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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三章 贵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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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他脑中一闪而过——

    莫非真令娘亲和他在一块?

    可是他只须一想起瞿六那货在自己跟前时,老是以一幅长辈儿的样子自居,立马便觉的一阵牙酸胃痛,如果他真承认了他,他岂非更为的意了。

    不好不好,还是的再琢磨琢磨。

    这世间又不是唯有瞿六一个男子。

    他觉的自个儿还是的挑选出一个完美无缺的好男人来陪伴娘亲,要娘亲一见便可以忘掉了瞿六。

    自然了,他并非令娘亲嫁与那个男子,娘亲作为皇太后,是命中注定不可以嫁人的,那人顶多算作面首罢了,仅是这个面首不可以娶妇生子,只可以做皇太后专属的小白脸,讨皇太后欣喜。

    这样想了一通,燕海明心头才下了决断。

    只是要挑选出何时的人选来,不是那样容易的,少不的要派遣人多留意些许,缓慢挑选了。

    燕海明这儿在为燕楚楚的“终身大事儿”费思量时,燕楚楚亦在想着他立后之事儿。

    只听燕楚楚说:

    “海明,有件事儿我一直觉的非常诡异,你咋就认定了庾氏是个福薄之人呢?莫非就凭借你先前对她的印象,这不免有一些太不公平了。”

    燕海明微楞,他蹙眉一想,他确实是由于前一生的印象才会当是她福薄,因而,便点头说:

    “确实这样。”

    “海明,我觉的你的改变一下对庾氏的看法了,你不可以一直用过去的眼光看待庾氏。”

    燕楚楚讲道,“起码,她这个皇贵妃的位子,还作的稳稳的,如今还怀上了身孕,这是没有福气的表现么?”

    “可是……”燕海明还是有一些犹疑。

    “你说庾氏生不出儿子,如果她生下儿子,你又当怎样?这是不是表明她不是福薄之人?”

    燕楚楚问。

    燕海明好像终究想通了,索性点头说:

    “娘亲讲的是,兴许是儿子太谨慎,也太相信我那一些记忆了。

    这般吧,倘若庾氏这一胎生下的是儿子,我便封她为后。

    倘若生下的是闺女,封后之事儿就不用再提了,娘亲你看怎样?”

    燕楚楚点头说:

    “行吧,一言为定。”

    这个提议虽然玩笑了一些,可俩人全都未讲他当成一个玩笑。

    封庾小怜为后,对燕海明而言,也并非无法接受之事儿,如果她可以生出儿子,便表明,庾氏面前一生不一样了,并非他当是的那类福薄之人。

    燕海明亦不乐意一直顶着个鳏寡的头衔,如今坊间一直有传言说,他之因此不立后,是怀念元配的缘由。

    会有个知冷知热,又识大体明白规矩的皇后,他亦是喜欢的。

    此时,一个太监进来跪下禀报说:

    “启禀皇太后,圣上,皇贵妃娘娘求见。”

    真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燕楚楚和燕海明对望了一眼,说:

    “要她进来了罢!”

    燕海明沉吟了下说:

    “她大约是过来请罪的。”

    燕楚楚点头。

    先前没有留意到,如今她才忽然寻思到,朱迎春出事儿时,并未有看见庾小怜的背影,这有一些不大契合庾小怜的行事儿作风,况且,她和朱迎春一贯交好,亦不可能对她置之不理,料来是有啥事儿给耽误了。

    没多长,庾小怜便出现于了俩人跟前,恭顺地跪下致礼。

    “贱妾拜会圣母,拜会圣上。”

    “你怀有身孕,何苦多礼,来人,快搀抚起来,赐坐。”

    燕楚楚立马张口道。

    岂知,庾小怜却是没有遵从,倚然跪伏在地下说:

    “贱妾有罪,当不的圣母这样厚爱。

    贱妾是专程来向圣上跟皇太后请罪的。”

    燕楚楚佯作不知,接口问说:

    “皇贵妃,此话从何提起?”

    庾小怜恭顺说:

    “回禀皇太后,贱妾蒙皇太后跟圣上错爱,给赋予重任,才的以以皇贵妃之位,执掌皇后之玺,原先该是勤勤恳恳、公平公道、毫不懈怠地处置宫务,以回报皇上跟皇太后对贱妾的着重跟恩情。

    可这一回,由于贱妾的疏忽大意,未能及时警告贵妃,才导致了这样严重的后果,贱妾心头非常自责跟惭愧,着实不敢继续执掌皇后之玺,还望皇上收回此印,并追究贱妾失职之过。”

    说话间,便取出一个精美的匣子,二手奉上。

    燕海明表情不变,淡微地盯着她说:

    “这样说,你是早便知道朱贵妃对蔺贵人的处罚啦?”

    “是,贱妾知情。”

    庾小怜恭顺的讲道。

    “先前贵妃所做之事儿,你也非常清楚是么?”

    燕海明又道。

    庾小怜又说:

    “是,贱妾也知情。”

    只是,她劝讲了朱迎春几回,很遗憾,收效甚微。

    她见朱迎春作的并不算过分,又只针对蔺贵人的份儿上,才忍耐了她的作法。

    横竖只须令朱迎春出了气,这事儿即便过去了。

    提起来,她虽然为蔺贵人作了主,讲了朱迎春一顿,心头却亦有一些瞧不惯蔺贵人径直愈过朱迎春向自己告状之事儿。

    蔺贵人不免太把自个儿当回事儿了。

    无非是缺了下冰罢了,为何旁人忍的,她就忍耐不的?

    另外,她仅仅是个小小的贵人,朱贵妃就是就是真惩治了她,她也应当叩头谢恩。

    谁要她位份低呢!

    况且,本年的冰却是有一些紧缺,到底是新国建立不长时间,皇上亦不乐意劳民伤财,自旁的地界千里迢迢地运冰过来,这类状况下,朱迎春先紧着皇太后跟圣上,还有高位份的妃妾用冰,有何不可?

    就是储存的冰非常充足,区区一个贵人又可以分到几块冰?还不是的熬过去。

    蔺贵人独独不服,仗着自个儿有些宠爱,便上告给她知道,一点规矩全都不明白,还凶狠地开罪了朱迎春。

    贵妃好颜面,偏又给小小一个贵人给阴了,她想要给对方一个教训,又有何不可?

    再者说贵妃的报复,也单单只是克扣点东西,刁难她一下罢了,又不是杀人见血的大事儿,因此她才会张一只眼闭一只眼。

    地位卑贱,受一些委曲,全部人全都会当是这是理所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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