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找个合适的时机除掉她们,省得闹心
在绝对的王权与权势面前,她无法阻止那些有企图之心的女人前赴后继着,耍尽手段想要接近凤庭誉。她也无法确定在绝对的诱惑面前,凤庭誉是不是还能像他所说的那样,保持初心,没有任何别的心思。
她的心底始终是存疑的,担心的。她害怕她付出的真心最后被无情地丢弃。
覃楼月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情绪就这么崩溃了。
凤庭誉心疼地把人重新纳入怀里,“月儿,不要哭了,你正在坐月呢,眼睛哭多了不好。你只要相信朕就好。曾经在誉王府,那么多美人围绕,朕都能全身而退,现在照样也能。朕不会让你失望的。”
兴许是因为生了孩子的缘故,覃楼月的情绪特别的敏感低沉,凤庭誉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人哄好。
凤庭誉起身时才发现,他胸前的一大片都已经被泪湿了。
覃楼月,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让他又爱又恨!
他回头,眉宇温润地凝着已经酣然入睡的覃楼月,心中的一颗大石总算是落地了。
他轻手轻脚地换了一身外衣,穿戴整齐之后才走了出去。
相庭居外,马钊跟江汉,姜水跟零洪都挺直着脊背,看起来都一本正经的模样。
“行了,你们都别装了,又想看朕的笑话,有你们这么做护卫的吗?”凤庭誉没好气地道,冷寒的视线扫过四人,“你们四个全都给朕去洗马厩。”
四人:“……”
他们凑在一块儿说话,江汉已经被罚洗一个月的马厩了,现在他们一本正经地站在这儿值守,又被罚去洗马厩。
他们干脆不装了。
江汉苦着脸,“皇上,您都把皇后娘娘哄好了,心情应该很畅快才对,怎的还罚洗马厩?”
凤庭誉差点被气笑了,“朕心情是好,但也不妨碍罚你们去洗马厩啊。”
马钊自知逃不过,也认了,他抬眸,“皇上,需要处理掉那叫萍儿的女人吗?刚才我们的人来报,那母女俩去了盛和药堂接骨,大闹了一场,砸了药堂不少东西,现在还没完呢。”
凤庭誉全身泛寒,抬头看了看天色,“带上誉王府的人去一趟,找个合适的时机除掉她们,省得闹心。”
光是弄得覃楼月哭了,萍儿母女就罪无可恕。
“是,皇上。”马钊正欲要走,又被凤庭誉叫住了。
“依朕看,郎一甫一家是恨不得萍儿母女出事,到时他们定会把责任全都推到楚凤国的身上,借机向朕提要求。”
凤庭誉说到这儿,深眸渐渐敛起,“做的隐蔽些,朕要让他们明知是怎么回事,却又找不到蛛丝马迹。”
“皇上放心,处理两个女人而已。”马钊自信地道。
凤庭誉点头,“嗯,去办吧。”
此时的盛和药堂被萍儿母女大闹了一场是满地的狼藉,地上连一块站的地儿都没有。
“我把话撂在这儿了,今日你们东家不出来给我个说法,我就把你们这药堂给砸的稀巴烂。”妇人坐在一张椅子上,单脚踩在椅子一角,一副蛮横无理的模样。
张掌柜整个脸都憋得通红,“真是蛮横无理的泼妇,常大夫明明已经帮你女儿接好骨了,你耍赖不给银钱就算了,反过来还敢砸我药堂,实在是可恶!”
“那是大夫吗?明明是庸医,把我女儿的骨头都接歪了,还想要我给银钱,门儿都没有。”妇人微抬着下巴,“叫你们东家出来,我要跟他谈谈赔偿的事儿,不赔偿,你们这药堂就别想要了。”
“是谁如此嚣张跋扈,连盛和药堂都敢砸,不要命了。”马钊人未到,声先到。
接着两排誉王府的高大结实的黑衣护卫小跑着走进药堂,最后马钊才气势十足地出现在药堂门口。
张掌柜看马钊就像看到了救星,与常宽急忙迎了上去。
“马护卫,您总算是来了。”张掌柜回身指着妇人跟萍儿,“这两个女人简直是蛮不讲理,常大夫明明已经给她们接好骨了,可她们硬说骨头接歪了,不肯给银钱就罢了,还非得要我们东家出来给她们一个说法,还想着我们东家赔偿她们,不赔偿就把药堂砸成这样了。”
张掌柜看着药堂一地的狼藉,是痛心疾首。
马钊拍了拍张掌柜的肩膀,“没事,她们砸了盛和药堂就砸了,张掌柜,你先带着人到后院歇息,这儿由我来应付。”
敢算计皇上,又胆大包天砸了皇后娘娘的药堂,她们母女的命不想要了,他们拿走便是,很公平!
张掌柜点头,与常宽还有伙计们一起离开了。
马钊跨过满地的狼藉,走到妇人跟萍儿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母女俩,“你们不过是被北燕的外姓王爷赶出府的丧家之犬,竟然还敢在这儿作威作福,真是把自个儿当人物了。”
妇人刚想发作,眼睛就瞟到马钊的腰牌上,“御前侍卫”四个字差点震动了她的眼球。
今日在养和宫,其他三个御前侍卫她倒是已经见识过,都不是好惹的主儿。
现在,这个姓马的御前侍卫出现在药堂里,难不成这药堂的东家还跟皇家扯上了关系?
妇人这么想着,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个药堂不会是郎氏的铺面吧?
妇人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整个人的眼睛里都在冒着金光。
马钊抿着唇皱眉,看妇人的眼睛就知道她不是省油的灯,此刻恐怕是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吧。
果然,也如他所料,妇人的话一出口,他已经猜到了她在打的主意。
“你身为御前侍卫,却跑到药堂来多管闲事,只能说明,这药堂背后的东家是皇家。”妇人站起身,端着几分郎氏大小姐的姿态,高高在上地迎上了马钊的目光,“你们太后跟皇上霸占了我们郎氏一族的老宅别院跟铺面,这药堂就是其中之一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个郎氏老宅,归根结底都是皇家的东西。”马钊一声冷笑,“你们这种逃居北燕的丧家之犬,逮谁咬谁,连接个骨的银钱都付不起,你们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底气,敢端着如此架势说话?”
妇人听言,整个人都炸了,“你一个狗奴才,敢如此对我说话!我好歹也是皇上的表姑,我若是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