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参差
“mo。”mrslinux抽着烟站在我公寓房门口，看着外面的雪。“圣诞节就要到了，你也应该开始准备装饰你的圣诞树了。”
“我还是第一次在国外过圣诞节，还没有做过这些，不太会。”她来的时候我正好在打扫家里，听到她的声音我回头礼貌性地笑了。
“圣诞节和你们中国节是一样的，要和家人、爱人在一起。你的那位同学好久没有来了，怎么了？吵架了吗？”她依靠在门边，好奇地向我问道。
“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笑容里吐露出了苦涩。
“哦亲爱的。你还这么年轻，打扮的好看一些，出去找点乐子。”
“谢谢您，我现在只想休息休息暂时也不去考虑这些事情。”
她没有说话，只是笑了一下。掐灭了手里的烟蒂，转身就离开了房间门口。
“mrslinux！你”我看见她的香烟盒放在了我门口的鞋柜上，赶紧追上去拿给她。
“哦，谢谢。我年纪大了偶尔会忘记一些小事情，但是，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会去找一些乐子。”她回头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人生的快乐不可求，但是活着可不是为了受苦的。”
去往罗素的路上弥漫着浓浓地圣诞气息，小镇的居民都忙碌了起来，准备丰富这圣诞节。
“嗨！mo。”daniel在路上碰见了我，搓着手就向我走了过来。
“这么冷啊！”我看他冷成这样，不禁笑了起来。“怎么不穿的多一点。”
“没想到今年会这么冷，英国的鬼天气都比这边好。”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没事，我这么壮冻不坏的。”
我把自己的围巾取下来给他围上，“天气变得这么恶劣，就算身体好也不可以穿这么少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daniel见到我这么关心他，也不只是欣慰还是什么，笑的很灿烂很开心。
“mo ！”李现茹和李现恺从另一边向我们走来，远远地就打起了招呼。
“嗨你们好啊。”
李现恺直接视我为空气，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
“大清早的，你们两个就这么亲密啊！”
他们两个肯定看到了刚才那一幕，我已经懒得和他们解释过多了，反正已经没有了关系。我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着，互相不说话。
半路上daniel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你们还没有和好吗？”
“从未有过什么，哪里来的和好”
“那mo，圣诞节的时候要不要一起出来玩？”
“你不用回英国么？这么重要的节日，和家人在一起比较好吧。”
“家里那么忙，我不想回去”
“那去哪里？”
“酒吧咯。小镇上还是有几家很有调性的酒吧，你要是没有事情的话，我们一起喝一杯。”
“嗯好，我想我应该也不会有事情要做。”
进教室发现大家都来的很早，甚至caroline都过来巡视大家画画了。她见到我们四个人一前一后的样子很惊讶，随即又变回了原来温柔的样子。我因为基本功的问题还一直在练习，从法国回来之后就一直临摹一些写实的画作。一有时间我就去图书馆看书，把自己这样忙碌起来，这样就不会胡思乱想其他的事情。
caroline巡到我的身后盯着我画画，不停地发出叹息声。
“mo，你跟我来一下办公室。”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放下画具跟着她一起去办公室。走之前苏秦还拉住我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因为自己画的不够好吧。
到了办公室门口，就看到caroline背对着我站在窗前，办公桌上已经放了一杯冲好的咖啡在冷空气下冒着热雾。
“导师。”我走到她的身后，轻轻叫了一声。
“坐，咖啡是热的，希望你可以喜欢。”
我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很苦，苦到让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很苦吗？”
“导师我刚刚才开始临摹这一类的画作，您知道我的基础薄弱所以我想要打好基础。”我连忙解释道。
caroline没有说什么，只是扶住了额头。“我也没有说你画的不好”
“那您叫我来是为了什么？”
“的确，写实类一直都不是你擅长的领域。但是你的基本功也没什么问题，就算你现在出去做一个商业画家你也是一流的。只不过我不是在培育商业画家，我在培育的是有自己情感的艺术家。我需要的是有灵魂的作品就算是临摹，那也是要有灵魂的。”
“我我也不知道我的方法上有什么错误。”
“方法上，我也看不出你有什么错误。只是画画是需要灵魂的，你的灵魂呢？”
caroline站了起来从身后一堆画作中找到了当初李现恺画我的作品，“同样是写实，有灵魂和没有灵魂的区别你看得出来吗？”
看到这幅画，我内心那股奇怪的感觉又翻江倒海了起来。
“导师，我们已经分手了。”
caroline点了下头，“你们之间的事情我都清楚，当初我没有反对你们在一起是因为你们之间的感情我在画作里面完全可以看得见，每一次你们的创作都是让我一次惊喜。可是就算是你们分手了，你的情绪呢？你回去看看alex的画，他极力在隐忍的悲伤全部都在他的作品中。你的呢？出了空洞和空虚我看不到任何东西。”
“滴”我刚刚吹好头发，daniel的电话就打来了。
“daniel。”
“mo，你好了没？我在你们家楼下了。”
我走到窗户边，对着他招了招手。“好，我这就下来。”
“mo。”刚出门我就遇到了mrslinux，她面色绯红很是激动，“外面那个可爱的男孩子是谁？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么帅气的男孩子了。”
“是我的朋友，我们约好了今天一起过圣诞节。”
“漂亮的孩子总是有好运气的。”她缓缓走向我，“和你一个国家的那个男孩子这么久没有来，我想你一定很难过，但是放宽心会有下一个替代他的。”
我沉默不语，只是对她点头道谢匆匆地走下了楼。
“你今天很好看啊。”daniel对着我笑了笑，“今天介绍一些朋友给你认识。”
“是吗？”
“嗨！”一个声音吸引了我们，我们抬头望去，是mrslinux站在楼梯的窗前对我们招手，“可爱的男孩子，好好照顾我们家mo。”
daniel对着她露出微笑，点了点头。
“那位太太是？”
“我的房东。”
“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今天是圣诞节啊！大家都很开心。”
走到酒吧之后发现里面有些吵闹，daniel进去和几个朋友打起了招呼就坐了下来。
“嗨，我叫charlie。他们分别是bill、dave和ben！”daniel介绍的这些朋友们很明显是圈子里的人，看得出来dave和charlie是一对，bill和ben是一对。
“你就是daniel说的mo？哇哦，真的是很可爱！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是吗？谢谢，罗素这么小，我们见过应该很正常吧。”
“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已经很老套了，”daniel瞟了一眼charlie。
“daniel！你的朋友长得真的很好看！看那双眼睛！又大又亮，很久没有见到这么好看的亚洲男孩子了。”
“对啊，我也觉得他的眼睛很好看。”
“你知道吗？daniel在我们当中可受欢迎了！”
“是吗？”我看向daniel。
“是啊，我可有魅力了。”daniel眨巴两下蓝色的眼睛，深邃的看不清楚。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原来是这样。
几个人在一起嘻嘻哈哈地聊着擦边球的话题，其实自从和李现恺分开之后我都喜欢一个人买一些酒在家里喝，久而久之酒量也就厉害了。只不过今天圣诞节，我不想那么孤独，就跟着他出来了。
打开手机有苏秦的讯息，圣诞快乐。
嗯，快乐。
对苏秦原本的爱慕已经完全被消耗殆尽，现在见到他已经完全没有最初的那种感觉了。原来一个人转变可以这么快，现在想想自己考进罗素，从头到尾都居然是个笑话。
酒一杯一杯的下肚，头就变得有一点点晕晕的。
一股伤心的感觉涌上了心头，让我眼泪瞬间就有些止不住了。看来我是到时间离开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哭出来我是做不出来的。
我拍了拍身边daniel的肩头，“daniel，我喝的有点多，我想我得先走了。”
“啊？要不要我送你？你喝醉了吗？”
我望着他，摇了摇头。“我还没有走出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谢谢你。”
daniel还是把我送到了酒吧门口，拉住了我的手。
我抬起头不理解地看着他，“怎么了？”
“mo，你的脸红红的看起来很像”他低下头来就想要吻我，我立刻推开他表示拒绝。
“daniel你很好，但是我们还不够熟悉或者说我到现在还没准备好。”我呼吸一下酒馆外面的冰冷空气，头也没有那么晕了，“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
“那你可以一个人回去？”
“可以的。”
一个人走在回公寓的路上，眼泪再也止不住地迎接地心引力。街上早已没有行人，大家都躲在自己的屋子里过自己的小生活吧。这条路我们一起走过，那个路灯下他拉过我的手，这家店门前他偷偷亲吻过我。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心脏仿佛碎掉了一般，再也拼凑不起来。
为什么我就这样失去了李现恺，为什么这么快就这样结束了。
我好想他。
抬起头望着天，一片雪花打在我的睫毛上融化在了眼睛里，让我觉得无比的孤单。
我步履阑珊地走到了公寓楼下，再也忍不住了。
“哇”扶着楼下的楼梯，站在门外不停的呕吐着。
“小良？你回来了？”一个声音从楼梯上方传了过来。
“哥哥”
“你怎么喝这么多？”苏秦立刻跑下来扶住我，拍着我的背。“你说你圣诞约了daniel，我就在这里等你。”
我擦了下嘴，”不好意思，让哥哥见笑了。“
“来，我扶你回去。”
在苏秦的搀扶下我躺在了床上，他摸了下我的额头。
“你额头有点烫，是不是穿的太少了这么冷的天，家里有退烧药吗？怎么不会照顾自己。”
“在客厅的药箱里面。”我全身发抖地窝在被窝里盯着苏秦忙碌的背影，那个在寻找药膏的背影是他回来了。
“你怎么起来了？”
“我好冷”我从身后抱住了他，“真的好冷。”
“小良，你这样会冻着的。客厅里可没有安装暖气，”他细心地帮我用毯子裹上，我靠近到他的怀中感受他的温度。
“你应该叫我宝贝而不是小良，抱我，这样我就不会觉得冷了。”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他有些闪烁的眼神，他紧紧地抱住我开始低下头靠近我
“小良”
我睁开了双眼，头好痛
“嗯。”
摸了下头，发现右手插上了管子。刺鼻的消毒水味，白晃晃的布置这是医院。
“渴水”
“小良？你醒了？”苏秦很着急的站在我的身前，“你渴了么？我去给你倒水。”
“mo，你醒了？”高妍从一旁的座位上站了起来，紧张地看着我。
我挣扎着想要起床，高妍立刻过来扶我起来，让我靠在枕头上。
“我怎么在医院？”
“你发高烧，在家里晕过去了。”高妍摸了下我的额头，“还好没有反复了，这一个晚上不知道会严重成什么样。”
苏秦端着杯子过来，扶着我开始喂我水。
“lena姐姐，你怎么来了？”
高妍指了指苏秦，“oscar让我来的。”
“嗯？”我看向苏秦。
“你们也真是的，瞒了我们这么久，应该早点公开害的我还以为”
“很久？公开？”我有些疑惑，头晕晕地不知道高妍爱说些什么。
“lena，麻烦你去帮小良买些吃的回来，他昏迷了这么久又发高烧我怕他身体受不了，顺便跟其他人说一下吧？”
高妍摸了下我的手，“好，那我去买点吃的。mo现在一定很虚弱，要多补充营养，你照顾好他。”
看到高妍的背影渐渐消失，苏秦安心地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我问苏秦，“什么在一起很久？还公开？”
“小良，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吗？”
我头很痛，只记得我和苏秦好像看着他真切的眼神，我还是摇了摇头。
“昨晚我送你回家的时候你发了高烧，我一时医生说有些激烈，所以你晕倒了。”
我缓缓闭上眼睛，深呼吸。“然后呢？”
“我着急带你来医院就没有带我们的证件，医生看你这么瘦弱以为你是未成年人我就被扣押了。只能麻烦lena帮我们拿证件证明一下我们。”
“嗯，lena看到这样的情况，我只好骗她说我们偷偷在一起很久了。”
“那你的意思是”
“你昏迷了整整一个晚上，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都知道了啊我躺在床上，白色的天花板露出惨白的光芒，仿佛如天堂一般
“小良，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没事，是我自己主动的。”
“你还记得？”
“我隐隐约约记得一些，你没有和我爸妈说吧？在国外我不希望他们担心。”
“没我当然不敢说”苏秦突然坐到我身边来拉住我的手，“小良，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真心愿意照顾你一辈子，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我”我刚刚还在想怎么拒绝他，病房的门就被猛地打开，岑穗和李现恺就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小mo，你终于醒了。lena刚才在楼下跟我们说你醒了，我们就立刻上楼来了。”岑穗看起来很着急，脸色都苍白了。
“没事的，发高烧而已。”我苦笑一下，缓缓抬起头。
“晕倒了还是很严重的。”岑穗担心的看着我。
我看向李现恺，他皱紧了眉头，双眼充血，满眼都是憎恨。我不敢与他对视，立刻就低下了头用手攥起了床单。
“既然小鬼头没有事情了，我们走吧。”说完李现恺就想走了。
“你怎么这样！mo刚刚才醒，我想多陪他一会。”岑穗眼神里都是心疼，“本来就这么瘦，这次瘦的不成人形了。”
“你又不是医生，留在这里干什么？”李现恺也不挽留，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砰——”的关门声直接在我脑海里爆炸，我的手在被窝里抓住自己的大腿，不让自己露出什么破绽。
岑穗叹了口气，“哎，他这个人真的是”
“没事的，你们能来看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小mo，你要好好照顾身体。oscar，你也真是的为什么没有照顾好自己小mo。”
“嗯，是我的错。”
“小mo，我想问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和oscar在一起的。”
我看了一眼苏秦，随便说了个时间。
“半个月吧。”
“那不是我们刚从法国回来的时候吗？怪不得在法国的时候你们经常晚上一起出去。”
“没那只是”她这么说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但是她已经听不进去开始让嘱咐苏秦了起来。
“那oscar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小mo。alex他那个臭脾气我来的时候问了医生，说你们今天观察一下，没问题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等你们出院了我们学院里再说。”
“好吧”我点头答应。
“等下lena就带吃的回来，我先走了哦。”
“嗯。”
躺在医院里的这天，李现茹和daniel都来了一趟，带了一些营养品什么的。
daniel的表情有些失望，但是这样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和我也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告诉我医生是他的朋友让我好好休息。苏秦一直都陪着我，端茶递水悉心关怀。
唯一没有来的就是陈曼。
“唉”想到陈曼我就忍不住的叹气。
“怎么了？”
“我在想，等我去教室的时候我该怎么面对nora？”怎么面对李现恺，怎么面对caroline，怎么面对所有人。
“没什么，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
“哥哥，我不想害你，你不用对我负责，本身就和你没有关系。”
苏秦抓我的手明显紧了一些，许久，他摇了摇头。
“小良，我希望你不要再避开我了好吗？我是不是哪里不好我知道你从小到大都是喜欢我的，可是为什么到了罗素之后你不再像以前那样粘着我了呢？从小到大你以为我就不喜欢你吗？只是我不敢面对我自己的想法，一直是我是我压抑的太久了，直到昨晚你才愿意给我机会我知道你的感情上出了问题，我也知道自己趁人之危不好，但是我真的等待的太久了太久了”
面对苏秦突然泣不成声的告白，我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对了。”他从口袋里掏出小盒子，打开之后是我之前看上的镂空耳饰，“昨天我知道你和daniel一起去喝酒，所以我就在你家楼下等你，想要把它交给你坦白我的心意。”
一瞬间我觉得苏秦的脸苍白了很多，注视着他温柔的眼神，一丝暖意从心里流出。
“既然谎言已经说出去了，那就让他成真吧。”
“真的吗？小良！”他激动地抱住我，“我实在是太幸福了。”
我无助地盯着天花板，居然我可以面不改色地做出这样的事情或许选择一个爱我的人比选择一个我爱的人更让我轻松吧，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妥协吧？
公寓已经被苏秦收拾的很干净了，我走进卧室里，床单却还没来得及换掉。
我找来干净的床单，准备换掉。
“怎么了？”苏秦貌似看到了我在卧室里忙碌，走进来准备帮我。
“没什么，床弄脏了，等下要洗。”
“我来弄吧，你休息一会。”
“我还没有那么娇弱，没事的。”
他从身后抱住我，在我头上嗅了嗅。“小良，我觉得这样抱着你好幸福”
我就这样静静地被他抱着，感受这片刻的温柔。他低下头来吻我，很不一样，软绵绵的细细地像小猫在舔弄我的双唇，小心翼翼地。
“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我把头埋进他的怀中，冬日里难得太阳晒过的味道。
“小良我想”
“我好累，想要泡个澡。”我从他的怀中立刻挣脱开来，“去帮我放缸水吧。”
注视着苏秦离去的背影，我直接倒在了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圣母发呆。有些累，也有些饿，还有点退缩。我记得苏秦有买一些吃的回来，吃一点吧。
我起身走到客厅里打开了苏秦拎回来的袋子，面包、果酱、黄油，看着不是干巴巴就是腻的，没什么胃口。
一个小小的蓝色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打开来看了一眼，脸色突变。
“小良，水放好了，你看看”苏秦拿着浴巾擦手面色难堪地站在浴室门前。
“哥哥，这是什么？”我把一叠病毒试纸扔在了地上，“你这什么意思？”
“我”他有些尴尬，但是还是蹲下捡了起来。“我只是测一下我们第一次，我没有做安全措施“
我有点气恼，但是却无处可发。“哥哥，我没有跟其他人乱来，我只有和前任有过而已。”
“小良我是第一次，但是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有些担心你而已。”
见到他这样我心疼他更多于自己的委屈，无奈地摇了摇头。
”算了，我自己也有错，我一直没有把事情告诉你。“
“没事，都过去了。我现在一定好好照顾你你是我的初恋，我会保留这份初心的。”
“嗯”我知道苏秦肯定会对我好，只要我乖乖的不受那个人的影响，时间会冲淡一切，很快就会是另一个开始。
“小良，我想和你住在一起。”苏秦站在客厅里突然对我说道。
“什么？”
“刚才在这个小家我抱你那一下，我觉得很幸福我想每天早晨起床都可以看到你。”
“我还是比较喜欢有自己的私人空间。”这种突然而来的亲密关系我已经有些害怕了，虽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苏秦，但是我们之间早已不是以前那样的感觉了。
“嗯，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你。那我今晚留在这里照顾你好不好？你还没有完全好，我怕你在家里晕倒。”
“嗯谢谢哥哥了。”
苏秦走过来把头靠近我的怀里，“跟我说什么谢谢，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而且我们现在还已经”
“哥哥，我懂。我会乖乖和你在一起的。”
“我现在就去把那个东西扔掉，免得你看见心烦。”他跑过去把那些试纸全部装进袋子里，打开垃圾桶扔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