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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怀王妃被贬,雁鸾新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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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曲颖桓到达肃亲王府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林青鸾身着大红嫁衣,正在为哈斯诺敏取针的场景。

    “青鸾,你怎么……”

    将最后一根银针从哈斯诺敏身上取下,林青鸾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微微扭动了一下脖颈。

    “她已经没事儿了,血已经止住了。曲院使可以为怀王妃诊下脉,我先回去了。”

    林青鸾没有多说,她额上还有着细密的汗珠,动作已经僵硬,可见她为救治哈斯诺敏费了不少力气。

    曲颖桓上前为哈斯诺敏诊脉,唐锦一直在旁看着,见到林青鸾的脚步有些虚浮,关心的问了她一声。

    林青鸾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无碍。

    “施针毕竟是个极为缜密需要集中注意力的事情,晟王妃莫要担心,我家小姐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紫堇收拾了银针,赶忙上前搀扶住了林青鸾,还甚是有礼的向唐锦解释了一句。

    唐锦颔首,让紫堇赶紧送林青鸾回新房,这里有她看顾着。

    不多时,曲颖桓为哈斯诺敏诊好了脉,所说的和林青鸾相差不大。

    只是哈斯诺敏这次伤到了身子骨,怕是要卧床静养一段时间,好生滋补着。不然,恐日后身子孱弱,影响寿数。

    唐锦还不知道武璋帝已经下令让哈斯诺敏去庵堂修行,只想着怀王府中甚是富裕,这顿顿补品养着不成问题,就应承了下来。

    曲颖桓来去很快,开好了药方和食疗的单子就匆匆离去了。

    但他刚走不久,就见友庆带着锦衣卫来了。

    “给晟王妃见礼,卑职奉陛下之命,送哈斯诺敏郡主前往庵堂,还请晟王妃行个方便。”

    “这……”唐锦怎么都没想到,这曲颖桓前脚刚走,后脚锦衣卫就来拿人。

    她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想要阻拦,但友庆等锦衣卫乃是奉皇命行事。可要是让友庆将哈斯诺敏带走,这曲院使方才才说过哈斯诺敏需要好生养着。

    初月扯了扯唐锦的衣袖,示意她不要阻拦。

    犹豫间,马赫已经走到了唐锦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晟王妃,晟王殿下已经回来了,正在前院候着王妃,请王妃移步。”

    “可……”唐锦抬手,虚指着床上面若缟素,苍白一片的哈斯诺敏。

    马赫轻轻点头:“怀王殿下也在前院,等着送郡主一程。”

    这个时候,唐锦才终于注意到,无论是友庆,还是马赫,他们对哈斯诺敏的称呼都是未婚前的“郡主”之称。

    似乎是看出了唐锦的心思,马赫压低了声音禀道:

    “陛下已经废黜了怀王妃,具体的事情,晟王妃还是问晟王殿下吧。晟王妃请。”

    知道哈斯诺敏被废黜了王妃之位,甚至不是像许瑾怡那样,贬妻为妾,而是没有了任何名分,唐锦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怜悯。

    当年,怀王为了能娶哈斯诺敏为妻,与武璋帝后据理力争。

    可如今,因为这储位,竟是没了当年的勇气吗?

    杨澄呢?

    若是今日是陛下要废黜她,贬她去庵堂,他可会如怀王这般?

    唐锦的心中有些凌乱,她悲悯,悲悯的不仅是躺在床上一脸病容的哈斯诺敏,还有自己。

    “晟王妃,请。”

    马赫再次恭请唐锦离开,唐锦最后只得叹息了一声,带着自己的丫鬟离开了肃王府的后院,去到了前院。

    之前,知道了三位亲王去面圣,满堂的宾客便纷纷离去了。

    虽然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在肃王大婚当天,肃王府里发生了不太好的事情,使得这婚宴没有主子招待。

    肃王府虽然没有下逐客令,但是在场的人都是人精,谁不知道,这种情形下,肃王殿下怕是也无心再宴客了吧。

    前院正堂,杨淮、杨澄和杨溯兄弟三人正坐在堂上饮茶,肃王府的下人们正有条不紊的收拾宴席。

    见到唐锦出来后,杨澄首先站起身迎了上去。

    走到了唐锦的近前,杨澄有意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夫妻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告诉唐锦:

    “回府再说。”

    而后携手唐锦,向杨溯道了别。

    又看了一眼杨淮,轻叹着劝了一声:“二哥,你也莫要沉湎感伤,还是赶紧命人回府收拾些东西,让人送去庵堂。二嫂她……她身子虚弱,还要好生将养。”

    杨淮就像是丢了魂儿般,除了哀伤,没有回应杨澄的话,自顾自的叹息着。

    知道他此刻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杨澄就带着唐锦离开了肃王府。

    杨溯呷了口茶,道:

    “二哥,三哥的话是好意,那庵堂清冷,倘若二哥不打点一番,多为二嫂准备些。待日后二哥随我等一起北伐,回来后怕是难再见二嫂一面了。”

    杨溯倒也不是咒哈斯诺敏,而是他已经知道哈斯诺敏的情况,暗翼早在他一回府,就向他禀报了哈斯诺敏的情况,以及林青鸾和曲颖桓的诊断。

    但杨淮却是满眼怨恨的瞥向了杨溯:“就连父皇都说了,你莫要装作好人,四弟,你可敢说,今日敏敏在你肃王府出事,你全然不知情?”

    见他这样的态度,杨溯的面色也冷了下来:“二哥何出此言?臣弟当然不知。”

    “不知?”杨淮冷哼了一声:“你肃王府遍布暗卫,又有何事是你所不知的?”

    杨溯撇了撇嘴:“身为亲王,本就有暗卫护卫府中,何止是我,二哥府中难道就没有吗

    纵有暗卫,也只是负责保护府中的主子,难不成二哥府中的暗卫会未经向主子禀报就擅自行动?”

    杨淮被杨溯怼了那么一下,刚想回嘴,就见到友庆带着锦衣卫来到了正堂,向他们二人见礼,道:

    “二位殿下,奴婢奉皇命送郡主去往庵堂。郡主已经醒来,怀王殿下可要同郡主话别?”

    杨淮闻言,也顾不上和杨溯理论,赶忙起身上前。

    杨淮看着被安置在简陋小轿中的哈斯诺敏,看到她一脸的病容,顿时就感到一阵万剑穿心般的疼痛。

    “敏敏……”

    “克陈,这是怎……怎么回事?”

    “敏敏,我会求父皇放你出来的敏敏,答应我,照顾好你自己,等我!”

    杨淮哭成了泪人儿,反倒是虚弱的哈斯诺敏,一滴泪也不曾落下。

    杨溯蹙着眉,转过头去吩咐了马赫些什么,后者颔首,赶忙又跑去了后院找林青鸾。

    不多会儿,带着一只小药匣来,里面装着两只大一些的药瓶,上前送给了哈斯诺敏。

    “郡主,这是我们王妃娘娘找出适合您调养身子的药,还请收下。

    虽然您今日举动并不妥当,致使我们府上新入门的沈庶妃容貌受损。

    但是,既然陛下已经做出了惩处,看在我们殿下和怀王殿下的兄弟情谊上,此事我们府上不再追究。

    还请郡主好生保重,就算是为了怀王殿下,也请郡主珍重。”

    本来送药是好意,但是这话说的却是噎人的紧。

    哈斯诺敏被气的直喘粗气,不时还咳嗽两声,憋得脸色更加得难看。

    杨淮就算反应再迟钝,见到哈斯诺敏如此,也知道定是因为马赫刚才的那一番话,才使得敏敏如此。

    他却不知,真正让哈斯诺敏又气又恼的,不是马赫话语的内容,而是他对自己的称呼——郡主!

    她已经嫁给杨淮十几年,再没听人唤过自己郡主,如今刚一苏醒,就听马赫唤自己“郡主”,旋即就想到了武璋帝可能做下的惩处。

    原来不止是要送她去庵堂修行赎罪,还是褫夺了她怀王妃的身份吗

    武璋帝如此做,是不是接下来还要如同对肃王那般,给杨淮也重新娶个王妃?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老天为何如此不公,竟是连克陈也要从她身边夺走吗

    这般想着,哈斯诺敏咳嗽的更加厉害,杨淮见状,牵累马赫,一把将马赫捧在手中的小药匣打翻在地,还犹不解气的将散落一地的药丸踩碎。

    “滚!你这无根的阉货,到底是仗了谁的势,竟然胆敢欺负到本王的头上!

    再多言一句,本王即刻斩杀你于当下!”

    说着,杨淮当真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剑锋直指马赫。

    “二哥,这可是在拿雁北立威?”

    杨溯身影极快,如风般掠过,杨淮手中的佩剑便被他夺下,狠狠的插进了地面。

    “如此,恕雁北不留二哥,请!”

    大袖一挥,杨溯将手背在了身后,背对着杨淮及众人。

    友庆对着锦衣卫使了个眼色,他们当即就抬起了小轿朝肃王府外走去。

    杨淮刚想追,却被友庆拦住了:“怀王殿下,陛下并未应允殿下与郡主话别,卑职已经僭越,让殿下可以亲眼见到郡主,还请殿下不要为难。”

    说罢,便施施然行了一礼,而后转身离去。

    杨淮一路追出了肃王府,他一出去,肃王府大门便被直接关上了。

    杨淮此时还不明白,这被关上的大门意味着什么。

    只是想起了杨澄临走前的话,赶忙吩咐哈斯诺敏的侍女回府为哈斯诺敏收拾东西,力求让她在庵堂里也能住的舒服一些,不要吃苦。

    殊不知,他方才动怒踩碎的,是哈斯诺敏的最后一线生机!

    杨溯喝了两盏凉茶,这才将胸口的怒火熄灭了些。

    他好心让马赫问鸾儿要了温养身子的良药给哈斯诺敏,结果杨淮居然不领情,还踩碎了!

    杨溯生气的点,在于杨淮将林青鸾亲自制成的丸药踩碎了。

    马赫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杨溯是因为怀王骂了自己,所以才会动怒。这点儿自知之明要是没有,他也就白在杨溯身边侍候这么多年了。

    “殿下,怀王殿下方才踩碎的那些丸药,并非王妃亲手所制,那些都是茯苓和紫堇练手的丸药。”

    马赫解释了一句,方才他去栖鸾院取药,因着林青鸾正在沐浴,药是茯苓给拿的。拿的时候茯苓就说了,自家娘娘亲自制的药效果更佳,殿下即将北征,那些还是留给殿下,给怀王妃,糟蹋了!

    不想一语成谶,当真是糟蹋了。

    听马赫这么一解释,杨溯这才心情好了些。

    抬脚就想去栖鸾院,忽然想起了那个今天同样入门,结果被哈斯诺敏抓花了脸毁容的沈柔。

    “沈庶妃那边……”

    杨溯刚起了个头儿,马赫立马会意,小声向杨溯禀报道:

    “沈庶妃这样的品性,怕是今日殿下不略施小计整治,她日后也会成为许侧妃对付王妃的棋子。

    奴婢已经将沈庶妃安置在僻静的院子里,殿下离京前,定然会将她处置了,还请殿下放心。”

    许瑾怡送沈柔回蘅芜院时,言辞间对沈柔的挑唆之语,在旁监视的暗卫已经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马赫。

    之前马赫就已经查出了选秀期间,这个沈柔使用手段,将一些对她有威胁的秀女陷害落选。

    就算杨溯不曾交待,马赫也不想肃王府里多出个这么号人物,以免对林青鸾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对马赫来说,虽然他一直侍奉杨溯身边,但是他的主子是林青鸾,杨溯不过是自家“姑爷”。二者孰轻孰重,马赫可是不会分不清的。

    再者,有林青鸾兜底,杨溯定然不会责怪他什么。更何况,他所作所为,也是揣度了杨溯的心思,顺应而为。

    杨溯不但不会惩罚他,还会奖励他呢!

    “三日后,本王将北征,倒是府中你就全听鸾儿吩咐。

    倘若许瑾怡有何异动,想要对鸾儿不利……本王允你便宜行事!”

    “是!”

    常桂看着杨溯这样吩咐,心中有些踟蹰:

    “殿下,许侧妃娘家兄弟二人,现如今毕竟掌管着京畿三大营和京都尉卫,殿下还是请三思。”

    常桂虽然也认林青鸾这个女主子,可是他真正忠于的却是杨溯,自然会多为杨溯考虑。

    杨溯睨了常桂一眼,语气森寒道:

    “常桂,你自幼便陪着本王一同长大,本王的心思如何,你最是清楚不过。

    本王一直将你当玩伴,当朋友,唯独没有将你视作奴才。但你要明白,本王的底线在哪里,不要越界,否则……”

    否则如何,杨溯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意思也已经很明确了。

    林青鸾就是杨溯的底线,只要招惹到了她,他可以六亲不认,更何况只是一个奴才的“手足”呢?

    常桂赶忙低下了头:“奴婢不敢,殿下,奴婢只是殿下的奴才,会恪守身为奴才的本分,殿下不要折煞奴才了……”

    常桂这还是第一次被杨溯如此的警告,这也让他想起了义父常林曾经的交代:

    “即使殿下对你再好,也不要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个奴才。既然是奴才,就要谨记身为奴才的本分,切不可僭越。

    作为一个受主子信任的奴才,日日跟在主子的身边,一言一行都当恪守本分。主子的身份越是尊贵,奴才受到重视也不可骄傲自大,须知自古忠仆枉死也不是没有先例的。

    皇家的主子,对你宠信是真,杀你的时候,挥刀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常桂如此,杨溯也没再多言,让马赫随自己去了后院。

    林青鸾为哈斯诺敏施针后,出了一身汗,回到栖鸾院后,就让茯苓打水重新梳洗了一番。

    杨溯到时,紫堇和茯苓正在替林青鸾身上擦着香膏。

    茯苓是习武之人,在杨溯进门前就听到了动静,回头看去,见是杨溯进门,刚想起身行礼,却见杨溯冲她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

    见到杨溯冲她们摆了摆手,两个丫鬟很是识趣的先行告退了。

    林青鸾趴在床上,正眯着眼睛享受着丫鬟们的侍候。

    听到茯苓说去给她拿衣裳,也没睁眼,就摆了摆手,示意她自去。

    杨溯的眼中,林青鸾身上仅着小衣和亵裤,白玉无瑕的后背光裸在空气中,散发着醉人的香气。

    他下意识咽了咽,深深的吸了口气,蹑手蹑脚的靠近了床畔。

    伸手向要碰触,却是又有些胆怯。他怕自己情难自控,不小心再伤了了她。

    林青鸾感觉床畔坐下了一人,想着紫堇和茯苓定然不敢坐她床的,两个丫鬟还是很懂规矩的。

    下意识回眸,正对上了杨溯灼灼的目光。

    杨溯的眼中满是占有欲,大有将她拆骨入腹的冲动,对她的渴望毫不掩饰。

    “雁……雁北,你怎么进来也没个声响。”

    林青鸾赶忙拉过了床上的被子遮住了外露的春光,面上绯红,带着几许羞涩。

    杨溯伸手摩挲着她的脸颊:

    “鸾儿,你这般等候着为夫,为夫当真是把持不住呢。”

    听了杨溯的话,林青鸾羞得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杨溯倾身问了问她的发顶,深吸一口气,手脚还是有些不老实了。

    林青鸾呢喃着:“别……礼尚未尽……”

    虽然自己这样子被杨溯看到,林青鸾还心心念念着那一杯合卺酒。唯有饮下合卺酒,她和雁北此生才是真正的完成了夫妻之礼。

    杨溯摇头轻笑着,将她连同被子一起抱到怀中,平复了下自己叫嚣的欲望和奔腾的血液,长长的舒了口气:

    “好,我让马赫准备。”

    说着,杨溯在她脸上落下了重重一吻,才恋恋不舍的起身走出了房间。

    看到杨溯又出来了,守在门口的紫堇、茯苓和马赫都一脸的茫然。

    杨溯让茯苓和紫堇先进去侍候林青鸾更衣,然后又吩咐马赫将早已准备好的合卺酒,以及四吉果和半生的饺子送进去。

    在马赫的主持下,林青鸾和杨溯饮了合卺酒、吃下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和饺子,这才心满意足的让他们几人退下,允了杨溯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看到自己等了十数年的可人儿,如今身着纱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龙凤烛光下泛着莹白的微光,杨溯心跳如擂鼓,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鸾儿……”

    “嗯?”

    “鸾儿……”

    “我在。”

    “鸾儿,我不是在梦中吧?”

    “啊?”

    杨溯最后一个问题,让林青鸾有些懵。

    为什么是在梦里?

    下一秒,他倾身擒住了那红唇,啮嗜着她的芬芳,带着些霸道和不容拒绝,又显得那么的迫不及待。

    林青鸾鼻息中充斥着他的气息,感受着他唇齿的掠夺,以及将纱衣剥离的猴急……

    “雁北……”

    当她再回神时,只觉一阵强烈的刺痛让她忍不住轻嘶一声。

    她黛眉微蹙,贝齿紧咬住下唇,眼中带着迷蒙泪光。

    “鸾儿,是弄疼你了?”

    杨溯有些慌,他已经极力克制,可是,仍是无法让她不痛。

    伸手将她咬紧的唇齿分开,唇瓣上已经被她咬出了深深的牙印。

    “莫要伤了自己。”

    见他当真伸出手腕让她咬,林青鸾眼泪像是穿了线的珠子,颗颗滚落。

    好气又好笑,伸手双手揽住了他的脖颈,与他耳鬓厮磨。

    “雁北,鸾儿只属于你,你也只属于鸾儿。”

    杨溯闻言,心下软成了一汪春水。

    “那是自然,雁北只属于鸾儿。我心悦你,只悦你一人。”

    下一刻,林青鸾动情的微微昂首,啄吻了他的唇。

    这是一种邀请,也是一种鼓励。

    杨溯的动作更加轻柔,他身体紧绷,小心尝试。

    可是,渐渐的,他便逐渐迷了,醉了,沉浸其中。

    一夜春风化雨,一夜春宵苦短,一夜巫山云雨,一夜髀里肉生……

    马赫早早的就让茯苓和紫堇去休息了,自己带着两个王府中的两个婆子和侍女守夜。

    当然,宫里派来的那个彤使女官也在。

    女官捧着彤使认真的记录着,马赫则在她第三次提起笔时,极轻的清了清嗓子,在女官抬眼看向他的时候,塞了一只荷包给她,冲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好家伙儿,殿下这么多年来终于能开荤了,倘若当真让她如实记录,那自家主子岂不是要被宫中那些人笑话死?

    不过殿下也真是的,娘娘还是初次,他怎就不能怜香惜玉些,这都第几次了?主子受得了他那强健的体魄吗?

    还好,曲院使想的周到,送来那缓解的药,希望茯苓紫堇明儿别忘给娘娘用了……

    不管马赫内心如何,门内依旧风雨不歇。

    鸡鸣时,杨溯传水的声音再度响起。

    马赫对着床帘下的杨溯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吱声。

    还好,这次沐浴后,终于没有动静了。

    杨溯拥着林青鸾娇软的身子,始终舍不得入睡,就那么看着他怀中的小人儿,看她依偎自己怀中睡颜乖巧。

    忍不住用手指滑过她的鼻尖,林青鸾下意识的瑟缩,呓语道:

    “雁北……不要了……”

    无声轻笑,杨溯的声音低沉:

    “好,睡吧。”

    他这是吃的太很,让她都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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