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双方评价
两人结完帐刚刚走出超市，就碰见站在超市出口的宋槐序，他礼貌地朝两人打招呼，从兜里将两颗奶糖掏出来递向秋水。
秋水挺好奇宋槐序是怎么坚持每天都要抽时间送奶糖，其实她对宋家的怨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你的糖过期了没有？”秋水盯着没什么区别的奶糖。
以往秋水都是摇头无声拒绝，根本不给宋槐序搭话的机会，今天秋水难得开了口。
宋槐序有些激动，解释，“每天都是新的，可以吃。”
程隽对于宋槐序每天不定时出现都见惯不惯了，主动伸过手拿掉宋槐序手里的糖，剥开糖纸纷纷塞进嘴里，还恶趣味地砸吧嘴。
“宋小先生在警察局一直这么闲吗？”程隽打量一身便装的宋槐序。
宋槐序道：“公司急缺人手，家里也就我年长，所以前几天辞职了。”
况且那本来就是别人的东西，宋槐序也没脸继续霸占着，索性辞了职。
秋水心里搁着张美丽的事情，所以简单和宋槐序寒暄了几句后，匆匆启程前往张美丽旧时的住址沈城。
沈城是出了名的避暑山庄，恰好又逢学生放假，不少人慕名前往，路上多多少少会出现堵车现象。
眼看车子堵得水泄不通，秋水也有点晕车，程隽索性将车子开进了一处旅游景点，带她下来走走。
“哥哥姐姐你们好，我们是xx大学的学生，最近在做一个恋爱调查访问，不知二位可不可以帮个忙？”两个年轻的女学生深怕被误会成诈骗，还有意提了提相机，合掌寻求帮助。
秋水正要出声拒绝，就被程隽抢了去，他一把邀住秋水的肩膀，点头，“当然可以。”
随后外头和秋水悄悄咬耳朵，“学生也难做，咱们就帮帮她们，嗯？”
秋水看了眼被太阳晒得面红耳赤的两个女孩子，思量着应了下，“找个阴凉的地方吧，女孩子不经晒。”
两名女学生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她们在这里找了好多个人，但是大家都不愿意帮忙，只有秋水和程隽应口。
“姐姐你心好美呀！”短发女孩朝秋水比了一个心。
程隽扬手让两名女学生稍微等一下，然后买来四瓶冰水一一分发，引得两名女学生凑在秋水旁边不断夸赞程隽是个好男人。
采访正式开始，短发女孩将两人引向镜头，提问，“二位在一起多久了？”
程隽回答：“一个月有余。”
“那哥哥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姐姐的？”
“一见钟情算吗？”程隽朝着镜头坏笑，被秋水掐了一把，这才恢复正经，“我很怕黑，不过她给我引路，让我找到了光。”
这个回答让两名女学生激动不已，短发女孩继续问，“哥哥对姐姐有什么评价吗？”
程隽突然侧头看向秋水，微笑，“温柔大方，正义凛然，呆萌可爱。”
“所以哥哥喜欢姐姐其实并不是因为长相？”短发女孩注意到程隽的话中并没有对秋水的长相进行评价。
“情人眼里出西施，无人可及。”程隽给出了最好的赞美，这也让程隽眼里的秋水。
短发女孩将话筒转向秋水，“那姐姐对哥哥有什么评价呢？”
秋水看了眼程隽，便撞进了那双灼热的眼眸里，她微微错开程隽的目光，笑道：“那我实话实说了。他的性格和外表完全不一样，第一眼我以为他是个沉稳内敛的人。”
然而，程隽不仅轻浮，还总是喜欢调戏她，说话也不在调上。
“吊儿郎当，嬉皮笑脸，还无赖。”秋水全是评价程隽的缺点，却在最后来了个峰回路转，“世界上能有多少人是十全十美的呢。他性格虽差了点，但我回头，他就在身后。”
对于秋水而言，这就足够了。
填完问卷调查，两名女学生给两人拍了一张合照，调查也就完成了，双方加上联系方式后，程隽和秋水便踏上沈城的路程。
又驱了几个小时的车后，两人终于在下午六点抵达沈城，也带着一身的疲惫找了个酒店打算休息。
正当程隽开口要两间房时，秋水出声拒绝，“不好意思，就要一间房。”
一进屋，秋水就拿出符箓开始在房里贴，程隽无奈着跟在秋水身后，“累了就先休息，有你在，它们也不敢进来。”
“你睡眠本来就轻，就算不进来也会打扰到你。”秋水不听程隽的劝，仔细在每个节点都贴上符箓。
程隽叹气，“小秋啊，你就做我老婆吧。”
“上床！睡觉！”秋水回头凶巴巴地将程隽赶上床，贴好符箓后，她也带着一身疲惫躺在另外一半床上。
隔天，两人来到张美丽旧时的小区，得到了一些关于张美丽的信息，却都是围绕着张美丽在外面乱搞，给丈夫戴绿帽子，儿子的父亲不知道是谁的零散信息。
直到寻到一位身体不便的六十岁老妇人，终于得到了和别人不太一样的答案。
老妇人捏着破烂的扇子回忆道：“美丽其实是个好孩子。我身体不便，一直都是美丽在帮忙照顾我，就是精神有点问题，总是做一些我无法理解的事情。”
听老妇人说，张美丽有时候跟平时不太一样，一直身着朴素的她偶尔会化着浓妆，身着艳丽服饰，脚踩高跟鞋在小区里勾搭男人，然后跟男人上车后消失不见。
几天过后，她就又恢复正常，悉心照料着重病的丈夫。
“美丽可能是想赚钱给丈夫看病，所以才做那种事情。”邻居亲眼看见张美丽跟着有钱的男人手挽手从酒店里出来，所以大家才说张美丽是妓/女。
之后，张美丽就怀孕了，她丈夫整天卧病在床，命都快没了，哪里还顾得上生理需求。
加之张美丽总是从不同的豪车下来，大家便猜测张美丽肚子里的孩子并非她丈夫的，而是外面野男人的。
怀孕后，张美丽倒是安分了不少，除了照顾病重的丈夫，还偶尔出门给老人们唱曲儿，大家都以为她变好了。
可是没几天就又挺着肚子出门，却不料惹来大麻烦，被孩子的父亲找上门来，丈夫跟其发生肢体碰撞，摔死了。
对方不想把事情闹大，给了一笔钱后匆匆离开了。
可能是闹出人命的缘故，生完孩子的张美丽彻底远离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安安心心赚钱养孩子，只是妓/女一直缠绕着张美丽。
直到张明因张美丽妓/女的身份高考失利，张美丽这才带着张明离开了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