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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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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学堂休息,高长钦听了一上午老夫子的子曰,耳朵和精神都受到极致的折磨,拉着他的同窗兼好友准备到天下第一酒楼好好放松放松,学堂里的人都去吃那家酒楼的菜系评价都说很好吃,高长钦都馋了好久,“浅尘,待会我们去天下第一酒楼吃饭吧,食堂里的大爷炒的菜一时太咸一时又wang吃下都快要怀疑味觉出问题了。”

    楼浅尘突然想到客栈里的宋清暖这个时候有没有回去,有没有吃上饭,他不由得一愣,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起一个无关紧要的一个女人。

    高长钦发觉他在发呆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一晃,他还从未发觉这样的楼浅尘,他知道楼浅尘这些年在暗地里策划那些事,他也参与其中。

    “你是在担心计划会被人有所察觉?”

    “嗯?”楼浅尘收回心神,听到好友的关心便顺着好友的话应了下去,“杀朝廷重臣的次子,事的确闹得挺大的。”

    高长钦原本还有所担心,听着他的话完全就是在敷衍便放下心,“哦?早上所有人都在议论县令府门前挂着从京城来的贵族林世子的尸体,唯独你丝毫不放在心上,你担心的不是死人而是活人吧,并且还是一个女人。”

    楼浅尘淡淡一笑,“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不去当军师还委屈你了。”

    “这不是我们早就说好的事吗?”他们立志将来会抚平乱世,还天下人一个盛世太平。

    二人相识一笑,便来到县城近期闻名已久的天下第一酒楼,高长钦看着牌匾不禁怀疑老板是何许人也,取的店名口气未免也太狂妄了些。

    他们二人刚进店就看见闹哄哄的声音,看见店小二满大堂的来回跑眼看就快要跑断气的样子,就连满头大汗也没有空闲功夫擦。

    楼浅尘都惊讶这家酒楼的生意太过分了,再看看对面的酒楼牌匾摇摇欲坠就快要倒闭的样子,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于掌柜也是忙得不可开交,生意太好也是一种幸福的烦恼,可怜他一把年纪还要楼上楼下来回跑,腰都快跑断了,看到两个英俊的年轻人进门,便开心的问道:“客官就两位?”

    “是的。”高长钦应道。

    于掌柜:“对不住二位了,此时店中没有多余的空位,二位公子不忙就稍等片刻,待其他客人吃完腾出位置再落座,可好?”

    楼浅尘也不急,来都来了等一会也不成问题,高长钦更没问题,就在大堂候着,就在他无意间发现一抹熟悉的身影进了二楼的雅间,在关门的一瞬间还看见一身白衣的男人,楼浅尘只觉头上有点绿心里一团火烧的非常旺。

    他吐一口浊气,说服自己看花眼了,那人不是宋清暖,即使是宋清暖那又怎么样,他们两人没有夫妻之实以后宋清暖拿回卖身契本人也会找机会离开楼家。

    一旁的高长钦不知道好友的心理斗争,小声告诉 楼浅尘,“我好像看见昨晚你的小妻子进了二楼的雅间,里面还有一个长得很英俊的男人坐在里面。”

    楼浅尘最终忍无可忍冲上二楼,于掌柜心下一惊,这两个书生想闹事呢,看见两个人冲进宋清暖的那间雅间,暗叫不好赶紧上去阻止,楼浅尘甩开掌柜的手冷着一张俊脸就冲进去。

    高长钦赶紧跟于掌柜道歉,他这兄弟最近脑子不好使,你多担待啊。

    宋清暖正磕着瓜子,看到怒气腾腾的楼浅尘,在看着对面一脸惊讶的苏峯仑,再想到自己现在非常紧张,心脏狂跳不停,现在这种情形怎么有种偷晴被老公捉奸的即视感。

    少年气质清冷,年纪轻轻不怒自威,不说话冷着一张脸便觉得这个少年不好惹。

    “浅尘啊,事情没有搞清楚要冷静啊。”高长钦小声的在一旁劝道,顺便在后面给宋清暖使眼色,他的手舞足蹈的表演看着让人眼花缭乱,根本就看不懂。

    “你不该解释一下吗?”

    “我说,我在谈生意你信吗?”关着门就他们一男一女在谈生意,在古代好像不合规矩,尤其像苏峯仑这样即使不说出家室凭肉眼看就知道此人出身非富即贵。

    楼浅尘淡淡的瞥了一眼一脸看好戏的苏峯仑,“我信。”

    “喔。”人家都说信了,她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不知公子是清暖的什么人?为何这么生气?”

    瞧瞧,还说没有关系,二人都亲密到叫她清暖,他都没有这样叫过他。

    “我是他的夫君。”

    宋清暖惊愕,“”楼浅尘自爆身份,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苏峯仑闻言故作惊讶,看向宋清暖笑道:“清暖妹妹,你都成亲了,怎么没有跟苏哥哥说起过呢?”

    宋清暖咬牙切齿,“玩过了啊。”

    楼浅尘脸瞬间就黑得不能再黑了,不想理会这个没有丝毫底线的男人,拉着宋清暖就要走,只听见苏峯仑笑道:“清暖妹妹这些时间辛苦你了,店里的生意才变得那么好。”

    苏峯仑你这个白痴,活该你的女人被人抢走,你这辈子注定孤独终老。

    楼浅尘看了一眼好友,“这顿饭你自己吃吧。”

    高长钦看着外面桌上摆满的美食好多都是他没有吃过的,暗自可惜,自己的好兄弟走了一个人吃多没劲,随即也跟着出了酒楼,在出来的一刻发现有几道黑影闪过,眼神警惕的看着这家酒楼。

    被拉着走很远的路,她的小短腿根本就跟不上人家的两条大长腿,宋清暖大声叫着男人停下,楼浅尘终于收回理智,看着矮他半截的小女人,似笑非笑说道:“原来为夫还有不知道娘子的一面,竟然认识天下第一酒楼的老板?”

    “我一直很喜欢做生意你是知道的啊?”

    “他不是好人,以后离他远些。”

    “哦。”尽量不让他在面前出现,唉,男主和男二是天生的情敌,就第一次见面就相互讨厌,她看着楼浅尘说道:“我想在县城里开一间铺子做生意,但还没有跟娘商量就私自把铺子盘下来,我担心她会生气。”

    “不会的,娘知道你这是为家里,这点小事她是不会和你计较的。”楼浅尘安慰道。

    眼看天色不早,楼浅尘担心她一个人回去不安全便拜托高长钦向夫子告假,想到附近租一辆牛车送她回去,但男子神秘兮兮的对二人说道:“公子不知道,昨日京城来的林世子被凶手残忍杀害,挂在县令府大门门上,县令大人为了找出凶手发布全城戒严,只能进不能出。”

    林世子是昨日庙会上和青楼女子许霜霜在一起的那个男人,被杀还挂在县令府大门上?宋清暖严重怀疑,这凶手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既然不能出去,只好找一家客栈住下好了。

    “不行,都说凶手还在城中住客栈自然不安全。”楼浅尘说道。

    住客栈不行,那住哪里?

    楼浅尘带着她来到学堂,嘱咐她就在门口等她哪里都不要去,他一会就 过来,宋清暖看着学堂里大门附近种满了青竹,从大门进去两排并列的青竹摇曳生姿,清风徐徐吹响青竹的绿叶闭眼聆听这清脆的声音,就是一种听觉享受,古人书生自认清风亮节,廉洁清正,学堂种青竹是对他们的身份一种象征。

    微风拂面,一身浅蓝长衫身材修长的英俊少年脚踏石子小径正迎风而来,衣袂飘逸如风,正当应了句,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知津。

    “走吧。”楼浅尘看着少女单薄身子痴痴等着她,轻声说道:“这几日你暂时你就在长钦家住着,等风波过去你再回家。”

    宋清暖却不以为意,“死了一个世子与我有何干系,正巧我在学堂附近盘了个铺子,趁这个机会把店打扫干净,风波过去便正式开业好了。”

    高长钦听闻他要开店,具有一个精神吃货的他,很好奇她开的什么店,“你开的什么店?”

    “火锅串串。”

    “火锅串串?那是什么?从未听闻。”高长钦不解,疑惑的看着她。

    “你们当然没听过啊,等有机会做给你们吃,超级好吃的。”

    就连一旁的楼浅尘也好奇,宋清暖所说的串串这么入迷,她那么会做吃的,她口中的串串应该也是一道不错的美食。

    他们去往高府正巧会路过天下第一的酒楼,二楼正悠闲品茶的苏峯仑看见他们,一脸笑意的跟他们打招呼,“清暖妹妹,好巧又看见你了,如果空闲陪我喝杯茶再走啊。”

    楼浅尘把宋清暖护在身后,朝苏峯仑冷冷的说了一句,“她没时间,你的茶留给自己慢慢喝吧。”

    想到苏峯仑的身份,担心楼浅尘会惹怒他,毕竟他现在就是一个没用的秀才拿什么和一个皇子斗啊。

    宋清暖赶紧把人拉到一边,对着楼上的人说道:“苏公子啊,你先喝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打了完招呼拉着人赶紧走,可是楼浅尘不知道什么有了一副属于牛的倔脾气就上来了,对着宋清暖就要打破砂锅底问到底的趋势,“你刚刚拉着我急着走,是担心我说的话会惹那个人生气?”

    “对啊。”宋清暖觉得没有毛病,毕竟苏峯仑的身份他们是惹不起的。

    “你喜欢他?”

    “什么?楼浅尘你没喝酒吧,大白天在说什么胡话?”她只觉得此时的楼浅尘没有往日的冷静,就像变了一个人。

    “难道不是吗?你们二人雅间幽会要不是被我撞见还不知道想骗我多久,宋清暖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顶着我楼浅尘妻子的头衔,别做出伤害楼家的名声,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可是说完他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看到宋清暖受伤的眼神不敢直视撇开头。

    宋清暖咬紧牙关,握紧双手,冷冷的说道;“楼大秀才放心,我在楼家时日不会做出对不起楼家的事情,待你高中状元时只管休书一封,永远离开你的视线。”她低着头走到高长钦身边,低垂眼眸带着些许难过,哑着嗓子道:“高公子,带路吧。”

    高长钦也觉得好友言语过于严重,没有像往常一样说着玩笑话,三人都带着沉重的情绪到达高府,直到高父来到大厅,三人才整理好情绪。

    高父身材圆润微胖,留着一撮大胡子,说两句话就会摸一把自己的胡子,宋清暖终于明白高长钦不着调的性格随了谁,父子二人的行为如出一辙。

    傍晚,和三人和高父用完晚饭,高长钦让侍女带她到房间休息,她休息这间房一间单独的院子,她一个人坐在院里乘凉,今晚的夜空很亮,风很凉,宋清暖抛开心里所有的情绪,闭着眼享受短暂的宁静。

    楼浅尘和高长钦坐在房里下着棋,往日只要他遇到解不开的难题都会和他对弈几局,所有难题都会迎刃而解,可是,他现在只要想到宋清暖因为他的话露出受伤的表情,他的精神就无法集中,手里的棋子无处可落。

    “感情是所有情绪的起因,解铃还需要系铃人,你不应该找我,今天你找错人下棋了。”

    虽然他的表情没有表现出来,和他相处多年的楼浅尘又怎能看不出,对方的心乱了。

    楼浅尘微微一愣,手里的棋子还是落了下去,高长钦看着他的落子,叹了一口气,他还是输了。

    他很诧异,到底是此人的心乱了,还是他故意用障眼法迷惑他,让他放松警惕性让敌人有机可乘,让明明计划好的直捯皇城,却被当方使了一计空城计。

    高长钦不同往日的玩世不恭,眼熟很严肃问道:“你是故意的?”

    “没有。”楼浅尘承认,他对宋清暖有少年人的朦胧情感,可这种感情也只能止步于此,为了将来的大局萌芽情感必须扼杀在摇篮里。

    “这局倒是有些出人意料,凭空多出一颗黑棋。”高长钦从局盘上拿起一颗黑棋看了一会,递在楼浅尘的手里。

    昨日,派许霜霜,黑星刺杀林子聪失手,半路又多出一个金属面具人,刚开始以为他是想救走林子聪,黑星抹掉林子聪脖子时会有一点愤怒,但没有表现出震惊的情绪,直到他的出现看到他腰间的玉佩那股怒气消失,证明他已经的到他想要的答案,而他本人就是他想知道的答案。

    高长钦非常震惊,紧张看着他,“如果那个人是冲着你来的,那你的身份暴露岂不是很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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