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小说 > 其他小说 > 儿子是宠妈狂魔怎么办 > 第五百九十四章 圣母求情

第五百九十四章 圣母求情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不然,这世间,又咋会有那样多人拼了命的要向上爬呢!

    就是不服,也的憋着,要怨就怨自己太弱小,怪不到旁人身上。

    大约是她给蔺贵人“撑腰”的作法,给了她信心,要她再一回对贵妃下手,而且还是这样恶毒狠辣的一招,逗的皇上对贵妃大发雷霆,还给关了禁闭,这已不是小打小闹,亦是要她明白了自个儿的失职,意会到了自个儿的不足。

    如果不是她的纵容跟过于“公道”,亦不会出现这类事儿。

    之后,她会吸取教训,要自己作的更加好。

    庾小怜吸了口气儿,把事儿的始末陈述了一遍,重点点出了自个儿的错误,表明乐意接受处罚。

    燕楚楚听的连连点头,知道庾小怜必然是把事儿都想明白了,才过来请罪,不仅说明白了事儿的来龙去脉,对于她自个儿的错误,她也看的非常清楚,没一缕推卸责任的打算,可见是凶狠地自省过了。

    就是燕海明听了,亦不禁面露欣赏之色,皇贵妃究竟还是先前那个他欣赏的皇贵妃,几近没要他灰心失看过。

    燕楚楚像是忽然记起什么一般,又问说:

    “先前圣上处罚贵妃时,你为啥没能及时赶过来处置呢?”

    庾小怜面露惭愧的说:

    “回禀皇太后,那时用过了午餐,恰在小憩,仆从们不敢打搅贱妾歇息,直至回来贱妾醒啦,才把此事儿告知,故来迟了,还请皇太后跟圣上恕罪。”

    “原来这样,倒且情有可原。”

    燕楚楚笑曰,瞧了海明一眼说:

    “海明,还是快令皇贵妃起来吧,要她一个孕妇,一直跪着,岂非太残戾啦?”

    还有那皇后之玺也快举累了罢?盯着手都要快战抖了。

    燕海明对燕楚楚轻轻颔首,又看向庾小怜说:

    “既然母亲都这样讲了,你便起来吧。

    寡人念你怀有身孕,又诚心诚心的认错,这一回便既往不咎了,至于皇后之玺,暂时倚然由你掌管。”

    “是,贱妾谢圣上不罪之恩,谢圣母恩典。”

    庾小怜跪伏在地,感激而又激动的讲道。

    即便是她,也忍耐不住放了一口气儿。

    她还是非常了解圣上的脾性的,如果没有皇太后在场,她不可能这样轻巧过关。

    燕楚楚赶紧要人把宫娥将军她搀抚起来,又给她赐坐,并上了孕妇可以吃的茶给她压惊。

    等她缓过劲来啦,燕楚楚才问说:

    “蔺贵人如今怎样啦?”

    她可不是关切蔺贵人,而是关切她的肚儿。

    庾小怜又要起身答复,燕楚楚压了压手,要她坐着答复,不要来回折腾磋磨,免的动了胎气。

    庾小怜只可以从命,对皇太后对她的呵护,亦是默默地记在心头。

    “蔺贵人已醒啦,贱妾已派遣人送去了保胎中药材,仅是可不可以保住胎儿,还是个未知数。”

    燕海明听言,不禁冷呵一声。

    这不是针对庾小怜,而是那蔺贵人。

    经过庾小怜言明了来龙去脉以后,他对蔺贵人愈发不满了。

    如果不是顾及她腹中的小孩儿,他已命人杀掉她了。

    燕楚楚且倒是说:

    “我先前命人作了鲫鱼香粥,如今该是差不离作好啦,安胎效用不错,皇贵妃适才也受惊了,便吃一碗罢!”

    并且还是用系统空间中的水作的,安胎效用该是更加好。

    宜春宫中有小灶房,燕楚楚基本不吃御膳房的菜,全都是用的系统空间中的青蔬白米,唯有肉类是从外边的。

    庾小怜适才确实遭了惊,又跪了这样长时间,小腹确实有一些隐约作疼,因而听了以后,并未有推辞,仅是起身谢恩。

    燕楚楚要人把香粥端了一碗上来,给庾小怜吃啦,又命人另盛一夜,给蔺贵人送去。

    燕海明不快冷呵说:

    “给那个贱奴做甚?没的糟蹋了好东西。”

    燕楚楚瞧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我总不可以干瞪眼地盯着她流产罢!”

    否则,她蠢了才会给她赏赐东西,她可以作的也便这一些了。

    再者说,如果蔺贵人流产了,朱迎春岂非要降位份了。

    燕海明这才合上嘴。

    钟粹宫西配殿。

    蔺贵人已醒啦,她身旁的宫娥,恰在侍候她吃药。

    等太医都离开先前,蔺贵人才向自个儿的心腹宫娥打探宫中的状况,最关键的是朱迎春的状况。

    她急切地想要听见朱迎春的惨状,给自个儿出口恶气。

    至于腹中的小孩儿,她自然而然是想要尽可能地保住的,她非常清楚,小孩儿才是她的立身之本。

    可关于这一回的行动,她一点全都不懊悔。

    她才不是那类遭了气,便忍气吞声的人呢?如果这一回打了贵妃的颜面,料来在宫中没有人会看不上她了,最关键的是,她还有可能会入了皇上的眼。

    即便小孩儿没了,如果能因而的了皇上的怜悯跟宠爱,向后小孩儿总会有的,这一回的冒险也便算值了。

    “啥?咋会这般?”

    可是听见贵妃只是给圣上禁足三月以后,不的再协理宫务以后,蔺贵人不禁惊怒交加。

    她遭了这样多的苦,连小孩儿都险些没了,咋只是轻飘飘地禁足仨月,莫非皇上便那样着重她,那样偏心眼儿么?

    她不服!她非常不甘愿。

    “娘娘,你可必定要保重身子呀!太医先前讲了,你这一胎非常危险,情绪不可以起伏过大,不然,对胎儿非常不利的。”

    那宫娥赶忙劝道。

    蔺贵人面色一变再变,寻思到腹中的胎儿,终究忍下,面色惨白地问说:

    “芯儿,你说为啥会这般?”

    那个叫芯儿的宫娥瞧了瞧左右,才附在她耳际轻声说:

    “听闻,是圣母替她求的情。”

    蔺贵人颜面上浮露出恍然之色,说:

    “怨不的?”

    也独独这般,才可以解释的通。

    皇上一贯孝敬,对圣母可谓是言听计从,圣母求情,怨不的圣上会同意,连自个儿的子嗣全都不顾了。

    寻思到这儿,她亦不禁对皇太后生出二分怨气来——

    凭啥这样偏心眼儿?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添加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