    四月末,阿巴亥能够再次和努尔哈赤同桌而食。

    也正是这日,她开始往努尔哈赤的饭菜里下药。

    ……

    小玉儿得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惊到不能说话。

    “你是说,大妃下药?!”

    她半卧在床上,压低声音,难以置信。

    皇太极给她的人名叫秋莲,是汗王府里的人。

    这次事关重大,因此她亲自上门。

    秋莲道:“正是,听白云姐姐说,大妃已经下了半月了,因为是大妃亲自动手的,所以她今日才确定。”

    白云是他们安插在大妃身边的人,这次计划成功,她在其中功不可没。

    “有带出那个药吗?”

    秋莲点头,“带出一些。”说完将一个手指盖大小的纸包奉了上去。

    小玉儿没有打开。

    “你们做得很好。”她顿了顿道:“只是事情有变,兹事体大,你们若是被查出来,那我们都会出事。所以之前承诺你们的事,会有变化。”

    她说得直白,利害关系也说清楚了,反倒让人觉得心安。

    若是想过河拆桥的,这时候已经可以下手了。

    秋莲抬头看她,没有慌乱,镇定道:“侧福晋请说。”

    “之前你们说,一人想要两百两银子,回到家乡安心过日子。但现在恐怕不行,你和白云年纪都大了吧,有没有成婚的想法?”

    秋莲垂首,“还请侧福晋做主。”

    她和白云是同乡,被拐后卖入汗王府中为奴。

    分到大妃处,原以为日后只要好好伺候,就能过得安稳。但没想到大妃是个面上好的性子,背地里对她们非打即骂。尤其是秋莲,长得柔美,大妃觉得有威胁就故意打发她去做些粗活。

    生生将她的双手磨出老茧。

    大金地处北地,天寒地冻的,她冬日里往往没有御寒的衣服。只能是靠着白云的接济,勉强过活。

    这次的事,其实是她主动找上这位侧福晋的。

    刚迁都来的那次宴会,她看见了大妃的动静,跟着过去本想捡一个恩情,却见到令人吃惊的一幕。

    瞧着两人反过来设计多尔衮贝勒的样子,她确定,这两个人才是她要跟着的主子。

    而且这位侧福晋对仆役很好。

    正月里的那件事闹到她留在城内都知晓得清清楚楚。

    但那个侍女,关了几月之后还是被这位侧福晋给要了回去。

    她打听过了,说是将之送回了蒙古。

    不只是那个叫塔拉的侍女,单看其他侍女脸上无忧无虑的样子,就知道她们过得什么神仙日子。

    她很羡慕,却不想再与人为奴。

    小玉儿道:“那我就在你家乡给你们一个寻一个好夫婿如何?”

    有了牵挂,就可以牵制住她们,不说出秘密。

    “多谢侧福晋。”

    “待到事成之后,大妃身边的人会被遣散,到时候我便让人护送你们回去。”

    “是。”

    白仓嬷嬷将人送出去,回来后疑惑的问:“格格,为何不直接……”

    她比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这次过了,也没有用的人,留着还不如杀掉,更能保守秘密。

    小玉儿拿起纸包,摇头,“若是如此,谁还敢替我做事?再说,这次的事危险的不在我们,在大妃。那两个人顶多就是忠心为大汗,还没到非杀不可的地步。毕竟,不是我们让她下的药。她自己做错事,又怎么能怪别人?”

    嬷嬷的想法也没错,一劳永逸,但是没必要。

    他们什么都没做。

    画像是大妃自己发现的,惹怒大汗是大妃自己做下的,下药是大妃自己动手的。

    他们是栽赃嫁祸吗?

    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

    ……

    晚间,皇太极回来,小玉儿隔着屏风同他说了这事。

    男人结果药包,沉默良久。

    乌拉氏的胆子,太大了!

    “放心好了,我会寻个法子,将事情捅出来的。”

    小玉儿道:“贝勒爷,你别担心,我问过了,这个药至少要吃两个月才会起效果,我们发现得及时,父汗没有事的。”

    他道:“我知道,你别管这些了,好好养好身子,咱们二阿哥的满月礼,还需要你出面。”

    提到孩子,两人的脸色皆是一柔。

    “嗯,我知道的,贝勒爷今天去看过二阿哥没有?”

    “我去看过了才来的,他刚吃完奶,一见到我就咯咯的笑。”

    小玉儿听着,脸上不自觉带上笑意。

    皇太极温声道:“他这几日张开了,白嫩嫩的,眼睛很像你。”

    小玉儿道:“像我就好。”

    男人挑眉,有些惊奇。

    他一说这话,其他人都会说孩子像他。

    只有小玉儿,说像她就好。

    “我幸幸苦苦生下来的,一点都不像我,岂不是亏了。”

    皇太极失笑:“怎么能那么论?”

    “不然要怎么论?”

    ……

    他们说了许久的话,最后还是小玉儿精神不济,想要睡觉才止住话头。

    -

    半月后,四贝勒府二阿哥满月宴。

    努尔哈赤提前来看过一眼,他近来事务繁忙,待不了多久。

    坐在厢房内,抱着孙子,他和皇太极说了会儿话。

    “这孩子长得真瓷实。”

    皇太极端了一杯茶放到努尔哈赤手边。

    努尔哈赤将孩子递给他,将人接过来,

    努尔哈赤端起茶,喝了口散了散嘴里的味道。

    早上在这用了饭,但不是很合胃口。

    “这是什么茶?”他放下茶杯,随口问了句。

    皇太极看了一眼,道:“这是府上大夫配的药茶,滋补的。府上都用,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们给上错了,我让换一杯清茶来。”

    努尔哈赤摆手:“算了算了。”

    转而又说起孩子。

    “这孩子胃口可好,一日吃几次奶?”

    皇太极闻言忍不住笑了。

    说起来这府中也不是没有乳娘,可小玉儿总觉得母乳好,偷偷抱着喂过很多次。要不是乳娘说孩子不吃奶,他都不知道。

    问起小玉儿,她就否认,拒不承认的小模样好玩极了。

    努尔哈赤好奇看他一眼,“笑什么?”

    皇太极也不好说,就说了这孩子的一个趣事。

    “我前两日来抱他,谁知道他在我怀里撒了一泡童子尿。我刚才想,会不会是因为奶吃多了才这样。”

    努尔哈赤也笑:“你这么多年,才得第二子,也是难得遇到这种事。”

    “想来那小玉儿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她一来,你接连得了两个孩子。这些年我看你膝下单薄,心里总是着急,给你送了好几个人,却都没有动静。如今好了,我也安心。”

    皇太极道:“小玉儿嫁来,儿子确实开心。”

    他看了父汗一眼,接着道:“和她相处,总会觉得轻松。”

    皇太极感觉对面的人新奇的看他一眼,垂下眼道:“说句不好听的,她嫁来之后,我才觉得这府里像个家。”

    努尔哈赤哈哈一笑,“夫妻和睦,是好事。”

    话上兴头,他忍不住回忆起当年,“当年我和你额娘,也是这般,每每打仗回来,想到她在家里,就觉得安心。”

    “只是……是我对不住她,她性子敏感,若是我那时和叶赫部关系好些,她也不会这么早就走了。”

    气氛有些低迷起来。

    皇太极正坐,认真道:“父亲,额娘生前,从未怪过你。”

    努尔哈赤看他。

    “额娘知道您为她忧心许久,在临终前,特意跟我说过:她不怪您,她只怪自己身子弱。”

    皇太极的思绪飘回多年前,额娘缠绵病榻,但是每每见他,还是会宽慰他。

    那是他因为父亲与外祖他们交恶,心情一直不好,但额娘说:人力有限,这世界上他做不到的事很多,既然发生,那就接受。

    他那时听不进去,问额娘她不恨吗?

    她说:就算心伤又能如何,还不如接受。我不怪你父亲,也不怪你舅舅他们,他们都是为了部落。既然我们的命如此,那也只能接受了。

    努尔哈赤面上没有表情,看着房中某处出神。

    孟古比他小很多,他一直以为自己走之前,她都会活着,却没想到她去得如此早。

    他还记得灵堂之中,她棺椁的样子。

    待到生死两隔,他悔之晚矣。

    为了让人不离开自己,他不顾旁人的劝阻,执意将人葬在院中。

    想着若是这样,孟古就会一直陪着他。

    可是后来他心虚,自己在院子里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孟古看到会伤心的。

    她生前,应该也是怨他的。

    却没想到老八说,孟古从未怪过他。

    他心中酸涩,久久没有说话。

    ……

    过了一会儿,努尔哈赤身边的人来请人回府。

    “大汗,已经辰时末了。”

    “我知道了。”

    努尔哈赤起身,皇太极将孩子放下。

    摸了摸他的小脸后,努尔哈赤转身离去。

    “我回去了。”

    皇太极躬身行礼,送人离开。

    ……

    正午,宴开席,当着众多来客的面,小玉儿收拾立整,随着孩子出来露了一面。

    随后她回到内院,而孩子被皇太极带着在前面过满月。

    在众人面前,皇太极为二阿哥取名丰生,意为福祉、福禄。

    其中蕴含的期待众所周知。

    豪格坐在宴上,脸色不是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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