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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还是蔡世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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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 申时刚至,卢夫子便有事外出了。

    卢湛本在房中看着书,瞧着卢夫子前脚刚走, 他后脚就放下了书本, 推开房门走了出来,站在院子里又等了等,见卢夫子没有去而复返, 这才迈着步子走到了正房门前, 抬手轻轻地在门边儿上敲了敲——

    “叔母——”

    门一开,卢夫人一身素色衣衫,虽不华贵, 但胜在气质端庄。

    “湛儿, 有事吗?你叔父他刚刚出门去。”

    卢湛微微弯着腰, 无论言语还是动作,此刻格外谦逊有加“小侄不找叔父, 小侄此番是特地来找叔母的。”

    “找我?”卢夫人眨了眨眼,有些不解“你找我什么事情啊?”

    卢湛抬起头朝屋子里看了看。

    卢夫人这才发现, 院子里还有下人在,想来是说话不方便吧,于是便让开了身子, 道——

    “快进来说话吧。”

    “多谢叔母。”卢湛微微颔首。

    正房屋里,也是简单朴素, 墙壁上连一副名人字画都没有,卢夫子素来清廉, 就算有人给他送,他也不要,久而久之, 也就没人愿意再去恭维他这个刺头儿了。

    卢夫人倒了杯茶水递去。

    接过茶水,卢湛望着茶杯中自己倒影,忽然将茶杯放到手边的木几上,走到卢夫人面前,抖了抖袖子,弓起身子弯下腰——

    “叔母,有件事,您一定得帮帮侄儿才行啊。”

    卢夫人闻言,眼中不解更深,瞧着面前这个新科探花,只觉得自己一个妇道人家能帮他什么呢?

    “孩子,别急,慢慢说,你这是让叔母帮你什么?”

    卢湛怔怔的挑高了眉毛,低声道:“娶妻。”

    卢夫人瞧着他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温声道:“这是好事啊,是哪家姑娘,你跟你叔父说了吗?”

    “是萧将军府上的萧二姑娘,我跟叔父说过了。”卢湛佯装一副泄了气的皮球模样,声音略带委屈道:“叔父可能是觉得我现在成家,时候尚早罢,只去过两次萧府,就没再提了。”

    卢湛心中打的一手好算盘,他深知卢夫子是个极好面子的人,能两次前去萧府拜访,已经是为自己放下了身段,现在若还提这事,不仅不会被支持,相反还有可能被恼怒,指望自己的叔父是不行了,但幸好叔母是个心软的,妇道人家耳根子软,心窝子更软,只要自己好生央求,想必要更容易些。

    “你叔父竟是这样想的?”卢夫人默默叹了口气,其实不用卢湛怎么说,她也能想到,跟自家的夫君生活了快一辈子,什么脾气秉性再清楚不过,想必是在萧府碰了几回软钉子,不愿意再去罢了。

    “叔母,虽说我现今是探花郎,可这儿不过是个虚名罢了,小侄一没有靠山,二没有钱财,晋京里那些高门大户的姑娘人家瞧不上我,只有萧家——萧姑娘为人单纯,也是从华南那样的小地方来的,同我也能说到一起,叔母有所不知,我与那萧二小姐是一见如故啊。”

    骗人的鬼话,张口就来。

    卢夫人并没有见过萧二姑娘,也没有与萧家人打过交道,再加上身体不好,常年都在久居屋中,能接触到的,无非就是卢夫子外加一个卢湛,想得简单,也是正常。

    卢湛见叔母面上松动,便趁势追击,又道:“若是侄儿以后光耀门楣有了大出息,一定好好侍奉叔父与叔母,如同亲生父母一般。”

    此话一出,卢夫人的心里就彻底动摇了,想着自己的夫君虽是曾经贵为帝师,但却一辈子两袖清风,而自己又是这么一个抱着药罐子才能活命的身子,身后也没有子女可以依靠,如今就只有卢湛一个亲侄儿,虽说不是亲生,可人都是有心的,若自己真诚待他,那日后他发达了,也定会好好报答这份恩情的。

    思来想去,还是养儿防老啊。

    当即便拍下案来——

    “既然你同那萧二小姐一见如故,那这件事叔母就替你做了这个主,你且放心罢。”

    闻言,卢湛心里不禁暗自窃喜,正想道谢,却又顿了一下,出声又道:“那这件事,您先不要告诉叔父,行吗?我怕叔父不同意。”

    卢夫人当然知道卢湛怕什么,面上慈爱的笑着“你放心,我不跟他说就是。”

    自家夫君的性子自己最是了解,等事成之后,就算他想发火也发不了了。

    “多谢叔母。”卢湛喜不自胜,连忙拱手弯了三下腰,才从房里离开。

    说媒的事情还是妇道人家好开口,这不媒人就上了萧府的门。

    那真是把卢湛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两片嘴皮子一张一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新科状元郎呢。

    “多少姑娘想找我跟他说亲呢,结果都被人家一口回绝了,说什么自打见过萧府令媛,眼底就容不下其余女子了,这样深情的男儿郎,不多喽——”

    “这——”

    萧立威跟吴苋也知道媒婆的嘴不能信,可他们也是见过卢湛的,文质彬彬谦逊有礼,再加上又是卢夫子□□出来的孩子,差肯定是差不到哪儿去的,不然也不会高中探花了。

    再想想自己女儿的年岁,也的确是该考虑婚事了。

    不过倒也没有当场应下,只说再等两天给回话儿。

    媒婆倒也不催,这事儿不能逼的太紧,张弛有度才能得手。

    “那我这就回去,等着萧大人跟萧夫人的好消息了。”

    刚送走媒婆,蓁蓁就赶忙去跟自家小姐说了这事。

    萧一瑾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不悦,但却也没太过在意,反正爹娘不会硬逼自己,不答应就好了。

    “不理他,往后他若再送什么东西来,就说我不在。”

    “知道了,小姐。”

    本想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却不想到了第二日,这事儿居然在学子监里传开了。

    昨日媒婆才去的萧府,今日就传出了风声。

    萧一瑾是绝对不会说的,那么是谁放出的话,但凡长了脑袋的人,都能想到。

    期间台案上那个始作俑者,时不时就会朝萧一瑾偷瞄一眼,似乎是想看看她的反应,不过卢湛想得也太简单了,若是这样就能逼萧一瑾就范,那还是萧一瑾吗?

    萧一瑾一堂课下来,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垂着的眉眼看不出任何表情,卢湛心里不禁打鼓,难不成自己用错了计策?

    饶是卢湛再怎么大胆,也不敢直截了当去询问萧一瑾,再加上又摸不清这人的想法,只能先耐心等着。

    讲完课拿着书册,就走出了内堂。

    瞧着人走远了,张才楠忽然怪声怪气的笑了起来,晃着脑袋走到萧一瑾面前,声音流里流气道——

    “听说你要做我们的师母了?是不是真的啊!”

    话音刚落,内堂里的人顿时便哄然大笑起来

    “你少胡说八道!污了我家小姐名声!”

    “哈哈!我污了你家小姐名声?”张才楠手臂一挥“你问问在场的各位,谁不知道昨日那小卢夫子,去了萧府说亲!”

    堂内又是一阵大笑,此刻大家都在等着看萧一瑾的笑话——

    两个乡巴佬,凑在一块,能不笑死人嘛。

    蓁蓁气不过还想张口理论,却见自家小姐猛地站起身来,语气低沉道——

    “我们走罢。”

    才出了门,蓁蓁就急忙问道:“小姐!您刚才怎么不反驳?咱们就这出来,指不定他们会如何说呢?!”

    萧一瑾偏过头看了一眼蓁蓁——

    “我又不会嫁给卢湛,随他们怎么说,再说了——”萧一瑾的语气突然黯淡下来,有些无奈“那卢湛昨日来说亲也是真,张才楠也没有信口开河,反正我是清者自清。”

    “可、可是,你看今日学子监里那些人看咱们的眼光——”

    萧一瑾闻言并没说话,但此时的眼中也涌上了些委屈。

    顿了片刻后,复又出声道——

    “阿兄也不在,回去什么都别说,不要让爹娘担心。”

    蓁蓁恨恨的咬了咬唇角“知道了,小姐。”

    随即却又转过头,朝着内堂看去一眼,只见张才楠还在手舞足蹈的做着鬼脸——

    笑吧,有你哭的时候!

    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别人越是笑,萧一瑾就越不能逃,依旧每日照常去了学子监。

    这日,才刚落座就听贾仕钊说道——

    “张才楠那厮昨日散学后去了赌坊,夜半回来的时候,不知被什么人从身后套着麻袋打了一通,今儿我过去瞧的时候鼻青脸肿的,那叫一个惨啊!估摸着有段日子不能出门了。”

    “怎么会这样?”刘子霄挑了挑眉。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刘子朝摆了摆手“那家伙一天到晚口无遮拦的在外头儿得罪了不知多少人,打了也好!让他以后再欺行霸市!”

    萧一瑾听罢也并未多想,只跟刘子朝所说的一样,张才楠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反观蓁蓁则是一脸诧异,抱着书箧低下头去,喃喃自语道——“真的这么灵?”

    回了萧府后,萧一瑾就发现蓁蓁总往后院跑,行迹还鬼鬼祟祟的,问她又支支吾吾的说不清,便偷偷的跟在身后,随她去了后院——

    “你在干什么?”

    萧一瑾突然发出声音,吓得蓁蓁手上一抖,黄灿灿的包谷撒了一地。

    “小姐,您怎么来了?”

    “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萧一瑾话刚问出口,就听见咕咕咕咕的鸽子叫,绕开蓁蓁快步走上前去,就见一只通身乳白的鸽子,腿间绑了一个袖珍的小竹筒——

    “信鸽?你怎么会养这个?”

    蓁蓁眼瞧是瞒不住了,干脆就说了实话——

    “这鸽子,不是我养的,是、是蔡世子身边的千瑞给我的。”

    萧一瑾一脸的诧异“你跟千瑞?你们?”

    “不是不是——我跟千瑞什么都没有!”蓁蓁见自家小姐想歪了,连忙摇头摆手的解释道:“这是蔡世子让千瑞转交给我的,说是小姐要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就让我去后山把这个信鸽放了——”说着说着,声音就变小了“我就、就试了一下。”

    “没想到,还挺有用”

    “有用?”聪明如萧一瑾,话都说这番直白了,怎么还会猜不透,瞪大了眼睛“张才楠——”

    “嗯。”蓁蓁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瞎闹!”萧一瑾登时两道横眉竖起“蔡云旗也真是的!这不是乱来吗?就你还当真,竟然背着我跟他们一块瞎胡闹!你是萧府的人还是她蔡府的人?!”

    萧一瑾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不知为何泛出丝丝甜味来,这个人就是这样心细如针。

    蓁蓁被训斥了,也不害怕,反而抿嘴笑道——

    “要我说还是蔡世子人好,就算去了漠北,心里依旧惦记着小姐,时刻记挂,您说是吧?”

    “是是是——是什么是!”萧一瑾的脸颊顿时飞满红霞,瞧了眼那笼里的鸽子,又看了眼地上掉落的包谷,轻声问道:“就吃这些吗?要不我再去拿些小米儿过来?”

    就知道自家小姐是个爱说反话的,嘴上越不在乎,心里就越是惦记。

    “不用,我这儿还有好多呢!”蓁蓁说着又从兜里抓出一把包谷来,送到萧一瑾面前,眨眨眼“小姐,要不您来喂。”

    “鬼丫头!就你精!”

    说完,萧一瑾便抓起一把包谷捧在手心,只见那鸽子探过头来,一粒一粒的啄进肚中。

    ————

    这边的白屹安因着受了蔡云旗临别前的嘱托,每日便把提防卢湛这件事放在日程上,时不时就要去学子监瞧瞧他,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大动作,谁能想到这人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找媒婆闹了这么一出儿,白屹安没被他气个半死!

    蔡云旗这前脚才走没多久,后脚媳妇就被人惦记上了?那还了得?!

    想起那日自己在蔡云旗面前捶胸顿足的保证,现在饶是一刻也坐不住了,万一要是萧家父母松了口,又或是萧一瑾没顶住压力,那蔡云旗回来了,自己可还怎么跟她交代?

    屋子里白屹安来回踱步,想到之前蔡云旗说卢湛底子不干净,便生出了个想法,不如就去他老家探探虚实?万一摸出什么腌臜来,别说他是探花郎就是一品大员,也娶不成萧一瑾了!

    可雍州那么远自己如何能去啊?

    “小姐,宫里的轿子来了。”

    “让他等着!”

    “啊?”

    白屹安正是在心烦的头儿上呢,偏偏宫里又来了人催,真是有完没完了!

    “小姐,您在开玩笑吗?”

    “来了来了!”白屹安皱着眉头刚往外走了两步又返回来,药箱差点儿就忘了。

    没有药箱看个屁!

    林其琛在宫里陪着江婉筠说了一上午的话,这会儿本应该是走了的,可却因为下人的一句禀报——“白大夫来了。”

    又停下了脚步,定定的坐回了椅子上。

    果然是那人——

    白屹安甩着袖子先请了安——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郡主金安。”

    林其琛瞧着她,却觉得今日有些不同。

    往常白屹安虽说请平安脉时也是不苟言笑一脸正色,但从不皱眉,可今日,她却从一进殿门,这眉头就没松下来过——

    这是有什么心事吗?

    平安脉无非就还是那些老生长谈,江婉筠也还是会问身子调理的如何了——但其实在白屹安看来,或许不一定是江婉筠的问题,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可谁又敢说是皇帝的问题呢?

    出了宫门——白屹安没坐轿子,一手抠着肩上的药箱带子,一手抓着身侧垂下的腰摆,脚下还时不时踢几下路边的石牙儿,嘴里喃喃念叨着——

    “白屹安啊白屹安!你就说说你能做什么吧?二十几岁的人了连个马你都不会骑?!白活了啊你!”

    说罢就干脆抱着药箱,坐在了石头牙子上,垂头丧气的一身颓靡。

    而林其琛在白屹安走了没多久后,便也请辞了。

    似乎是照着那人的路子走的,出了宫门左拐没几步路,就瞧见了她。

    “停车。”林其琛急忙喊道。

    “小姐,您——”

    子鸢话还没说完,林其琛便掀开帘子下了马车,径直朝那抱着脑袋的颓靡之人走去。

    抿了抿嘴故意扬声儿道:“哟,白姑娘这是晒太阳呢?”

    此刻的白屹安就像个无头苍蝇,正愁找不到解决办法呢,忽然头顶响起林其琛的声音——

    慢慢仰头朝她看去。

    林其琛披了件月白色的织锦镶毛斗篷,不知是错觉还是眼花,白屹安竟在林其琛的身上看到了一层金色的光晕,猛地睁大眼睛,就被定住了目光——

    自己怎么把她给忘了?

    忽然——有了!!

    林其琛本想着是与她斗嘴几句,却不想被这人的眼神瞧的浑身发毛,今儿是怎的了?

    这人转性了?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

    “郡主!郡主!林郡主!!!”

    林其琛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

    “这次人命关天!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

    林其琛真是有些头大,自己这长得也不像观世音菩萨啊,怎么一天到晚见着自己,尽是帮忙呢?!

    “怎么个人命关天,你倒是说说,要没那么严重,你就完了!”

    “严重严重!非常之严重!”

    白屹安立马就像是打了鸡血似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一样,拉着林其琛就往马车上走——

    “咱们上车里说。”

    一进到车里,白屹安话没先张口说,反倒不客气的抓起四方几上的糕点咬下一大口——

    好像是噎着了,这会儿立马端起茶盏就往嘴里灌——

    “哎——”林其琛刚想拦她,却还是晚了一步,瞧着她咕嘟咕嘟的往下灌着茶水,那是方才自己用过的,上面还沾着胭脂红呢,现下就被这人含在了嘴里,脸颊一下就火烧火燎起来。

    “你是饿死鬼投胎啊?!”

    林其琛又气又羞,桌上的糕点被这人吃了个干净不说,就连新沏的茶也被她跟着茶叶都吃了个干净。

    “你还别说,我差一点儿就真成饿死鬼了。”白屹安抚了抚肚子,顺了下气“昨天下午一直到现在,这才是我的第一顿饭。”

    林其琛见状,破天荒的没揶揄她,反而正经问道:“怎么不吃饭?你有心事?”

    “要不说郡主英明呢,一眼就看出穿了,我白屹安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白屹安,你好好说话,再这么不着调,你就给我下去!”

    “呃——”这么凶干嘛?恭维她也挨骂啊。

    “到底什么事儿,说——”

    “嗨,还不是因为萧一瑾。”白屹安瞄了眼林其琛“卢湛上门找她说亲了,我这不是急的嘛。”

    林其琛皱了皱眉头,语调竟不自觉地有些生硬——

    “萧一瑾说亲,你急什么!”

    白屹安愣了一下,怎么突然这么大声儿了?

    林其琛也觉得自己反应有点儿大,于是立刻便换了副口吻,沉下声音说道——

    “嗯——我的意思是,这是人家的私事,跟你有没关系。”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跟我是没关系,可是跟蔡云旗有关系啊。”白屹安说着话,突然就往林其琛身边凑去。

    林其琛不知为何,瞧着她凑近自己,心里竟有些发慌,下意识的就想往后去躲,可后背就已经贴到了马车壁上——她已经退无可退。

    突然——

    手臂一紧,低头看去,只见白屹安的手握在了上面——

    “你——”

    “你听我说——”白屹安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掩在嘴边儿,俯到林其琛的耳边,悄声道:“这事我只告诉你——”

    林其琛一动不敢动,只觉的每一分都是煎熬“你快说!”

    “蔡云旗中意萧一瑾!”

    话音刚落,一股热气便钻进了林其琛的耳朵里,下一刻白屹安就被猛地推开了。

    当地一声,白屹安的脑袋就撞在了身后的木条上,用手摸去好大一个包呢。

    “郡主,您、您这是做什么?”

    林其琛脸颊红的像熟透的大番茄,咬着嘴唇,恨恨的瞪了这人一眼——

    “说话就说话!你吹什么气!”

    “我什么时候——吹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对于一章6000字,感觉怎么样?

    有需要改进的吗?

    会不会觉得一章字数太多?

    感谢在2021-08-08 23:32:12~2021-08-09 19:41: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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