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天降惊喜
“咳咳。”旁边大哥吐出的烟圈毫不客气地落在左清乐脸上,呛得左清乐背过身连连咳嗽。
“兄弟,再来一把?”旁边人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不适,直勾勾盯着屏幕,问道。
左清乐咳得脸都红了,他拍拍胸口,勉强回应道:“来啊。”
坐在他们隔壁机子的少女对此毫无反应,屏幕闪烁的光映着她那张冷漠的脸,以及红得发紫的嘴唇。
“美女,一个人?”略显轻浮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左清乐勾了勾嘴角。
“滚。”少女的声音也很冷漠。
“怎么一个人玩双人格斗呢,带我一个好不好。”
“滚。”
“你看,这套连招会不会更厉害?”付渊丝毫没有顾及少女的意思,已经上了手操作,逼得她不得不把按键和摇杆松开。
付渊顿了顿,打出一套连招,对面血条岌岌可危。
少女愤愤地瞅了他一眼,不甘示弱地操作起另一个人物来。
“滚。”游戏结算画面出现,显示少女丝血反杀,她扭过头去看着眼前这个长相端正的变态,眼睛里却是藏不住的得意。
付渊摊开手:“你真厉害,这样,我请你喝咖啡好不好。”
话音未落,左清乐这台机器也出现了结算画面,显示他胜利。
旁边抽烟的大哥目瞪口呆,他虐了这小子十几把,他怎么突然就能瞬间将自己反杀了?
左清乐转着手腕,作势要起身。
“我叫你滚……”
“诶,正好这位也一起吧。”付渊同时拽起两人的胳膊,凭借身高优势把他们架出了电玩城。
白金玉使劲扯着自己的衣袖:“你特么再不放手我叫人了啊。”
付渊一只手控制着她,却扭头正跟店员聊得热火朝天:“你家咖啡老香了,以前我天天来。”
“喂。”白金玉还在扯着自己的袖子。
左清乐在一旁微笑着说道:“再来一杯抹茶拿铁正常冰少糖。”
白金玉愣住了,这家店她也常来,尤其是最近……这两个陌生人不可能凑巧知道她的喜好吧?
直觉告诉她,有危险。
付渊依旧聊着天,倒是左清乐含笑望着她,看起来人畜无害:“别怕,我们只是想请你喝东西。”
“你们……果然是一伙的,我告诉你们,要钱没……唔。“白金玉声音变得格外响亮,左清乐上去捏了捏她的脸。
“嘘,安静。”他似是在安抚,却更像是命令,白金玉只感觉一道阴影盖在自己脸上,格外有压迫感。
左清乐的语气十分平和:“我们想了解一些事,你不知道也无妨。”
“关于白隐的。”
在白金玉惊恐的眼神中,付渊转过身,手里拎着三个袋子,笑得很灿烂:“走吧,坐那边聊。”
坐下来后,他俩却自顾自地喝起咖啡来,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白金玉双手托着冰凉的饮料,警惕地望着他们。
他们却一直没有开口。
白金玉感到手掌冻得发疼,她咽着口水,将吸管插进去,自己喝了一口。
“忘记给你拿杯套了,抱歉啊。”付渊放下咖啡,终于开口了。
他明明一直盯着自己,怎么可能现在才发现?
白金玉喝了一大口,心里畅快不少:“那你下辈子要记得。”
左清乐也将咖啡杯放下:“别吵架。”
“白金玉,接下来我要问的问题,你可以挑着回答,不想说话咱们就散伙。”
白金玉皱起眉,先开了口:“如果又是白隐的债主,那我明确告诉你们,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我没钱。”
左清乐和付渊对视一眼。
“青葱福利院院长是你爷爷吗?”付渊问。
“是啊。”她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
“你现在是逃课了吗?”
“嗯。”她一口口喝着饮料。
“你妈妈在哪?”左清乐突然问道。
白金玉停下了动作,笑道:“为什么好奇这个?你们要去超度她吗?”
听到这话,左清乐额头冒了冷汗:“是谁干的?”
“还能是谁?”
见左清乐状态不好,付渊说道:“我们可以帮你报仇,你只需详细讲一下……过程。”
“就凭你们?”
付渊娴熟地将手机相册打开放到她面前:“好巧不巧,本人从事相关工作近五年,这是以前处理过的案子。”
左清乐扭过头憋笑,从事五年,实际有两年都在休眠。
白金玉将信将疑地拿起手机,表情渐渐凝固。
这哪是照片,明明是每日新闻的头条啊,但当事人与这家伙的委托协议就紧随其后……
“你帮光宗集团老总抓过小三?那个失踪的小孩也是你找到的?”
“我没有将他带回来,只是提供了一些线索而已。”付渊示意她淡定点。
白金玉作为互联网寄生虫,八卦新闻社会新闻多少都有点了解,这个人与这么多大事有牵扯,也未必不能找到白隐。
白金玉将手机放下:“行,那我委托你帮我找到白隐,费用我会之后再付给你的。”
“可以。”付渊干脆答道。
“白隐……从国外回来后,没几天就到处乱搞,最后把一个炮友搞怀孕了,就是我妈。”
“我妈知道白隐不会让她生下孩子,于是带着我东躲西藏,生下我后找到了我爷爷,让他收留我。”
“爷爷知道这事后,让白隐娶她,但白隐答应得好,转身就将她勒死后埋了……具体细节我不清楚,小时候无意间听到了爷爷和他的聊天,我才知道这件事……”
“也就是说你爷爷也知道?”
“嗯。”
“埋在哪了?”
“他们没说地名,说的是南边那片人少,腐烂的快没人发现。”
付渊顿了顿:“谢谢你。”
“等等,咱俩是不是也要签合同?”白金玉叫住他们。
付渊笑道:“回头我带文件来找你。”
“加个联系方式吧,平时我也不在这。”白金玉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
“咳。”走在大街上,两人都有点尴尬,左清乐率先打破沉默,“我没记错的话,白金玉才14岁吧,你俩签的合同管用吗?”
“没有父母许可不管用的。”付渊笑道,“但达成目的就好了。”
“还有意外收获。”
“这城市南边……我记得是有几个村子,还有片树林,那地方经常下雨……”付渊沉着脸思索道。
蹲白金玉蹲了一天,左清乐头脑有些发昏,但付渊还颇有天黑前去市郊看一看的冲动,见他如此上头,左清乐将手覆上他的额头:“别想了,先回家吧。”
别看他精神,实际内耗十分严重,随时都会病倒。陈榆的话他时刻记着。
一进门,浓浓的膏药味袭来,左清乐皱起眉走向客厅。
秦不离趴在沙发上露着后腰,陆鹤正费力地扯着一副膏药贴。
“回来啦……”见是左清乐和付渊,陆鹤尴尬地将膏药贴放下。
“啊?他们回来了?”秦不离一个鲤鱼打挺就要起身。
“躺回去。”左清乐按住他的脑袋,“说吧,什么事想瞒着我。”
沉默……
陆鹤又开始撕膏药:“他下班路上差点被花盆砸到,闪得快但是磕到腰了。擦破点皮,还有点扭伤。”
左清乐掀开他的衣服,皱起眉头。秦不离有健身的习惯,但那紧致的腰身却是伤痕累累,不止擦破点皮这么简单,当时地形应该很复杂,有不少障碍物,无奈之下只能受点伤,也比脑袋开花强。
“没去找那户人家?”付渊问道。
“我去找了,那家……没人。”陆鹤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