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老板娘想吃男主豆腐
“是又如何?”楼浅尘并没有因为敌人的疯狂举动有所惧怕,相反的是引起身体里隐藏的暴戾。
金属面具男神秘说道:“希望下次遇见你会有不一样的惊喜。”说着带着一群死侍消失在黑夜里。
楼浅尘没有在乎对方的话,因为与他无关。
冷眼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死尸,随口一说句,“天亮前把他扔在县令府大门。”
“是。”几个人抬着林子聪的尸体就走了。
黑星浑身都是伤,捂着伤口就想跪在楼浅尘面前请罪,楼浅尘淡淡的看着他,“若是请罪就不必了,再有下次失手你就自行离开,我不需要没有用的下属。”
“是。”黑星心有不甘,又不得不承认楼浅尘的话属实,他之所以心甘情愿跟着楼浅尘不就认定他今后的定是不平凡的人,能平定天下之乱。
处理完事情也是深夜,书院早已关了门,他转身来到宋清暖休息的客栈,睡眼朦胧的掌柜听到有人大半夜在敲门,这家店掌柜是个女人,她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之前送楼上那位姑娘住店的公子,这晚上不睡觉来敲门找人,眼神不太对劲的盯着公子问道:“找人?”
楼浅尘再是性情寡淡,此时也有一点表现得很羞涩,“咳咳,掌柜的,我住店不找人。”
女掌柜的笑得暧昧,打趣道:“公子,你不看看这已经都是三更打烊,客栈早没多余的房间了,请问你住哪啊?”住店?她怎么就不信,早不住店晚不住店,偏偏到半夜客栈没房了才跑过来住店。
楼浅尘楞在当场,手足无措看着老板娘。
老板娘瞧她长得风度翩翩,玉树临风一少年,脸上玩味四起,“公子,不如住我房里,我的床又大又软。”
楼浅尘脸瞬间黑到极致,眼前老女人都徐娘半老一般年纪,还肖想老牛吃嫩草,占他便宜。
“我娘子就在楼上,我上去寻她便是。”楼浅尘淡淡的说道。
老板娘还想说什么来着,就听楼上一道少女声打断老板娘想说的话。
“相公,怎么这时候回来啊,我一个人可害怕了。”宋清暖皱着小脸,可怜兮兮跑下楼扑在楼浅尘怀中。
楼浅尘怀里突然多了一份柔软在怀,心里也有一丝暖意。
老板娘母胎单身多年,守寡十几年至今找不到好男人,看着眼前的俊男美女阴阳怪气的骂道:“要抱就回房抱,大半夜扰人清梦不道德知道吗?”
宋清暖不甘示弱骂回去,“你早点放他进来不就好了,刚刚不知道是谁想要拉着我相公想做坏事,哼。”
边走边怒瞪着老板娘,回了房间才问楼浅尘,“不是回书院去了吗?大半夜的怎么又跑过来了?”
楼浅尘不动声色,有意无意地说道:“担心你一个人会睡不着。”
楼浅尘的一句谎言,一下子充斥着宋清暖的内心,宋清暖之所以在二楼隔着那么远能听见他和老板娘争执的声音,就是因为认床导致一晚上都睡不好。
“哟?你真会替我着想。”宋清暖还是保持一点理智,也不太相信楼浅尘会有这么好心,无论是出于哪种,这大半夜不睡觉想那么多头真疼死了。
楼浅尘躺在身边才有种安全感,才沉沉睡着。
第二天,黎明。
客栈离书院走路需要一段路程,他早早起床梳洗准备回去,睡意朦胧的宋清暖又被吵醒,她勉强睁开眼睛,意识模糊看着白衣少年的身影,还以为自己生活在现代,曾经她熟悉的那个带给她无限温暖的宋家问他,“景辰,你要去哪,等我一起呗。”
正在熟练穿衣的楼浅尘听到床上那人的嘀语,手里的动作停滞,她嘴里的“景辰”分明是一个男人的名字,脸色瞬间化为寒冰,他很想掐醒熟睡的小女人,是什么样的男人连睡梦中都还在回忆那个人。
他忍着一口闷气,出门时故意狠狠地发出很响的摔门声,楼下的老板娘因为昨晚的狗娘吃得太饱一晚上睡不着,刚闭上眼就被楼浅尘发出的巨大摔门声吵醒,气得她不顾衣衫不整,开门就是一顿破口大骂,“吃饱撑着的啊,没事就喜欢扰人清梦。”
被吵醒的宋清暖吓得一激灵,从床上坐起来看清楚环境时才想起来这是在客栈,她手摸着旁边被褥下空无一人,心里一阵空落落的,走了怎么也不打一声招呼。
宋清暖也不知从何说起这股失落感从从何说起,调整好情绪下楼时在老板娘阴阳怪气眼神退房。
所谓女人最懂女人心,这句话说得准没错,宋清暖即使伪装得再好,老板娘身为过来人,经历多少风风雨雨,见识过多少痴男怨女。
她挤眉弄眼,一股八卦气息飘向宋清暖,“小两口吵架了吧?”
“什么意思?”宋清暖不懂,反问道。
老娘一脸别骗老娘的眼神,说话的口气也酸酸的,“哎哟,装什么啦,真当老娘会跟你抢似的,真把老娘当什么人似的,老娘虽然风姿不似当年,但是气质这一块也不输你们小年轻好吧。”
她白了一眼宋清暖,想到自己说着说着又跑题了,又说道:“小两口吵架不丢人,小帅哥出门时候用力摔门那股劲差点没把老娘的门摔坏了,告诉你啊,老娘的门可是用红木做的,摔坏了你们可是赔不起的。”
气得摔门?宋清暖有点不敢相信,这还是她印象里风度翩翩,清冷的帅气男神吗?
再说他因为什么原因生气?
难道是早上她迷迷糊糊把错认成宋景辰了?她被宋家收养时宋家已经有一双儿女,大儿子叫宋景辰,小女儿叫宋菲儿,她与宋家兄妹关系也处得非常融洽,可以说非常好。
难道说楼浅尘和她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已经情不自禁爱上她了,就像其他的穿越文一样,女主陪男主走过最艰难的少年时期,男主被女主的真情所打动,非女主不爱,非女主不娶的地步。
她被这自己的惊悚的想法给吓到,赶紧打消这个不好的念头,楼浅尘怎么会是恋爱脑,人家是事业心很强的男主。
宋清暖按照约定来到天下第一酒楼,酒楼的于掌柜看见她人来了,笑眯眯迎接她,宋清暖对于掌柜有颠覆性认识,经过两次的照面眼前的笑脸大叔完全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可不敢把他当成第一次相见时看她可怜给予她两文钱善良的大叔,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下属。
酒楼里的一楼大厅和二楼的雅间都是相互坐满了人,看来是把她给的菜单发挥到极致了,她本人很是欣慰。
“大叔,酒楼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宋清暖笑道。
“还不是托了姑娘的福气,不然还像从前那般每天就零零散散的几个客人,哪有今日的客源满座。”于掌柜对宋清暖现在是完全福气,虽然主子两次给宋清暖银两他认为给的有点多,但经过宋清暖给的菜单主子又将菜单交给全国各地的分店,生意那叫一个好,挣的又是给宋清暖双倍百倍。
“公子不在?”她抬头望向二楼那间紧闭的房门,猜测苏峯仑本人应该不在酒楼。
“公子一大早有事外出,交代老夫若是姑娘来了,自便就是,不用拘束。”
“你们公子现在这么信我,当真是我的荣幸。”
于掌柜悻悻然不再接话,他越发觉得眼前的小姑娘将来前途不可姑量,做事有勇有谋,遇事冷静沉着,若是男子之身进入官场定能大有作为,只可惜是女子之身。
宋清暖招呼着于掌柜就选好的几名演员在后院、拍戏,今天排的是“沉香劈山救母”的 故事,这则故事她是根据儿童读物简单改编的神话故事,她缓缓读了一遍故事让他们对故事有大概的认知,怎么演绎出来让台下的观众们能真切的感同身受。
谁知她刚念完几个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沉香一家人好可怜,幸好沉香坚强不怕敌人,终于把自己的母亲救出来一家人得到团聚,不过二郎神也太坏了,应该把故事改一下,让天帝好好惩罚二郎神。”
宋清暖并不认为二郎神是绝对的坏人,曾经很火的一部电视剧就讲解,二郎神为了救被天庭镇压华山多年的三圣母,多年的忍辱负重,一路上暗中帮助沉香,最终沉香能成功救母二郎神有一半的功劳都要归二郎神。
排完这部戏已经到傍晚了,年轻人学得快记得也快,差不多过两天就能上台表演了,这种新型的表演方式在古代还没有盛行,她相信不用过一周肯定会在青山县传开。
她下午还有事到玲珑阁和于掌柜打声招呼就要走,谁知刚出门便撞见迎面而来的一袭白衣的苏峯仑,玩笑道:“宋姑娘这么早就要走?戏排完了?没有偷工减料吧?”
“公子谨言慎行,没有的事就不要胡说,传出去还有谁敢找我做生意。”宋清暖整个人大无语,管他什么皇宫里出来的皇子,敢挡她财道天皇老子来了都要骂。
一听是做生意,苏峯仑便来了兴致 ,最近因为宋清暖的办法他可是大大的挣了一笔钱,“姑娘难道还和别人有合作?难道单独和我合作不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别人有给红利你给吗
“不用了,我想自己在县城里开个饭店。”
“开饭店?”苏峯仑面部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宋清暖白他一眼,“放心,我俩虽是同行不会抢你生意的。”她是不抢就要看那些人是喜欢吃火锅还是炒菜了。
是的,她打算在青山县开一家火锅店,她计算了一下本钱唯独火锅店是在当下最挣钱的一种餐饮,成本低,没有市场竞争力,又能博眼球吸引客源。
“姑娘严重了。”苏峯仑听到这样说就放下心了,其实他也不关心天下第一酒楼这间酒楼能挣多少钱,只是好奇她一小姑娘打算开一间什么样的饭店,当即问道:“你的店面找好了?”
“开在东街。”那离学堂近,进进出出的都是学子,一般在这个年代能读书的都是家庭比较的,开在那是最能吸引消费群体的。
她在县城熟人不多,所以便想到玲珑阁找金掌柜帮忙,看看东街有没有合适又能便宜一点的店面。
“还没有看好铺子吧?”
“是啊。”明知故问,要是有店面早就卖串串去了,还能站在这里跟你闲聊。
“那我正好有一间临街铺子是空着的,宋姑娘若不嫌弃我可以低价卖给你。”
宋清暖一脸不信,还有这等好事临街的铺子还低价卖给她。
苏峯仑想带着她去看,宋清暖正犹豫要不要去,可想了一圈觉得这人狡猾但又找不出骗自己的理由,便当即跟了上去。
二人踏步来到东街,再往前走几步就是楼浅尘的书院了,这会很安静大家应该都在上课吧,苏峯仑走到一间临街的铺子侍从从怀里逃出一把钥匙将门缓缓打开,打开门宋清暖好奇走进去铺子大堂很宽摆上桌子还坐约五六十人,还有二楼有几间雅间,令人惊喜的铺子后院还有几间单独的空房可以住人。
宋清暖心里有点打退堂鼓,这么好的铺子再便宜还能便宜到哪去,要是贵得离谱转身就走,要是价格可观再砍砍价就成了,她眨巴着卡姿兰大眼睛,一闪一闪询问价格,“说吧,你能便宜多少卖给我?”
“五十两银子。”
“多少?五十两。”宋清暖惊讶拉开了嗓门惊呼,感觉非常不可思议。
苏峯仑:“就当做宋姑娘帮我的谢礼。”
宋清暖变得拧巴,当初要不是穷得只能啃窝窝头咽咸菜,她会傻兮兮的把菜谱卖给你他,身上有本钱早就自己创业了,一想到这个已经很富有的皇子还到民间和她们这种穷人分一杯羹就气得咬牙切齿。
为了防止这人变卦很爽快的从兜里掏出五十两银票扔给他,这银票还是上次人家给她的,还没焐热又原封不动还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